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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伊芙与莫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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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没人来叫莎草起床,所以起得晚了一些,能够掌控的时间,莎草感觉睡得比较舒服。

    莎草赖了一会床,有些不满这么久才起来。

    莎草捧起一块冰,像前天那样寻找着,有什么不同呢?

    一元冰也很纯粹,莎草很快进入了状态,冰块中似乎逐渐褪去了杂质,变得完美起来,莎草对能量的掌控也越发随心所欲。

    有了些成果,莎草不再急不可耐,莎草去感受这种平静,便发现之前的冰块明明是比较透明的,现在却多出了一些泡泡般的东西,这是一元冰,映射了些许模样。

    莎草试图去感受这种平静,唤出一些水来,一元冰融化,却不是变成液体,混入一元水中开出冰花,一元水的颠簸体现在散出些许寒雾。

    一元水也逐渐平静,莎草知道成功了,却什么也没有做。

    能量缓缓流转,好似勾勒出一元水和一元冰的联结,莎草没有注意,直到夜晚来临,莎草轻轻地躺下睡了。

    如果时间不够我做完规划的事情,先休息一会好吗?轻漫慢的,好似倒在那里。

    你会用三个字来形容一个人吗?或许是一个单元。

    夜黑了,完成交替,莎草放在身边的冰块,浮现梦幻,犹如绘制莎草见过的情景,即使是最微小的,莎草的梦里思想很空旷,但莎草看见了一些过去的景色,想到似乎能研究一下舞台剧。

    像这样极星昼亮,还未轻舞,冰和水已经返璞归真,冰化作冰山大川,水化作天瀑如海,不知往哪走,好似已经被完全占据。

    莎草感受着缓缓的倒下,落地轻柔,该睡了,好梦。

    莎草悄悄睁开眼,稍微曲着身子,如果这个尾巴化成腿,羽毛不大好安放,变成那初遇的美,或许还有别人夸赞但找寻不到的美。

    莎草醒来,天光已经放亮,屋子里漂浮着光,似乎也能将朦胧擦拭。

    莎草练习了一会一元冰和一元水的控制,感觉能量操控有种澎湃的感觉,莎草按耐住想要破窗而出的心情,练习了一会,不到中午便出门去图书馆。

    负责人不是那一个,不过也笑着问道:“来找书吗?”

    莎草礼貌地打招呼,摆了摆手说:“对,已经有人介绍过了。”

    负责人只是轻笑着点头。

    莎草打算连续看完这本书,好在图书馆也没有限制停留时间,莎草拿到《伊芙》,看了看一些被抽走书的空缺,找了一个没有其他人的角落坐下。

    即使色彩浸漫,莎草也没有太过关注窗外的景色,似乎这里就该是这样的静谧。

    伊芙跟着妈妈在花店帮忙,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继行者允许生孩子,有些时候显得亲近就当作亲生孩子一般来养。

    当然,如果真的生出来了,也生不了太多。

    而伊芙就是这么一个幸运儿,伊芙不需要经历太艰苦的磨难,不过要在成人礼时才能接受太初帝皇的恩赐,虽然伊芙某些方面似乎比其他人有异,某些方面比较聪明,熟悉路线后经常跑去绘画馆学习绘画。

    某些方面来说,伊芙有时不幸的,没有太强的力量,似乎对能量的掌握也不是很好,所以每天都要刻苦练习对能量的掌握。

    而这七年成长对于大部分继行者来说并不算很长,而对伊芙来说十分漫长,好在能做一些其他事来弥补这份空缺。

    而伊芙也是在五岁时才得知自己是妈妈亲生的,因为记不住,所以到这个时候才知道。

    同学换了一批有一批,伊芙才问:“妈妈,为什么我和他们不一样啊?”

    伊芙的妈妈海洛这才回答:“因为伊芙还不能照顾自己,那些我和你爸收留的孩子,大多已经在外流浪过,他们也大多需要很久才能掌握自己的力量。”

    伊芙还分不清什么是幸福,很高兴能拥有这样的家庭而露出笑容。“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或许这就是幸运的,有时伊芙会把一些事情记录在账本上,海洛看到都会笑着询问伊芙今天学到了什么。

    而伊芙的身边经常有议论,伊芙很想不去在意,也有些嫉妒的话语,伊芙不由怀疑自己的幸运是不是错的。

    那是接近伊芙成人礼的时候,有的人若无其事地和伊芙打着招呼,“稍微熟悉一些水属性能量了吗?”

    伊芙有些落寞地说:“还没有,似乎我只能掌握书本上的知识还没法应用。”

    有个伊芙见过的人说道,“该不会是太初帝皇的诅咒吧?让继行者生下的孩子无法轻易掌握自己的力量?”因为已经脱离了老师的教育,所以算是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了。

    刚刚打招呼的北极帮伊芙说话:“不要说胡话,更不要轻易揣测太初帝皇!”

    伊芙也说道:“不许污蔑太初帝皇!”伊芙看向北极,有些落寞,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快似乎就忘记了之前说的坏话,还一副在做好事的样子,难道我真的不被太初帝皇看好吗?

    伊芙此时急切地想要得到太初帝皇的庇护。

    那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可没有对太初帝皇有非议。”

    海洛已经闻讯赶来,护在伊芙身前说道:“太初帝皇会平等得对待每一个人,如果你继续说这样的话,我就要向城邦举报你了。”

    那人赶忙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伊芙仰望着,感觉母亲的身影很温暖,也察觉有时一个道歉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伊芙的心很沉重,还没期盼成人礼后会好一些。

    伊芙看着北极的身影,那道身影也渐渐淡去,伊芙来到成人礼的礼堂,和其他继行者的觉醒是一个地方,伊芙已经期待很久了,就像其他的孩子期待展现彩华一样。

    在众人的祝贺下,伊芙的心很快充斥着光明,没错,要勇敢一点。

    等到了伊芙,恩赐师问:“你有什么伟大理想吗?”

    伊芙想了想,回应心中的期待,好像明白了,说道:“我想让我的艺术传遍整个世界。”

    恩赐师笑得很温柔,说道:“会有那一天的。”

    伊芙虽然感觉没有得到那种明显的肯定,但那种温柔确实很有感染力。

    伊芙得到觉醒,也成功拥有了自己期待的力量,那些对能力的掌控似乎一下子就豁然贯通,伊芙熟悉了一下就超过了毕业的标准,各种能力的应用也仿佛信手捏来一般。

    恩赐师祝贺了一句,“你很有智慧。”

    “谢谢。”伊芙颔首,感觉这些年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仿佛补足了先天的不足,这些年的磨练让意志变得更加坚韧,能够承担更多智慧的增长。

    虽然比其他继行者更接近劳碌,一出生就要进行各种学习,但这份幸运,伊芙也终于能够承认。

    莎草也看到时间很晚了,依然继续看书。

    看起来伊芙还要经历许多试炼,莎草感觉伊芙现在的经历就教会了自己许多,虽然有些反着来,莎草看到了伊芙的心境,看故事的过程自己解读便是一种思考,解读的故事再看便是自己的理解。

    所以能够得到或启发多少智慧都是看自己,莎草也明白了绘画馆与艺术的关系,伊芙在那里学到了许多,也认识了有趣的老师,对于事物的认知不浮于表面,记在心里,看在心里,那些见识到的事物说不完,记在心里的故事似乎也走不完,所以各种书籍,画卷也是这样留存下来的吧。

    莎草感觉有些困了,不过也不需要吃什么点心,似乎只要融入睡梦就行。

    艺术与城邦的联系不在于节点,而是一部部作品伸展开构成的,或许有的作品还未看见,也不能以轻慢的眼光去看,惰性尘埋,这也是未知——渊埋。

    博学者总喜欢将得到的知识进行分层,傲慢时又轻视那知识如渺小烟尘,如若探索那如渊,茫然之际只是被未知包围。

    莎草继续看着伊芙的故事,看到了很多事情,时间也来到了五天后,莎草看完了伊芙把书归位,带着疲惫感回家。

    伊芙虽然不算是个猎人,不过她的艺术受得到了认可,因此有人邀请伊芙去各地发表画作,途中起了冲突,伊芙并不太明白为什么会那样,不过在伊芙的坚持下还是来到了另一座城邦。

    伊芙遇到了有趣的人,也遇到了令人反感的创作者,那尖锐刻薄的话语伤了伊芙的心,似乎路途积累的疲惫打败了伊芙,一颗明星还未升起便坠落在期望中。

    伊芙离家已经很远,可是也只能走下去,但受到打击的伊芙在流言蜚语中,还未展现自己的风格便暗淡了,遭受异乡的痛骂。

    伊芙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或者,这些人真的能够欣赏自己的艺术吗?自己真的要那么无私吗?

    伊芙明白了,孤高者无所畏惧,但站在悬崖边上的人,唯一的路便是跃下。

    但是事情的不顺管不止如此,原本同行的人不再作陪,有的人默不作声就离开了。

    伊芙有些崩溃,难道从来没有人真心得陪伴吗?似乎另类的名气反而比较大,伊芙的生活中充斥着闲言碎语,只是距离更近,放大了许多。

    伊芙即使想多找些灵感,但也为每日背痛,这是十分消沉的,也只能捡起自己的自尊心,练习着能力,练习着画画,找寻着艺术。

    伊芙来到第三座城邦,这里的人看着凶猛,但说话都比较柔和,也不喜欢闲言碎语,伊芙感觉清净了许多,便住了下来,平凡的生活冲淡了过去,似乎也没什么的。

    但伊芙有时想起,也知道自己不想回到那样的过去,伊芙想家…

    但是伊芙也好奇这里的人们,倒是忘了大部分人应该是比较自立的,只是伊芙看那些人完全不像有自主的人,有什么可以依仗的吗?

    伊芙逐渐了解这里的人们,原来不经常交流也有许多不便利,只是停下休息。

    伊芙把满意的画作申请展览,虽然没有获得很多赞誉,但也明白了一些事情,那些人或许没有想的那么坏,只是依然很难接受,很多事情就像是空想一般再次把伊芙打败。

    似乎只是进入了消极的情绪,伊芙再次旅行,不是因为包容,只是伊芙对很多事便不太在意,也是因为更厚的阴霾。

    伊芙先到图书馆看了书,之前也在别人店里看过书,就像这样,不知不觉地把思绪构建进故事里,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事。

    伊芙的生活不算规律,找些事情做,便去做现在要做的事情。

    有一天,伊芙才醒悟,原来我不是那样的人。

    伊芙沉默,回到屋子把自己关进房间里,静静的抱着自己,很多时候,只是一句话,梦想就遍布伤痕,忍住痛哭,伊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或许是没有朋友,路途遥远,以前的生活再也回不来了。

    当周遭的一切那么荒缪,我怀疑我不是我,没有那么优秀,没有那么美丽,这是我幻想中的样子吗?我觉得那不是我…

    我是…伊芙好似看见一只手打入死去的过往,而那种我不再是我的感觉飘然落地,一切依然未知,伊芙拿起笔和纸写着记事。

    如果这足够的傲慢,我是否迷失在未知。

    我触摸不到我的精神,可我的记忆在那。

    不论是切下一个段落,还是断章,伊芙依然感觉着自己渺小,如果要有一个承诺的话,我要让我的艺术传遍整个世界。

    伊芙找到了源头,勇气诞生的地方,现实需要实干,真实往返在精神与梦想的间距,所以我相信着。

    不论画笔还是墨笔还是手指,艺术就在思想的顶峰。

    伊芙带着画板在城里作画,自信的落笔引来了问询,伊芙认识了第一个朋友。

    做了个约定,伊芙前往下一个城邦,在野外作画,在城中记事,旅途刚刚开始,也有些沉闷,似乎精神状态不一样了,伊芙见识了许多事物,艺术造诣也逐渐提升。

    虽然有磨难,但似乎占据不了生活的一半,五年后,伊芙和朋友约定好的,比一比作品,伊芙志不在此,因此输了朋友一头,但伊芙也衷心地祝福这位朋友,大名鼎鼎的莫加。

    我在苛责中思考,为什么没有指责?或许我不承认的都不算爱。

    两人也是分别许久,伊芙对于其他人也能友好相处,而找不到莫加却有些慌了神,思念长久,通过画作才找到彼此。或许那也是一种纤长,只在茫茫中的星点遇见。

    他后来成功得创作了一幅有趣的画作,名为《星创》,其中有一个故事,渺小而又伟大,数亿人祈望的艺术,也是自然天成的个人创造,因为发生在一个还不存在的星星上,发生的事就是伊芙和莫加会合后逐渐熟悉,然后住在一起,结婚了。

    只是这幅画寄托了许多人的思念,像是祝福,已成连理。

    两个关系密切的人同居就算确定关系,有时那就是爱。

    不过这个时代的说法主要是在一起,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说爱。

    伊芙很少再画画,不过开始了写作,有时两人也会出去玩,交流艺术,这个故事也就此完美结束。

    莎草有许多感想,很多事并没有普及吗?还是说还不够发达?或许现在不一样,说不定伊芙真的做到了。

    莎草把书放回去就回去了,很多事或许还没法一下子理解,似乎想的也够多了。

    如果足够荒缪,或许也会感觉不到精神,而已经觉醒的,可能也注意不到。

    莎草想到,我相信时,我的努力也能做到,或许不知多久以后的事了。

    莎草也想过,“最初的才是最好的吗?或许暂时没有答案,只是那时比较激烈吧。”

    莎草回到房间,到床上倒下就睡着了。

    不在字里行间,不然不必多问,也不会太出题,写在故事里,可能没那么美好,可能石化了。

    若事不可为,城邦相距甚远,人有很多,却又能息息相关,便是艺术之类的了。

    莎草感觉有些理解帝皇牌了。

    有各种各样的事物组成丰富了这个世纪,有关,但是理解的还不够,还有那些区分开的体系。

    清晨的辉光诞下,醒了便是醒了,只是有复杂的烦恼。

    若事不可成,何必借万人之势,徒增烦恼吧,莎草觉得太初帝皇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莎草洗了茶杯泡了被冰水,刚刚加入冰块,那么长的人生这么快就能看完并总结,让人不由唏嘘。

    时间似乎就在消磨中逐渐过去,不用太过在乎其他,莎草晃着若隐若现的脚丫,品着冰水的味道,有些凉凉的,似乎是很舒心的甘甜。

    也或许就是幸福的味道,因为伊芙说幸福是甜蜜的。

    莎草继续练习着冰和水,没什么劳累的事情,不过莎草有时还是想做些事。

    休息也不一定什么都不做,莎草的心绪有时浮现一些对伊芙的理解,大多不是自己的,或者说缺少一种真实感。

    不是不相信,只是存在着很大的差距,像是年纪的鸿沟,又像是不该存在的见解,我到底在辩驳些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

    日升夜落,莎草看着手中平静的冰水,不止是放到嘴边呼气,心绪浮动,冰水也会拨动。

    夜晚有街道外的宁静,道路上的的挂灯,整个潮涌城似乎才在夜里鲜活,展现着潮旋涌动。

    或许我不能用别人的经历去复刻,已有的路何须再走,而路上遇见,总会看到许多相同,仿若往日的朋友才会如此。

    才会感觉,他们似乎没变。

    变了很多,但依旧那样鲜明,仿佛早已决定一生的烙印,又是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我不知道,无法洞察古今。

    些许幻念晃神,莎草逐渐再归于平静,仿佛对窗外的,城里的路人不感兴趣,再回归了平静的自己,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看到自己。

    光辉反射,似乎才照出莎草的面貌,那氤氲的水汽不知何时布置,在大爱的光亮力,又悄然隐匿,莎草的脸上,身上好像分为了光和暗,大概有一半在阴影里。

    光亮顺着莎草的右手流入茶杯里,冰水灿烂,水波起鳞再平常不过,却好似有了外面的景色。

    城市里下起了雨,潮涌城里更加热闹,这样纯净的雨天可不多见,晃金他们欢聚一堂,不过撒旦没让他们打扰莎草。

    雨滴从屋檐落下,塌落积水的恍然,只是在路面留下浅水,雨天已经结束,明白恍然已在昨日。

    莎草依然平静地坐着,好在一切顺其自然。

    到了第十七天,屋子里悄然蔓起冰雾,莎草对能量的掌控逐渐完美,自然而然的,掌控了封禁的力量。

    用些事物代指七大特质倒是愚蠢,莎草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难道那七大特质在事物之上?只是用七大特质的定义代指些什么,这样的意义若是能被替代才是愚蠢至极。

    莎草觉得这样的想法多少有点荒唐,但莎草感觉若是七大特质之一完整降临,那将是不可取代的。

    莎草掌握自身的封禁力量,就像掌控能量一般简单,只不过想要较好的使用的话还是要继续熟悉。

    要说莎草的封禁力量与七大特质有关的话,或许已经选择了一种倾向,只是莎草还不理解,如果按照自己的决定来,或许能找到吧,些许能成为掌握七大特质之一的契机。

    莎草担心如果这些是错觉怎么办?依然让自己冷静下来,似乎也与冰霜消磨了一会。

    我们的成长就像补足天赋的补足,每个人的特长或多或少有差别,只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做出的选择,决定了能做到什么,什么做不到。

    漏洞百出的身躯,也可能创造奇迹,或许物质就是奇迹,是每一分微不足道的积累铸就完全之躯。

    如果是一道奇迹,真的能补全遗漏吗?可能看不出。

    莎草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轻松,不敢怠慢,掌控着封禁的力量将自己冰封,冰不是物质,也将莎草托起来,莎草的羽毛化作风的脉络在封禁中悠游,即使莎草还没掌控风的力量,但这是自己的力量,通过对能量的掌握,还有其他属性的关联便能做出调整。

    风属性依然作白羽披下,不过貌似薄纱,缠、绕了一层又一层,不比轻鸿,恰胜寒雪。

    莎草微微睁眼,似乎并不自觉,身上的鳞片褪去,在水流的冲洗下变得光滑,双脚也不再虚幻,变成真实的模样,尾巴也没有留下。

    随着白羽衣裳环绕上,莎草又点缀了些冰晶在上面,取了水衣作成纱,缝制在白羽衣上,至于莎草为什么会缝纫,因为之前就想过很多遍了。

    总体实践几次就能推断出一些技巧,在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属性能量来做衣裳完全没问题。

    冰晶好似一个个节点,又化出了些薄片点缀,随时做好了反射光彩。

    莎草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因为太集中了,也继续投身于创作中,做了一些配饰,给衣裳加上了一些固定带子,加上了花纹,最终沟通封禁的样子将冰封显现。

    穿着这身衣裳的莎草仿佛一下子就成了冰雪的王者。蕴含封禁力量的风构架出彩色的花纹,好似那轻飘飘的衣料内韵鲜彩,蕴含封禁力量的水如同不断飘动的波涛,摇晃着轻柔,蕴含封禁力量的冰,似乎传递了彩色的光,轻柔的变化,即使在衣裳上点缀了不少,恰当地保持着润泽。

    薄厚之际勾勒了莎草的身形,也有多面分层,就如分次连接的螺旋,保暖防风也很擅长,最主要的是很稳固,坚韧吧。

    不仅好看,而且相当可爱,莎草睁开眼看着封禁冰晶里面映出的自己的样子,也不由满意,这样至少看起来像个成年的人了。

    还是懂事什么的,莎草歪头思考,在封禁冰晶中飘着,莎草忽然发现,自己懂的似乎还不是很多,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莎草稍微有点晃,难道是自己太不注重细节了?

    或许本来就需要大量的思考,也是那种不一定能得到答案的问题,莎草松了一口气,解除了冰晶,能量回到莎草体内。

    莎草飘回床上,再次坐在床上的感觉自由舒畅了许多,似乎更适合随意伸展,肆意扭动了。

    “啊呜~”莎草叫了一声,感叹着这些时日,真是努力啊,也说不上来的,再瞎猜也没什么用,也要慢慢猜。

    莎草在床上翻来覆去,即使有些硌着也没在意,不过莎草不转了,也解决了一下这个问题,让冰晶不再那么坚硬,而是柔韧一些,好像只需要这些柔韧,有些冰凉的寒冰就能变得像软玉般温润。

    封禁力量连接的节点像榫卯结构又融成一块,该受力时也有两个方向的力,就像不断在衣服上裁剪,连接,莎草感觉做得已经不错了,更好的只能以后再修改。

    莎草觉得这是很好的想法,不过暂时没想出用来干啥。

    虽然不累,莎草依然觉得睡了,不知道要干什么,睡不睡似乎没什么区别,好像更接近平静,当然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控制不住,说不定在梦里闹得荒。

    至少做出了决定,莎草觉得自己长大了,这点决定还是能做的。

    虽然莎草又在梦中玩了起来,不过也接近醒来了。

    即使是哭,不同的人也是不一样的,只是不能泄了气,很多时候就成了逼迫。

    不论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都有逼迫的理由,能说对错吗?对彼此而言,不知道,永远都不确定。

    当奇迹是那风化的景象,是否还千疮百孔,难道不会停留,莎草有点累,很难追赶啊,似乎在视线里只是一道光,现在也消失了。

    说不定奇迹就是形容某种事情和物体的。就像有人说是否以生命介定物体,就像问哑巴,你会说话吗。

    没有询问时或许已经有了答案,即使题依然不知道怎么解开,可能像风摧毁岩石一般,忘却山川。

    越写越多的总结,也不叫精华。

    伊芙有幸运的意义,莫加有勇敢的意义。

    混沌王庭信息:

    第七序列者

    种族名称:晴戮

    种族亲和属性:光、魂、魔

    种族特征:面椭圆而嘴垂,足若地花泄银,似鹿,背若暗渊,持韧而立,有时用纤长的细蹄走路,身镶宝石灿若星月,却会伸出尖刀银刃,没有角,身挂垂囊可以从皮肤中取用。

    介绍:要说有什么特点,很会吹气球,吹出来的气球在掌控范围内变得坚硬无比,也可以让分离的皮肤变得脆弱,自身产生的液体也可以用来吹气球,所以可以做固定阀,似乎包含着神秘的力量。只要鼓起气,就能够将魔法的威力倍增,当然,也要有足够强大的使用者才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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