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艺术家
世人都称这是个光明的时代,各处城邦兴盛,不同的种族也有往来。
她们翻起,她们跌落,他是其中之一。
浪花掉入海沟,击落一朵海草,于是产生了冲击,海沟中产生了漩涡,扩散着沙幕般奔腾的意志,于是有鸣潮在生存斗争中融汇诞生了。
是你,还是我?并不清晰的界限,只是鸣潮。
鸣潮的身体并不完整,像浪花一样脆弱,依然自主吸收着能量。
瘦弱的身躯就在海沟,或者说地洞中缓缓飘荡,如同潮涌一般吸收着能量,长好了脑袋,依然不可见光,直到像鱼鳍一般的感知器官发育好,才如眼神一般蔓延出感知。
一遍一遍过了许久,鸣潮生长出手脚,如蝙蝠般的利爪,才向着光投下的洞口爬去。
海底的沉沙上招扬的水草,就像沉着的腐败一般飘动着。
朦胧的光照在鸣潮的脸上,似乎从稚嫩变得瑰丽。
但是鸣潮并没有获得什么加护,鸣潮遵从自己的本能向着海中潜去,鸣潮吸收着能量,海中撕开裂痕如同鸣潮破碎的断口。
逐渐的,鸣潮身上产生神秘的薄纱,浅浅的在海中隐去了,不知道到哪了,鸣潮发现了海中风暴,便被吸引了过去。
好像鸣潮本该无拘无束,代价就是不自由,破碎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不是谁的选择。
鸣潮不知道到海中风暴还有多久,但已经有些知道其意义。
鸣潮发现了海中迷雾,似乎很久不会散的样子,好在好在并不是行进的方向上。
风暴的力量很大,鸣潮发现自身的纱雾飘荡着,还没有溃散的样子,鸣潮身上已经有不少好看的鳞片,原先的断口已经长出了灵巧的素手和长尾,长尾上还有许多如同永恒迷幻的羽翼。
只不过鸣潮没去观察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有多好看,依然面无表情。
鸣潮看到了海中风暴还有其他种族的人,还有似乎是同族但长得不太一样的同族。
鸣潮有些疑惑,但依然是隐形状态,向着海中风暴飞去,海床上的风拂过千川,汇聚在这里。
鸣潮轻甩尾巴,畅游着冲入风暴!
风旋逐渐割裂纱雾,鸣潮身上浮起泡泡,又被漩涡搅碎,只有零星的泡泡浮起,鸣潮如同碎片般被撕碎,但依旧遵循着本能向风暴中游去,在强大的风场中,鸣潮不再有风相助,只是甩动着尾巴游动着水流。
这是极为艰难的,即使没有同行的同伴,鸣潮依然向着风暴中心前进,即使感到无力,也确实在努力前进着。
如同深海的碎片,朦胧,耀目,终归是没被人看到。
只是有一些同位鸣潮族的人有所察觉,向泡泡处看去,由衷地祝愿着,没有阻拦,毕竟这是鸣潮成长所必然经历的。
鸣潮就像天地中逃逸出的碎片,千变万化之际便是记不清了,封印自己只为服侍那唯一的帝皇。当然,原本的鸣潮并没有什么目的,所以也是游荡的精灵,很少有自我封禁完成成长的。没有足够的信念便为自由,或许正是负担的重量。
要提起有关的先民,那个时代先民便是万物秩序的节点,序列前列的与万物流转的关系也越大,虽然混沌王庭一般管不到先民,先民也不再诞生,而继行者的存在便是物质、精神、灵魂、联觉、未知、等维、固伤的独立。
直面可怖的风暴,并不亲和,鸣潮感受到了可怕的疼痛,同时强大的本能如同究极的神秘诞生,一股前所未见的力量束缚住鸣潮的身体,鸣潮破碎的速度似乎也得以缓和,却也要面对更加可怖的伤痛。
鸣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自己在哪,又该去哪,只是鸣潮。
如同神音初诞,巨大的风暴和如同凝固的海涡一同协鸣,一股封禁的力量蔓延开,如同捆缚的锁链将一小块区域封锁。
鸣潮的身形不再虚幻,而是由一块块冰晶构成骸骨,展开光翼般梦幻的蝶翅,化作神秘的光茧在再次流转的海中风暴中转动。
继行者们有些疑惑,鸣潮族的人说:“有新的鸣潮出现了。”
“原来是这样。”其他继行者纷纷附和,看了看也不打扰。
鸣潮们则是疯狂交流,“怎么办?”
“不知道啊!”
“形成光茧的不多,要本族行政定夺才行。”
“哦,你懂得好多。”
“也没有吧,就先让他在这吧。”说出问题的鸣潮笑了笑,摸了摸头。
鸣潮的群聊结束,继行者们继续各做各的事情。
继行者没有在意的时候,光茧被风暴甩了出去,丢进了迷雾中。
鸣潮族人疑惑光茧去哪了的时候,光茧逐渐暗淡,变成轻纱一般的样子,鸣潮本能地吸收着能量,也是一种特殊的水,鸣潮的身体逐渐被晶体覆盖,好似雕刻一般脱落下一些无用的晶块,变成最完美的样子。
鸣潮思绪在飘荡,似乎自新生起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莎草,就像梦幻的恐龙一样?
莎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冒出这个念头,睁开眼有些恍惚,过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掉到了之前感觉到的雾里。
莎草分不清方向,往醒来的时候的前方游去,莎草欢快地摆动着鱼尾,琉璃般色泽纯洁的羽毛随时都能掀起一场海中风暴,莎草正为自己感受到的新鲜感觉而雀跃着。
没有注意到自己游偏了,莎草感受着雾中的清凉、透射、神秘,有了好一会发现自己在绕圈子。
莎草摆动羽翼挥出一道气流,羽翼也啪的一下碎了,莎草感觉有点疼,感觉是自己不够强导致的。
气流推开白雾,但海中的白雾依然存在,只是在气流经过的地方稀薄了一点,眼看白雾也没有什么消散,莎草吸收水长好了羽翼,这再轻轻展开羽翼让水流推着自己前进。
一团水球拨开白雾出现在莎草手中,莎草研究着水运用着自己的智慧有了一些领悟,莎草又开始回想之前经历的风暴,可谓印象深刻,莎草克服困难研究了一会,也对风有了一些了解。
莎草继续研究了一会雾和冰晶的关系,已经重归大海,莎草在雾和海洋之间穿来穿去,感觉很有意思。
莎草也从微薄的恩赐中明白,自己应该去找人问路,前往城堡接受真正的恩赐,不过莎草这才发现这海中的雾形成一座大山的形状,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不过莎草想了想,或许继续往那个方向就能遇到陆地,然后找到城邦了吧。
莎草对于封禁的力量并不算熟练,似乎只是完成了成长就不大清楚怎么用了。
莎草用琉璃般的手拨着水,感觉有这样的助力应该能游地快一些,又感觉了一下头上的翅翼,轻而缓地摇着,速度便再次加快了许多,就是有些控制不住。
莎草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危险,干脆就在这练习一下,海底的汹涌并不平静,只是莎草并不是很在意。
莎草能够看到海面上的天空,也能看到海底的起伏,莎草感觉能够把控住了,就继续往那个方向游。
莎草逐渐适应着游泳,尾巴欢快摆动着,真实如鱼得水。
虽然不是鱼,不过莎草也见到了一些其他种族的继行者,感觉好像继行者并不多的样子。
莎草没有好奇地凑上去,只是自顾自吞着水,好像有点怕生。
或许还有一些看其他人成群结队的羡慕吧。
海面很平静,似乎努力想起自己忘了什么,是之前的事情吧,好似撒遍了华蓝。
看着海中的琐碎,莎草感觉累了,找了个无人的海沟,一切好像都轻飘飘的,莎草用羽翼和轻纱包裹自己,就睡着了。
莎草醒来便游了出去,回头看看自己待过的海沟,便向着认定的方向前进,莎草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等一下。”莎草听到一道声音,便停了下来,看向说话的人,也是鸣潮。
虽然莎草还没明白为什么同族长得不一样。
说话的鸣潮似乎是很标准的人型,穿着一身绿色的斗篷和浅绿色的束身衣,他说:“你可以叫我撒旦,是炼金学者。”
“你好,撒旦,我的名字叫莎草。”莎草挥挥手打了个招呼,也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撒旦点头说道:“很不错的名字,你是要前往城邦吗?我可以带你去。”
莎草想了想,也没想多久就点头说:“好呀!”莎草有些高兴,也因为自己有同伴了,大概就是可以相信的人吧?
撒旦看了看莎草的样子,说道:“跟我来。”撒旦在前面带路,莎草跟了上去,莎草感觉自己游的还快了不少,有人领路的感觉真棒!
虽然莎草分不清别人说话的声音,但是撒旦的声音,莎草感觉记下了,能够认出。
没过一会,莎草和撒旦浮上水面,还没到夜晚,但是已经能看到天外的无尽星辰,似乎是它们照亮了宇宙。
实际上不然,其实大地下只要不是黑夜也是有光明照亮,只不过没那么方便行动,莎草便没有选择到地下去,还是在水里比较舒服,虽然莎草也见过许多奇怪的水,或者就是危险本身。
莎草有时感觉好像还有其他生物,也就是不属于继行者的存在,但那些似乎只是不一样的水罢了。
莎草想着怎么样请教一下,这位同族应该有不少的知识吧。
撒旦也想好了说些什么好,像是闲聊一样说道:“看到那些星星了吗?”
莎草看了看,说道:“看到了。”
撒旦说:“在继行者之前,先民在完整的世界中诞生,也作为世界的运行,有一天,先民离开了世界的表面,陆地、天空都绽裂,而先民的行迹,他们留下的一切形成了一颗颗星辰,如果看到宇宙中有星辰闪动,可能就是先民在走动。”
“哦~”莎草顿时好奇了起来,只是鸣潮的传承中没有的知识,似乎能理解一些世界的运行构成,但也不完全。
莎草问道:“那么先民为什么要离开呢?”
撒旦摸了摸脖子,说道:“根据冒险队的探索,可以从一些古迹的记载中得知,整个世界,或者说平行的稳定状态发生了改变,就像所有事物都纠缠在一起,每一块原本连接的区域都断开了,而还剩下的连接依然会在接下来的发展中逐渐消磨。”
撒旦讲着自己知道的:“据说先民用自己的力量沟通在乎的存在,就形成了区域的引力,而当先民践行自己所走的道路,分割的区域再次有了联系,经过铸造就成了现在可以产生生命的星球,所以可以说我们也是先民的孩子,而星轨便是先民最后的对事物构建的行迹。”
莎草思索了一下,想到自己所见的事物,似乎和践行还有些差距,不过也能感觉到一些生命,就是没那么清晰,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弄懂的问题。
莎草和撒旦脱离海面,飞到空中,这对两人都没什么难度,就是不用风的力量的话,莎草感觉自己只能飞得很低,撒旦没有放慢速度,莎草也只能有些歪歪扭扭地跟着。
莎草问:“什么是生命呢?”
撒旦看了莎草一眼,说道:“所看到的生命吗?靠近亲近的事物就能感受到生命,而这个过程和距离便是生命的行迹关注。”
“这样吗?”莎草点点头,感觉有什么东西可以领悟了,就像头上冒出了泡泡一般,不过这个过程很漫长,不过路途本就也很漫长。
直到天黑了,莎草还没思索出来,不过看着黑了又没完全黑的宇宙,莎草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就像看到的树不能称作树,除了继行者,星空中看到的星辰也不一定是星辰。
就像是会互相吸引,莎草伸出手,光线缠绵着在莎草手上缠绕,莎草感觉到了生命的负重,可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莎草不太清楚。
莎草说:“很多事物看起来没有关系,但又密不可分。”虽然这样的话好像谁都能说,莎草对于事物的认知也确实不成熟。
撒旦拍了拍莎草结晶模样的肩膀,说道:“你可以慢慢学习,这是很漫长的过程,或许需要一点启蒙。”
莎草说:“好像懂了些什么。”
撒旦笑了笑,只是拍拍莎草的肩膀,也没说莎草什么都不懂。
莎草好奇地看着陆地上的景色,不过看久了感觉和海洋差不多,就像没人在意的星星,那么遥远,那么陌生。
莎草看着似乎还很长的夜色,感想着明天是什么,就像无知在黑夜中的迷茫,我会做什么?
傲慢?听起来有着足够的自信,或许太过一些,却依然遮挡不住我的茫然。莎草说:“明天的分量,等同我的傲慢。”
撒旦看了莎草一眼,没有说什么,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但也看不清何方,就如同一个刚面临外界的小孩子,忽然讲出了一套高深的理论,不懂,但不明觉厉。
把这样的精神归功于此,也是一种傲慢,等同傲慢,莎草不知道自己还能想什么,只知道那不是傲慢。
仰望天空
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最高的地点…
就是这样…一次一次的磨难练出来的。
“是星星。”
那并不遥远,只不过没有停留,而向上离开。
一切都充满破坏,那么陌生。
他们只是重新编织了个理由让自己相信已经定格了,我知道这是很无理的,等同我的怯懦,我不明白我有多害怕,我似乎不该有那种情绪。
莎草感觉如果否决这个答案,就像否定了世界一般,或是自我的认知。
思想是破坏吗?
实际上莎草只是在思考太初帝皇定下的七条独特性,也是继行者或多或少有的,似乎只是思考其中一种,其中的意义便会涌出来,消磨着莎草的积累。
或许这就是一种进化的途径,莎草还不了解,传承看来也不是面面俱到,只是告诉了一些必须知道的,至少不会走歧路,对吧。
莎草试图将傲慢对号入座,不过对应的是什么呢,物质,真的能够傲慢吗?或许更接近精神的特质,是其中一种象征,如果这代表了独特性,莎草稍微理解自诞生依赖自己拥有的强大到底为何而来。
莎草对亲和属性的领悟增加了,如同自信的王者。
撒旦只是点点头,但是敏锐注意到这一点的莎草十分欣喜,仿佛获得了朋友的记好一般美好。
或许应该更加努力一点,莎草觉得如果自己在一个地方待很久,不在乎时间的磨练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水球,反正就是端着,或许能得道收获。
不过这样想着,又飞了好久,莎草时常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过确实在整理归类一些东西,就像面对繁荣城邦的情怯,想要融入一个大环境的兴奋。
至于如果环境没能改变我,我还是这个样子吗?至少我不会输。
莎草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什么关联,但总有要坚信的事物,正如这脆弱的信念,好像很容易折断,但是必然随着莎草的心情澎湃而诞生了。
只不过莎草又有了新的疑惑,就像握在手中,如红酒般粘稠,那是什么呢?丝丝如凉水,麻麻如砂岩,或许那是懒惰,莎草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想做点什么,但是又害怕完不成,人之常情吗?
那为什么没有依照,又或者认不出,莎草觉得也不用把精神挤下来,似乎懒惰对应灵魂很合适,即使这灵魂其实只是承载了一部分。
七大概独特性中的灵魂指的是从泛领域转化的一种事物,类似信息,就像情绪由信息构成了,那么这份灵魂将会流向不同的方向。
所谓的灵魂冲击,莎草也尝试了一段时间就成功用出来了,甚至莎草感觉没什么消耗。
似乎这是一些继行者天生就拥有的能力,能够将物质切断,只不过一些有先民象征或者强者标记的事物也没那么容易破坏。
莎草对一块土坡使用了灵魂冲击,湛蓝透着莹黄的流光从莎草手上透出,径直冲击在土坡上,顿时土坡如久经风霜的昔日殿堂,土崩瓦解。
“做得不错哦。”撒旦点点头,赞叹道。
莎草笑了笑,感觉自己有些成长,但也不能太骄傲自满,莎草想了想,谦逊或许也不能划分到物质,联觉的话应该有共通之处,那么或许是通感,也是剥夺。
或许谦逊很难形容这七种独特性,就像傲慢的近义词有很多,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也无法做到共通,所以也没有固定的说法,或许理解了千人千面,便记不清了。
根本看不到,无法触及,很像行使暴力。只不过有的人却能心甘情愿。
互通有无,是否还能称作独立?
莎草依然努力着,只不过没什么收获。
撒旦正式介绍道:“狂涌城到了,这正是我们鸣潮的城邦。”
“哦。”莎草光是看那高大的城墙便感觉到亲切,上面好像有水波在翻涌,搅动着清莹的风纹。
莎草一不留神,撒旦就摆下了一张桌子,拿出一套普通的世纪牌,介绍到:“虽然接下来我要收留你一段时间,不过先做个测定吧,像这样洗牌,然后随意抽一张自己想要的牌,不要偷看,不然就不准了。”
“好。”莎草看着撒旦的洗牌掩饰,点了点头,接过了世纪牌,抽出一叠洗着牌。
撒旦说道:“我们的潜意识或多或少见证着自己的命运,而当我们的灵魂通过精神倾向于一种结果,便是最简单的占卜,毕竟有些事情,我们不能说,不能闻。”
莎草点了点头,虽然感觉很深奥的样子,不过还是很好理解的,有些事情只是看着很容易,但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不能闻就是无法知道。
就像命运给人们编织的规则,当命运交织在一起,就会不由自主地靠近,或做出选择,或玩一场游戏。
莎草忽然感受到一种博大,那就是命运?莎草看着手中的世纪牌组,普通的世纪牌只有简单的信息,不翻开自然不知道,莎草感觉如果用这牌来玩游戏,似乎就是命运的决斗。
莎草很感兴趣,不过现在还是看看自己的命运倾向?莎草不知道怎么说。
但莎草抽卡十分干脆,从牌组里抽出一张,转过来为正面。
是一张看着很漂亮的牌,有着水的立方,更有水的流势,好像形成很浩大的情景,却看不出是什么图案。
撒旦看着卡牌说:“十号水牌,还不错,这张牌的意义在于平静和奔涌,另一个意义在于…”撒旦拿出世纪牌碰了一下水牌,就见水牌不知怎么的反转了个面,但依然能看出是水牌,而且背面没有变化,就是正面变成了一个似乎在构思的人,他的作品已经遍布每个角落,就像现实里那样。
仿佛一道光便能展现他的伟大,在于他的艺术。
撒旦说:“水牌的另一面是艺术家,代表着永远也无法抵达的平静,而当你抵达平静的时候依然不会平静,可以说是永远的奔波与创想,当然,其中的意义很复杂,我没法向你解释太多。”
莎草点头说出自己略浅的理解:“我大概知道了,就是我永远想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无法去体会,也永远不会停下来。”
撒旦说道:“很不错,你有些了解自己了。”
莎草笑了笑,似乎不为了什么,只是很长时间都没法笑得这样开心、真挚了。
撒旦收起牌桌,招手说道:“我带你去住房。”
城邦里有一些巡逻的卫士,似乎是为了和平,撒旦在路上给莎草讲了一些城邦的事情。
正常来说,每个人都能拥有一套自己在城里的房子,这当然也有检察官调查和管理的,而多余的地处会收回,等到下次有人需要就给予需要的人帮助,当然还有一种,就是继行者收留了一些还没完全成熟的继行者,便可以管理这些房屋。
撒旦把莎草带到一座不算大,但也够住的石屋前,莎草一路上也见识了不少风光,此时看到石屋侧面的阶梯顿时兴趣大起。
那阶梯在莎草眼里仿佛成了能够触及的积极攀登的阶梯,能够站得高一点。
当然,天已经亮了,莎草有些混乱,便不太清楚有什么区别,只是感叹着自己的无知。
撒旦说:“这个房屋你可以随意使用,可以先去好好睡个觉,明天我再带你去接受恩赐。”
“好…”莎草似乎也有些玩累了,摸了摸门,没打开。
撒旦拉开门栓说道:“这个东西可以固定门,至少不会让野风吹进来。”
“好。”莎草点点头,飞进了屋子,看了撒旦一眼,撒旦转身离开,莎草不知道撒旦要去哪,还是先关上了门,然后寻找床铺。
莎草感觉窗不算很软,不过莎草逐渐下沉,想象着自己很软,就没有那么怕硬了,仿佛能起到中和效果。
大概身体也没有那么紧绷吧。
莎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或许,是一种自我感觉。
混沌王庭信息:
第三序列者
种族命名:卷石
种族亲和属性:土、雷、阴
种族特征:体征比较巨大,诞生时会有镂空,可能会嵌入一些特别的东西,就像幻尘一般来临,因为引动事物变化而产生遮盖本来面貌的光,可能会显现得很可怕,身上多出来的物件能够引发雷霆变革,大多以健壮的形态行走,能够承载万物。
介绍:幼生期会保持镂空,即使没有特别的装饰也能吃下大量事物,不过并不是用来消化,有时会产生新的世界,在光阴的侵蚀下,卷石抗拒了时空,卷石的一切都会变得稳定,或许什么时候变成一块能够称作通脉山的巨石。石头该有梦想吗?或许不只是一块石头,只是受到了一些影响,而亲和属性也不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