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父子】伤6 过去的父亲
赛罗穿越赛文小时候，并做了当时训练学校的格斗课老师，然后他发现。赛文年轻的时候，相较于他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嗯，应该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
坏消息：穿越了。
坏消息：砸银十字的治疗舱上了。
更坏的消息：是奥特赛文的治疗舱。
…………………
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到几分钟前：
“老爹，就一个清理恶魔碎片的小任务，其实不用担心我的，那些宇宙人想要伤到我还早了两万年。这个任务还需要一些后续工作，完成后我会第一时间回家报备。”
“嘶……红莲你轻点儿，录着音呢。”赛罗按下暂停键，这才咬牙闷哼了一声。
“小任务？不用担心？没有受伤？小赛罗，你这道谎的本事见长啊。”红莲火焰摇摇头，轻啧一声，用绷带继续给赛罗包扎伤口。见他腰腹处的贯穿伤光粒子流失暂且止住，这才缓和了语气，“别那么莽撞啊，小赛罗。”
“谢了红莲。我这不是不想让老爹担心吗。”
“战士受伤是常有的事，再说了，我可不想这件事让老爹知道后工作之余还要因为我分心。”
赛罗尽力适应着伤处传来的痛感，随后将披风拉过罩在身上，试图去留住伤处渐渐流失的温度。帕拉吉手镯闪着柔和的光辉，为战士提供着紧急救治的能源。
宇宙人过于狡猾，谁知道窝点行星上会埋炸弹啊。脱离危险的少年轻松了口气，不幸中的万幸。还好没有给他的警备队队员们提早发送消息。
“这有什么好庆幸的，说起这些，小赛罗你虽然受了伤，但完整出来了。要是我们找到的是赛罗碎片，你让我和镜子怎么同你的家人交代。”
红莲双手环胸置气跺脚，镜子也对赛罗独自深入宇宙人窝点这一行为十分反对。
“了解了解，这次我回去光之国会好好休养几天的，你们就放心吧。”
赛罗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其实将ufz基地建立的离光之国远一点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可以让消息多飞一会儿，不会那么快传入光之国。
距离远，信号不好，反倒成了少年一贯挂在嘴边的说辞。
赛罗坚信此时的赛文正带着恒星观测局的观测员们在别的宇宙观测星轨，忙的嘞。 他有信心自己肯定不会被抓去银十字。
当然，这些并不是赛罗途经时空乱流，一睁眼便趴在赛文治疗舱上与他大眼瞪小眼的理由。
………
此时的赛文看起来很小，四千岁左右的样子。也正在生无可恋般抬头望着银十字的天花板发着呆，直到自己的眼前突然贴近一张放大的脸。
赛文显然吓得不轻，抬头咚地撞上舱门，揉着撞痛的额角轻嘶了一声。
听到儿童治疗室内异动的奥特之母赶过来查看情况。而赛罗则是很荣幸的就地办了银十字未成年病房的入住，被抓到赛文隔壁治疗舱内进行紧急治疗。
…………………
虽然此时已经不是原时空，但是想逃的也没有逃掉。赛罗无奈轻叹一声，看着能量亏空的帕拉吉手镯犯起了愁。
还要属奥特之母最为惊讶，这个孩子怎么进入治疗室的先且不提。他受伤很重。
似乎先被某种东西直接炸到，后来又承受了很多别的伤害。精壮的身体上新伤叠加旧伤。周身光芒的强度，甚至比不上刚从奥特胶囊里孵化出来的小奥。
少年的光能已经严重低于健康水准，如果任其这样在外面乱晃，或许这个少年真的会成为希卡利正在研究的生命固化技术的第一个试行者。
…………
不单如此，奥特之母在对其治疗时还有另外的发现，少年的光粒子很特别，其蕴含的等离子火花的能量浓度相较于光之国的奥特战士都要高。
奇怪的是，在光之国的人口信息库中，并没有寻到少年的身影。
光之国居民众多，就算进行人口普查确实不可能每位居民都对的上号，这也算说得过去。只是经由光粒子检查对比，这个少年与赛文的基因契合度，竟然高达9999。
玛丽女士陷入一瞬沉默，玛莎姐姐真的只有赛文这一个孩子吗？可是现在下定论……光粒子契合度都9999了，想好的反驳都变得有些困难。
再怎么说，都是光之国的孩子，至于身份问题，还是等他伤好一些再论。
接受治愈光线照射的赛罗此时此刻才认清自己的伤势有多么严重。想打开治疗舱的舱门的他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看来短时间内是出不去了，不过有过去的赛文陪着一起躺治疗舱也不是太坏。
赛罗自我安慰着，然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未能目睹赛文在等离子火花黯淡的瞬间，独自打开治疗舱，翻越银十字的窗户，成功出逃这一前提之上的。
离去前，赛文还看了他一眼，把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赛罗：“？！！？”等等，谁？赛文？翻银十字的窗？！
虽然赛罗很想效仿，但此刻的伤势显然不允许他这样做，于是他只能看着那个红色的身影左顾右盼一番之后悄然溜远。其实赛罗还挺后悔自己的眼睛不能当留影仪用的。
…………
奥特之母来为二奥检查的时候，看到只有赛罗对着银十字敞开的窗户望眼欲穿。而赛文早已不知何时离开了治疗室。
为什么看这个孩子的状态，给她一种也想和赛文一起跑的错觉？为了避免赛罗做出那种举动，奥特之母还是决定稍做提醒：“赛文的伤暂时没什么大碍，但孩子你还不能离开，最起码要等身上的伤口愈合才可以活动。要是因为光粒子流失过多晕倒被送回来，本来只用待三日的医疗舱可是会直接延后七天。”
赛罗应声回答，毕竟他也不想体验“银十字三加七日游”。更何况这里还不是他主时空的银十字。
………
“说来你和赛文的光粒子契合很高，你的名字是……”玛丽见赛罗的状态较之昨日要好一些，便是问出困扰她的问题。赛罗轻轻点头说道：“赛罗，赛罗奥特曼，契合度高是因为，我是赛文的儿子。”
镇定如奥特之母玛丽女士还有前来找玛丽女士的奥特之父凯恩当场愣在了原地。
赛罗看着二奥的反应嘿了一声，挠挠后颈道：“这么说呢，毕竟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至于多久，照现在这情况来看，大概还要一万年吧。
“所以，你是来自未来时空的赛文的孩子？”
“是的。”赛罗颔首回答。但奥特之母和奥特之父觉得，光之国还不至于缺人到未成年战士上战场的地步。“在你所处的未来时空，光之国是否出现了难以应对的危机？”
“啊，倒是有过一次，不过也算是有惊无险解决了。这次受伤只是我自己出任务不小心。”赛罗摇摇头，捣毁宇宙人窝点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这件事，还是简单提一下就好，细节方面还是不要再说了。
对于未来发生的一些事，赛罗还是决定含糊过去，毕竟未来有着太多不可控的因素，稍有不慎就会引发这个时空的混乱。
“我可以进行外出任务是因为我获得了等离子火花的认可，有着足够的实力。”
至于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可能是在逃离爆炸星球时繁星驱动某个延后的被动技能。总之问题应该不大，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去等离子火花取用点儿能量用作帕拉吉铠甲开启时空隧道的能源就行。
赛罗的解释还算得上清晰，奥特之母和奥特之父也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既然获得了等离子火花的认可，那能量自然是可以取用的。”
不过现在，赛罗还是等伤好些再离开治疗室。看得出来，在未来赛文也成长为一个可靠的奥特战士了，还有一个很棒的孩子。
………………
“听说了吗？训练学校新来了一名格斗课老师。”
赛罗到格斗训练区的时候，小奥们一个个在位置上立的端正，好奇地仰着头，看向他的方向。
少年将披风一扬，便是大踏步走上了训练台，目光扫过台下的小奥，将视线停留在赛文的身上。二奥的目光在一瞬间交汇。
是他！赛文一眼便认出了赛罗，那个当时砸在他治疗舱上，被奥特之母塞进隔壁治疗舱紧急救治的奥。
是有着披风的战士！台下的小奥显得异常兴奋。要知道，在光之国拥有披风的奥特战士都有着崇高的地位，不是功绩卓越，就是地位显赫。
他们的这个格斗老师，来头肯定不小。但是之前为什么没有见过，会是驻守外宇宙星域的警备队成员吗？
“只是……怎么感觉他看起来年纪不大……”看着赛罗尚未褪去稚气的侧颜，台下有小奥表示疑惑，这奥该不会没有成年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奥特战士而言，在绝对的实力与功绩面前，年纪还真不是评判标准。
赛文双手环于胸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台上那位身着披风的少年。这样看，少年的身上倒是透露出几分前辈的风范。赛文心中不由生出几分自豪感，这种情绪竟然是由衷为他感到开心。
随着赛罗的动作，赛文又将目光落在少年蓝色披风遮掩下肩甲处的绷带上，心中微微一愣。没想到他伤都没好全，就跑到这里做格斗老师吗？某个晃神，赛文还以为赛罗是来抓他回去银十字呢。
……………
台上的赛罗将披风轻轻一抖，便是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赛罗，赛罗奥特曼，赛……咳，这之后一段时间的格斗课程，由我来为大家进行指导。”
赛罗将一些要领讲解清晰后便是示意训练开始。
格斗训练都是两两分组对决，唯独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的赛文没有对手。本就一直将视线放在赛文身上的赛罗迈步走近。看着身高只达到他胸口的赛文，他竟然有种想伸手去摸摸头的冲动。
“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我的冰斧是开过刃的。”赛文点到为止，背对着赛罗沉声说道。
还真是敏锐，赛罗收回手讪讪一笑道：“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练习？”
“实力不对等。”赛文依旧保持环臂的姿势，瞟向身旁保持同样姿势站在他身边的赛罗。
赛罗心头一愣，这话仿佛在哪听过，让他不禁回忆起了自己初登竞技场时发出的那句感叹：这届奥没有一个能打的。这时的赛文，也有一样的苦恼吗？
只听赛文随后又道：“你是让我继续在这里看他们练习，还是让我去虚拟怪兽训练场实战几个怪兽练练手？”
虽然赛文这么问，但赛罗明白赛文早就做好了去虚拟怪兽训练场的准备，留在这里，或许只是为了见一面他这个新来的格斗老师。
赛罗丝毫不怀疑，要不是为了认人，他根本就不会在训练学校看见赛文的身影。
看着面前桀骜的少年，赛罗觉得，赛文不能陷入一个强者闭环，就像当时的他一样。
“和虚拟怪兽打对格斗技术的提升成效不高，若真觉得没有挑战性，我来和你打。”赛罗将披风一甩，收回帕拉吉手镯。
赛文眉梢微扬，点头应战。和赛罗同时翻越上一个空旷的竞技平台。
赛文本抓住机会挥拳而上，但目及赛罗腰腹绷带处飘散的蓝色粒子，瞬间收了力道。就在这一空当，赛罗抓住赛文挥向他的拳。第一回合就这样落下了帷幕。赛文挣脱开来，与赛罗拉远距离说道：“不公平，你比我年长。”
“年长？我也不过大你1000多岁。要知道，比你强大的人还有很多。所以，系统的学习训练课程十分有必要。不能一味沉浸在比同龄奥强大的意识中，怎么，这才一个回合就要退缩吗？”
“这可不是一个强大的奥特战士应该做出的决定。”
“你的话又不一定对。我只相信我拥有的，和我看到的。”赛文本来就是因为赛罗有伤才停的手，若赛罗因此训他，他又怎么会服输。
要是当时他真的挥拳下去，谁赢还不一定……
啧，伤都没好全就从银十字跑了出来，真不知道是奥特之母让他出来的，还是像他当时那样逃出来的。
赛文没来由升起一阵烦躁，不再理会赛罗，拍拍身上沾染的尘土，便是先一步离开了训练场。
唉，这孩子怎么……哎？好像哪里不太对。赛罗转念一想，他刚刚训了谁？赛文。赛文是谁？是他爹。
赛罗：“……”等等，这里是过去时空的话，完全不用他来操心赛文啊。
…………………
赛文不在虚拟怪兽训练场。
去哪儿了呢？这话又说回来，过去的赛文和他的老爹赛文性格相差这么大吗？赛罗在科技局一边翻找道路监控一边腹诽着。直到看到赛文离开航空港的影像。
赛罗怎么记得光之国有一条未成年战士保护条例？不行，他“柔弱”的只有四千岁的老爹离开光之国了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毕竟赛文本来说是要去虚拟怪兽训练场的。是他的到来改变了走向。一想到这里，赛罗还是决定追上去看看情况。
………………
科技局内：
“局长，刚刚好像是有个不认识的奥进来过……”
“丢东西没？”
“好像没有。”
“那不用管他，继续做研究吧。”
“哦……局长，要是丢了呢？”
“去警备队挂失。”
“哦。”
今天科技局内的科学家们，精神状态也是一如往常的稳定。
………………
赛罗寻到赛文的时候，那个小少年正倔强地站在两个比他体型大很多的成年怪兽包围圈中。
赛罗当下觉得不妙，迅速加入战场。看着怪兽攻击下借助自身优势灵活躲闪的赛文，赛罗又是一个恍惚，当时在竞技台上的他，究竟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举动。
很快赛罗便知道了。
在二人配合解决两头怪兽之后，由于作战动作幅度过大，赛罗腰腹处尚未愈合的伤口又出现了崩裂的迹象。松松垮垮的绷带下，蓝白色的光粒子极为活跃。在赛罗站立的地方，散开一小片闪亮的星辉。
赛文急忙凑过去帮少年将伤处重新包扎。“你也是从银十字溜出来的吧。”
少年的沉默更加深了赛文的猜测，“所以，你当时是因为看到了我的伤才停手的？”
赛文白了赛罗一眼，大有明知故问的意思。“不然呢，我要一拳朝你伤口招呼过去，估计又要给你送银十字躺个一两天。”
……
“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回去的。”赛文帮赛罗包扎完毕后便是低着头，视线在这颗星球上四处游走。他的双手不断在附近探索，好像要在触摸中寻找蛛丝马迹。
赛罗靠在这颗小行星上的一块异石上未再出声，视线随着赛文的动作开始游离起来。
“你在找东西？”赛文没有回应，只是沿着这颗小行星碎石之间的那条不算宽敞的小道慢慢前行。赛罗也站起身，拍拍披风上沾染的尘土，循着赛文走过的脚步，跟了上去。
四周战斗的痕迹经过时间的风化早已淡去，或许曾经在这颗星球之上，也有着蓬勃的生机。这时，赛罗才一个恍惚，这颗星球他是见过的。因为在来到这里之前，它作为宇宙人的窝点，刚刚爆炸……
…………
“找到了！”赛文突然加快了脚步，将遗落的物品捡起，同时唤回赛罗早已神游天外的思绪。
赛文拂去碎裂光屏之上的浮尘，本激动的心情在发现光屏已经损坏后又低沉了下去。一滴晶莹的泪嗒的滴落在屏幕之上，让赛罗都是一个恍惚。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红族战士，是很少将情绪外露的。
赛罗轻轻拍了拍赛文僵直的后背，用指腹擦去少年面颊上的泪痕，笨拙地轻声安慰道：“光屏坏了，我们去科技局换一块？别哭啊……”
“不，已经不在了。”赛文摇摇头，将光屏上的灰尘拭净，揭开外壳，取出其中断裂的存储核心。他的步伐变得沉重，眼神充满了沮丧，如同被世界遗忘的孤魂，遥不可及。
“这里，是父亲和母亲战亡的地方。”沉默的赛文终是说出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光芒的陨落是没有声息的。他们会变成光，消散在宇宙之中，不会留下痕迹，也不会留下存在过的影子。
“什么都没有留下，父亲如此，母亲亦是如此。”而这个光屏中存放的照片，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回忆。
赛文告诉赛罗，他本来是想过来看看，却不料碰到了怪兽，他被哥哥寻到带了回去，但光屏却是被遗落在了这里。是他没能保护好珍视的东西。“回去吧，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
……………
赛罗点点头，陪着赛文返回光之国，在接近航空港的时候，看到了匆匆来寻赛文的曼。
见到赛文后，曼才放下了悬着的心，“赛文，跟我回去银十字，当时怎么保证的！”
糟了。看着向他靠近的曼，赛文当下一慌，嗖地掀起赛罗的披风就钻了进去。
老爹，二伯都看见你了啊喂，你这不掩耳盗铃吗！
“不好意思前辈，赛文这孩子给你添麻烦了。”曼俨然将赛罗当成了是警备队的前辈。但是这话听的赛罗的头镖都差点直接弹射起飞。
“那……二伯，不是……那个我，我待会儿给老……啊不是，待会儿我给赛文送去银十字就行。”
“好，那麻烦前辈了。”曼点点头，他确实还有着要处理的事。直到赛文推搡着赛罗离开后，曼才反应过来，等等，那个奥是光之国的吗？可是有披风的话……看赛文的态度，应该不会有问题。来自曼的自我pua。
……………………
“受了伤就要好好接受治疗。”赛罗还是提了一句。
“谁要去那种地方。不过，你要去。”按赛文的意思是，他就躲银十字附近，看赛罗进去就行。
赛罗挠挠头回答：“我也不想去。”
那正好，二奥达成共识，便是踏着等离子火花的光辉远离银十字的位置。
……………
赛罗再次见到赛文的时候，是光之国的晚间。小小的少年独自坐在竞技场空旷的观众席上，抬眸望着天空中若隐若现的繁星。
赛罗坐到赛文的身侧，将手枕在脑后，以一个极为放松的姿势陪着他。
“谢谢。”赛文将目光转向赛罗的方向，有人陪着一起坐坐，确实要比自己待着好很多。更何况这个少年的眼灯中，满满倒映着的，都是他的影子呢。
“我可是奥特战士啊，奥特战士，又怎会停滞不前 。”
赛罗也是轻轻颔首，这才是他认识的赛文。是未来红族的战神，他赛罗的老爹。
……
“这是什么？”赛文接过赛罗递给他的物品。
“你之前摆弄的那个丢掉的光屏外壳零件做的。”
“你做的？”
“嗯，是一个小的捕光网。把它放到等离子火花的光辉之下，有很漂亮的色彩。”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重新拥有一个家。”
一个，由血亲组成的家。
“其实不用未来，现在就很好。”
现在就很好。光之国，就是家。
“还有这个捕光网……谢谢。”赛文始终相信，所失去的终将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
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年身上的伤也完全愈合，这就意味着他是时候该回家了。
当然最首要的，还是给帕拉吉手镯补充一下能量。
虽然说时空不对，但力量的共鸣却一直存在。随着赛罗踏入存放等离子火花的大厅时，能量共鸣便已经开始了。
赛罗轻松踏上存放等离子火花核的高台，将左手向前探去……
……
“喂，赛罗，离等离子火花远点儿，就算交情不错，但还是要秉公执法。”
一声呼喊打断了赛罗的能量提取，赛罗眼灯忽烁一瞬，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仅有四千岁的小少年——赛文。
“对等离子火花图谋不轨的宇宙人，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实力能驾驭的了它，等离子火花能量很强，会反噬的。”
虽然赛文嘴上如此说着，但他的眼灯中载满了痛苦，有一种名为难过的思绪吞噬着他。不是因为赛罗欺骗了他，而是因为，他再也无法相信他了。这不是真的对吗，他的朋友，不应该是利用他才对。
在此前的一日，赛罗曾问过赛文，等离子火花核心有没有奥看守时，敏锐的红族便觉得有些不对。直到今天他跟着赛罗一起来到等离子火花核心处，那个怀疑被迫成立。
这个凭空出现在光之国的，这几日都在“有目的”接近他的少年，试图对光之国的等离子火花核心图谋不轨。
不过有一点赛文始终未曾想通，他和等离子火花核又没有什么直接联系，赛罗费那心思接近他又是为了什么，因为刚到光之国就掉他治疗舱门上吗？还真是奇怪。
赛罗收回探向等离子火花的手，不得不说，这场景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
赛罗轻声一叹道：“老爹，我已经得到等离子火花的认可，只是来取用一些能量。”
“我不属于这个时空，伤好了，我也该回家了，回到属于我的时间去。”赛罗本想着先把手镯能量补充好，再去和赛文道别，不过现在这种情况的话，还是要把误会解开的。
………………
“我是你在未来时空的孩子，老爹，允许我重新介绍一下，我是，赛文的儿子，赛罗奥特曼。”
“什……什么，未来的我的孩子……开玩笑吧？”
“我可没有开玩笑，你现在才四千岁，做父亲还早。”赛罗用拇指擦过唇角，单手叉着腰。
“那我怎么才会信你。”
“这里，还不够吗？”赛罗指了指眉心之处与赛文同源的艾梅利姆宝石摊了摊手说道，“反正我不是你的兄弟。”
小小的赛文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此时他才觉出内心那莫名的情感究竟为何。
……………
赛文松开扯住赛罗披风的手，退后了些步子，不料被赛罗主动拥了过去。
“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要离开了，老爹。我离开够久了，我要回去我的世界，不然我的老爹会担心的。”
“时空会自行修正，未来见。”
说完，终极铠甲在赛罗的身上显现，空间虫洞打开，赛罗帅气的挥手向赛文道别。
很快，高台之上便是只留下了赛文一奥。望着明亮的等离子火花，赛文的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呢。那个在不久的将来，作为礼物降在他身边的光。
………
“赛文！？摸不得啊！”
“啊，什么？”赛文还未从那个拥抱中回神，就是看到匆匆跑来的佐菲拉过他的手，看到没有灼伤的印痕这才松了口气。
将赛文带离等离子火花核心处，佐菲还有些心有余悸，思索让大队长在火花塔下轮几个看守的可能性。
……
回到主宇宙的赛罗后颈被一只大手精准拿捏。“老爹，老爹，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银十字检查！”
从那个时空回来后，赛罗发现，其实赛文好像并没有变化，只是年纪渐长，赛文一直是那个赛文，未曾变过。
不负赛罗期望，红莲还是给银十字打了报告。但是这检查下来，赛罗的身上确实没有什么伤，着实奇怪。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