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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第章 是解药也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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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悠悠抬起眸,就看到萧垚一脸痛苦的坐在屋子里。

    他身边站着几个黑衣人

    把剑抵着他脖子的也是一个黑衣人。

    听了萧垚的话,黑衣人把剑收起,重回萧垚身边。

    “悠悠,别怕,他们是我家里派来的人。”萧垚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表情痛楚。

    田悠悠有点后悔了,因为小家伙们辛苦了一夜,所以刚才她没让它们跟着。

    结果现在这么被动。

    她看向萧垚,他的眉头蹙着,嘴唇泛着青紫色,额头上有汗珠

    按着心口的手指关节泛白。

    没等田悠悠走到萧垚面前,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呼吸艰难,还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萧垚?”田悠悠不管了,两步冲到萧垚身边。

    “你怎么了?”她扶住他,焦急的问。

    萧垚有个支撑,身体直接松软下来,整个人倒在了田悠悠怀里。

    田悠悠看向那几个黑衣人,她发现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是无比的担忧。

    所以说,他们真的是萧垚家里派来的人。

    可是为什么他们来了,萧垚就突然这样了?

    之前,她给他喝过稀释过的灵泉水,他的病情已经好多了啊。

    “你们回去吧。”萧垚说。

    几个黑衣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咻的消失了。

    田悠悠把萧垚放回榻上,淡淡的看着他,“怎么回事?”

    萧垚仰着头,看向屋顶

    “他们是我家里派来的,给我送解药。”

    解药?

    “你中毒了?”

    萧垚嗯了一声,然后陷入沉默。

    田悠悠看着少年了无生息的模样,心底莫名替他难过。

    他才十八岁,但是在小河沟村养病多年,说明他在十岁出头的时候就中了毒。

    “谁给你下的毒?”田悠悠倒了杯茶,这次在里面加了两滴灵泉水。

    萧垚接过去,一口气把茶水喝尽,才吐出答案,“家里的小娘下的。”

    小娘?那就是父亲的妾室?大概率是为了家产吧。

    大户人家大概都有这样的腌臜事。

    “既然他们给你送了解药,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很痛苦的样子?”

    萧垚喝了茶,总算觉得一口气缓过来了。

    “是解药,也是毒药。”

    “若是不服解药,会立刻毒发。”

    “服了解药,不会立刻毒发,但随着毒药越积越深总有油尽灯枯那一日。”

    油尽灯枯?

    田悠悠心口一紧,这个词怎么会和萧垚联系上呢?

    他才十八岁,岁月正好,却已经等着油尽灯枯的那一日了。

    “多久服一次解药?”田悠悠问。

    “一个月。”

    田悠悠理了理自己知道的信息,大概了解了萧垚的情况。

    他因为中毒,身体虚弱,每天都要吃补品,维持身体。

    但为了防止毒发,又要每个月服用一次毒药。

    “毒发过吗?”田悠悠又问。

    萧垚摇头。

    “以后不要再服解药了。”田悠悠接下他手中的杯子。

    萧垚怔忡,不服解药?不服解药的话,就会毒发身亡。

    “萧垚,我不说原因,但你若是相信我,以后这解药就不要服了。”

    “下个月,你要毒发的时候告诉我,我陪着你。”

    萧垚迟疑的点点头,“好。”

    她陪着他

    田悠悠看他脸色缓和了不少,站起来,双手叉腰,“好了,现在去我家吃饭,然后帮忙洗菊芋。”

    “你不知道,我院子里堆了几千斤的菊芋,你要是不帮忙,我和我娘不知道要洗到猴年马月。”

    她来到门边,回头看,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快走啊。”

    萧垚脸上抚过一缕清新的微风,她温暖又灿烂,灵动活泼,脑子里似乎藏着无数的新奇想法。

    她们一家原本跌入谷底,甚至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

    可是如今在她的感染下,全家努力向上,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他靠近她,应该也可以吧。

    他的世界也会变得明快起来,变得单纯起来。

    “等等我。”

    “这么多?!”萧垚站在院子外,甚至觉得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姜秀秀已经在清洗菊芋了。

    “你先坐,我去给你盛早饭。”

    田悠悠盛了一碗豆浆,在里面加了点糖,又加了一滴灵泉水。

    再装上两个贴饼子。

    “慢慢吃。”

    今天的雨不大,姜秀秀坐在屋檐下,洗菊芋的大盆在屋檐外。

    小雨落在盆里,化成一个个小小的波纹。

    波纹一圈圈像极了时间的旋涡。

    一转眼,又是几日。

    田家又接待了几个府城和附近县城来的酒楼掌柜,定出去三千斤菊芋。

    田悠悠让野鸡它们上山寻找其他菊芋,又挖了几千斤回来。

    家里剩下的两百斤现货被张简运走了。

    同时,冯婶子也找到新的菊芋,这次她不敢隔夜了,连夜挖了两百斤回去。

    她身上没银子,便用了家里的老咸菜缸,把两百斤菊芋腌了。

    等待的十几天里,她日日都要去打开看一看,恨不得抱着睡觉才好。

    腌制咸菜的全程,冯婶子都瞒着隔壁的老田家。

    而老田家那边,拿到了菊芋叶子和咸菜后,一个推一个,就是没人愿意上山找菊芋。

    他们不愿意找菊芋,不代表不想要钱。

    田守存日日在家里研究分家时签下的契书,希望能找到办法从田守年那里要银子。

    最后只有一点可以钻空子,那就是

    若是田王氏生病,田守年作为儿子,需要拿三分之一的诊金。

    但是田悠悠当时说过,不能凭着他们空口白牙的要,得有条子。

    条子,就是在医馆看病的条子,包括开药吃药,都有条子。

    “条子,条子”田守存忿忿的把分家书放下,猛的一拍桌子,“这个死丫头。”

    “什么条子?”胡兰花端着早饭过来。

    自从田守年和姜秀秀被赶出去以后,家里的事情就落在胡兰花和柳翠兰身上了。

    结果柳翠兰半个月前找了个借口,带着田雪儿回娘家去了。

    现在家里什么事都落在了胡兰花身上。

    “看病的条子!”田守存再次拿起分家书,“这几天又来了那么多辆马车,不知道定出去多少咸菜。”

    “赚了那么多银子,养老粮一年只给三十三斤,生病的银子还要我们平分。”

    “亏得我娘养了他三十多年,真是不孝子。”

    “哎呀!”胡兰花突然猛的拍在自己的大腿上。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田守存恼怒的瞟她一眼。

    “不是守存,你忘了三弟妹她不是有个表兄在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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