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雪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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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要我道歉？”小郑趾高气扬道，张立说了，等他成了副队长，会想办法把他弄成在编职工，虽然还是协警，但地位比协警高多了！
“哼！我是副队长，还管不了你区区一个协警？”李乾坤冷着脸孔道。
小郑不屑撇撇嘴副队长？撒爆尿照照，张哥才是副队长，你狗屁都不是！以后少跟我龇牙，不然有你好看！”
“还有你，窝囊废，识相的，以后我叫你做就做，敢说一个不字，整死你！”小郑冲刘羽冷哼道，他现在算是扬眉吐气了，有张立这个副队长罩着，在这里谁还敢对他龇牙？
刘羽深深看了小郑一眼，侧头冲李乾坤道有没有办法把一条没有主人，开始乱叫的狗弄进拘留室？”
李乾坤阴阴一笑有群众举报，个别协警违章执法，我建议对某些协警调查取证。”
“嗯，交给你办了，狗要是一直叫的话，也挺心烦的。”刘羽淡淡发话。
小郑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沉声道你们意思？”
李乾坤得意的看着小郑，心里一阵痛快，一边拿起拨了一个号一边道没意思，刘队觉得你应该安静一会。”
小郑瞳孔一缩刘队？意思？他算队长，陈队呢？还有张队？”
“他们啊，现在大概在哪蹲小黑屋吧。”李乾坤拨通了，叫来了几个亲信。
“？可能？陈队可是中队队长啊，谁敢关他！”小郑慌了，觉得有些不妙
李乾坤使了个眼色，跟着他的几个亲信二话不说上前按住了小郑，他们跟着李乾坤，也没少受排挤，更没少受小郑的冷言冷语，此刻风向变了，那还不痛打落水狗？所以分外用劲，弄得小郑疼得龇牙咧嘴。
“你们凭抓我？”小郑急道。
“没原因，也就问些事情，没事的话就把你给放了。”李乾坤笑眯眯道，看着小郑这副模样相当解恨，他朝的三个亲信道刘羽现在是我们三中队的队长了，以后你们都要改口叫刘队！要完全听从他的话，听到没！”
三个亲信神色一变，他们察觉到李队长神态语气有点不一样，觉得可能是任免出现变化了，但也想不到，刘羽这个不起眼的小协警居然一步登天成了中队队长！三人都傻了好半会才缓，连连表忠心，的老大都成为人家心腹了，他们几个小弟自然跟着老大走。
“嗯，你们三个好好招呼一下小郑吧，陈良和张立被立案调查，兴许小郑也说不定。”刘羽意味深长的发话。
三个亲信深明其中意味，狞笑着托着小郑去小黑屋了，不久拘留室就想起了杀猪般的惨叫。
接下来，刘羽和李乾坤召开了一个内部会议，表示陈良和张立被立案调查，刘羽暂代中队队长一职，只等任命下来就是正式队长了，而副队长，依旧是李乾坤担任。
这个会议毫无疑问惊掉了一屋子人的眼珠，这个消息在中队里造成了轩然大波！大家的讨论经久不息，但这是上头开会决定的，警员可没资格置喙，只能听从上面的决定，服从这位奇葩新队长了。
陈良的心腹自然是最诚惶诚恐的，立刻改旗易帜，生怕李乾坤秋后算账。
对于一个只有20号正式警察的中队，控制住他们，问题还不是很难，30个协警更没话说。
于是，在中午的时候，刘羽就坐进了队长办公室，成为手掌权利的国家干部了！
他这一天都在兴奋中渡过，下了班，李乾坤开车送刘羽回到他的住所，看到附近低矮的楼房，李乾坤心里一片默然，刘羽真是一步登天啊，要从贫民窟搬进宽敞的机关楼了。
“小雪是吧，不是我说你啊，这里有好？”房东李大妈这个时候来了，但是却不是找刘羽的，而是专门找小雪的！今天中午小雪出去买吃，给李大妈看到了，登时惊为天人，心头惦记上了。
她联系的那个夜总会的人现在急招呢，介绍费高得吓人，要是品质不的，介绍费更好了！她偷偷跟上去，居然住在刘羽屋里，更是上了心，一个窝囊废家的，怕？还怕人家找麻烦？
“李姐，话也不能这么说。”李大妈旁边一个打扮整齐斯文有礼的西服中年人摇了摇头韩能为他哥哥着想，在这个社会算是难能可贵。”
这个西服男就是夜总会的大堂经理，钱经理，专门负责这一块，起初李大妈推荐，他还不在意，但是当她把小雪的相片递，登时吃惊。这么可爱又漂亮的萝莉，如果来了，绝对是热捧！所以，亲自游说，小雪还是一个比较纯真的女孩，更加动了心思，骗也要骗啊！
小雪到现在还一脸迷糊呢，她从乡下来的，还不懂城市里的花花绿绿，夜总会是干的都不懂，何况是了，电视上虽然有，但都是一笔带过，哪个电视剧会把夜总会的淫秽面制作出来？
“当夜总会的这么赚钱吗不跳字。小雪好奇的张大了纯真的眼睛。
“一个月最少八千，你长相很不，一定会更高的，最少一个月三四万，想想吧，你能为哥哥分忧，住一套好房子，何乐不为？”钱经理小雪似乎对哥哥挺在意的，于是循循善诱。
小雪对两人其实一直提防着，但是听到住一套好房子，登时心动了，她觉得刘羽住的地方太差了，想给刘羽弄一套干净点的。于是想了想，试探道当是干的？不违法吧？无小说网不少字”
钱经理一听有戏，解释道就是给客人倒到酒，像服务员一样，可能违法？”
“原来是服务员，那就没关系，我在家里天天给妈当服务员呢。”小雪松口气道。
“既然韩有意，那欠了这份协议吧，签个字按个手印就行。”钱经理拿出一份准备好的合同。
按道理说，坐台都是自由身，来去自由，没合同的说法，也就夜总会的人点个头，同不同意你进。
往光鲜上说，这是招聘坐台，提高客人服务质量，无可厚非。但往极端严格的方向来说，类似钱经理这种做法，是组织卖淫，就算稍微宽松点的说法，那也是诱骗妇女。
所以，真心没哪个夜总会到签合同，那不是给身上抹屎吗？生怕公安机关闻不到？
但，世上的事从来没有绝对。
夜总会轻易绝不会拿出合同，但真遇上中意的，他们也有的一套。
小雪仔细看了看，好看的眉头一皱，狐疑道特种服务员？跟服务员有区别吗不跳字。
钱经理面带微笑，含含糊糊的回答区别不大，都是服务客人，客人找你聊天，你就聊，要你倒酒你就倒，实质上没差别，到时候我们会具体培训你，教给你服务客人的技巧。”
小雪狐疑的逐条看下去，看到最后一条，吃了一惊合同有效期三年，甲乙双方若违约，需赔付对方十万人民币。”
这就是夜总会的小歪招了。
夜总会毕竟是正规场所，非后台强硬，逼人卖淫倒是不会干，坐台是他们招揽客户，打响名头的手段之一，只要把人留下来就成，至于坐台愿不愿意跟客人走，那就是们的事，对夜总会影响不大。
所以，单从法律意义上来讲，这份合同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我只是签了一个服务员，一切合乎法规，至于服务员跟客人发生，那也是服务员人身自由，夜总会无权干涉，也没有连带责任。
须知，法律上可是没有特种服务员的说法，只是流于某些行业的口头形式，具体是干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想从这份合同上找夜总会的责任，那不大现实。
钱经理温和道这是公平的，如果我们违约，我们也会给你十万块钱啊！”钱经理完全是在忽悠人，这种几乎就是单方面的合同，夜总会要赶走一个人，有的是办法，谈不上违约，但是小雪要是不按照他们说的做，老老实实干满三年特种服务员，那就真是违约了！
小雪想想也是，当服务员嘛，又没了不起的，会违约？
左思右想一阵，合同前前后后看了三遍，觉得没太大问题，便签了字按手印。
钱经理这才松口气，聊了几句，离开了，临走前给了李大妈一千块钱，把她喜得不行。
刘羽正上楼了，刚好跟钱经理擦肩而过，略微诧异的看了这个人一眼，也没在意。
“呀，你了！”小雪惊喜的扑上来。
李乾坤没想到刘羽落魄居然还金屋藏娇，下意识看了这个女孩一眼，可是这一看，眼睛都直了！太漂亮了，完全就是漫画里面走出来的萝莉！好在李乾坤及时惊醒，赶紧收回目光，的职位还在刘羽手里捏着呢，看他的，那不是找死？
“好了，收拾下，我们搬家。”
小雪一阵诧异搬家？搬哪去？咱们有钱搬家吗不跳字。
“升官了，领导发了一套大房子，刚好可以搬进去！”刘羽笑道。
小雪一听扁扁嘴你不早说，刚好我找了一份工作，准备给你换个好房子的，这里太差了，对你身体不好。”
刘羽一阵诧异你这么快找到工作了？”时候工作这么好找了？
小雪得意的点点头嗯！人家上门叫我去的呢，一个月最少三四万！”
不仅是李乾坤这个老江湖，就是刘羽也听得不对劲，工作人家找上门要你去？而且工资高的吓人？
“小雪，你找的是工作？”刘羽心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天月夜总会当特种服务员！看，我这里还有协议呢！”小雪喜滋滋的把合同取出来。
刘羽如遭电击，骇然失声道？夜总会的特种服务员？小雪，你疯了吗？会答应这种工作？”
小雪一脸茫然了，人家说就是给客人倒到酒，特种服务员也是服务员嘛。”
小雪被骗了！这是刘羽第一个念头，沉声道把合同给我看看。”
刘羽结果合同，前面还好，最后一条违约金十万！小雪这是中了圈套！按照这份合同，小雪就算事后了真相想反悔，也必须支付对方十万块钱！以小雪的来历，这十万块钱可能拿得出来？
李乾坤也看了看，脸色沉了下来这是在骗小雪啊！麻痹的，天月那帮不长眼睛的！”
刘羽黑着脸，一把将合同撕掉，盯着小雪道你特种服务员是干的吗不跳字。
李乾坤一听这话就不能呆了，赶紧出去，在楼下等着。
小雪茫然摇摇头。
看着小雪这副样子，刘羽更是气愤，气的不是小雪，而是！才来第一天，居然就被人骗去当，刘羽无法原谅！
“夜总会的特种服务员就是陪客人睡觉，在城市里叫做“”，说得直白点，就是古代的妓女，你还想去？”刘羽声音很平静，平静里却孕育着愤怒。
“啊！”小雪惊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又羞又怒“他们告诉我跟普通服务员区别不大！我可能……可能当妓女嘛！”
“那我不去了！太可恨了，居然骗我去当妓女！”小雪气愤的挥舞着小拳头，样子很可爱。
“但是你不去，就是违约，要赔人家十万块钱，我和你去哪里变十万块钱赔给人家？”刘羽平静道。
“啊！”小雪这才想起来还有最后一条，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低着头咬着嘴唇，好半天才抬起头，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屈辱道那……我，我还是去吧，哥你没钱，我也没钱……我，但是我绝对不陪人睡觉！！谁敢逼我，我死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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