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如果不扎,你爷爷必死无疑!
“嗯,你回家怎么不走大门啊?”
“怎么?职业病了。”
“行,下次注意点儿,我窗台的多肉都被你踩坏了。”霍书意嗔怪道。
“赔你几盆就是了!”霍云影笑。
“这还差不多。”霍书意也笑着走了。
之后霍云影又盯着江尘打量了几番,这才离开了。
江尘也回了房,他刚刚不过就下楼喝了个水,上来就被霍云影挟持了。
……
次日清晨,江尘下楼,就看见一个人。
正是霍云影,她正坐在家里吃早餐。
看见江尘,她当即打招呼道,“小子,还没吃早餐吧!来!吃!”
“别叫我小子,我有名字,叫江尘。”江尘认认真真道。
“切,还挺傲娇,行,江尘。”
“五妹,你就叫他小尘吧,我们几个都这么叫他。”霍心蕾在一旁道。
“好,小尘,要吃什么?三明治可是被我吃光了,没你的份。”
“那我吃油条。”之后江尘伸手去拿。
霍云影一把抢过来。
“别吃油条,油太多,又没营养。”
“我喜欢吃油条。”
“为你好还不愿意了。”
霍云影说完,把油条放下,大手在江尘头顶乱揉了一把。
瞬间把他头发揉的像鸡窝。
“哎,你你怎么”江尘皱眉,“我才洗的头。”
“嘿,这小子,还生气了。”霍云影笑了笑。
“没没生气……就是……”江尘的脸微微有点红。
“噗,你看你真是不经逗,脸都气红了,算了,不惹你了。”
说完,两人继续安静吃着早餐。
霍云影又突然凑过来道,“诶,小尘,你满十八岁没有?”
“当然,我早就十八了。”
“真小。”
“你你才小。”江尘道。
“我……我不小啊。”
霍云影说完,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前面。
江尘也不自觉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一瞬间,四目交汇。
两人都有些尴尬。
霍云影一扔面包,“我吃饱了,走了。”
“去哪儿?”霍书意高喊道。
“练刀!”
这边江家。
江瑶正在音乐工作室作曲。
她看了看手上的词和作出来的旋律,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味。
不过她已经写出一段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接下来就是将整首编曲完善。
江宜曼此刻则正在办公室里,她刚从外面回来。
董双双又开始命令她,“把我的这两件礼服送去干洗。”
“你不是有助理吗怎么还找我?”
“让你去就去,怎么?江宜曼,不听我话了?”董双双吼道。
见她还不动。
董双双再次威胁道,“你是不是想死?”
江宜曼看了看她怨毒的神情,咬了咬牙还是去了。
该死的,这段时间一直被董双双当奴隶一样使唤,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不行,她得想办法找到一个突破口。
她突然想到自己抽屉里的一个名片。
兴许找那个人有救。
此时,霍家。
霍书意坐在沙发上。
有个人来报,“霍总,十八年前那场大火确实有古怪。”
“什么古怪?”
“现场确认有保姆的尸体,但是小少爷的不太确定。”
“为什么?”
“因为小少爷太小了,不能确定有没有他的骸骨,兴许已经被烧成灰了,但是现场确认有残留的成人骸骨。”
霍书意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这么说,保姆必然是死了的。
那弟弟呢,到底死了没有?
要是没死,那么小一个婴儿,能自己跑掉吗?
肯定不可能。
除非是有一个大人将他抱走。
这天江尘正在去珍熹堂上班的路上。
突然见前面有个人喊,“来人啊,这里有个人晕倒了。”
江尘走过去,就看见一个老人躺在地上,那老人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如纸。
好像失去了生机。
江尘当即上前去给那位老人把脉诊断,又检查了下他的呼吸。
还好,还有救。
“小伙子,你会医术?”一旁一个面色威严的中年人道。
“是。”
之后江尘又诊断了一下,很像突发的心梗。
心梗晕厥,这种情况危险,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他当即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要朝那老人身上扎。
一旁一个女孩大喝道,“哎,你这小子会治嘛?别乱搞。”
“会。”
“哪里会啊?我看你这么年轻,估计比我还小,别把我爷爷治坏了才好。”
“不会的。”
“你敢保证扎了,我爷爷一定没事?”
“我只能说,如果不扎,你爷爷必死无疑。”
“你”
女孩握了握拳,“行吧。我就看着你治,你要真治出毛病了,我不会饶你的。”
江尘没再搭理她,朝着那老人扎了几针。
之后又猛地连环拍打他的手臂。
“你这是干什么?”
“促进他血液循环,循环好了就能改善心肌供血不足的情况,一定程度可以缓解心梗。”
“是吗?”
“是。”
之后江尘又一通操作。
老人幽幽转醒了。
“爷爷,你还真的醒了?”那女孩喜的上前唤道。
“是啊,小彤,我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你晕倒了,是这个男孩救了你。”
“哦,好好好。”老人蠕动着唇,笑着感谢江尘,“小伙子,谢谢你啊。”
“不客气。”
之后那叫小彤的女孩美眸瞪了江尘一眼,“哼,还算你有点本事。”
江尘无奈的耸了耸肩,之后收起针灸包要走。
老人连忙上前拉他,“小伙子,你救了我,我还没感谢你呢!”
“老人家,不用谢我,你能醒过来,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说完,江尘不等他们回答,就走了。
之后老人家跟身边的中年男人道,“阿群,去查查,那小子叫什么?赶明儿我们一定上门好好答谢。”
“好的,爸。”
之后霍永年带着霍群一家人离开了。
云城酒吧。
江乐哲最近故态复萌,手好后,又开始喝酒玩乐。
此刻他正坐在包厢内喝着酒。
“对了,江少,你上次手被扎伤那事儿,咋回事啊?”一旁一个女孩问道。
“怎么了?”
“听说是你大姐亲自扎的?”
“什么我姐,就是个死巫婆,下那么狠的手,疼死我了。”江乐哲一推面前的酒杯。
“不是,她不是你亲姐吗?为什么扎你啊”那女孩又好奇得问道。
江乐哲不满回道,&34;你家米店卖盐啊?”
“什么?”
“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