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小白不会回来了
季晓兰不客气的拿起卷宗,呃……
“还是你看吧!”
季晓兰把卷宗推到向毅平面前,“竖版的,我看着眼晕。”
向毅平看的很快,想贴回封口,可是浆糊快干了不好用了。
季晓兰手中出现一瓶胶水,在浆糊边抹了一圈,封口纸很温顺的贴上了。
向毅平抓着卷宗等干,他怕封口纸会烂掉,毕竟被他洒了水。
他的季姐姐手上又出现一物,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对着两头的封口纸吹出热乎乎的风。
向毅平“……”
想来,他见到过的现代世界的物品,只是九牛一毛。
收了充电吹风机,季晓兰问向毅平卷宗上写的什么?
向毅平低声道,“难怪这么利索就把十几份路引给补充完毕,原来是朝阳公主的案件卷宗。
南阳县能有,想来大荣所有县城都有。回去得好好感谢县令大人。”
季晓兰“……”
真还没放弃寻找朝阳公主?
这里面的不放弃,到底是亲情?还是朝阳公主的福星头衔?
……
扁担巷3号给了牙行,才换回四辆马车一匹马。
季晓兰把自己后添置的床褥收了,厨房里锅碗瓢盆也都装上马车留着路上做饭用。
季晓兰和红一红二乘坐一辆马车,赶车的是蓝一。
红三四个人与婆子罗氏乘坐一辆马车,赶车的是蓝二。
杨氏和姜氏与刚能下床的蓝八乘坐一辆马车,赶车的是蓝三。
蓝四赶着装行李杂物的马车。
向毅平骑马,剩下三个人步行护卫在马车边。
到了城门口,刚有守城兵要搜查马车,就有一头目过来放行了。
……
城外,一队车马越走越远,官道边的一辆马车里,景一劝小主子回城,“小白定是自己跑了。”
萧炜羽望着尘土飞扬的官道,“小白不会回来了。”
景一低头垂眸,少爷说小白跟姑娘走了,他也这么觉得的。
小白跟着少爷十多年,从来没有谁能左右小白。
别说两位主子经常被小白无视了,就少爷也不能完全命令小白。
就像救他们的这次,少爷明明叫小白回京城搬救兵,小白偏偏自己想办法救他们。
也亏得小白不听话,否则等京城救兵到了,少爷不死在钉床上,也会因为药物不够神奇出事。
到时候人头落地的,就不止景三和沈姨娘了。
景三胆子真大,居然和沈姨娘勾搭上了,还替沈姨娘害少爷。
要不是为了维护长公主府的面子,沈姨娘的下场不会是简单的一条白绫。
唉!主子处处留情,长公主故作大方的个个收回府内。
府内姨娘二十几个,庶子十几个,少爷这个嫡子成了所有姨娘和庶子的眼中钉。
“回了。”
萧炜羽的声音打断了景一的思绪,他对马车外的车夫道,“回城。”
车夫抬手扬鞭,两只马匹突然疯狂顺着官道飞奔而去。
“少爷小心!”
景一抽出佩剑要保护萧炜羽,但他已经坐不稳了,只能一手抓住车框,一手抽佩剑。
刚把佩剑抽出一半,就见车夫手上的鞭子已经变成了剑,掷向萧炜羽,就跳下了马车。
景一毫不犹豫用身子挡在萧炜羽面前。
“噗!”
剑穿透他的身,剑尖从肩后露出,他用力抓住车框,深吸一口气,提气稳住身子,身子才没有后退。
“少爷,坐稳了。”
他要出车厢控制住疯狂的马匹。
颠簸的马车里,萧炜羽双手抓着两边车框架,期盼景一能控制住马车。
……
出了城,季晓兰松口气,只要不把她圈在牢笼一样的城内,城外什么危险她都不怕。
刚这么想着,就听到向毅平大喊,“大家小心!后面有马车失控,一二三四稳住马匹,五六七跟我去拦截马车。”
季晓兰“……”
刚出城就遭遇疯马?她是乌鸦嘴吗?可她也没说出口啊!
疯了的马是那么好拦的吗?
“嗷呜呜……”
一声虎啸,虎小猫闪亮登场。
因为食物链的压制,疯狂的马匹猛的停了下来,景一与萧炜羽摔出了马车滚了很远。
季晓兰自己也是往前一冲,差点冲出了车厢外。
她还有些懵,什么情况?
一只巨虎威风凌凌站在官道上,所有马匹瑟瑟发抖,要不是有马车挽具套着,都能趴在地上。
虎小猫“……”
它犯错了吗?
做好准备拼着受伤也要控制住后面疯马的向毅平愣了一瞬,立刻跑向季晓兰乘坐的马车,“季……,秀云,你没事吧?”
季晓兰一挥手,把虎小猫收了,她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我没事。”
季晓兰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跳恢复正常,“就是没有思想准备,下次,我会注意,并且把虎小猫放远点。”
向毅平“……”
驾车的蓝系列“……”
下次,主子能提前打声招呼吗?
蓝八捂着胸口,幸好幸好,幸好他是躺着的,否则……
己方人马除了惊吓,都还好,就是昏迷的景一和萧炜羽不太好处理。
向毅平带着蓝系列刚把两人抬起,后方浓烟滚滚来了一队军马,“何人敢刺杀小侯爷?”
而那疯狂的马匹,因为没了等级压制,又被这一队军马吓到,再次尥起蹶子狂奔。
剐蹭着季晓兰他们的马车边不说,还差点撞了向毅平他们,要不是他们反应快,转身避开,能被撞飞。
滚尼玛的蛋!
季晓兰也不管那跑远了的疯马,把虎小猫甩在这队军马面前,待虎小猫“嗷呜呜”一声吼后,就收了。
马匹上的女卫兵纷纷摔了下来,摔下来的姿势各异,就不一一例举了。
但没了等级压制,马匹又站起起来,挂着的姿势又各异。
季晓兰戴上头盔,手持电击棒下了马车。
“何方瞎了眼的恶犬在此狂吠?不仅吓跑了可以作证的疯马,还差点把你们的小侯爷连同他的救命恩人给撞飞了。
你们是想趁机害了小侯爷然后嫁祸于他人吗?”
好不容易从挂姿变成坐姿的女卫兵们“……”
“又是你?”
军马的领头人打马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季晓兰,“你还是如同阴沟里的耗子一般不敢见人。”
“又是你?”
季晓兰仰着头,“你的主子不在身边,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敢大声狂吠,难道你还有一个真正的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