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概不赊账
当她想调动真气转头,发现有些困难,干脆把这个圈给截成两段,双向对‘开’。
真气被拉成了两条,运转速度更快。
一直替小徒弟护法的普德直冒冷汗,还能这么干?
那是真气,不是线。
还没等他的冷汗收回去,就感觉到他的小徒弟把真气给截成了四段、八段、十六段。
每段‘跑’一条筋脉。
真的是跑,瞬间就一条,瞬间就一条。
跑完所有筋脉,又去冲奇筋八脉和中脉。
难道逆冲之后,筋脉扩宽了?
他要不要试试?
不行!不行!
他都一把年纪了,不是涵涵这种可塑性的小娃儿。
按说,娃儿得到了六岁方可练武,他的小徒儿提前了一年,还被他打通了筋脉,当然是不同的。
普德的思绪就这么跑偏了一点点的时间,他的小徒弟那尖尖的耳朵变了,变成了圆耳朵,像大宝小宝一样。
普德“……”
发生了什么?
好好的模仿药浴冲筋脉的痛苦,怎么把耳朵冲变了?
他亲自护法,小徒弟都能变成这样,叫他怎么向大徒弟交代?
眨眼之间,他小徒弟的耳朵又变了,这回变成了人类的耳朵,就是小了。
特别像那边在大宝身上爬来爬去的小家伙。
不会吧!
他的小徒弟怎么从对痛苦的模仿转变对动物和人类的模仿了?
他盯着小徒弟的耳朵看,看还能变成什么样子,结果,他的小徒弟收功了。
原来是向书明那边结束了。
望着小徒弟那极其不协调的小耳朵,普德哭笑不得。
“涵涵,你练功为何总留下后遗症?”
“哪咩?”
“你摸摸你自己的耳朵。”
涵涵摸了,摸了之后咯咯笑,“咯咯咯,这耳朵是弟弟的。”
“那你知道在这之前,你还拥有了大宝的耳朵吗?”
“不知道。”
涵涵对自己的小耳朵爱不释手。
“那你为何有后遗症?后遗症为何都在耳朵上?”
“涵涵不知道,涵涵喜欢这对耳朵。”
“那你不喜欢你自己以前的耳朵吗?”
“喜欢!可是它不回来,涵涵也没办法吖!”
“你真不知道为何出现这种后遗症?”
涵涵摇着小脑袋,“小白应该知道叭?小白为什么还不回来?涵涵想它了。”
谈话,多次跑偏,这次更偏,普德也无能为力了。
向书明去卫生间洗澡去了,向毅平这才过来看女儿,看到女儿拧她自己的耳朵,还以为是在玩。
待普德道歉时,他才确定女儿真的是在玩耳朵。
“涵涵,松手给爹爹看看。”
不协调的五官,也没影响女儿的可爱,向毅平叫普德别往心里去。
只要女儿喜欢就好,小白的耳朵他们都能接受,小了两号的儿子的耳朵更能接受了。
这也说明女儿完全接受了儿子,他放心了。
普德还是去和大徒弟说了下,季晓兰也叫师父别内疚,涵涵是个爱玩的,等她喜欢够了现在的耳朵,下次可能又换一个。
“您问出她的耳朵第一次变形是怎么回事了吗?”
“问了,涵涵说不知道。”
“我去问她。”
妈妈问,涵涵就没隐瞒了,“涵涵收功,会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藏在耳朵里。
救小白的时候,就有属于小白的东西,进了涵涵身体里,涵涵就给藏在耳朵里了,像猴哥藏金箍棒一样。”
“你给大宝和弟弟运转了功法?”
涵涵低垂着小脑袋,“涵涵啃过竹子,肚子疼。
大宝吃竹子,肚子肯定也疼,涵涵给它运功疗伤。”
季晓兰“……”
女儿什么时候吃了竹子?什么时候肚子疼的?她居然都不知道?
“那你弟弟呢?”
“弟弟有一次吐奶了,爹爹说没事,涵涵偷偷给弟弟运功疗伤了。”
季晓兰“……”
女儿对运功疗伤到底有多大的瘾?
“不是警告过你,胡乱运功给他人,会出事的吗?”
“涵涵很小心很小心的,弟弟吐奶很难受哒!”
“什么时候?”
“旅游前。”
季晓兰“……”
旅游前,女儿还是很嫌弃儿子的。当时到底是把阳阳当做小白和大宝了?还是心疼阳阳?
再看一眼女儿的小耳朵,季晓兰不想去追问这个问题的答案,“你的肚子还疼吗?”
“不疼啦!”
听到妈妈放柔语气关心自己,涵涵高兴的抬起小脑袋。
“大宝小宝每天吃那么多那么多竹子竹笋,它的肚子肯定会疼的,对吧?妈妈。”
“我说不对,你信吗?下次不准再折腾大宝和弟弟。”
“好哒!”
涵涵答应的很干脆,季晓兰狐疑的望着女儿,“你不会偷偷继续吧?”
“不会,涵涵保证!”
反正没有大宝还有小宝,没有弟弟还有书明哥哥。
眼见女儿就要张嘴发誓了,季晓兰忙阻止,“好了好了,妈妈信你,你身上有功德,不能随便发誓的。”
涵涵“……”
妈妈这话,听起来好像有问题吖!
……
今年春耕,有风十三和向二平管理庄子和庄园,向毅平只是发下种子,就轻轻松松的在家陪伴妻儿了。
但他妻子变忙碌了。
不仅拿了不少种子出来,还去现代世界那边买了果树和花草回来。
与欧阳婉和大司农在村里的边边角角土地上种着,在每户家门口栽着,还说免费送给村民的,叫村民向大司农师徒请示如何剪枝。
如今的向柳村村民对任何新鲜事物都是来者不拒,就连那带刺的仙人掌也愿意栽种,完全不在意家里的娃儿会不会被扎。
姬逸尘和晏文姗每天在村里转悠,向村民打听新栽种的作物。
然后,两口子就来找季晓兰了。
“晓兰,我们打算回去了。”
“一路平安。”
姬逸尘“……”
“我想从你这里赊欠一些物品。”
“我不是向毅平,概不赊账。”
姬逸尘“……”
“晓兰。”
晏文姗开口道,“大荣朝接连打了几年的仗,又遇干旱和镇宇山脉之事,实在是捉襟见肘,说出赊账一次,我和你父,父亲都脸红。”
季晓兰的嘴角扬起一抹嘲笑,“国库空虚,私库呢?没能力,就让给有能之士。”
晏文姗看了眼姬逸尘,轻声说道,“私库是有,但都剩下玉器和字画了,那些玉器都是大件的,祖上传下来的,没有当铺敢收。”
季晓兰“……”
敢情,这位皇帝都混到私库都快变卖完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