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不如让她睡一觉
“这块地的甜瓜全部摘了,去省城卖,一两银一个,二两银三个。”
向毅平指着早种了半个月的甜瓜地吩咐向二平。
向二平和姬煊都吓了一跳,不是说不值钱了吗?怎么还往上涨价?
“没听见?”
“听见了。”
向二平忙应下,“我这就去喊佃户过来摘。”
待佃户和庄头过来后,向二平叫庄头带两个佃户,把味道略差的那块地给搭个棚子,棚子上用稻草帘子覆盖。
白天卷起稻草帘子,晚上放下帘子给天花板保温,直到甜瓜甜味足够。
“是!”
庄头啥也不问,只去照办。
姬煊追问为什么?
向毅平头大,“你回向柳村去,那里有过冬红薯和辣椒,你去问村民去,小武也能给你答案。”
姬煊“……”
十二岁的小武都能给他答案,十八岁的他却一无所长!
姬煊真回向柳村了,因为他不愿意再面对向毅平嫌弃讥讽的目光。
当太子不容易,当官也不容易,尤其这种技术含量很高官,下次,他绝不乱要官位了。
孙子被嫌弃,嵇老反而说孙子活该,训了一顿后,还亲自带孙子去地里看村民做事。
……
王婆子得知儿子真的是被害死的,气的晕厥过去。
儿子被害死,她还给仇人养孩子,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天老爷要这么待她?
一口气没上来,当堂晕了过去。
王氏族人忙给掐人中,陆县令忙叫差役去请大夫。
堂上一团乱。
大夫来时,王婆子已经醒了,陆县令叫大夫候着,并询问大夫柳小花的杀人之法是否人人可行?
大夫“……”
您害怕就说害怕,借着审案询问老夫作甚?
“不纵欲过度就没事,不连日行房就没事。”
堂上所有男人都松了口气,这种杀人之法太恐怖了,他们这几天都有些痿了。
向二叔不由得想到他和柳小花在一起最后那次的醒来症状,莫不是……
但他没证据。
而且他也不能当堂说自己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一连三次,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已经满足不了一个女人了。
大夫“……”
你若敢说出来,我都夸你身子壮,这么一把年纪了,一连三次居然没得马上风。
向二叔和柳小花被判死刑,明年秋后问斩,向二婶被判监禁两年。
柳小花“……”
死刑吗?也好,王家不会给她活路的。
向二叔不服,“大人,大人,草民没有亲自动手啊!”
“那你也是主谋,同谋死,你这个主谋能活吗?”
“大人大人。”
向二婶慌乱,“我就是说了一个八卦,怎么就犯罪了?”
“你虽无意,但却给犯人提供了杀人之法。以后,还是要管好自己的舌头。”
向二婶瘫坐在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丈夫判死刑,她判监禁,大儿子还不能生育,二儿子和三儿子还没成家。
她家,要完了啊!
以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是向毅平!
是向毅平干的!
向二婶跪直身子,“大人,我要状告向毅平,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设计我儿向二平接了柳小花回来……”
陆县令“……”
这里还有喻之的事情?
“向刘氏,向毅平不鼓动向二平去接柳小花回来,柳小花和你丈夫就没有合谋杀死王婆子的儿子吗?
你就没有把村医杀人法告诉你丈夫吗?”
“不是的,不是的。”
向二婶哭诉,“如果向毅平不鼓动,事情就不会这样,至少也要晚几年,我二儿子和三儿子也能成家……”
“呸!”
王婆子用力啐了向二婶一口,“你还有二儿子三儿子啊?你还心疼他们没有成家啊?
可他们还有命在,我唯一的儿子却被你丈夫给坑害了。
他个老不正经的狗东西,一边想睡年轻贱货,一边还想花贱货卖逼挣到的钱,他怎么不去南馆?他怎么不去做老倌?
有些人还是喜欢老东西的,就像你,不就把老东西当作宝一样争吗?
你若不争,你若不害柳小花,柳小花会爆出你丈夫吗?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你个老逼玩意儿,我诅咒你一家死光光,你二儿子三儿子明天就咽气。
你个老骚货,贱不唧唧的玩意儿,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货!一把年纪了还争宠,争啊!争啊!活该你也被判监禁。
贱人,死在监狱里最好了,叫耗子啃了你一身贱肉!咳咳咳……”
公堂里没有人制止王婆子骂人,王婆子自己骂的呛着了,才停止。
陆县令趁机叫差役把柳小花三人押下去,别惹王婆子又激动,可不能再横在公堂上了
之前吓坏他了,王婆子儿子的案子虽不是他审的,可别人只记得县衙无能,未必去记得某某县令啊!
王婆子咳了一阵,又哭了起来,哭儿子的冤,哭柳小花和向二叔的毒。
陆县令板着脸听着,叫大夫关注着,一不对劲就下针。
陆县令刚叮嘱完,大夫就下针了,王婆子就倒在扶着她的妇人怀里了。
“大人,悲伤过度之后会出现情志不畅,心悸失眠等等不良后果。
不如让她睡一觉,醒来后再让亲人多宽慰宽慰,方可化解心头郁结。”
陆县令“……”
“退堂!”
……
爹被判死刑,娘被监禁,向三平和向四平去找大哥,他们大哥去省城卖甜瓜去了。
兄弟俩找毅哥,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毅哥要的结果。
“毅哥,桓儿怎么办?”
“带他去监牢问他爹娘去。”
向毅平对桓儿可没有同情心,事情发展到现在,所有事情都没避开桓儿。
桓儿年纪再小,也该有自己的判断吧?
那孩子却是一声不吭,他娘叫他做啥就做啥,就和一个傀儡一样,叫柳小花看看她教出来的没有灵魂的人,还是不是人?
“毅哥。”
向四平开口道,“家现在成这样,你也该解气了,桓儿他……”
“我解气?”
向毅平打断向四平,“我为何要解气?你来说说。”
向四平不敢说。
他和二哥在娘的床下翻出一百多两银子,真银。
他俩知道,毅哥搞死他们一家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