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亮出你的身份
向毅平教了,“在脚上负重10斤跑步,每三天加10斤,加到100斤后,找我要心法。”
魏红军“……”
感情他遭这么大的罪,还是要从基础练起。
……
顶盖是圆形折叠式的。
向毅平的意思是,顶盖不圆,掩饰不了顶上光线来源。
为了光线来源,向毅平特意在网上定制了发出白光的‘夜明珠’上百个,再配上些小夜灯。
与空间‘天空’有些相似的顶盖就出现了。
就是顶盖和山谷的接缝处不太合缝。
这没关系,用一些灰色石头胶补一补就行了。
还要做一层看不见却摸得着的遮挡物。
这个,用保鲜膜哄一哄就行了,难道真给弄个隐形屏障吗?
所谓的隐形屏障,也不过是瞒过了眼睛,却瞒不过手。
山谷经过向毅平多次整修,如今顶盖一封,与空间里真的没有多大区别。
连仓库都用山体挖出了薄薄一层,堆放一些用品,远远看着和空间里的仓库非常相似。
一切准备就绪。
金嬷嬷和吴蔚容就在睡梦中搬了家。
至于地里的作物?大宝小宝往地里一放,地面再刨的乱七八糟的,就与被两兽霍霍完了一样。
虎小猫的儿子和小白一搭配,与在空间里好像没什么区别。
卫生间还是那么旧,卧室和床还是那种熟悉感。
就是早晚有些凉了,不过被子有了用处。
“你俩功劳很大。”
季晓兰给了两人解药,并解开了金嬷嬷的镣铐。
“经过你俩不停的耕种,这里变了,有了温度差别,有了四季交替,成了一处真正的福天洞地。”
金嬷嬷“……”
是这样吗?
卫生间和卧室之间那点点的位置偏差感,难道是因为这里起了变化?
“我打算放你们离开。”
惊喜砸下来,金嬷嬷顾不得怀疑了。
她感觉自己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她悄悄把每个地方都观察过了,都没找到控制机关之处。
每时每刻不停的劳作,她以为自己快要疯了,以为自己睡着也会锄地时,居然有意外惊喜。
失去自由才发现,自由才是最重要的,财富与宝贝什么的,没有自由,拿到手也没用。
“谢谢主子。”
“不必谢我。”
季晓兰淡淡说道,“大荣朝有人要你和你的孙小姐,我也把你的身份告诉来人了,你的下场是什么,已经与我无关了。”
金嬷嬷“……”
她的身份暴露了?
要完!要完!她一家子都要完!
“老奴不走,老奴不走,”
金嬷嬷连连摇头,“老奴舍不得主子,舍不得这片土地,求主子继续让老奴耕种劳作。”
向毅平上前一个手刃,金嬷嬷倒下了。
“你背着她出去。”
季晓兰指使吴蔚容背金嬷嬷。
吴蔚容后退,“我不离开,我等萧郎来救我。”
季晓兰恶狠狠说道,“你再磨叽,我就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永远不放你去见你的萧狼。”
吴蔚容乖乖背上金嬷嬷。
这大半年,金嬷嬷带着镣铐不停的耕种,已经成了一个瘦弱小老太太。
吴蔚容经常呆傻发愣,金嬷嬷又护着她,她的身子比金嬷嬷要强壮很多,背上小老太太非常轻松。
一心想见萧郎的吴蔚容,只顾背着人低头跟着走,完全不记得十个月前,她没在‘这里’找到门、找到出路的事情了。
“砰!”
突见阳光,吴蔚容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直接把背上的人给摔了。
她自己张开双臂惊慌失措的询问她怎么瞎了?
季晓兰不语。
来接人的嵇老“……”
果然如孙女所说,脑子出现了问题。
普德“……”
这两人的气场与面前加盖山谷的气场不合啊!
吴蔚容摸索了一会,眼前有了些模糊影子。
“是萧郎吗?”
“不是。”
季晓兰回答道,“是你萧狼的爹。”
嵇老“……”
……
一身便衣的陆县令带着陆为等在向家,他刚写好关于红薯和土豆两种新作物的折子,太上皇就叫他亲自押解苍寒国奸细入京。
还是带着太上皇的密信悄悄入京,他会不会没命?
向毅平把昏迷的金嬷嬷丢在陆为面前,“此人狡猾,最好捆住手脚堵住嘴,千万别绕道去新田县。”
陆县令“……”
……
魏红军又接到师父一个任务,找个做义肢的正规厂家,用自己做的残肢处的泥巴模型,对照视频和照片做义肢。
“师父,人家要是不接这活呢?”
“亮出你的身份。”
“向毅平大徒弟的身份吗?”
“别贫,是你师祖需要。”
魏红军“……”
师祖?
师祖岂不是更厉害?怎会残了?
“快去!不怕花钱,只要戴上舒适。”
“难!”
“戴上不合适不怪别人,我们多做几个,总会做出最合适的一个。”
魏红军“……”
……
陈副将带着十几个士兵挖了一个月,才把一百多亩地挖完。
因为想留种,挖得慢,也因为山坳里地面不平,并且太紧实,不像村里的土地,经常有人松土。
他到向家与向毅平辞行,看到嵇老,砰的给跪下了。
“太,太……”
“起来!”
嵇老打断陈副将,“我在这里的消息,不准泄露出去。”
“可是……”
陈副将为难,他不能瞒着大将军啊!太上皇出现在这个偏僻村子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危险?是不是被胁迫的?
想着,他凌厉的目光就扫向向毅平,却发现向毅平身边站着的人非常熟悉。
“谢罗生?你,你的腿,怎么?”
“你认错人了。”
谢罗生转身进了东偏屋,他就是出来练习用义肢走路,怎么就遇到了陈副将了。
这是第一个义肢,穿戴上之后,疼了几天,练了几天,他已经能甩掉拐棍了。
应该不用做第二个了,残肢处,他经常运功活血,没有出现所谓的肌肉坏死症状。
陈副将不信,“他,他,怎么就不是谢罗生了?”
“他是我师叔。”
向毅平撒谎道,“我师父是断腿,你忘了吗?”
陈副将再看向东偏屋,房门已关。
“去吧!”
嵇老对陈副将挥挥手,“就当你自己没进过这个院子。”
陈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