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岁月
第二日，露水掉落在潇的手上，他醒来，昨晚他将衣服盖在他和苏雨身上，两人就这样坐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他用衣服将苏雨包裹着，然后站起伸了个懒腰，雨水已经停了，天气也有些好转，就是不知道昨晚那群人怎么样。
这时苏雨睡眼惺忪的打个哈欠，她见潇将衣服给她披上顿时不好意思了，起身将衣服还给他。
两人走到昨天难民们所在的地方，人们也都醒来收拾东西行动，不过也有不少人一晚上受冻挨饿，病了不少。
看着这群人就好想出手啊，但自己不能破坏规矩，一旦灵术者随意出手，那必然会引来诸多因果，所以他还是让这些人自生自灭，毕竟这是他们的命运。
尼嘉咳嗽了几下出来，其余人也都醒来了，他们都开始进行自己的工作，将帆布收回然后放在车上，大家又开始继续行走了。潇也带着苏雨继续往前走。
大概半个时辰后，一支骑兵袭来，他们骑着马直接斩杀平民，吓得众人四处逃散。
潇赶紧将苏雨护在身后，他捡起一根树枝，那伙骑兵拿着刀肆意杀害平民，以此作乐，地上出现各种残肢断臂，一时之间此地成为了人间炼狱。由于难民太多，骑兵又是在外面包围着他们从外边斩杀他们，里面的人很多都被活活踩死。四处乱逃。
潇抓着苏雨的手一路快跑，一个骑兵挥舞着刀砍过来，潇立马松手，骑兵直接从他们二人中间跑过，那把刀差点就砍到了潇。
那个骑兵迂回来再次挥舞着，潇使用树枝跑上去一下子就将马抽到翻转，那个士兵也狠狠地摔了个跟头，那人顾不得疼痛站起来拿着刀砍向潇。
潇蹲下手抓一把泥土拿着手中的树枝跑过去一跃而起再加一个翻转扔出泥土封闭对方的视觉，乘此机会一树枝剌开对方的铠甲，再一脚踢飞对方，这一幕可让苏雨目瞪口呆。
潇跑去拉起苏雨的手逃跑，周围的难民又被杀了许多，这伙骑兵才离开。
尼嘉当时躲避时摔了个跟头手臂也被石头磕伤，她强忍着痛苦去翻身看看还有没有活的人，心中骂道“这群天杀的恶人，为什么要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下狠手啊！”
现场一片哀嚎，人们开始寻找亲人的尸体，甚至有些人都凑不成整了，一些小孩被扔弃在尸体边哭泣，可没有愿意管了，那些健全的人纷纷想要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如再遇到那他们可就难逃一劫了。
尼嘉走到一个头上磕碰出血的小女孩身边，那个女孩大概七岁，她一直推着那副毫无动静的尸体，那是她的亲人。
“娘！娘！你醒醒！”
小女孩的哭喊声没有任何人理会，尼嘉走到她面前，看着浑身泥土，头顶流着血的女孩，她也忍不住恻隐之心，她问小女孩“孩子，别摇了，你的母亲已经死了。”
“娘！”
小女孩没有理她，继续摇。
尼嘉将怀里仅剩的食物给女孩，食物已经被泥土和血迹沾染了，但是小女孩依然不为所动，尼嘉就一直在她旁边，甚至其他的队友叫她她也不理。
渐渐地人群离开，只剩下一些死人和一些吃肉的野兽，野兽咆哮，声音让人颤抖，尼嘉走到一旁捡起一根棍子，她也害怕，但此刻她想带女孩离开这里，不然她就会被野兽吃掉。
这时一群野兽已经将她们二人包围了，野兽龇牙咧嘴的声音让尼嘉有些害怕，一头体型不大的野兽直接冲上来被尼嘉一棍子抡倒，野兽叫喊一声，渐渐的其他的野兽也都过来了，一头嘴里叼着手臂的野兽过来，此兽眼睛里闪着浓浓的杀气。
随后所有的野兽向她二人袭来，小女孩被野兽直接叼起，其余的野兽也都过去啃食她，尼嘉看到这一幕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她想跑，但她已经在兽群的包围中，哪里跑得了。
一头野兽冲上来想要咬断她的脖子，一靠近就被玉佩散发的灵力击飞，那头野兽直接被撞飞数米远，其余的野兽看到后也忍不住上来，只是下场都一样，眼见对她没办法，野兽在兽王的呼唤下全部撤离带着那些可以带走的尸体。
等野兽逃离后尼嘉才反应过来，她去找那个女孩，但女孩早已经被野兽叼走了，她跪在地上痛哭，因为她知道是她害了女孩，若是她强行带走女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她不陪女孩在此哀悼就不会死去。她漫不经心的起来，往难民的方向前去。
尼嘉咳嗽了几声，此刻的她也生病了。
到了尖子岭，思凯等人就在此地打劫众人，一大波难民前来，他们仗着自己手中有武器就让难民交出身上的钱财，若是没有钱财的可以把家里的女孩当作抵押。难民们哪里敢和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讨价还价啊，为了活命只能掏出自己身上的钱财。
当然这群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但遇到这么多的难民一时也不敢随意杀人，只能将他们搜刮干净才放过。
他们在下面设置了关卡，凡是过去的必须排队，过去后还会有人搜身，若是发现了藏留的东西那就杀死，绝不讲情。
这些人趁着搜身便会对女性动手动脚，若是遇到了长相好看的女性他们甚至会扣押，难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大人，大人，饶命啊！”
这时一个男人疯狂大叫，思凯走出来对众人说“此人不听话私藏财物，分明是不将我的规矩放在眼里，现在就就地解决以儆效尤！”
“咔”
一刀砍下去，那人的头颅掉地翻转几圈。
“只要大家好好配合，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但若是冥顽不化，不把我的规矩当作规矩的，这便是下场！”
现场哪里有人敢说句不啊，只能乖乖将身上所有的东西交出去，此刻潇和苏雨也来到了这里，听闻了前面的事后顿感到不解，明明这里有数以万计的难民，对面不过几十个人，他们都不敢做出反抗，就因为对方手里有武器？
渐渐的天色暗淡，尖子岭的人关闭了城门，外面的人议论纷纷，毕竟叛军一来肯定会杀死他们的，前面的就是例子。而越接近习都就越可能遇到叛军，如今的他们才走了八十里路，还有一百二十里路才能走出到习都地界。
“滚，想死是不是？”
“大人，你就让我过去吧，我把所有的钱财都给你。”
城下有一个人男子想要过去，但被那伙人拒绝了，听到动静后潇也前来查看。
只见男子跪地求他放他过去，他家人都过去了，现在就他一个人在这边，他实在是不放心家人“大人我求求你放我过去吧。”
任凭男子哭的撕心裂肺，那人也不为所动，还拔刀威胁他若是再无理取闹，那么就要杀了他。
见他们死活不同意，男子心中一横直接冲过去拔出那个人的刀将他抹脖子，然后发疯的砍杀其他几个人，但他毕竟势单力薄，被其余的人活活砍死。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只能乞求这些人不要拿他们撒气。说到这里已经有一些人收拾东西往回走了，毕竟留在这里指不定等会要被屠杀。
苏雨拉了一下潇的衣角，让潇看其他人，示意他们是不是也要走了。
“连自己的族人都如此对待，这个社会还真是一个吃人的社会，这群人明明有万人之计，但面对这里不过百人的守军都不敢反抗，这样懦弱的种族还真是难见啊！”
潇抓着她的手臂，带她去旁边坐下。
“你不打算走吗，若是里面的人看到自己的人被杀了，那他们很有可能拿难民出气的，到时候肯定会死很多人的。”
这时城墙上出现一个人“你们这群贱民居然敢杀我们的人，从现在起城门三百米之内若是有贱民，那他们就都要死，每天暂停开城。”
“什么，这也太混蛋了吧！”难民们只能心里咒骂几句，然后远离城门三百米。但潇却不离开，城上的人下来清理，看着潇不走直接走过来踹他一脚；
“小子，你是聋子吗？大爷的话没听到吗？”
见他不为所动，那人直接拔刀架在他脖子上，苏雨看到立马过来求饶“大人，请宽恕他，他只是受伤了不能动弹。”
那人哪里信这些，直接推开苏雨“我问你，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别怪我杀你了。”
眼看对方的耐心要被耗尽，而周围的人也都看着这一幕，那人也看向了周围的人，他在想若是杀死他会不会引发民变，可若是不杀他很可能这些贱民就不把他们当成规矩。于是他看向了苏雨，见苏雨长相倒也有几分姿色，顿时起了邪念。
“哈哈哈，小子，既然你不愿意走，那我就让你看一场活人交欢的场面怎么样啊！哈哈哈。”说罢，那人直接让手下将苏雨抓住，他要惩罚一下苏雨。
周围的人纷纷指责此人怎么如此不识趣啊。
潇握紧拳头告诉他“你若是动她一下，我便屠尽你们所有人！”
“嘿我这脾气对你好了！”那人直接向他砍来，潇一只手直接捏住刀，那人硬是拔不动。
“混蛋，给老子放手，不然杀光你们所有人。”
潇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声“哼，你要知道，你若是杀我一个，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若是任由你们屠杀，那他们会不会起来反抗，若是这成千上万的难民奋起反抗，那你们这五十几个人好像也不能怎么样吧？”
那人有些慌了，因为他也害怕若是真的让这么多人反抗起来，那他们肯定是要被活活打死的，他只能硬气说道“你放肆，你若是敢反，那国君一定会派军杀光你们这群贱民！”
“呸，国君？他算什么东西，现在窝在王宫里看着自己的子民受到屠杀他在干什么？数以万计的子民无家可归，抛尸郊外他又在干什么！一个连自己的族人都不爱的昏君，我们拥护他做什么！”
“你！”此刻他已经无法反驳了，因为周围的人手中已经拿起了武器。
“哈哈哈哈，真是一场好戏啊。”城墙上传来一阵笑声，思凯登场。
“那是，那是亡命之徒，天啦，怎么是他啊！我们完蛋了！”
顿时人们恐惧感油然而生，潇一脚踹开，走到苏雨旁边，问苏雨此人是什么来头。
苏雨解释“这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听说他当年以一人之力就将围守他的一千甲兵全部杀死，这人的恶趣着实让人难受，被人们冠以亡命之徒，死亡审判者。”
“哦！看来也是一个十分强悍的人啊”
“小子，怎么，你想煽动这群贱民为你陪葬吗？”
“哼，你就一个人，难道你想杀光所有人吗？你杀得过来吗，你的手不会累吗？”
“哼，小子，老夫杀你一人足矣，哪里会对这些普通人下手啊，毕竟我不是不辨是非之人，当然若是他们将你拿下，我倒是可以今天直接放他们离开，你觉得这个条件他们会怎么想？”
难民中一个人说“什么？要放过我们，那我们还等什么啊，快抓住这人。”
这群人已经按耐不住手脚了，已经想要一拥而上将他抓起来问罪，毕竟用一个人换取大家的生命，那还是很值得的。
“哼，没想到啊，他们怕你是他们的原因，但你觉得我怕你吗？”
思凯摇摇头“真是可惜了，你还是太年轻了小子，你看他们为了活命就愿意将他人的生命视为贫贱，为了让自己活下去就联合那些无关之人去将你拿下，你觉得你这样做为了什么呢？”
“那你又为何和我说这些，直接下手不好吗？”
“不！你不一样，你和他们就不是一类人，我对你很好奇而已，当然这种好奇只是一时的，因为爱出风头的人死的也快。”
“大家快上啊，抓住他就能活下去了。”那些难民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苏雨站出来“你们怎么这样，他刚才在帮你们，你们现在却要害他，你们也太无情了吧！”
“臭婊子滚开，妨碍老子的活路等会也弄死你！”
潇直接使用引力术将地上的树枝刺穿骂苏雨的那人身体中，那人也飞出数米远，这让人们看到后顿时哗然。
潇“谁若是敢动她一下，我便杀光所有人！”
苏雨被他的举动惊吓的咽下一口口水，周围的人也都安静下来了，这时尼嘉走过来找到了他的队友们。
“终于找到你们了，我想死你们了，呜呜呜！”
“尼嘉别哭了，你快看那个人，感觉他的气质好不凡啊！”
“是吗，在哪里？”尼嘉看到了潇。
“是他！他怎么！”
思凯和潇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有那么大的力气，居然能用树枝杀死人，但我还是同样的道理，你说得对，若是我给这些人一条活路，那他们就会有一丝蠢蠢欲试的想法，那你真的能杀死这么多人吗？你的手不会酸吗？”
他用潇的话反问潇，看来此人并非是愚蠢之人，目前这些难民确实有对他出手的想法，虽然他可以靠着灵术者的实力杀光所有人，但他若是真这样做，那和当年的场景又是多么相似啊，此刻的他也陷入了沉思。
“你以为你能煽动这群人骨子里面的贱性吗，你以为你一个人就能拯救所有人吗，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改变这个时代的走向，这个王朝该灭还是得灭，不是由一个人说的算，你连这样一个道理都不明白，你凭什么想靠着几句话就将所有人说服，我念你和这群贱民不一样，不如加入我们的，日后有你飞黄腾达的机会，怎么样啊？”
见潇丝毫不为所动，思凯倒也有些惋惜，不过他也认可了潇，毕竟他和自己当年好像啊！
“说实在的，你现在的模样让我想起了曾经的我自己，我当年也是一个心怀抱负的读书人，受到了官兵的侮辱，官场的尔虞我诈，穷人的阿谀奉承、冷嘲热讽，我想改变这个国家，但后来我才发现，以我一个人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改变这个偌大的王朝，因为他命数已尽，我们不论做什么都无法起死回生，最多的是加速这个王朝的覆灭，至于谁会成为下一代的王朝统治者和我们并没有太多关系，因为我们太弱小了，能成为一个新国家的统治者必然是心怀天下大任，受万民敬仰的。可我错过了这个机会，我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屠夫，亡命之徒，我也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因为这就是我的命，他们这群贱民所给予的。”
“你说的确实很正确，但你的路走歪了，你选择了杀戮的道路，我与你就不再是同一类人。”
“呵呵，笑话，同一类人？我们都不过是苦命的穷人，被这群寄生在百姓身上的虫子不断吸取我们的成果的奴隶罢了，我们不论怎么突破，只要他们不愿意让我们有所成就，那我们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除非你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物，能够改变这个王朝的制度，否则，我们所作的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我不管你曾经有何冤，但今日似乎是你在挑起纠纷的？”
“呵呵，我挑起了吗？”思凯抚摸着剑；
“一个贱民杀我我的人，然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此煽动贱民，你却说是我挑起的纠纷，那么我想问，我是为了避免奸细进入习都所以才这样对你们，你们几万人的生命和习都，不，是整个羽多泽而言能值多少？若是羽多泽都没了，那你们还有去的地方吗？”
此刻潇也不知说什么了，因为他似乎没有考虑过整个王朝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动荡不安，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现在的他仗着自己是灵术者就不把这些生命体当作生命，他认为自己可以几句话就能说服所有人，但他失算了，他高估了所有人，高估了自己，他们不是洛斯特，这不是外战，而是内战。
思凯将武器放在城墙上“我曾经的梦死了，如今的我只是为了延续梦的一个傀儡，我失去了初心，是人们活生生的将其剥夺而去，是他们在无形之中把我的梦抹杀，我恨所有人，但我也爱对我好的人，因为我缺少的是认可，你身边的女孩真好看，让我想起了当年我落魄时遇到的一个女孩。她当年只有二十岁，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年纪，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们找到了我，在我面前逼着我亲眼看着他们羞辱她，我当时在想，为什么我无法保护她，她明明是一个无辜的人啊，凭什么要让她替我受罪。”
说到这里，他眼神变得杀气腾然，拳头握紧，表情逐渐狰狞。
“我向他们求饶，他们打断我的腿，把我绑起来看着，那个女孩不甘受辱咬了他一口，那人气急败坏就杀死了她，我恨自己的懦弱，我没有保护好她，当时我已经生无可恋，但一个人出现将那些人制止救下了我，他问我恨这些人吗，我说恨，我想杀死他们所有人，他笑了，他举起刀递给我，让我杀死他们。那些人也怕了，他们向我求饶，我看着仇人就在眼前，但我下不去手，因为我怕！”
思凯闭上眼睛沉思一会儿。
“那人对我说他们让你失去了挚爱，你要放过他们吗？你如此懦弱，难道值得那个女孩的牺牲吗？我最终战胜了懦弱的自己，我夺刀将那些人砍死，他们求饶，我仿佛听不到，我沉浸在杀人的快感中，直到所有人都被我杀死，我才听到了我的声音。看着心爱的人死去，我彻底走上了这条道路，你觉得这是谁在逼我们？”
“我很抱歉，但这不是你要杀其他无辜之人……”
思凯暴躁起来“无辜？你跟我说无辜？他们哪个人是无辜的，这群贱民生在这片土地上就是罪恶，现在你觉得他们无辜？那刚才我说放过他们时，你别提他们多高兴，他们恨不得立马把你抓起来让我杀死，让他们活下去，现在你还来为这些自私的贱民说好话，你还真是一个仁义之人啊！”
“就算如此那也是几个人的想法，纵使所有人都有这个想法又如何，若是我听到这个想法时，兴许我也会置身事外，我也想活下去，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他们不能和这样的人混为一谈！”
“哈哈哈，混为一谈，你看看你身后的人，除了你身后那个女孩之外，有哪个人替你出头？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苏雨看着潇，走到他面前。
潇说“我们好像才认识吧，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将自己置身危险中，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
思凯“小子，今日和你说这么多你也听够了吧！”他仰头看向天空。
“哎！念儿，不知道你看到没有，我今天居然和一个陌生人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随后他在此闭上眼睛，手伸向旁边的弓箭。
潇看到了他的小动作，站到苏雨前面将她保护在身后。
“今日之事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不过能杀死一个让我都感到惋惜的人，倒也不枉此生了，小子，去死吧！”他弯弓搭箭射向了潇，潇一只手将箭夺下，这一幕可看呆众人了，毕竟能够如此轻松抓住箭那就已经是不得了了，苏雨也被这一举动吓坏。
潇折断箭矢，恶狠狠的看向那人，但他此刻要隐忍，他带着苏雨离开。
思凯的兄弟要去抓他但被喝止了。
“站住！”
“大哥，就这样看着他离开吗？”
思凯看着他，心中不断幻想，若是当年自己没有招惹那些人该多好啊，要是自己能够更强又该多好啊，城下的年轻人给了他点播。
周围的人纷纷不敢动手，只能看着他带着这个女孩离开了这里。尼嘉看到后也很羡慕，想起了自己当初好像说了这个人的坏话而感到愚蠢。
黄昏，两个人走在路上，这一幕像极了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