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二病娇师尊和病弱小徒弟14
“那就是上尊的徒弟吗?”
“嗯。”
“真可爱。”
其中两个人在讨论安栀,不过并没有恶意,其中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弟子还觉得安栀很可爱,想跟她交朋友。
男人走到安栀旁边“这位师妹,你好啊!”
安栀看起来就是一吼就哭的那种,他说话都不自觉低了声音。
“你好。”
“那个,师妹怎么一个人啊?”他尴尬的挠挠头,像个毛头小子,轻声细语的问她。
“我随便看看。”
“这样啊,哦!师妹我叫傅为,你呢?”
“我叫安栀。”
后面两个人就开始了一问一答,都是一些很无聊的话题。
刚刚跟着傅为的几个弟子在不远处咋舌。
“哎呀,春天来了吗?”
“瞧给傅师弟紧张的。”
“你还别说,这两人气质还怪般配的。”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傅为也放松了很多。
“师妹平时能出来玩啊,不是,就是出来练习,我可以陪师妹一起。”
安栀笑想着这几天林砚酌都让她出来,所以就点了头。
待到晚上,林砚酌回来第一时间是去看安栀。
安栀在沐浴,虽说林砚酌这里本来没有下人,但还是给安栀安排了好几个,平时在林砚酌不在的时候做事。
林砚酌回来就让她们回去了。
他慢慢推沐浴的门,里面雾气缭绕,安栀泡的昏昏欲睡,打湿的发丝黏在她脸上和身上。
林砚酌从后面看到她圆滑的肩头,被发丝遮挡了些。
林砚酌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香味,是皂香和其他令他着迷的味道。
走近浴桶边,她发现安栀闭着双眼。
手伸入水中,发现水温有些凉了,他拿起旁边的发簪给她把发挽起。
安栀感觉到动静,伸手慢慢摸索着“我自己来吧。”
以为还晕乎着,声音有些黏腻,软软的小手摸着林砚酌的手,从她手里拿过簪子继续挽。
忽的手腕被抓住,安栀吓了一跳“啊!”
她抬头就看见林砚酌低头看她。
这个姿势安栀前面的团子若隐若现的,水因为安栀的动作起了阵阵波澜,一圈圈的荡出去。
林砚酌瞳孔幽深,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软糯可欺的小白兔,他稍微放点萝卜就上钩的那种。
“师尊?”
林砚酌曲起一条腿跪在桶边,吻上安栀的肩头。
安栀身子敏感的颤了一下。
“栀栀,师尊帮你洗可好?”林砚酌温热的手掌抚上另一个肩头。
安栀不安的往水里缩了缩,脸上漂浮着红晕。
室内满是雾气,温度有些高。
安栀手搭上男人的手背,用力,想把林砚酌的手推开。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安栀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她的脸已经红的发烫了,连同男人触碰的肌肤都在升温。
林砚酌贴着她的耳垂,唇瓣有意无意的擦过,安栀感觉耳朵痒痒的,头往一边偏过去。
她还在努力推开搭在她肩上的手,手腕就被另一只手抓住拉开。
“没事,师尊帮你。”说着放在肩上的手开始往下,慢慢捞起了她的手,慢慢在她的掌心摩挲。
安栀两只手都被禁锢,耳边滚烫的气息贴近,她轻微的挣扎,又不敢站起来。
突然,手上的禁锢消失了,安栀赶紧遮着身子往另一边去,隔着水雾看着男人拿起旁边的花瓣轻轻的撒到水面。
又加了些热水,屋里的雾气更甚了,安栀的脸也更红了。
林砚酌试了试水温,直到水变得温热才停下加水。
安栀呼吸有些紊乱,想趁林砚酌没注意拿旁边的衣物。
然而脚踝传来触感。
“啊!”她惊的转头,林砚酌一只手在水里抓住了她的脚踝。
林砚酌抓的太紧了,安栀根本抽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举起自己的脚。
“师尊!你干嘛啊?”安栀见林砚酌渐渐低下头。
这一举动吓到安栀了,她一着急另一只脚蹬开了他的手,水被高高溅起。
林砚酌的脸上和领口被水打湿,衣物贴在了胸膛,隐隐约约看见男人壮实的胸膛。
安栀反应过来缩在角落“师尊对不起。”
林砚酌嘴角弯起,垂眼看着自己被打湿的衣服“栀栀都把师尊的衣服打湿了。”
安栀伸手摸着后面的衣服,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林砚酌解开衣带,踏入水中泛起丝丝水圈。
安栀全身泛粉,手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柔软的布料,转身刚想拿过来穿上衣服就被人夺走了。
“栀栀,师尊还没帮你洗呢。”林砚酌贴近她。
“我已经洗过了。”她想避开,但是林砚酌的手已经撑在了旁边。
林砚酌丢开了她的衣物,俯下身“那栀栀帮师尊洗吧。”
男人握住她的薄肩,贴上她,他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衣物。
肌肤相贴,更何况安栀什么都没穿。
林砚酌环上她的腰,吻落在她脆弱的后颈。
“师尊”她声音有些颤抖,想起上次他那么就有点害怕。
林砚酌并没有回答,把她转过来,撩开她脸上湿润的发丝。
温柔的吻上她的唇,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像是在品尝那令他陶醉的味道。
“栀栀。”林砚酌环着她整个人,高大的身形笼罩着安栀。
林砚酌感受到她的柔软,手臂和额头都青筋暴起了。
安栀被亲的全身无力。
“栀栀,师尊这次轻点可好?”
“你骗人呜呜呜”白嫩的肩头布满了红印,眼角早已嫣红挂上了泪珠,手无力的挂在面前的人的肩上,大手附在她的后腰,阻止她后缩。
“夫人真是香甜可口”
“呜呜呜不要了”
安栀白嫩的小体格根本逃不掉,每次都被无情的抓回去,听着男人哄骗的声音
直至天边翻起了白肚才被哄睡过去
安栀醒来时还腰酸背疼的,身上被换上了寝衣,想起昨晚被男人骗得那么惨,心里又羞涩又气愤。
“明明说温柔的,骗人。”安栀努着小嘴,委屈的不行。
在榻上缓了好半天才掀开被褥准备起身,望过去就看见她白皙的脚上的斑驳,羞的又把林砚酌骂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