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一病娇家教和学霸妹妹14
安栀醒来,听到男人轻轻的声音。
“唔,怎么了?”刚刚醒来,她有些懵。
秦屿亲了她一口“我们说好今天领证的。”
他怕安栀睡一觉就忘了昨天说的话,提醒她一声。
安栀想起来,从床上爬起来,还揉着眼睛。
秦屿抱起她,帮她洗漱。
安栀收拾了好一会才跟着秦屿出门。
“对了,我没带户口本!”她昨天都忘记这事了,户口本还在她爸妈那里呢。
“我都拿好了。”
安栀惊讶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
“昨天我做了一天的准备,什么都带好了。”他不会让任何东西和事情阻挡他和栀栀领证。
安栀低头一笑。
领证很顺利,秦屿拿着红本本站在门口时还在发呆。
安栀看着照片,微微一笑。
秦屿还没缓过来,刚刚他很紧张,面部都有些僵硬,照片没有拍好,他害怕安栀嫌弃他。
从民政局回来,秦屿就把两人的结婚证都收起来了。
安栀哭笑不得。
秦屿从后面抱着她,亲亲她的耳垂“老婆。”
安栀的耳朵和脸颊迅速升温,耳垂痒痒的,她笑着往旁边躲。
“秦老师…”
“老婆是不是该改口了?”
安栀抿着嘴,脖子都红了。
“老公…”安栀用着细微的声音开口。
秦屿一脸笑意的凑近她“什么?”
安栀被逗的不好意思,推了他一下,看在秦屿眼里就像是在撒娇。
男人粘着她开口,不知不觉他就亲上她的唇“栀栀老婆。”
秦屿语气温柔,但动作强硬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唇瓣相触,安栀身子后仰,面前的人穷追不舍的追吻上来。
安栀被亲的迷糊,感觉嘴唇有些发麻,秦屿勾住了她的小软舌。
猎人一旦抓住了猎物就不会轻易放手了,只会引诱猎物朝更深的陷阱走去。
小姑娘受不了的呜咽了一声,后退几步。
居心叵测的猎人哪会因为猎物害怕就松开对她的禁锢。
他直接把人抵在墙上,不让她后退一点。
室内只有小姑娘的呜咽和羞人的水渍声,安栀全身都在发热。
秦屿身上的感觉都聚集到一处去了,小姑娘也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现在她的小脸蛋已经变得鲜红欲滴,就像刚刚从温泉出来一样。
秦屿拉着她闹了好一会,直到面前的人儿真的受不了才堪堪放过她。
小姑娘赌气的把头埋的死死的,还喘着气。
他真的很过分,嘴唇都咬破了,都出血了,安栀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了之前秦屿做家教的时候,明明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现在怎么…怎么…饥渴。
秦屿忍着冲破脑子的欲望,哄着怀里害羞恼怒的小娇妻
“对不起老婆,宝宝,我下次轻点。”秦屿拍着她的背,轻声道歉。
安栀哼一声,没理他。
他老婆连生气都那么可爱,他要赶紧把婚礼办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老婆是他的。
其实婚礼秦屿早就开始准备了,他忘记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好像是见她的第一次,好像是她们认识的那一天,反正想娶她的心已经埋藏很久了。
一个星期他都不想等了。
领结婚证后秦屿总感觉时间过得又快又慢。
快是因为跟安栀一起,慢是因为着急着想娶安栀。
安栀这几天感觉头有些疼,尤其是站久了,起初她没在意,只当是低血糖,后面有些严重她开始注意身体了。
她抬头看向厨房做饭的秦屿,她想先嫁给他,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秦屿嘴角带笑的做饭,没回头,也没看见安栀发白的嘴唇。
婚礼秦屿只请了为数不多的朋友亲戚。
安爸安妈来的时候到处看自家女儿,他们刚开始不太乐意把安栀嫁给秦屿,但是后面还是同意了,女儿毕竟在人家那里。
秦屿在门口帮忙招待,他一眼看见了岳父岳母。
安爸安妈也看见了他。
秦屿的气质在人群中很突兀,是那种一眼就可以看见的优雅,和其他人都不像一个图层的。
“岳父岳母。”
安爸安妈面色平平,看了他一眼,没有给过多的眼神,点了点头就走了。
周围认识秦屿的人下巴都惊掉了,居然敢给秦大总裁眼色,而且秦屿也没表现出生气的表情,而是很谦逊的低头。
没办法啊,他要娶别人家的女儿,还是强娶,什么眼色他都要受着。
安栀坐在化妆台前,她穿着鱼尾婚纱,盘着头发,脸上化了淡妆,她底子好,本身就长得姣好,如此打扮更是惊艳,化妆师也是一个劲的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弯了嘴角。
很快她就要真正变成秦屿的太太了,有些感慨,又感觉有些恍惚。
婚礼很快开始了,伴着优美的音乐,殿堂的大门缓缓打开,水晶灯照在大门口。
秦屿期待的看着门口,他迫不及待的向前走了一步,主持人调侃道。
“我们的新郎看来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接到她的新娘了,接下来就有请我们美丽的新娘。”
下面一片掌声,门打开,本应该站着新娘的门外空无一人,光直接照在了地上。
秦屿嘴角缓缓下垂,眼里的期待都消失了,变成了不可置信。
嘉宾们窃窃私语,有人在说新娘是不是逃婚了。
他的栀栀怎么可能逃婚呢?她明明答应他了的,他们连证都领了。
不可能!
秦屿心里已经惊涛骇浪,他不信,紧盯着空无一人的门口。
几分钟过去了,终于有人过来了,不过是穿着便服的化妆师。
她还喘着粗气“新娘…新娘…”
她大喘了口气。
“新娘在化妆间晕过去了!”话音一落,秦屿已经踩着皮鞋冲出去了。
化妆室里,安栀头疼的不行,她站起来就跌倒了。
眼泪止不住从眼眶里涌出来。
头越来越疼。
秦屿还没进门就看见安栀趴在地上蜷着身体,她还穿着婚纱,额头冒着冷汗,小脸煞白,连嘴唇也是病态的白。
他冲过去抱起安栀。
人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他让赶来的人赶紧打120,自己抱着安栀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安栀现在脆弱的像纸片人,他都不敢太用力。
“栀栀,你撑住,医生很快来了。”秦屿哄着安栀,给她擦汗,擦泪。
安栀都有点耳鸣了。
她睁开眼,眼眶红的不像话。
开口却没发出声音。
秦屿心疼的亲亲她“栀栀,不要说话了,一会去了医院再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