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我,咏春,周莫!
随着这声叫嚷,我身边的疤脸汉子斜着眼看着我道,“这傻子,叫你呢?”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看着此时此刻已经跑至近前的王中滑,我还是点了点头。
疤脸汉子皱了皱眉头,将头转向王中滑,“小子,你叫什么?”
“我没叫啊,”王中滑可能是眼神不太好,走到近前才发现我被人架着,眼神一转便顺嘴胡咧咧了起来。
疤脸汉子闻言,冷笑了一声,“小子,少他娘的和老子臭贫。
我告诉你,别说你不认识他,就是你认识,也得等老子带他办完事。
听懂没?听懂了,给老子滚蛋。”说完,也不再看王中滑,带着手下的人架着我就出了赌场。
罕见的,王中滑这次没犯浑。
然而,人就是个奇怪的动物。
这一次,王中滑的反应,反而使我心中有些不舒服了。
但疤脸汉子显然是没将我放在眼里,在出了天上人间后,依旧还是架着我朝前走着。
一见这种情况,我不由得也来了火气,脚下发力定在了原地。
我的突然发力,使得身旁架着我的二人,就是一顿,差一点直接就来了个狗啃屎。
“哎呦卧槽,你他妈的干什么?”
架着我的一个汉子,在止住向前冲的去势后,朝着我怒道。
我轻轻揉了揉一直被架着肩膀,朝着领头的疤脸汉子看去。
“我说,差不多得了。这戏再演就过了!”
而对面的疤脸汉子看着我,也不说话,手一挥身边的几个人就向我围了过来。
“呵,”我轻笑出声,“哥几个,你们确定要在这天上人间的门口动手吗?”
“操,死到临头了,还挑地方?”疤脸汉子也是狞笑着,一脸不屑的看着我,“像你这种小角色,爷们一年处理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说吧,还有什么后事想交代的?”
闻言,我便是一愣。
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原来这丧狗,还真是狗。
人前一套,兄弟情义,人后一套,赶尽杀绝。
看来从开始,这丧狗就没相信过我,甚至他为何不在密室里杀我的原因,我也想明白了。
妈的,真够阴损的,这孙子。
我为了印证一下我的想法,尝试着问了一句,“老天让小爷我今天死,那就合着我怎么挣扎都没用了!
既然这样,小爷我今天落在你们手上,我也没话说。
但有一件事情,我想问清楚,也算死的明白!”
领头的疤脸汉子听我说的真切,也颇感意外,讪笑着道,“艹,还他娘以为你是什么硬骨头,原来是外强中干的软脚虾一只。
还小爷小爷的,爷,老子见得多了。
像你这小的,敢自称爷的,老子捏死了不知道多少。
操,装腔作势的小角色!
也算你小子运气好,看在今天老子心情不错的份上,勉强回答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早知道,早上路!”
听着眼前这疤脸汉子的冷嘲热讽,我非但没有生气,还不由得觉得好笑。
角色,小不小,等一会就让你知道。
至于现在嘛,我先让你再装一会。
“疤脸大哥,我就想知道,哈北这好地方千千万,你们为什么非要让我死在天上人间的门口呢?”
疤脸大汉眉头一挑,那张被火烧过的脸,在哈北街道的霓虹下,显得尤为狰狞。
“小子,不怕告诉你,让你死在这,不是哥们我的意思。
是嗨,和你说这些干嘛。
总之,你不用管是谁让你死在这的。
你只需要知道,你临死之前也算是爷们了一把。
身上也背了几条人命,到了那头也不会被小鬼欺负了!”
疤脸说着话,狠厉的表情在其脸上,瞬时间就扭曲了起来。
眼神中迸射出的兴奋,犹如黑夜中的荧光,忽闪忽闪的。
“背了几条人命?”我表现的颇为震惊,“难道,文哥的命,也算到我头上?”
“呵呵,那是妈的,给我把这小子弄死。
差一点,就他娘的着了他的道。”
话虽然没说完,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够了。
果然如我想的一般,丧狗这人,够阴狠。
我和他的梁子,在今天算是结下了,至于四爷那头,我已经无暇顾及了。
随着疤脸汉子的一声怒吼,我的嘴角也翘了起来。
既然文哥的死,硬要安在我头上,那我索性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妈的,刚才在密室憋了一肚子气,正没处发呢。
对付枪,我无能为力。
对付你们这些个地痞,老子我要打十个!
看着围上来的几人,我不退反进,朝着离我最近的那人,便伸手抓了过去。
那人没想到我敢主动出击,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人便被我提了起来。
挥舞着拳头才想挣扎,便感觉肚子一阵绞痛,人就飞了出去,砸在地上,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行家功夫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对于这些常年在街头巷尾,械斗的地痞。
看我这一拉一提之间,人就飞了出去,不由得都是往后一退,看向我的眼神也不再轻蔑了。
我笑着挥了挥手道,“再来啊,别怂啊!!!
小爷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是怎么弄死我的!”
一边说,一边做了个咏春的起手式道,“哈北,街溜子,周莫,未请教?”
嗯,该说不说,那时候的我确实岁数小了些,脑子里的中二之魂还是熊熊燃烧的。
每每想起这个夜晚的时候,总是如偷看录像带被人发现了般,让人羞愧难当。
但那时候的我,心中却是觉得,你别管二不二,你就说帅不帅,得了!
可我的美好意淫,在一声嚎叫后,萎了。
啪——!
啊——!
“大哥,恁弄啥嘞?”王中滑满脸不解的站在不远处的街角,看着一副白痴模样的我,嘴里的槟榔被其兀自嚼个不停。“我说恁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觉,搁着和几个憋孙,弄啥嘞?”
王二愣子一边嚼,一边吐口水,那模样像极了村口磕着瓜子的大婶。
要不是他扔过来的碗,已经砸倒了一个,我还真不太敢认呢。
话说,这货啥时候去的豫省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