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宝藏就在范家
回到贺家后,一家人吃完晚饭坐在一起询问范家仪到范家的情况。“我见到祖父了!”范之瑶激动:“父亲可还好,他有想起什么吗?他可有对你说什么?”“祖父没能认出我,但是他一直念叨着,明月照腰间!”在场的人都皱起来眉头,思索着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含义。范家仪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然后又看了一眼挂在腰间的玉佩。猛的发现了端倪,拿起玉佩问道:“这玉佩可是祖父赠予的?”“是啊,在你和家舒满月时祖父特意赠予你们的,你们大哥也有,我与你们姑姑各还有一块。”范家仪立马想到了什么:“你们都把玉佩取下来!”“范大哥儿的玉佩在我这里!”范大娘子从腰间取出玉佩交给了范家仪。然后范家仪把玉佩合在了一起。正好拼出了一个宝塔的图案。贺卿尘沉着的分析:“这附近只有一处有宝塔的地方!”第二天一早众人都来到了宝塔处。可是无论怎么找,我找不到宝塔入口。范家仪若有所思:“会不会宝藏没有在塔里呢?”贺卿尘拿出照着玉佩画的图纸仔细的观察着:“玉佩背面的数字代表什么呢?”然后又揣摩着宝塔两侧的对联,突然茅塞顿开:“玉佩背面的数字正好对应宝塔对联上的字,连起来就是:未时宝塔影!”范家舒挠挠头疑惑:“那是什么意思?”范家仪也豁然开朗:“未时宝塔的影子就是宝藏所藏之地!”等到未时时却在倒影处挖到了一把破烂的剑,剑上刻着:向北百里。众人又按剑上指示向北方向走去。可是快要到达终点时,大家都愣住了,原来兜兜转转宝藏的所藏之处竟然就在范家。大家只好暂时作罢。
崔妈妈被宋秀兰母子叫到了身边。宋秀兰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面不露色的说:“昨晚不知是谁把贺卿尘放进了范家!”崔妈妈故作惊讶:“是吗?是不是他自己偷偷溜进来的啊?”宋秀兰瞥了眼崔妈妈:“昨晚有人看到了!”然后又瞪着:“你这样背叛我,小心我让你吃不了 兜着走。趁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滚出范家。”崔妈妈真诚且镇定的应对:“您先听听我的理由,再决定赶不赶我走!”顾恒生不屑:“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放贺卿尘进范家?”崔妈妈小心翼翼:“因为贺卿尘答应要分我一份宝藏!”宋秀兰立马转过头:“他们找到宝藏了?”“好像是有些眉目了,他们好像找到了地图!”“你能把地图弄到手吗?”崔妈妈突然变得强硬:“要是我弄到地图,那宝藏我要三七分。”顾恒生无语的笑道:“没问题!”
贺卿尘把范家仪带到了一处风景秀丽的山上,此时外面的落日照的特别迷人。“据说我们村里的年轻男女都会到这里来向心仪之人表明自己的心意,而且都会成功!”范家仪笑了笑:“有这么神奇?”“真的!”“那你今天带我来是想要表明你的心意?”贺卿尘拿出手镯:“我不敢奢求太多,我只希望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范家仪拿起镯子戴在手上:“大小都很合适!”然后又取下还给了贺卿尘:“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贺卿尘伤心:“为什么?”“我没有对你说实话,其实回范家看祖父那一次,我是把顾恒生认成了你,我才跟他走的。我说过我不希望你看到我更糟糕的一面,我的病情比我想象的恶化得更快。以后我可能会经常认错人,我不确定眼前的是不是真的你!”说完就流着泪就走了。
贺卿尘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凝视着远方的落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他的身影在余晖的映照下显得孤独而凄凉。范家仪的病情如重石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助和无奈。他深知她的痛苦,却无法替她承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吞噬着他的灵魂。
落日的余晖渐渐染红了天边,如同他心中的忧伤逐渐蔓延。他默默地看着,仿佛能从那渐渐消逝的光芒中找到一丝安慰。然而,内心的痛苦却愈发浓烈,让他无法喘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哀伤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他紧握着拳头,试图抑制住内心的痛苦,但那痛苦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他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让她不再受苦。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际,贺卿尘依旧站在那里,心中的痛苦丝毫未减。
范家仪静静地坐在窗前,阳光柔和地洒在她苍白的脸上。贺卿尘的表白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她的心田,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高兴。然而,喜悦的笑容很快就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她知道自己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身体日渐虚弱。她不愿成为他的负担,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被病痛折磨的样子。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叹息,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贺卿尘的爱是如此真挚,而她却无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