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和离书不是你写的
贺卿尘又去了寺庙祈愿。由以前的希望自己能获得自由,变成希望范家仪健康。然后又主动找到苏郎中,要求他们不许滥用范家仪对他们医馆投入得钱财,确保对范家仪的医治。医生担心范家仪要收回为医馆提供各种支持,选择答应贺卿尘要求。贺卿尘回去后,让范家仪调整好身体状态,让她有了生存的期望。
顾恒生通过贺卿尘房间里的信件,找到了之前在狩猎场目睹了故意弄坏围栏把野猪引进狩猎场的人。顾恒生把贺卿尘找到的证人带走了。崔妈妈私下里责备周美慈,让她不要再闯祸,有人目睹到她曾在私自进入了狩猎场,差点就被发现。范家围坐在一起吃饭时,周美慈带着儿子庆卓出现。范之瑶好奇的说道:“怎么庆卓长得这么俊俏呢?一点都不像家舒!”范家舒不快的反驳道:“姑姑说什么呢?庆卓与我长得一模一样!”范之瑶白了一眼范家舒说道:“你儿子本来就是生的又俊又聪明不像你!”范家舒火冒三丈的拍着桌子说:“若旁人骂我父母,我可以忍。但是我不能容忍有人说我的娘子和孩子,这饭我吃不下了!”说完就拉起娘子离开了。“不孝子,既然能容忍别人骂自己父母!”范大郎的脸都气白了。回去后,范家舒向娘子道歉,因为自己从小比不过姐姐,所以在家里的地位也不如她,让娘子多谅解。
崔妈妈带人来开锁,她发现了贺卿尘的和离书。
贺卿尘陪着范家仪在药谷医治,空余时间两人就到处闲逛,关系越来越好。范家仪看上路边的幸运草,想要一年的好运,就摘了下来。一会儿,范家仪恍然间看到了一个小男孩身影,她追着身影出去。贺卿尘得知她跑出去,着急去找她,担心她发生意外。还好在一处卖糕点处找到了,然后一把抱住了她。贺卿尘把范家仪扶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担忧的问道:“你又不记得了?”范家仪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说:“不是,我看到了一个人。”“谁?”“我哥,在我们还是孩童时,我们乘船去游玩,不知为何发生了事故,哥哥为了救我,落入了水中。失去了生命。母亲因此记恨我很久。”“这不是你的错!”“我觉得是我代替哥哥活着,我记得有人说过,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会见到最爱的人,他会来接你离开这人世间。”范家仪哽咽的继续说道:“可能我的时间快到了,哥哥来接我了。”贺卿尘顿了顿说道:“一定是郎中给你的药物,让你产生了幻想,那不是真的。”然后又坚定的说道:“范家仪,你必须活下去。”“对,我没有这么容易被打倒的!”然后意味深长的对贺卿尘说:“等你老了,到了要死的时候,我一定会来接你。”笑了笑又说道:“我来接你,你应该不会这么害怕。”贺卿尘红着眼说:“好,你一定要来!”范家仪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范家差人快马加鞭给范家仪送来信件。信件上说道:在贺卿尘房间里发现了暗中派人监视范家人的证据。范家仪对信件的内容根本不相信。可当范家仪打开另一封信件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另一边的贺卿尘正高兴的在给范家仪采摘幸运草,仿佛要把全世界的好运都带给范家仪。他满头大汗的跑回到住处,看到范家仪就拉着她说:“娘子,你看我给你……”还没说完,范家仪就一把摔掉了贺卿尘手中的幸运草。贺卿尘震惊的看着一地的幸运草,不知道怎么回事。范家仪红着眼拿出了和离书说道:“告诉我这不是你写的,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娘子……”范家仪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念头大声吼道:“说你不是你写的!”贺卿尘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自责的说道:“这是我写的!”范家仪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角打转,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的痛苦和失望如潮水般涌上。她原本坚信这个男人是她的幸福,他们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然而,现实却无情地撕裂了她的美好幻想,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泪水终于无法控制地滚落下来,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的痛苦让她无法言语。贺卿尘满脸懊恼,手中的和离书仿佛重若千斤,当初写下这封和离书的确是想离开范家仪,但是这段日子的相处,不知不觉中自己重新爱上了她。如今和离书被发现,他陷入了无法解释的困境,内心痛苦万分。娘子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动,她痛苦的表情,如同刀割般刺痛着他的心。他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语言在此刻变得如此苍白无力。贺卿尘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痛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自责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