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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雨夜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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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迁宴结束后,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这段时间以来,为了筹备这个宴会,我可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不过现在好了,我的任务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啦!

    相比之下,沈听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他最近简直比以前更忙碌了,整天都在忙着谈生意、结交人脉。看他那副忙碌的样子,我都有点心疼呢!而我自己则过得相当悠闲。每天除了偶尔参加一些名仕贵妇们的聚会外,几乎没什么事情可做。虽然这些有钱人玩的花样确实不少,但说到底,那些所谓的正经活动其实也就那么几样,时间一长真的会让人觉得有些无聊。

    这种生活实在是太无趣了!还不如找本好书来看看呢。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感受着各种奇妙的故事和思想,可比在那些无聊的聚会上虚度光阴要有意义多了。或许我应该多读点书,充实一下自己的头脑,这样才能更好地应对未来的挑战呢!

    说起看书啊,那可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呢!今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真是一个舒适宜人的好天气呀!我心情愉悦地带着两位保镖前往一家书店。这家书店看起来并不起眼,但我之前路过时,偶然间发现里面藏着许多我从未涉猎过的书籍。于是,好奇心作祟的我决定亲自踏入其中一探究竟。

    进入书店后,我独自一人沉浸在书海之中,尽情享受阅读的乐趣。而我的那两位保镖,则被我安排在附近自由活动。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临近傍晚时分。尽管此时书店尚未关门,但我的肚子却开始咕咕叫了起来,饥饿感如潮水般袭来。无奈之下,我只好不舍地放下手中的书本,又精心挑选了几本心仪的书籍,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书店。

    我站在门口左顾右盼,心里不禁犯嘀咕,说好了在这里碰头的,怎么连个保镖的人影都看不到呢?正当我满心疑惑之际,突然有几个女孩子朝我这边走来。她们看到我东张西望的样子,似乎猜到了我正在寻找什么人,于是便停下脚步问道:“同学,你是不是也要去参加谢师宴啊?我们正要一起过去呢,要不跟我们一块儿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几个热情洋溢的女孩子已经簇拥着我,径直朝着附近的一家饭店走去。一路上,她们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而我则完全插不上嘴,只能默默地听着。不过,从她们的交谈中,我得知她们都是附近一所学校的学生,这次是专程赶来参加谢师宴的。或许是看到我在门口徘徊不定,便误以为我也是在等待同伴一同前往,所以才如此热心地邀请我一同前行。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嗯,触感柔软滑嫩,仿佛能掐出水来一般。真没想到,如今已经二十六岁“高龄”的我,竟然还会被十七八岁的学生们误认成同学。这种感觉……还真是有点新奇呢!

    也许是因为这份新奇感,我默默地没有作声,而是选择跟随着那几个女孩,一同在谢师宴上享用这顿丰盛的饭菜。

    饭后,一个男孩子站起身来,表示想要送我回家。我转过头,朝着身旁的一个名叫慧心的小女孩看去,并开口说道:“慧心,要不就让他先送你回家吧,听起来你们家应该顺路。”

    那个男孩与慧心同样都是同学关系,而且看起来彼此之间相当熟悉。听到我的安排后,男孩显得有些不情愿,他嘟囔着嘴说道:“慧心家里已经给了她打车的钱,她直接打车回去就行啦,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坚持道:“真的不用啦,我家里人等会儿会过来接我的,就不劳烦你了。倒是慧心,这么晚了一个人打车多少有点危险,还是请你送她一下比较好哦。”

    慧心非常感激我,但同时她回想起之前询问我时,我曾表示家人并不知晓我在此处。于是她轻声问我,我也小声地回答道:“你住在那么偏远僻静的地方,为何不让熟人护送呢?我住得较近,如果无人接送,步行回家也无妨啊。”

    慧心想了一想,从小巧的钱包里取出仅存的三十元钞票递给我,并说道:“你似乎身上并未携带现金,这点钱你先拿着吧,等会儿打车也能方便些。毕竟你住得近,而且这边繁华热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看到她如此诚恳,便微笑着点点头,回答道:“那好吧,若有机会,我定会将钱归还给你。”

    然而,慧心却摇了摇头,表示:“妈妈给我钱本来就是让我打车用的。你帮我找到人送我回家,就相当于替我省下了这笔费用。而你身上没钱,肯定诸多不便。”

    我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言,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坐上那个男孩的自行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中。

    我静静地站在路边,又耐心地等待了好一会儿,但始终不见有人前来迎接我。此时,天空渐渐飘起了细雨,雨滴轻轻地打在我身上,带来一丝凉意。我暗自思忖着,如果返回楼王那里,可能会有些不便。经过一番思考后,我决定选择打车前往半岛酒店,并请酒店帮忙联系楼王。毕竟,我们已经在这家酒店入住了相当长的时间,酒店的工作人员对我也较为熟悉,或许他们会同意派遣车辆送我回家呢。

    想到这里,我抬手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拉开车门,动作利落地坐进了车里。

    司机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好像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似的,而且还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这种奇特的嗓音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打量起这位司机来,他看上去年纪并不算太大,但整个人却透露出一股阴郁的气息。他低着头,似乎不敢正视我的目光。

    不知为何,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和不适感。尽管如此,我还是礼貌地对他说道:“麻烦您送我去半岛酒店,谢谢。”说罢,我轻轻合上双眼,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然而,那股异样的感觉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司机听了地点之后,并没有立即回应我,而是转头看向我这边,眼神中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那一瞬间,我仿佛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仿佛自己正被某种阴险狡诈的动物所凝视着。然而,他并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按下计时器,随后便启动车辆向前驶去。

    没过多久,车子行驶到了一条略显昏暗的道路上,司机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车。他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车子出了点小毛病,你先坐好,我去拿工具修理一下,然后就能送你到半岛酒店了。”说完,他打开后排车门,突然一个箭步窜上车来,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副冷冰冰的手铐,迅速将我的双手铐在了司机位头枕后的铁杆上。

    我不禁轻声惊叫起来,但并没有抗拒之意。毕竟,眼前这副坚硬无比的铁手铐,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打开的。与其盲目地挣扎反抗,导致自己遭受殴打、误伤甚至误杀,倒不如省下些力气,静待事情的发展。

    此刻,司机缓缓坐在了我身旁,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别怕,我并无恶意,只是想和你谈一谈。”

    听到这话,我稍稍放下心来,但仍低垂着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问道:“你究竟想要谈些什么呢?希望你能手下留情,不要伤害我……”

    司机开始问我:“你还是学生吧?多大了?”

    我张口就说道:“十八岁。”

    司机听了之后接着又追问道:“你才十八岁,那你去半岛酒店做什么?是去做援交的吗?”

    听到司机突然抛出这样一个问题,我不禁愣住了。

    援交……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脑海里迅速闪过各种可能性,难道是“援助交往”的简称吗?

    可是,这种解释听起来有点奇怪啊……

    不确定,再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轻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才从内陆过来这边,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所以可能不太明白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我之所以会选择去半岛酒店,其实是因为我住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远。而且,我在这边认识的人也不是很多。我在半岛酒店有认识的人,所以想去寻求一下帮助。”

    毕竟就算是那些认识我的人,我也不一定能够顺利找到他们。而我跟半岛酒店的人已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了,至少前台的那几位服务人员都是认识我的,他们也知道我住进了楼王套房。就算我需要开个房间住一晚的话,让他们帮忙联系一下楼王那边也会更方便一些。

    司机顿了顿,看我的眼神忽然之间就多了点什么,他不再那么客气,至少举动上是这样的,他说道:“你是内陆过来的?过来做什么?念书?还是嫁人?”

    我微微垂着头,一副唯唯诺诺、低眉顺眼的模样,然后随口胡诌道:“念书呢。”

    司机听到我的回答后,竟然直接伸出手来想要拉住我的手,并对我说道:“你难道没有考虑过嫁人吗?你们内陆有很多女人来到我们香江,只要嫁给我们香江的男人,就能够留在这里,并且拥有香江的户口。”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抬起眼睛看了看司机,心里暗自想到:原来他不要命啊,不要命,就有的谈了。

    我轻声地开口询问:“我现在年纪还小呢,家里人希望我等晚点再嫁人,等读完书之后也能找个条件更好的人家。大哥,您为什么会这么问呀?您已经结婚了吗?”

    司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但他的脾气倒是出乎意料地还算不错,只是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阴阳怪气:“香江的女人都特别势利眼,一心只想嫁给有钱人。像我这样只能靠开出租车谋生的人,可真是高攀不上!”

    听到这话,我不禁感到一阵尴尬和窘迫:“真对不起啊,大哥……”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司机紧接着又迅速转过头来,说道:“不过你们内地的女人就好多了,我听说有很多人都娶了内地的女人做老婆,她们特别擅长操持家务呢。”

    我轻松地靠在座位上,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不咸不淡地说道:“可是,香江的女孩子都好漂亮。”

    这句话似乎勾起了司机的某种情绪,他侧过头,带着一丝不屑的语气回答道:“都是化妆的功劳,你知道化妆吧?就是得花好多钱,买上一大堆瓶瓶罐罐的东西,一层层往脸上涂抹,结果出来就是白白红红的。”

    他的话语里透出一种轻蔑,我听后不由得轻笑,感觉他还真是个有点小气的人,对女孩子们的打扮花费似乎颇有微词。我随口回应道:“但是,不管怎么说,化完妆她们确实变得更好看呀。”

    司机听完我的话后,并没有反驳,而是话题一转,问道:“你有信仰吗?我听说内陆好像没有天主教吧?”这个问题似乎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也让我感到些许意外。

    我随口敷衍道:“有呀,内陆有很多教堂的,只不过,我不太能分清天主教和基督教。”

    司机听后点了点头,仿佛对我的回答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啊。我每周都会去做礼拜,感受神的恩典。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约你一起去呢?我相信,你一定会感受到那份宁静和力量的。”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我眨了眨眼,微笑着回答:“可以呀,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接着,司机开始满怀热情地给我讲述经文,深入浅出地解释教义,想要引导我更全面地了解他的信仰世界。他的声音里透露出对宗教深深的虔诚与热爱,每一个吐字都仿佛承载着沉甸甸的哲理,引人深思。他讲述着关于生命、善恶、救赎与希望的故事,用那些古老而神圣的篇章,构建出一个宏伟的精神世界。

    我听着他的讲述,尽管不能完全领悟他话语中的所有含义,但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对信仰的那份坚定与执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那是对信仰的热爱在他内心点燃的火焰。在他的叙述中,我仿佛看到了一扇通往更高境界的大门缓缓打开,那里充满了光明与希望。

    我脸上露出一副见了鬼的惊愕表情,这大概被司机误解为是被他的话语深深震慑到了。他显然受到了鼓舞,谈论的兴致愈发高涨,甚至越说越起劲。

    滔滔不绝地讲完教义之后,他又兴致勃勃地说起别国的风光,那种口吻仿佛他亲自游历了许多国家一般。然而,我听着他的描述,却隐隐感觉他似乎并没有真正离开过香江,那些所谓的异国风情,更像是他从书本或者电视上得来的二手经验。

    说完国外的见闻,他又开始谈论起天气来,进而延伸到天文地理,话题之广泛,仿佛没有他不懂的领域。他的知识面似乎很广,但每个话题都只是浅尝辄止,总给人一种什么都知道一点,但什么都不精深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到有些困倦,眼皮开始沉重起来。但他的谈兴却依然不减,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突然,他提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邀请:“我带你回家吧?回我家。”这话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我诧异地看着他,不确定他是否是在开玩笑。他的表情却异常认真,仿佛在等待我的答复。

    我已经清晰地看到沈听景站在车门外,身影在黄昏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高大。此刻,我也不再需要装作乖巧懂事,而是直接打了个哈欠,随口说道:“外面好像有人呢,你看看是不是你的车堵住人家的路了。”

    司机疑惑地向外张望,似乎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他毫无戒备地下了车,打算与人交涉挪车事宜。然而,就在他下车的瞬间,几名保镖迅速上前,将他牢牢压住。司机惊恐地大叫起来,但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听景坐进他的车里,然后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

    沈听景皱了皱眉,不满地扯了扯连接我和他的手铐。我顿感手腕一阵剧痛,忍不住呼痛:“别动,好痛啊。”

    沈听景闻言立刻停下了动作,他回头烦躁地对保镖吩咐道:“搜他身,找钥匙。”

    很快,保镖就从司机身上搜出了手铐的钥匙。沈听景接过钥匙,迅速为我解开了手铐。重获自由的我,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红的印记,沈听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轻柔地把我抱下车,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怕弄疼了我。而此时的司机,瞪了我们一眼,脸上露出愤怒与不屑交织的复杂表情,他怒斥道:“贱人!这难道是你的姘头?”

    沈听景听到这话,双眼顿时一瞪,目光如寒芒般锐利,仿佛能射出尖刺。他一字一顿地回答道:“她是我妻子!明媒正娶!合法合理!”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透露出他对我的维护与尊重。

    说完这些话,沈听景不再理会司机,转身紧紧地抱着我,上了他自己的车。车内的气氛温馨而安静,他轻轻地握住我的手,仿佛想要以此传递给我力量和安慰。我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坚定,心中的不安和恐惧渐渐消散。

    坐在车里,我靠在沈听景怀里,心情逐渐平复下来。然而,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心中一紧,连忙拉着沈听景的衣袖,急切地说道:“快报警抓他,让警察去他家里搜一搜。我感觉…他手上可能有人命。”

    沈听景听到我的话,眉头紧锁,原本柔和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地盯着我,语气严肃地问道:“你确定?这可不是小事。”

    我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我确信无疑。沈听景看到我的肯定,没有再多说什么,立刻叫来保镖叮嘱了些什么,我们的保镖其实大多数都是出自种花家的各种部队军人,他们听见这种事,也感觉异常愤怒。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和沈听景都陷入了沉默。我们都知道,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将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我的父亲,在战火纷飞的年代,立下过无数的战功,他,是真正杀过人、见过血的战士。

    说到我大哥,他同样也是一名军人,但他所处的时代与我父亲截然不同。大哥当兵的时候,国家已经和平稳定,他的军旅生涯更多地是投入到抢险救灾的行动中去。他虽身穿军装,却从未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没有亲手结束过敌人的生命。

    这些年,我有幸接触过许多老兵和年轻的军人。在与他们的交往中,我深刻地感受到,那些经历过战争、手上沾过血的老兵,与那些从未经历过生死搏杀的年轻军人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别。这种差别,不仅仅体现在他们的眼神、气质上。

    然而,战争年代的老兵和现代社会的军人,他们的使命和境遇是如此的不同。那些老兵,他们在战场上杀人,是为了保家卫国,是为了民族大义。而在现代社会,像我大哥这样的军人,他们的精神象征已经不再是杀敌立功,而是守护和平、救助灾难。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普通人中怎么可能出现手上沾血的情况呢?

    除非,他犯罪了。

    司机先是企图绑架我,他动手的时候干净利落没有一点犹豫。而后,他的言辞中又流露出诱拐的意味,仿佛想要将我引向未知的深渊。最后,当他说要带我回家的时候,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某些意动。

    基于这些观察和感受,我判断这个司机很大概率背负着人命。

    看着保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我相信,在沈听景和保镖们的努力下,这个杀人犯一定会被揭露出来,他伤害过的人,都等着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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