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好人

    还好，赌对了，嬴政他们确实是好人。

    【诺王好，如果新帝君是他们，自己也许会过得更好，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

    嬴政起身，擦了擦手：“去吧，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大王了。”这段时间，只要大王召唤，他就有无数理由拒绝。今天能来已是很大的面子，希望大王能理解自己的底线。

    小太监连忙点头：“是的。”

    其他的事情和未来的发展，他这小奴才管不了那么多。这样也好，他可以轻松许多。只希望不要再有任何麻烦降临到自己头上。这苦差事，虽薪酬丰厚，但毕竟有生命危险。

    回

    第有何法子

    再次踏上通往宫殿的道路，吕布说道：“猜猜看，大王还能用什么方法对我们说些好听话。”这次的邀请，大王显然是为了塑造完美的形象，让他们觉得大王真的很好，即使驱逐他们，也会感激不尽。

    他们两人并不愚笨，但如果大王态度友善，或许能给自己一些面子。

    然而，他们仍然期待并好奇大王会有何其他不合常规的言论，来扮演那个严厉的角色。嬴政回答：“谁知道呢，但我们会在宫殿里浪费更多时间，今日铸剑的地方恐怕是去不成了。”

    大王这么做就是为了阻止他们进行此类活动，所以才会反复邀请。

    然而按常理来说，大王似乎不会过于关注这类小事铸造武器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可能只是太后那边有些风吹草动，将这个小问题放大了，让他们连最基本的反抗余地都没有。

    宦官说：“但我感觉大王这次的神情并未生气，满面笑容。”因此他认为大王肯定不是有意刁难。嬴政反驳道：“我何时见过他对我不是和颜悦色的？”在他这样的强者面前，只要稍有脸色不好，他就能给予狠狠的反击。

    正巧他还不知如何发泄，如果给自己一个理由，他还巴不得高兴得要命呢。吕布道：“我也疑惑，大王为何对你如此逢迎，背后一定有深意。”这种表面上的好感，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如果你表现得更好，让我们看不出来也行，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在演戏，谁会跟你分享真心话？唉，我就是个粗人，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无奈的生活。

    嬴政说：“也不能一概而论，其实大王还算不错，至少懂得敷衍。”如果连敷衍都不愿，下一步怕是直接关押囚禁了。

    吕布听到这话，讽刺地笑了：“有眼睛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在你面前大惊小怪。”在嬴政面前做任何伤害的事，无疑是不想保有自己的皇位。只要嬴政愿意，这个王位随时都能易手。

    大王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如果他对一个比自己更强的人还如此大胆，那他这个王当得就没意义了。嬴政笑道：“呵，等我到了民间，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小事了。”他不太可能轻易放任自己生活。还有谁能顾忌自己的身份？他们顶多关心自己的武力罢了。

    宦官说：“但就算你到了民间，你依然是君主，没人敢对你无礼。”即使有人不知天高地厚，说了过分的话，嬴政只要报出自己的名号，谁还敢再放肆？要知道，他可是连当朝王都不敢随便得罪的人。江湖人士见到他，都要毕恭毕敬。

    关于应对之策

    嬴政解释道：“这次出行是微服私访，不能暴露身份。”这也是大王控制自己的一种方式，让他无法在此时表达自己的声望。就算有人真踩了他的痛脚，但他不能暴露“咸阳君”的身份，只能寻找其他解决办法。这方法虽非最佳，但消耗精力颇大。本该一句话能解决的问题，他偏要费力去确保万无一失。

    吕布笑道：“但在言语上，我更倾向于直接行动。”这样才能体现人生价值，总是压制别人，显得太软弱。

    嬴政对吕布竖起大拇指：“牛。”他欣赏吕布这种直率的态度。天下无人能敌，就算对手比我强，我也有兄弟们帮我将其击溃，想想都过瘾。

    宦官惊讶道：“原来你们是要用这个小身份外出，那咸阳君抵达民间后，打算怎么隐藏身份呢？”他很好奇。

    嬴政看着宦官，露出笑意：“你怎么对我这么感兴趣？”竟直接提问，真是脱胎换骨了。宦官脸红，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只是好奇民间的生活会不会有趣，毕竟我是先在外头待了很久才进宫的。”

    他很喜欢宫外的生活。对于“咸阳君”们的担忧和嘲讽，他虽理解，但也羡慕。这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像他这样的小太监，就算出去也会被众人嘲笑，不会有那样的风光。

    而且，没有钱，说什么都是笑话。连家人生病买饭的钱都没有，是他最不愿回忆的经历。然而“咸阳君”他们不一样，出去后财物充裕，生活丰富多彩，不必为钱财所困。

    吕布突然想到：“万一有个小偷出现，把我们的银两偷走了怎么办？”嬴政闻言，调侃地看着吕布：“什么样的小偷能偷走你的东西？”

    以吕布的身手，任何人都无法靠近他而不被察觉，被打倒几乎是不可能的。吕布轻咳一声：“我只是突发奇想。”

    虽然这个小宦官因为忧虑他们而发表了这样的言论，说着担忧他们的话语，但他本性并不愿意与人分享自己未来的失误。

    如果这些话出自咸阳君之口，他或许不会有半点抱怨。然而，这个小宦官如今竟有胆量与自己进行这般交谈，这让他的内心充满了不服。

    宦官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失言，连忙补充道：“请两位大人不要介意我的无意之举，我确实没有意图安排二位的生活。”

    实际上，他只是希望能让咸阳君和吕布明白，他站在他们的同一阵线，即使他们将来离去，自己也会关心他们。没想到，这番话触碰到他们的底线，这并非他所愿。

    若解释后他们仍无法释怀，他也只能沉默。善意却办了坏事，又能如何呢？只能让自己处于无奈的境地，继续尊敬他们。

    秦始皇对此感到困惑：“你这个奴才，不好好在当今君主身边生活，为何要费尽心思笼络我们？”他拉拢的行为并不隐蔽。

    一般情况下，宦官提及寻找依靠时都会小心翼翼，不想引起他人注意。但这小宦官与众不同，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是这边的人。难道世上真有如此愚蠢之人？至少他认为这不太可能。

    小宦官解释道：“我仅当着您的面说这些，到了君主面前，我依然是他忠实的仆人。这样的情况不会外泄。”毕竟，作为君主身边的随从，他不会有其他念头。

    然而见到咸阳君后，他难以抑制激动的情绪，颤抖的手促使他说出超出常轨的话。但他确实无法控制，害怕失去再次与他近距离交流的机会。

    秦始皇回应：“我这里并非只有两个眼线，你知道的。此刻你说的每一句话，大王都已知晓。”尽管大王对他的评论不以为意，但他的位置恐怕保不住。

    吕布则说：“跟随大王就不能有异心。你自称忠诚，若天下人都像你一样，我们都活不下去了。这不过是口头上的忠诚，心里还不是个奸佞小人。换成是我，我可以对付好几个。”

    小宦官并未慌乱，冷静地回应：“我知道这次失礼，也明白这会让大王不满。我会有危险的。”

    但小宦官忍不住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他深知面对崇拜者，像他这样的卑微之人会有怎样的反应，他早已预料到会被误解。即使如此，他愿意接受这样的压力和惩罚，甚至面对可能的严惩。

    秦始皇对吕布投去疑惑的目光，想了解他的想法：是真心崇拜自己，还是有其他目的？可能是大王授意接近，监控他的行动，这就麻烦了。

    至于是否阻止小宦官，吕布说道：“既然他的崇拜如此明显，拦也没用。你随意吧，我们不会阻止你们交谈。”虽然可以替换掉他，但他们欣赏他的直言不讳。

    有时，伶牙俐齿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就像在秦始皇面前表现出敬仰，可能就能让秦始皇留下咸阳君。这就是言语的力量。

    小宦官微微一笑：“能得到两位的认可，是我最大的荣幸。”他认为这是莫大的荣耀。

    假使他有机会返回自己的家，他会把今天的事迹装裱起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让大家明白，杂家的实力不容小觑。

    秦王赢政道：“如今的君主大概已经在那边听说了关于你的各种言论，年阿尔，你必须接受大王将给予你的惩罚。”这个惩罚恐怕不简单。

    至少会有杖责。

    小太监道：“当然，我早就料到这一天的到来。我不可能在大王面前毫发无伤地生存下去。”这是他的直觉，也是他对选择最坏的设想。即便牺牲自己，他也愿意抓住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机会。

    赢政道：“是吗？那么接下来，你就等待大王的命令吧，我们先去宫殿，不要在路上浪费太多时间。”这个太监刚才急切地想让他们离开，去见大王。起初他可能只是担心大王久等会担忧。但现在看来，他是在给他们路上交谈的机会，也算用心机。

    小太监笑道：“是，奴才立刻让路。”

    不能继续聊下去了，尽管有些遗憾，但他内心深处，珍惜这段难得的时光，这本身就是无比的荣誉。因此，他们离开了，他不能再阻碍他们。小太监离去后，赢政与吕布一起前往宫殿。

    此刻已身在皇宫，去哪儿都无所谓，没必要让一个太监跟着，做一些多余的事。

    吕布道：“现在我也有些后悔，当初没让诸葛亮一起来皇宫。”诸葛亮仅凭观察就能洞察小太监的眼神，从眼神中判断性格和意图，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他曾想向诸葛亮学习这门技能。

    然而，他是个粗犷之人，诸葛亮曾让他集中注意力于他人，他做不到。身为将军，怎能长时间盯着别人看？而且，被他盯着，对方会无所适从，影响正常工作，那岂不是笑话。赢政看着吕布说：“但你和诸葛亮学了很久，总该学会一些读心术吧。”初，吕布一直在诸葛亮身边学习下棋和其他东西，这是他发现的，吕布真心想提升自己的细心程度。将军的能力固然重要，但若能学会细心，无疑是锦上添花。这是他们应该庆祝的。

    然而看吕布现在的样子，似乎并未有所长进。吕布摇头道：“还做什么？你知道诸葛亮让我做什么吗？”赢政摇头，他当时在边关，并不清楚。

    第二人的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