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微笑
苏牧微笑，但嬴政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赵书连忙摆手，笑着说：\"开玩笑而已，陛下别生气，您同意我的提议了吗？\"
温和策略，赵书的计谋
嬴政： 这小子，竟然还在提这件事？
\"陛下，您打了我，也消了气，总不能翻脸不认账吧。\" 赵书一脸严肃，直视着嬴政道：
\"赵大人可能不懂，但三个月后 会暴露，到时候就算成亲，也无法掩盖，只会被人一眼识破。\"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在一个月内办妥婚事，您觉得呢？\"
\"你……\"
嬴政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发现拿赵书毫无办法。这家伙，竟然学会耍无赖了？
\"赵大人，您就答应吧，我会让您享受天伦之乐，多一个乖孙子不是很好吗？\" 赵书乘胜追击，毫不吝啬赞美之词，说道：
\"看我多优秀，孩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难道您不想抱孙子吗？\" \"您这小子，以为我不答应就是不念旧情吗？\" 嬴政瞪着赵书，赵书忙摇头否认：
\"不敢，微臣不敢妄言，只是实话实说。不过，简直是胆大包天。\"
嬴政瞪了他一眼，接着两人相视大笑，气氛变得轻松愉快，没有丝毫隔阂。\"算了，你这小子，我拿你没办法。但你若对小嫚不好，我会剥了你的皮。\" 嬴政恶狠狠地警告道，而赵书挑眉笑道：
\"陛下尽管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嫚，绝不会让她受委屈。若有违背，别说陛下动手，我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哼哼，这才像话。\"
秦始皇挥了挥手，接着问道：\"已经多久了？今年能顺利生产吗？\"
\"咳咳。\"
赵书嘴角抽搐，显然他对此还是挺期待的，他笑道：
\"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中，或许扶苏还能回来参加满月酒，庆祝一番。\" \"好，好。\"
闻言，嬴政满心欢喜，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安心了。回头让人安排回礼，立即筹备婚礼。\" \"没问题。\"
赵书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之前他确实担心秦始皇会反对，但现在看来，一切都顺利了。娶了赢阴嫚，对他来说也算人生大事之一。\"对了，关于北疆战事，你有什么看法？\" 嬴政又回到了核心话题。
北疆局势是秦国当前的首要大事，稍有不慎，秦国就可能陷入困境。因此，这正是嬴政找赵书的原因之一。
赵书缓缓开口：\"北疆的战事，其实并不算严重问题。\"
温水煮青蛙策略，解决北疆
\"秦军强大，异族虽然强悍，但已经被我们切断后路，无路可退。\" \"我唯一担心的是，异族会在绝境中拼死一搏。\" \"拼死一搏？\"
听到这话，嬴政猛然一惊，深吸一口气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给他们留一条退路？\" \"没错。\" 赵书点头，继续道：
\"匈奴与东胡加起来，估计有七八十万兵马，这数量惊人。\" \"关键是，他们极其凶悍，不畏生死，为了生存，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攻击任何人。\" \"仁义道德，在他们眼中毫无意义。\"
\"若逼得太紧，异族可能会拼死反抗，即使获胜，代价也将惨重。\" \"嗯？\"
听到这里，嬴政沉吟起来，觉得赵书的观点很有道理。异族如同猛兽，绝非善类。一旦逼急，后果不堪设想，朝廷难以承受巨大的损失。于是，他再次寻求赵书的建议：\"那么，你有什么办法既能解决问题，又能避免反噬？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案？\"
\"两全其美？\" 赵书缓缓开口：\"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用温和的方式让异族在平静中 ，或许是最好的途径。\" \"甚至，最后能将他们完全纳入大秦版图。\"
青松之下，静谧棋局。
老者持子沉思，黑子落定，白子紧随其后。
凝视对座之人，眼神焕发活力。
荀子微笑道：“今日怎不入眠？”
“今日不宜入眠。”庄子笑对弈局，言语间透着昨夜梦境后的清醒。
梦醒后难以再眠，今后的睡眠，也无法再踏入那神秘世界，既然无法触及，便选择放弃。
“世间万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儒家门生众多，但未知最后谁将笑傲群雄。”荀子从棋盒中取出一枚棋子，目光投向爱徒韩非与李斯。
他们同出自一门，却在政治理想上分道扬镳。
一人志在秦国，一人怀揣韩兴，此消彼长，终有一人将付诸牺牲。
庄子却以笑回应：“顺其自然即可。”
“你们道家的无为，儒家岂能轻易效仿？”两人对弈间，胜负未决，棋局陷入胶着。
此时，小道童晓梦自山脚款步而至。
“师祖，有访客寻您，说是来找荀子先生的。”她面庞稚嫩，但女子气质已隐约显现。
晓梦容貌秀丽，双眸炯炯有神。
荀子收起棋子，笑道：“晓梦这丫头，长得惹人喜爱，想好日后入哪家学派了吗？”
儒家访客司空见惯，荀子并不会一一接待。
他起身之际，动作虽缓，却不忘询问晓梦意见，她却如师祖所言：“随缘。”
荀子玩笑般对晓梦扮个鬼脸：“那老头瞎说，随缘？最后不合适，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儒家尊崇礼仪，为何待客之道如此随意？”一道童稚嫩的声音急促传来。荀子疑惑地回首。
只见一孩童，长发散乱，目光直视他，眼中流露出些许惊讶。
刚才明明听见他在山下，瞬间竟出现在山顶。庄子也侧首看向赵书，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天人合一的气息，平稳而深沉，仿佛缓步而来。
“是我失礼了！”荀子拱手行礼，虽然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敢问贵客有何来意？”
“欲向儒家求教一些道理。”赵书环顾庄子和晓梦，一眼辨识出他们的道家装扮。
儒家一门，向来抱有入仕之志，否则孔子当年也不会周游列国。如今，儒家士子们也纷纷踏入仕途。荀子面色微变，因为未曾料到秦王嬴政会突然来访。
而庄子则面色剧变，因为按照道家的天衍之说，命运推演应当有迹可循。庄子常入梦境，与世间人事渐行渐远，然而今天，他坚信秦王嬴政绝不可能出现在儒家之地！庄子伸手掐算，试图探知秦王的命理，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算不出个所以然。然而，他之前所推演的结果却清晰可见，这意味着一个可能。
唯一的解释就是，秦王嬴政的命数，已经发生了变化！庄子凝视着眼前还未冠冕的少年，他的眼神如星辰般璀璨。作为道家之首、天宗宗主，推演之术本是他所长，相貌手纹的观察更是拿手好戏。然而此刻，面对赵书，他却只能看见孩子那双眼睛——明亮且深邃，仿佛有种压迫之力，让人无法忽视。其余五官则模糊不清，这是天人异相！庄子的手指隐隐作痛，方才的思绪才从方才的推演中回过神来。
他不自觉地掐伤了自己的手指。
“庄子前辈，您是要与荀子一起去拜见陛下吗？”赵书歪头一笑，眉眼间的冷意随着笑容消散。庄子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也好。”
拥有天人异相的人，往往是 局面的关键人物，千年难得一见。今日竟让他亲眼所见。庄子心中闪过昨晚那只鲲的影子，难道这孩子来自另一个世界？
秦王嬴政的命数已然改变。
三：继承先圣的绝学
他想要看看，这位十岁的孩童，是否会令天下格局因他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韩非跟在嬴政身后，忐忑地看着山上，心中担忧着。他师父荀子正与庄子对弈，担心赵书上去会不会引发不测。一想到赵书可能径直揪住荀子的衣领，硬生生拖下山，韩非不禁背脊发凉。
远远望见，赵书先是与荀子并肩，随后庄子和一个小道童也加入其中。韩非松了口气，看起来气氛尚算融洽。
两位长者走近，先行对嬴政行礼：“秦王陛下！”
“两位不必多礼。”嬴政态度谦逊，虚手示意。他们都是博学之子，出自大家族。对嬴政来说，他们既是晚辈又是师长。不过身为君主，他自然坦然接受他们的敬意。
“不知陛下亲临儒家，所为何事？”荀子眼神和蔼，言语平实。他猜测秦王可能是为了招揽儒家支持秦国，但他没想到，亲自前来的是韩非而非李斯。
“儒家的学说深得朕心，如果儒家士子能融入我大秦，我愿意划出一片土地，重建儒家学院，绝不会像鲁国那样，埋没如此人才。”
秦王一番话条理分明，至少让荀子感到满意。秦王，竟是亲自出面邀请儒家入秦的王者！
\"呵呵，此事关系重大，还需我儒家内部商议，秦王旅途劳顿，不妨在此多停留一些时日。\" 荀子的话圆滑而婉转，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秦王嬴政闻言，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应允。
\"韩非，就由你来替秦王陛下安排住宿吧。\" 荀子的目光转向韩非，随即又落在了赵书身上。赵书正站在秦王旁边，注视着荀子，淡然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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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针锋相对，荀子的话语如同雷鸣，震人心魄。片刻后，全场气氛骤然紧张，荀子的眼中闪烁着惊愕，一时之间无法集中思绪。他呆滞地看着赵书，后者只是微笑不语，仿佛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叩击着人心：\"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
荀子抚额，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是读书人的本分，追求的是继承古圣的绝学，开启万世的太平。庄子凝视着赵书，陷入了沉思。
此时的荀子如狂热信徒，口中念念有词：\"理当如此，理当如此……\"其实赵书只是不想浪费时间，不愿与荀子过多纠缠。他拉起荀子的衣袖，走向秦王，这一举动让秦王和在场的人都感到惊讶。
\"荀子，若欲实现万世太平，你该仔细思考，这战国七雄中，谁能真正达成？\"赵书的话语掷地有声。秦王对这四言诗充满了期待，想象着那样的盛世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多么宏伟的志向！
荀子被拉住，虽然叹息摇头，但他明白：\"这只是理想，我们读书人所求，是天下而非一国。秦王亲临，我深感愧疚，然而万世太平，岂能一家独享？周天子 殷商建立周朝，结局又是如何？\"
赵书反问道，瞬间四周静默无声。尽管年纪尚小，赵书的气势却无比坚定。面对诸子百家之一的荀子，他毫无惧色：\"结局就是，强者生存，弱者淘汰！强者恒强，秦国自商鞅变法以来，始终傲视群雄！\"
\"但秦的气运终有消散之时。\" 庄子加入论战，风势似乎也变得更强。晓梦在一旁听得 。这时，那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年大笑出声：\"气运已尽，就让我来延续，天命难违，这话在我这里，不过一派胡言！\"
他决心为秦国续命，为秦王带来永恒。狂风肆虐，庄子望着在风中冷峻坚毅的少年，心绪不禁一荡。\"若连道家的‘盗’，即洞悉天机的本质都不懂，你还修炼什么道呢？\"赵书的最后一句话，犹如重锤直击庄子内心，直指大道与权谋的微妙关系。
以智抢夺生机。
他遨游梦境，窃取诸多幻境中的灵韵，甚至也汲取了鸿蒙鲲鹏的一缕气息。何时，道家竟变得如此 者？
“阴阳家的人都已扎根秦国，你们道家却说什么顺应自然，只是推算出道家兴盛时机未到。但为何不尝试突破？”既然要诱导儒家入秦，现在连庄子都见到了，不妨一并说服。毕竟道家才是正统，难道不及阴阳家吗？赵书心中对道家的消极态度略感遗憾。
作为战国时期就流传千年的大家族，后世反而不如外来的门派宣传得响亮。儒、释、道三教，儒家与道家在战国时代可是并肩竞争的。
“小先生，天色已晚，陛下旅途劳顿，该先歇息了。”韩非实在看不下去两老这般受小孩言语左右，无言以对。即使是儒家荀子和道家庄子，如果这事传开，他们还能有何颜面？
“哼，好好考虑吧。”赵书瞥了他们一眼，深思熟虑的较量，必须拿出实质性的内容来说服他们。儒学院内，长廊亭台错落有致，韩非引领两人走向住宿之处。
沿途不断有学子投来好奇的目光，韩非早已是学院的前辈。学子们见到来人，恭敬行礼。
赵书一路观察学子们的举动，目光犀利。
韩非有些不解，直到无人之地才问道：“小先生为何如此关注我的学弟们？”赵书解释得婉转：“儒学院迁至秦国，必有学子无法前来，我记下他们的面貌，将来有机会再带他们回家。”
话里话外都是明确的意思：他已经记住这些人，若有人不愿随行，也别怪他不留情面，直接带走。韩非无言以对。
送嬴政和赵书进房间后，韩非匆匆离开。
而在山脚下的风中，庄子和荀子默默相对，无奈地叹了口气。“连孩童都能领悟道的本质，我们反而不如。”“连孩童都能理解儒学核心，我们却做不到。”
“唉……”
“那我们是否也应去秦国？”荀子还在犹豫，鲁国，是儒学的根基。
若去秦国，就必须亲手斩断过去的羁绊。
此时的荀子内心纠结，但在赵书那四句诗触动后，
他萌生了前往秦国的决心。
李斯聪明，早早洞察秦国局势，韩非呢？两个顶级人才都支持秦国，他有魄力将儒学院搬至秦国，又有何不可？最重要的是，秦王嬴政亲临邀请。
第五 晓梦入门，疑惑求解
庄子轻轻抚过晓梦的头顶，语重心长地说：“当你修行和心境达到一定境界后，自然就会明白。”晓梦作为道家新秀，此刻与赵书的境遇形成了鲜明对比，连“道为盗”这样的言论也让赵书对她刮目相看，这种理解只有对道家极有见解的人才能说出。
“回去吧。”庄子说完，晓梦也不再多言，默默退下。
深夜时分，小道童悄无声息地溜到赵书的书房门口，儒学院的客房间彼此相邻。晓梦机敏过人，自从来到这里，已记住了所有的路径。此刻，她轻敲赵书的房门，声音更低，生怕惊动他人。门很快从内侧开启，赵书看着这小心翼翼的女孩，不禁笑出声：“进来坐坐如何？”他的面庞亲切，态度并不拒人千里之外。
她鼓起勇气，点点头，跟随赵书进入他的房间。一进门，她就看到了端坐于位的秦国君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刚想转身逃跑，却被赵书抓住了头顶的发辫。“既然来了，就听我讲个故事再走吧！”赵书说着，顺手关上门，从系统中兑换了一颗糖果，那是孩子们最喜欢的甜蜜慰藉。
小孩子总是对糖果情有独钟，更何况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一颗香甜的大白兔奶糖足以让晓梦暂时忘却烦恼。她眨巴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好奇，屋内的景象也终于清晰起来。
她的第一印象是明亮，不是烛火的忽明忽暗，而是一种持续、柔和的暖光。从外面看，一切如常，但置身其中，感觉却截然不同。
晓梦不再拘束，按照赵书的指示，在嬴政身旁坐下。“您是秦王陛下吗？”她用甜美稚嫩的声音问道，惹得嬴政微微一笑。
见嬴政点头，晓梦立刻恳求道：“今晚我来找您的事，能不能请您不要告诉我的师祖？”她压低声音，显得楚楚可怜。
赵书差点被她逗笑，他从系统中激活了静音阵，阻隔了内外的声响。“我们不会泄露的。”说着，他又轻轻拨弄晓梦的发梢。“哥哥给你讲个故事，听完才能回去哦。”
晓梦为了那颗大白兔奶糖，乖乖地点了头。
为了能让小女孩理解，赵书将《西游记》的开头简化：“很久以前，女娲补天时留下了一块石头！”“这块石头掉在山上，有一天，从里面跳出一只猴子！”“石头里怎么会蹦出猴子？”晓梦皱着小脸质疑，“师父说过，龙生龙，凤生凤，猴子也是猴子生的！”赵书没料到一开始就遇到这样的问题，于是严肃地敲了一下醒木说：“这只猴子真的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因为石头吸收了天地间的灵气和日月精华，所以能出来。”
给小孩子讲故事确实比应对一群挑剔的听众还要累。讲完简化的《西游记》开头，赵书送走意犹未尽的晓梦，她的各种问题还萦绕在他的脑海。嬴政也一路聆听着。
晓梦入梦，摘桃受罚
看着赵书一脸疲惫，晓梦笑眯眯地安慰：“扶苏才三岁，问的问题就让我应接不暇，你处理得比我好太多了。”
赵书摆摆手，“政哥，别提了，那孩子真是烦人。你先回去试试这个简化版的故事，看是否适合孩子们。”古文复杂难懂，对孩子来说毫无吸引力。赵书既然决定给所有姓氏的孩子讲故事，就不能再照搬旧法。其实，这点在他家乡的村里早有察觉。
没有受过教育的姓氏的人，根本不懂那些深奥的文字意味着什么。他必须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让孩子们也能听懂。但在玉仓村，所有人都用积分衡量，没有成就的标准，所以赵书对此并不太介意。但现在，他不得不考虑晓梦的悟性——她是道家传承者的庄子亲手养大的。
如果今晚她能入梦，赵书就尝试推广使用白话讲故事，至少让普通人能听明白。此刻，晓梦心满意足地抱着糖果回到房间，把糖果藏在枕头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耳边传来小猴子的叫声吵醒了她，她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对面悬崖上一块七彩的石头突然裂开，从中走出一只小猴子。“真的出来了！”晓梦惊讶地看着小猴子向猴群奔来。她跟着小猴子们跳过瀑布，进入花果山水帘洞。瀑布外面是一大片成熟的桃子，红艳艳的，诱人极了。晓梦看着小猴子轻盈地爬树摘桃，也试着跟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