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各仙舟现状
这次的袭击很奇怪,明明丰饶民那边死伤无数,他们却依旧笑的出来。
而且符鸢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会出现更可怕的东西。
与此同时,太卜司也是忙的不可开交。
符鸢奔赴战场后,压力全来到了符玄身上。
“前线什么状态?”
“战斗局势积极,未出现特殊情况。”
“照这样下来,应该不需要联络其他仙舟吧?”
“而且就算出现意外,也有云上五骁坐镇,根本不用担心。”
众人议论纷纷,似乎从未把这次袭击当回事,只有符玄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越发强烈,最后实在忍不住,符玄大声喝道:“所有人安静一点,不要因为前线安稳就掉以轻心,以防万一,我会联络其他仙舟。”
说着,就拿起通讯设备。
罗浮:正在遇袭,紧急!
朱明:正在研究,没空…
玉阙:正在前往,稍等…
方壶:正在修养,勿扰…
虚陵:正在隐藏,别找…
曜青:正在战斗,大捷!
符玄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到头来就一个能过来。
虽然她没指望【朱明】能过来,毕竟它过来起不上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但好歹【曜青】过来吧!
这边又不缺太卜,【玉阙】来干嘛!
还有【方壶】…这艘仙舟上的人大多都是持明族,他们过来符玄都害怕他们折在这里。
至于【虚陵】…
除了上次的丰饶战争外,几乎没人再见过这艘仙舟,就像消失了一样。
有时候甚至连消息都不发,不知道的还以为坠毁了。
但上面毕竟坐镇元帅,谁坠毁都不相信这艘仙舟能坠毁。
……
“众云骑军,随我冲杀!”符鸢将剑指向前方的丰饶民,指挥着云骑军冲杀。
腾骁这边已经完全解决,手都已经闲的有些痒痒:“就这?别告诉我这群人准备了十几年就发动一次,这样毫无意义的突袭。”
“谁知道呢,反正我更愿意相信他们准备了什么后手。”符鸢将剑收回剑鞘,悠闲的靠在一旁的机关上。
本以为这次的战争能让他好好释放一下,结果刚开打没多久,对面就已经溃不成兵。
“哎你说,他们准备的后手是什么?难道是个令使?”腾骁用胳膊肘顶了顶符鸢,好奇的猜测道。
符鸢也不太确定此事,只好敷衍回答:“鬼知道,反正也不是没杀过丰饶令使。”
他杀过的丰饶令使,没有五个也有四个。在他眼中,这些丰饶令使,简直就是在玷污令使的名号。
虽然他这个记忆令使主要能力还是窃取别人的记忆,但多少还是有自身其他力量傍身。
“哎呦,刚才就是吓死我了,如果没有阿鸢,我可能真没了。”白珩这时也走过来,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能在这种地方还能如此悠闲,大概也只有你们几个。”丹枫双手抱胸,平淡的看着三人。
如果不是见到这三人的真实实力,丹枫真就以为这是三个混子。
“这次的袭击连战争都算不上,顶多算是小打小闹,何须认真呢?”符鸢摆摆手,玩趣般说道。
也确实如他所言,这次的袭击宛如儿戏,就算没有他们,单以仙舟【罗浮】上的云骑军也足够应付。
不然他们几个也不可能悠闲的靠在这里有说有笑。
而且他们也是保证没有任何伤亡的情况下才悠闲的在这里,一旦有了任何伤亡,他们也不建议再进去转悠一下。
再说里面不是还有镜流和应星嘛,完全可以放心。
就在这边的四个人还在悠闲聊天时,战阵中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声惨叫所吸引。
只见发声惨叫的云骑军捂着胸口,痛苦的倒在地上抽搐。
他的周围突然飘下银杏树叶,身体突然延伸出标志着丰饶的树枝。
“魔阴身!”
腾骁见状大呼一声,顿感不妙,立马冲上前阻止其他云骑军靠近。
可就在他刚靠近,一条诡异的藤蔓突然从地底冲出,将赶过来的腾骁缠绕住。
这些藤蔓还没有什么能力阻止他的脚步, 但藤蔓出现的时机,说明绝对有人在控制他们,并且那个人就在地底。
“这就是丰饶的赐福!!!”
随着一声怒吼,周围本该已经死去的丰饶民突然都扭曲的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符鸢见此有些意外,但又有种预料之中:“我就知道,他们绝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看来这次是我大意了。”
说着,就拔出佩剑,再次冲上前,开始收割这些复苏的丰饶民。
可这次无论他怎么打,这些丰饶民都会在一分钟内重新复活,并且全部锁定了他,只朝他进攻。
“看来他们也不是没有脑子,知道先想办法解决我们里面最强的。”镜流单手叉腰,就这样看着遭到围攻的符鸢。
白珩边打边退过来问道:“需要过去帮个忙吗?”
“不用,我相信他能解决好。”镜流伸出一只手拦住白珩,紧接着将目标转向最后方的丰饶玄鹿。
这只丰饶玄鹿也注意到了镜流,放弃进攻符鸢,转头冲向镜流。
镜流也没管它有多强的恢复能力,电光火石之间就全部切成碎片。
“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复苏。”看着一地碎片,镜流嘲讽般说道。
可是令她没想到,即使被切成这样,丰饶玄鹿的碎片依旧以最大的那块开始聚集,没多久就重新恢复原样。
面对重新复苏的丰饶玄鹿,镜流并没有手软,再次将其切成碎片。
而就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战场中央,一棵小树苗钻破地板开始发芽。周围的丰饶民见此全部退到这边,保护起这刚发芽的小树。
景元察觉不对,对周围疾声大呼:“将攻击目标转到中间的小树,那棵树绝对有问题。”
果不其然,就在他刚说完,这棵小树突然猛的生长起来,没过多久就已达到遮天的地步。
而这棵怪树的躯干开始映射出数张人脸,恐怖且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