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所以还是得打呀…
刃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也就是说,你愿意帮他分担这部分‘工资’咯,饮—月—君。”
丹恒紧皱眉头,沉声说道:“你要找的人应该是丹枫,而不是我。”
刃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你以为你换了一副身份,往日的罪孽就能一笔勾销吗?”
话音未落,刃突然朝着丹恒发起了进攻,支离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寒光,直指丹恒要害。
丹恒不慌不忙,深呼吸一口气,双指一抬,一条水龙突然从刃的脚下窜出,带着汹涌的水势,试图缠绕住刃。刃身形一晃,轻松躲过水龙的束缚,动作矫健如同夜色中的猎豹。
随后,又有数支长枪从上方落下,宛如流星雨一般,封锁了刃的所有退路。但刃依旧灵活地躲过,这些长枪在插到地上的一瞬间,便瞬间消散,如同从未存在过。
当刃靠近丹恒的时候,丹恒突然抽出长枪,正面迎击。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圆弧,既防守又暗藏攻势,与刃的剑光交织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符鸢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的战斗。他本想趁此机会开溜,但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看两人在这打起来,索性就找了一个好位置,坐下来安静地欣赏战斗。
战斗愈演愈烈,刃的剑法愈发狠辣,每一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丹恒则保持着冷静,他的枪法稳健而精准,每一次抬指都释放出力量,与刃的剑气相抗衡。
两人的战斗在这里显得尤为壮观,剑光与枪影交织,力量与技巧的碰撞,让一旁的符鸢也忍不住为之动容。
刃的身形猛地一转,支离剑自右上至左下斜劈而出,剑尖带起一道刺骨的寒风,直指丹恒的肩膀。丹恒迅速后撤一步,长枪如灵蛇般抬起,枪尖点在剑身上,将剑势轻轻拨开。
刃不待招式用老,支离剑一抖,化为一片剑影,从四面八方向丹恒笼罩而去。丹恒身形一沉,长枪在身前划出一个圆,以守为攻,将刃的攻势尽数挡下。
刃见状,剑势突变,支离剑自下而上挑起,剑尖直指丹恒的咽喉。丹恒侧身避过,长枪横扫,枪杆带着万钧之力,直击刃的腰际。刃身形一扭,巧妙地躲过长枪,同时支离剑顺势一转,反手一剑刺向丹恒的手腕。
丹恒迅速收枪,后退半步,避开了刃的反击。他的眼神冷静,长枪猛地向前一送,直刺刃的胸口。刃脚步一错,身形瞬间向左横移,长枪擦身而过,他的支离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再次攻向丹恒。
两人的战斗激烈而迅速,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刃的剑法狠辣而直接,每一剑都直指要害;丹恒的枪法则是稳重而精妙,每一次挥枪都充满了变化。
符鸢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两人的战斗。
他看到刃的剑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剑痕,听到剑与枪相交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他注意到丹恒的每一次抬手,每一次挥枪,都准确无误地应对着刃的攻势。
战斗中,刃突然发力,支离剑带着破空之声,横斩向丹恒的腰间。丹恒迅速转身,长枪竖起,以枪身为盾,硬生生地挡下了这一剑。
刃的剑尖在枪身上划出一串火花,随即剑势一转,变为连续的刺击,剑尖如同雨点般落在枪身上。
丹恒不慌不忙,长枪在手中旋转,将刃的刺击一一化解。他的枪法中蕴含着一股柔劲,每一次格挡都带着一股旋转之力,使得刃的剑尖无法稳定地落在同一个点上。
刃见连续攻势无法取得效果,身形猛地向后一跃,与丹恒拉开了距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支离剑高举过头,剑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
丹恒见状,知道刃即将施展杀招,他的长枪缓缓放下,枪尖点地,全身力量汇聚在枪尖,准备迎接刃的下一击。
刃的剑猛地劈下,一道巨大的剑气随之而出,直冲丹恒而去。丹恒眼神一凝,长枪猛地向前一刺,枪尖处同样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与刃的剑气正面碰撞。
两股力量在空中相遇,爆发出一声巨响,气浪向四周扩散,卷起周围的尘土和碎石。
符鸢坐在一旁,也被这股气浪所波及,他轻轻挥手,将尘土拂开,眼神中露出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刃和丹恒的战斗竟然能达到如此激烈的程度,虽不及他和姐姐的战斗,但也不差。
战斗的高潮迭起,符鸢却已无心观赏。他从地上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悄然离开这个对他而言已无吸引力的战场。
然而,就在他转身欲走之际,刃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猛地将手中的支离剑甩向符鸢,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指符鸢的脚下。刃冷声道:“你还不准走,等我杀掉饮月,你是下一个。”
符鸢停下脚步,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看了看脚下的剑,又看了看刃,摇头失笑:“咱俩差距这么大,你居然还有资格向我发起挑战,看不懂。”
刃没有回应,只是向符鸢伸出手,示意他把剑丢回来。符鸢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麻烦”,弯腰拔出插在地上的支离剑,手腕一转,将剑扔回给刃。
刃稳稳接住飞回的剑,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他没有再次向符鸢发起攻击,而是转身继续与丹恒对峙,剑尖指向丹恒,似乎在说,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
符鸢见状,知道刃的注意力已完全回到了丹恒身上,他不想再被卷入这场无谓的战斗。于是,他悄无声息地退到了战场的边缘,准备找个安全的地方继续他的休息。
“真是服了,本以为能找个好地方,好好休息一会,结果到头来又得战斗。你就活吧,谁能活过你啊…”符鸢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整个人已经快躺在了这里,完全没有任何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