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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醉后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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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才宋元彻见云姜在红花楼前等人时,原以为她只是在那儿附近游街,并未想到她会单枪匹马的站在妓|院门口等人,他这几日被她气得不清,元宵节这天,他抹不开齐姨妈的面,就答应陪齐茹芸出街逛逛。

    谁知就这么不巧,又给撞上,她穿得倒是素净,云姜就不适合涂脂抹粉,越素越美,站在灯火阑珊的地方,被风吹得弱不禁风,更是美得跟仙女似的。

    看得他心头一荡,忍不住多看几眼,原本每年的元宵节,云姜都是要跟自己过的,她会亲自包好饺子,煮好汤圆,等他下朝后,一碗碗端给自己,每回他都能吃好几碗。

    她的美丽,娇柔,在今日,原本统统都属于自己的。

    想到这儿,宋元彻又懊悔自己不争气,人家都不稀罕自己,自己还惦记着,这不明摆着打自己的脸吗?随即气呼呼地带齐茹芸来了临街酒馆。

    那齐茹芸见了宋元彻不要命的买醉,大致猜到了和云姜有关,还问了缘由,宋元彻没完全醉,却仗着醉意把云姜之前的事数落了一番,齐茹芸这才忍不住笑,“表哥这是心悦人家,既是心悦,为何不早日表明心迹,非等着人家来找你呢?”

    齐茹芸这句话仿佛打开了宋元彻的心门,他迟疑看着齐茹芸,手里的杯盏还装着酒,却硬生生放下了,转而回头到红花楼找云姜,却得知云姜跟人在房里私会,这不逼他杀人吗。

    难为他堂堂一国首辅,还得亲力亲为打人,这得多亏了云姜。

    想到这儿,他就来气。

    还跟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更是让他气到想杀人。

    云姜睡得死,马车到门口了还紧搂着宋元彻,宋元彻半天气撒不出去,看她睡得安稳又拿她没办法,想着,待会儿回房间那盆水盖她脸上,看她还清不清醒!

    想罢,便抱着云姜往温逸轩赶,到房里了,把人往床上一放,也顾不上是不是温水,倒了一盆凉的,就想泼上去,谁知云姜此刻因为换了姿势,不适地在床上扭了扭。

    她扭了扭!

    她的身体那么柔软,居然扭了扭!

    嘴里还不时地呢喃着,眼睛睁开一个缝隙,见了宋元彻又傻傻地笑笑,脸上染了一层红晕,嘶哑地叫了声:“大人……”

    宋元彻捧着一盆水站在原地,喉头不自觉地来回滚。

    他把水端了回去,两手杵在盆子旁,猛地用水浇自己的头,待发丝全部被濡湿了,他的眼睛也没有清明,反而越发浑浊。

    宋元彻对自己说:“宋元彻,你绝不可乘人之危,不然你跟那个王八羔子有什么两样?”

    可内心又有个声音鼓捣:“你是个男人,又不是圣人,况且你跟云姜从小青梅竹马,又有情谊,怎么算趁人之危呢?说不定今夜之后,这事就这么成了!”

    宋元彻擦干水渍,坐到床榻边上,双手握住云姜的小手,问道:“云姜,你愿不愿意……”

    “什么……”她眉眼都是笑,唇畔带着酒渍沾染过的色泽。

    宋元彻一听,心都酥麻了。

    “那你会不会怪我?”

    云姜似乎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皱眉望着他,“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嘴唇被宋元彻覆住,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夹杂着男人的气息席卷了云姜的唇,她被吻得迷糊,只觉天旋地转,连眼前是谁也分辨不清,着急地想抓住什么,被那人扣住了手心,牢牢地束在头顶。

    云姜慌了,小声地啜泣起来,宋元彻一听,醒过神,流连辗转,依依不舍地小啄一下,这才肯轻轻开,却只是一会儿,见她的嘴唇被亲得发红,唇畔还留着他的银丝,看得他心中万千欲/望翻涌而起,又忍不住俯下身蹂/躏她的唇。

    辗转,咬住,轻啄,他的呼吸越来越沉,不一会儿,便又见她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不要……”,她边哭便求着,宋元彻被她诱得不轻,在这么下去,保不齐他真的会用强,只得匍匐在她的耳边不停喘着粗气。

    直至心火颓败,他才小心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最后才叹了口气,伸手为她抹干眼泪,又吻了吻她的眼睛,这才翻过身,用被子裹紧云姜,见云姜又想扑腾,忍不住吼道:“若再乱动,当心我发狂了!”

    怀里的人儿仿佛听懂了忠告,缓缓停下了动作,直至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宋元彻眼看着云姜睡着了,也松了口气,泄气一般从后拥着她斜躺在卧榻上,直至三更天才闭眼睡了过去。

    清晨,宋元彻被一阵尖叫震醒,他揉揉眼睛,还没看清,就被“啪”的一声,给了一记耳光。

    他手捂着发红的脸颊,本来就有起床气的宋元彻,被云姜哭红的脸震得说不出话,“你又怎么了?”

    云姜搂着被子,浑身都哭抖起来:“大人好卑鄙,趁着云姜不省人事,就把我……把我!”

    她怔怔逼视着宋元彻,宋元彻冤得想当场暴毙,“我哪儿碰你了!”若真碰过了,被打一百下也值。

    云姜纳纳看着他的中衣,再看看自己的中衣,分明昨日出门开穿了襦裙,怎么今早起来两人就穿了中衣躺在床上,今晨一转身便见宋元彻躺在枕边,任谁不怀疑?

    宋元彻见她打量着自己,恹恹地说道:“你昨日被人灌了酒,险些遭了毒手,被人凌|辱了去你知不知道?”

    云姜脑里闪过崔玉柳的脸,依稀记得他灌酒以后还凑过来,欲意轻薄她的样子,心中寒意四起。

    “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宋元彻见她止住了哭声,可依然看歹徒一样看着他,又说道,“我昨日把那人教训一顿,后又把你带回来,看你醉得不省人事,怕你睡觉受凉,给你解了外衣,你半夜又吐过几回,旁边没人,怕你活活呛死,这才守着你,半夜撑不住就将就在你旁边躺了一宿,就这么简单!”

    云姜的心这才缓缓放下,双肩耷拉下来:“云姜不知,竟是大人救我于水火,还打了大人……”

    宋元彻冷哼一声:“知道谁忠谁奸了?”,脸颊被云姜的手轻轻抚摸。

    他愣了愣,听云姜说:“还疼吗?”她抚摸着刚才打他的地方。

    宋元彻一见状,立马开始嚎了:“都红了!”

    云姜心头发紧,皱眉凑近察看他的脸:“是吗?奴家看看。”还真红了,若被人知道首辅大人脸上的伤是谁害的,恐怕云姜会被拖出去杖毙。

    她扑腾下床,给他拿了瓶药酒,沾了些棉絮,给他擦拭,边擦边皱眉给他吹了几下。

    宋元彻被吹得迷糊,只觉坐在了春风里,后悔昨晚为什么没咬牙狠心要了她。

    “还疼吗?”她揉了揉。

    宋元彻接过她的药酒,不置一词。

    云姜以为他还在生刚才的气,便又说道:“适才云姜并不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误解了大人,实不知大人对云姜恩重如山,还望大人见谅。”说罢,还俯身作了个揖。

    宋元彻罢了罢手:“不打也打了,说这些没用。”见她沮丧,又说:“你若真有诚意,我倒有一法子,让脸上的伤消解消解。”他一步步走近她,弯腰与她平视。

    云姜被他盯得不好意思,红了脸:“愿闻其详。”

    “你亲我。”宋元彻咧嘴笑了笑。

    云姜瞪大眼睛看他,“大人,你又拿我开玩笑,这样不好。”

    “我没开玩笑!我常听战场上的老人说,心悦之人的亲吻能解痛舒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你给我试试!”宋元彻摆明了耍无赖,云姜憋红了脸,转身打了水梳洗不理会他。

    见了铜镜中的脸,比往日水肿,连嘴唇都肿了,云姜纳闷:“脸肿倒还好,为何连嘴唇也跟着肿了,真是奇了怪。”

    宋元彻一惊,连忙接道:“你昨日回来,趁我没注意从床上摔了下来,整张脸都摔肿了。”

    云姜思前想后,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便点点头,再次说道:“那,那得多谢大人昨晚照抚。”

    “无碍,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他悠悠转过身,嘴角上扬,一副得逞的样子,若让她知道是被自己亲肿的,还不举了大刀跟自己拼命。

    “对了大人,昨日崔玉柳最后如何了?”云姜为宋元彻穿戴,问道。

    宋元彻一听此人名字,愤愤哼了一声,“狗东西,要了他的命都算便宜他了!”

    云姜一听,以为宋元彻真要了他的命,若要了他的命倒罪有应得,只是云姜惦记着他手里的店铺,不把店铺捞到手,她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大人怎会如此糊涂!那人即便轻薄于我,大人也不该要人性命!”云姜难得责备谁,可一想到店铺的事没了影,便再也沉不住气。

    宋元彻哪儿受得了这样的气,拂了拂袖口:“我把你当珍宝一样捧着,你倒好,甘心被那个杂种轻薄?我帮你出了气,你不谢我,还怪我把人打死了!”他指着自己心,“杜云姜,你问问自己的良心,不!你问问自己到底有没有心!”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云姜咬紧下唇,着急得说不话。

    宋元彻以为她默认了,“开什么酒楼!若要卖了身子才能开,那跟青/楼妓/馆有什么区别!”

    “啪”的一声,云姜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眼底蓄着泪水与愤懑。

    “大人你太过分了!”说罢便捂着脸逃也似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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