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 章 还得薅易中海
何雨柱说完就走了,今天才周一,杨媒婆周日带人过来,还没那么快。
还有就是他得去趟前院,既然办酒,那肯定得要写请柬。
这院里啊,也就阎埠贵有一手好字,不找他,找谁。
顺便在他那里刷点奖励。
“诶,柱子,我送送你。”
贾张氏说着就把人送出了门外,突然就觉得柱子人挺好的,说话算话,虽然让个女人去上班,但不都是为了过好日子。
等何雨柱去了前院,贾东旭就忍不住嚷嚷起来:“妈,你对柱子这么客气干嘛,他都把秦淮茹算计走了。”
贾东旭这辈子已经是过不去秦淮茹这道坎了。
“东旭,你别瞎说,他对你挺好的,真给你打听城里媳妇,哭够了吧,快去院里先把碗筷洗了,回头在洗衣服。
等周日姑娘上门了,妈夸你几句。”
贾张氏瞪着儿子,也多亏了把秦淮茹说给柱子,不然真娶了农村媳妇。
“贾东旭,你没听见啊,傻柱对你家挺好的。”
许大茂起哄了,傻柱能有这么好心,肯定是变着法子坑人呢。
“许大茂,你给我一边去,哥们周日又相亲,听柱子说跟八大反正就是漂亮得很。”
贾东旭就觉得好人不该流眼泪,轮也轮到他娶个漂亮媳妇。
就等着周末支棱起来,没毛病。
“三大爷,这天怪冷的,我们里面说。”
何雨柱也不管阎埠贵什么态度,一个侧身就进了屋。
留下阎埠贵一脸懵逼,这好像是他家吧。
何雨柱事先是没准备跟秦淮茹办婚礼的,想想秦淮茹也是任劳任怨,还嚷嚷着要替他去挣外快。
也不差这一场婚礼了,那秦淮茹不得感动的死心塌地,好好的伺候他一辈子。
他进了屋子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这事既然办了,肯定得精神点,不跌份,办个好样的婚礼。
“柱子,这么大的事情,你就得来找你三大爷。”
阎埠贵乐呵呵的就从去里屋提了一个包出来,里面是他从学校薅的赚外快的工具。
有红纸,笔墨,之类的,甚至还有粉笔头。
“三大爷,我这次办席面啊,就看三大爷了,完了,我带你去护城河钓鱼。”
“你放心,三大爷保准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之前也去钓过几次鱼,全部加起来都没巴掌大。
但他可不认为柱子能钓上鱼是技术好,就认为找准了位置,帮他写几张请帖倒是没什么,反正红纸没花钱。
“柱子,你打算写多少张啊。”
阎埠贵又提了一嘴,院里都是口头通知,柱子也没什么亲戚朋友,这次是赚到了。
“呃先写六十张哎呀三大爷,你别急眼啊。
那啥,你也知道,我没啥钱,就靠着酒席回本,我就打算把车间人全请了,这样,我在把钓大鱼的鱼竿送给你。”
平时阎埠贵过年写对联都要收润笔费,再加一根鱼竿,这不亏。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看着何雨柱,这招实在是太狠了。
工人上四合院喝酒,总不能带着家属吧,这是稳赚不赔啊。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他们老阎家的十三字方针,又打开了新思路啊。
人啊,不受一次穷,哪里学得会算计。
柱子自从何大清跑路以后,这不就学会了,这以后怕是日子不会太差。
以后得小心了,别着了这小子的算计。
随即,阎埠贵就在桌上把红纸铺开写请柬,这手毛笔字,也没谁了。
“得,谢谢三大爷了,吃席的时候,你可得敞开了。”
何雨柱笑容的说着,就又去了中院东厢房。
东厢房一共三间屋子,最左边的就是何雨水现在住的,是个单间。
还有两间就都是易中海的了。
此外还有饵房,住着的是贾勒比。也就是他家北屋边上。
贾家住的是西厢房,另外一家就是董京热了。
也是一间,不过原剧中,贾东旭娶媳妇后,找人从中间隔了堵墙,分成了里屋跟外屋。
“一大爷,睡了没。”
何雨柱在门口喊了一嗓子,里面还有一大妈了,真不好直接进去。
“哟,柱子来了啊,快进屋”
易中海见何雨柱来了,也是乐呵呵的,虽然确定了贾东旭养老,但秦淮茹会照顾人,易中海又想起了双保险。
“一大爷,我有个事情麻烦你。”
何雨柱进了屋子,又跟一大妈打了声招呼。
“柱子来了啊,快坐,快坐。”
一大妈乐呵呵的,就去拿吃的呢,她家老易挣得多,家里两口人,又节俭,不缺嘴,平时也买了点花生瓜子当零嘴。
“一大妈,你就别忙活了,我就找我一大爷说几句话。”
何雨柱朝着一大妈喊了一句,转而又说:“一大爷,我这周末办酒,何大清跑路了,我也没个长辈,我就想着你是我亲大爷啊,
所以还请一大爷帮我统筹婚礼,张罗随礼,跟院里借桌椅板凳什么的。”
“柱子,办酒是好事,你就交给你一大爷了。”
易中海乐意接下这活,何大清跑了,柱子没长辈,等老了,不得记着他的好。
这也是一种养老投资。
“那谢谢一大爷了,我周六先到秦淮茹家办酒,周末院子里面办。
你也知道,何大清走的时候,把全部的家当都带走了。
这也怨不了他,谁让我好面子,跑去买了辆自行车,现在办酒席了,又没钱。
所以啊,我打算跟一大爷再预支两年的钱。”
何雨柱一开始是没钱了,不过这几天刷了不少奖励,手头上现在也还有五百多。
易中海不是答应了何大清要照顾他们兄妹两个嘛,不然怎么把钱邮他这里去。
“柱子,咱爷俩就见外了,你打算在院里请哪些人啊。”
“一大爷,我想把院里人都请了,你想啊,咱们院里也很久没热闹了。
以前办酒啊,就没超过五桌的,没请到的住户那得多尴尬啊,你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