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 章 柱子,我觉得不对劲
“淮茹,咱们先不急着要孩子,你刚参加工作,影响不好。”
何雨柱现在不打算要孩子也是有道理的。
到时候正好是升正式工的时候,能躲过考核不说。
检查的花费能厂里出,还能天天泡病号。
而且还有产假。
福利待遇多好啊。
说白了就是想薅厂里羊毛,把该享受的福利待遇都享受了。
他就想变着法让厂里帮他一起养媳妇。
也对。
养媳妇成本多高啊。
何大清又跑路了,他家没有老人帮衬,不得找人帮他一起养媳妇。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解释,思考了一会儿也是一喜,赶忙说:“嗯,那就过两年在搞大肚子,这都省不少钱呢。”
“嗯,是这么个道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三大爷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算有再多的钱,都得算计,不能乱花,以后留着养儿子。”
何雨柱虽然说,这两年不打算要孩子,但后面肯定得响应国家的号召,三年生两个,五年生三个,最后是七年生四个。
彻底把秦淮茹套在老何家,安安心心的给他干活。
没毛病。
“嗯,都听你的,”
秦淮茹点点头,接着又走了过来。
她打算给何雨柱做一双鞋垫,过来蹲下身子给当家男人量脚。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秦淮茹,没有贾东旭这个中间商,这朵一手的白莲花,太香了。
“对了,淮茹,我最近喘不过气,医生说我不能继续在食堂炒菜了,等周一我俩到车间上班。”
秦淮茹赶忙问:“柱子,那我们赶紧去看医生,我陪你去,生病了不能拖。”
她一下子就激动了,自家大老爷们得自己关心。
难怪这几次最后喘的厉害。
“你别急,我去看了医生,说是支气管哮喘,这是慢性病,调养就成。
但这病,已经影响到了我炒菜,以后家里就多麻烦你了。”
何雨柱就想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秦淮茹上班,他领工资。
这骚操作,真是绝了。
“柱子,我不辛苦,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秦淮茹也说不上来,就感觉不对劲。
“没什么不对劲,去车间上班也一样是二十七块钱的工资,咱们家一样是双职工。
而且街道的那一天还得去,不影响那十块钱。”
三十七块钱一个月都工资也没谁了,主要是车间人多,能更好薅羊毛。
“嗯,柱子,我都听你的,以后家里的饭就我做,你养好病先。。”
秦淮茹答应了,也就上班回来干点家务活,又不累人,也没多大功劳。
而且柱子也要上报。
“淮茹,你休息会儿,我出去溜溜。”
何雨柱想着,就走了出来。
这么好的北屋。
好像少了点什么。
对啊。
盆栽啊。
跟三大爷一样,养几盆花花草草的。
每天进出看着心情好还能陶冶情操。
他还是个半大小子呢,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活到一百岁,后面都还有八十三年。
不得找点什么兴趣爱好打发时间。
就是这年代。
斗地主都没发明出来。
不过他会啊,可以教别人玩,培养几个牌友也是不错的。
这个时间院子人比较少,但他刚推着自行车到了前院,就碰到了阎埠贵。
“哟,柱子,你出去啊。”
“是啊,三大爷,我去菜场看看畜牧站杀牛了没有,我这病啊,就得靠牛肉调养。
三大爷你也去买点,吃了身体好。。”
他以后吃肉,就有借口了,吃的不是肉,那是药。
也劝劝三大爷,现在都没什么家底了,不得多赚点奖励,不然得过苦日子。
“哎呀,柱子,我买啥牛肉啊,一点油水都没有,哪有大肥膘香啊,还能有猪油。”
好吧,阎埠贵不听劝,不给他赚钱的机会,不跟他玩了。
正当他准备走了时候,阎埠贵反过来劝他:“柱子,你什么时候办酒席啊。”
他可是一直在等着,他家六口人,给个两毛钱能吃顿好的,比家里做饭划算多了。
“不着急,等我哪天去秦家村跟老丈人商量一下选个日子再说。”
何雨柱前面说办十桌也就说说,他上面没长辈,就这样大操大办肯定得亏本。
但也是有操作空间的,只要脸皮够厚,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就先拖着先,等他到车间上班了,把全车间的人都请了,肯定赔不了。
“这样啊,也对,不着急。”
阎埠贵也明白,酒席都有流程,一般都是先去女方家办嫁女酒,然后才是男方的讨亲酒。
如果女方不办酒,就另算。
他又跟三大爷聊了几句就走了,培养牌友还是以后再说,还是先培养一个人能玩的兴趣爱好。
却说何雨柱骑着车子直接到了丰泽园。。
这是一个特别大的四进四合院开的饭馆,也是老字号了。
当初别人花了五千个大洋买下来开饭馆,非常有名,其中很多大厨,也经常举办宴席。
国宴设在在这里次数也不少。
里面卖的都是好东西,燕窝,鱼翅,海参,该有的都有。
他过来也是跟贾东旭一样,是来吃独食的。
点两个菜,喝两口酒。
很多菜他也会做,他的鲁菜是跟何大清学的,川菜是在峨眉饭店学的。
穿越过来嘛,哪能自己动手啊。
何雨柱进了店里就点了两个菜,乌鱼蛋汤,跟海参。
虽然不是最贵的,却是丰泽园最具特色的菜。
海参嘛,国足的代名词,肯定得尝尝。
至于乌鱼蛋汤,教员的最爱,他肯定得紧跟脚步。
等吃完了,看了看挂钟。
要去接何雨水了。
当即他骑着自行车朝着学校骑去,突然天上就飘起了大雪。
京城就是这样,冬天太冷了。
出了胡同口就是红星小学,忽的迎面来了一辆三轮车。
起初何雨柱没有太在意。
城里很多三轮车,有拉货的平板,跟拉人的黄包车。
过来的就是一辆黄包车。
但跟黄包车侧身而过的时候,他懵了,不自觉的就喊了出来。
“哎,老爹”
特么的。
何大清原来没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