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朱由检继位
天启七年八月一日,阳光洒落,西苑的湖面波光粼粼。朱由校在魏忠贤、客氏等人的陪同下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湖边。
“哈哈,今日定要好好玩耍一番!”朱由校笑着说道,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随后他与两个小太监一起登上了小船,划向湖面深处。就在这时,原本平静的天空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小船剧烈摇晃起来。
“不好!船要翻了!”小太监惊恐地喊道。
瞬间,小船倾覆,朱由校和两个小太监一同落入水中。魏忠贤和客氏等人在岸边吓得面如土色,客氏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这可如何是好啊!”魏忠贤则是满脸焦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快!快救人!”魏忠贤大喊着,随后自己也不顾一切地跳入水中。一众太监们也纷纷跟着跳了下去。
经过一番拼命营救,终于把朱由校救上了岸。朱由校此时已是浑身湿透,气息微弱,魏忠贤满脸担忧地看着他:“皇上,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尽管太医们全力医治,但朱由校的病情依旧没有好转。到了天启七年八月八日,一个太医匆匆来报:“皇上,臣有仙丹,吃了定能长命百岁!”朱由校此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望,连忙说道:“快快呈上!”
服下仙丹后,朱由校的病情却越发严重了,他躺在床上,连起身都做不到了。
天启七年八月十一日,朱由校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强撑着精神,召弟弟朱由检入宫。
“吾弟……”朱由校虚弱地开口,眼中满是不舍和期望,“当为尧舜……”
这时,皇后张嫣从屏风后缓缓走出,她的脸上满是悲伤,眼眶微红,哽咽着说道:“陛下放心,朱由检一定会是个好皇帝的。”她转头看向朱由检,眼神坚定而又充满鼓励,“朱由检,你一定要好好承担起这份责任啊。”
朱由检看着皇兄和皇嫂,心中满是悲痛和无奈,他推辞道:“皇兄,这……我……”
“吾弟,莫要推辞……”朱由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最终,朱由检含泪答应下来。
天启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朱由校驾崩。年仅二十三岁。
到了天启七年八月二十四日,朱由检登基,沿用年号天启。他站在高高的朝堂之上,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他知道,前路艰难,但他必须要挑起这副重担,为大明的未来而努力。
在天启七年九月一日,发生了离奇的一幕,朱由校的尸体竟然遗失了,与此同时,张皇后也失踪了。但深知此事影响重大的朱由检,当机立断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而此时,德陵的建造正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明王朝深陷严重的政治和经济危机之中,国库空虚,经费严重不足。按照最初的规划,营建德陵需要整整白银 二百万两,然而崇祯皇帝竭尽全力也仅仅筹措到 五十万两,并且他还反复强调,希望能尽快完工。
在尚书房内,工部尚书薛凤翔满脸愁苦地跪在地上磕头说道:“皇上,这德陵建造确实少了两百万两根本无法完成呀。”
朱由检也是一脸痛心,无奈地说道:“哎呀,薛大人,我也知道呀,但是内帑确实没钱啊。”他皱着眉头,“现在最多我只能凑出三十万两,真的,多一个子都拿不出来了啊。”
薛凤翔依旧跪在地上,焦急地说道:“啊?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此时的朱由检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家伙,真烦人啊,要不是为了皇家脸面,我连这三十万都不想花,当时大力给了我一百五十万两,说是给我的启动资金,所以皇帝家也没有余粮呀。”
随后,朱由检定了定神,说道:“好啦好啦,这样吧你先领三十万两去开工,后面我再来筹措。务必尽快完工!”
“臣遵旨。”薛凤翔无奈地领命而去,而朱由检则面色阴沉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暗自牢骚起来:“这墓永远都是空着了,还花这么多钱干嘛,皇兄又不是真死了。”
在一处幽静的庄园里。
席应真表情凝重地说道:“那天把朱由校带出来的时候我隐隐感受到了韩林儿的气息。”
“在哪?”我急切地追问,脸上满是紧张之色。
席应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皇宫里。”
“大概在哪个方位?”朱由校眉头紧皱,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焦急。
席应真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大致说了一下方位。
“啊?”朱由校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满脸的惊愕,“那不就是我乳母的地方吗?”说着,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随后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茫然失措。
“这就能解释的通客氏之前那些行为了”我皱着眉头说道,脸上满是恍然大悟的神情。
第二天,我来到了魏忠贤处。
“给义父请安”我抱拳行礼,一脸恭敬地说道。
魏忠贤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以后休要再提了。今天来是何事呀?”
我深吸一口气,严肃地说道:“是这样,先皇要弄死客氏。”
“什么?怎么会这样?”魏忠贤大惊失色,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难以置信。
“客氏是个奸细,现在先皇已经查明了。”我表情凝重地说道。
魏忠贤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说道:“要我怎么做?”
“这个奏折我帮你拟好了。你只要给到皇上即可。”我边说边把奏折递给了魏忠贤。
魏忠贤接过奏折,看了看,说道:“行,老奴遵旨。”
奏折很快被递到了朱由检的手上。
陛下圣鉴:
臣启奏陛下,今有客氏,久居宫廷,其行其为,祸乱朝纲,害国害民,实乃罪大恶极,不可不除。
客氏仰仗恩宠,骄横跋扈,与阉党勾结,干涉朝政,致使朝堂乌烟瘴气,忠良之士遭其迫害。其在宫内肆意妄为,扰乱宫闱秩序,更有诸多不法之事,难以尽述。
此等恶妇,留之乃朝廷之大患,社稷之祸根。若不速速将其严惩,以正国法,何以安天下民心,何以保我大明江山稳固。臣冒死恳请陛下,当机立断,赐死客氏,以绝后患,还朝廷清明之气象,示陛下公正之威严。
臣不胜惶恐,恭请陛下圣裁。
臣张启山
当朱由检看到张启山的名字的时候,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我给他的。朱由检也没有问什么原由,毕竟他早就看这个客氏极度不爽了。
随后,朱由检下令将客氏押往浣衣局。客氏被侍卫们粗鲁地拖拽着前行,她满脸惊恐与愤怒,不断挣扎着喊道:“你们放开我!我是先皇的乳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但侍卫们丝毫不为所动。
到了浣衣局,客氏看着周围冷漠的面孔,眼中满是绝望。朱由检亲临现场,他一脸威严地看着客氏,说道:“你这恶妇,祸乱宫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客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不可能!朱由检,你怎么敢!”朱由检冷笑一声,“动手!”
侍卫们拿起棍棒,狠狠地朝客氏打去。客氏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她试图反抗,但在棍棒的重击下,渐渐支撑不住。“求求你们,放过我……”客氏哭喊着,但侍卫们没有丝毫怜悯。
随着一声声闷响,客氏的身体渐渐瘫软下去,鲜血流淌在地上。最后,她一动不动地倒在那里,结束了她罪恶的一生。
朱由检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解恨的表情,“哼,这就是你的下场!”随后转身离去,留下一众侍卫清理现场。而周围的人们看着客氏的尸体,有的露出快意的表情,有的则是唏嘘不已。
在天启七年十月,那是一个略显萧瑟的时节,魏忠贤在其家中选择了自缢这条绝路,结束了他曾经权势滔天的一生。
紧接着,到了天启七年十一月,张大力毅然请辞。而朱由检也依照张大力的要求,将所有与他相关的记载都清除得干干净净。
就这样,我们这一行人怀着对未来的期许与憧憬,踏上了前往无锡那处宅子的路途,去开启一段全新的征程。在前行的道路上,每个人的心中都交织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有对过去的感慨,也有对未来的迷茫与希望,我们就这般坚定地向前走去,迈向那未知却又充满可能的新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