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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进一步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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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林书源走到那嚣张的官兵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官兵仔细瞅瞅:“我管你是谁,难不成你还是天王老子?”态度十分蛮横。

    林书源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画像:“你再看看那个,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官兵将信将疑,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画像,经他这么一对照,果然有几分像,不同的是画中美男子,现实邋遢男。

    那官兵一改刚才的嚣张,瞬间就对他客气起来:“大人,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望大人恕罪啊!”

    “扑通”那官兵应声跪地,乞求原谅。

    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林书源也不便将事情闹大,给一号一个眼神,一号上前给了他一巴掌。

    “给你一下以示惩戒,如若再犯绝不轻饶。”

    随后在官兵的带领下他们先找了个地方梳洗一番,换一身干净的衣服,顺便再吃个饭,这时樊英已经得到消息,正在向这边赶来。

    就在他们吃饭之际,樊英来到他的面前。没有说一句话,樊英先跪下了:“大人,臣有罪!没有保护好大人,致使大人遭此劫难,下官罪该万死。”

    不过林书源似乎并不领情,只是一门心思扑在吃饭上。

    恰巧此时,统领得到消息赶来,不过他并不着急跪拜他而是先确定他的身份。

    统领:“敢问大人可有凭证证明你的身份,如果没有那就不能确认你是否为林书源林大人。”

    樊英抬起头,看看自己是不是哭错人了。

    “大人说的可是这个?”

    只见林书源缓缓从怀里拿出自己的身份牌,递给了统领。经过统领确认无误后,他才跪拜林书源。

    林书源本身也没什么架子,用双手将统领扶起。

    “不知陛下有什么旨意!望大人速速告知。”

    “林书源接旨!”

    在场所有人一起跪下听旨。又将上午所说的在念一遍。

    “微臣遵旨。”

    统领将圣旨交给林书源,而后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陛下让我告诉你适可而止,为武而止。

    “下官明白。”

    而后统领便到外面去等着林书源去了,只是苦了樊英,从刚才一直跪到现在,膝盖已经疼的不行了。

    (统领走后)这时林书源才注意到他:“樊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樊英笑了笑:“没事,大人。”

    林书源:“既然大人没事就请回吧,等我有事情再叫你。”

    见林书源不把自己当回事,也就只能悻悻离开了,脸上已有怒色。

    在门口遇见统领,他又不得不挤出来一个微笑和他打招呼,一转过身便又将愤怒写在脸上,坐上马车,灰溜溜的回刺史府了。

    等到屋中只剩他们几人时,白枫放下手中的筷子迫不及待地开口了:“林兄,刚才统领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林书源一开始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埋头吃饭,过了几十秒后他才抬头,将嘴中的饭咽下:“不可说,不可说呀!知者死,不知者活。你可明白?”显得十分严肃。

    “既如此,我便不再多问了。”

    几人继续闷声干饭。

    过了一会儿,林书源吃好后才与统领等人一同回到了住所。

    他们所住之地并非在刺史府,而是樊英单独找的一个宅子,林书源觉得这样不错,毕竟避免了外人的直接监视。

    宅子从外面看还不错,复古的风格很是典雅,走近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显得格外干净。房间内的陈设都是木制的,有一种自然的木香。

    旅途劳顿,林书源决定先让他们休息一天明天再查贪污一案,众人按照林书源所说的各自回到房间睡下。

    就在这个夜里,王勤将先前的劳工带到山洞中关了起来,而后让那些新雇过来的人接替他们的位置。

    这一宿过得很是安逸,不久后便亮天了。

    梳洗一番,吃完早饭,林书源一行人便向刺史府走去。

    樊英就好像知道林书源会来一般,他早早地在门口等着。

    废话不多说,林书源当即就让樊英带他去运河施工地,他要看看工程的质量,以及劳工的身体状态。

    樊英也不推脱,直接就带他们前往工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结果自然是出乎林书源意料,工程质量过关,劳工一个个健健康康的身体上没有一点伤痕,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瑕疵,但这与林书源之前看见的劳工并不一样,他有没有证据证据证明他们是假的,只好暂时默认他们是真的劳工。

    由于没有发现问题,林书源便离开工地回到了刺史府。

    见林书源并没有产生怀疑,樊英暗暗窃喜,认为他已经被自己制造的假象迷惑住了。

    府中,林书源向樊英要了有关运河银的账簿,樊英也是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他已经在账簿上动了手脚,心中自然是对他自己的伪装十分放心。

    由于不会查账,林书源带着一号和白枫到外面闲逛,而账簿他也命人送往自己的宅子,那里林书源早已安排好人手准备开始查账。

    闲逛在街上,林书源觉得很是惬意,远离官场,尽情感受烟火气息,而这只不过是暂时的,他此行必定是带有目的的。

    白枫:“林兄,我们要去哪找线索?”

    一身青衣显得清新脱俗,林书源点了点头:“嗯,你上道了!此行我们是要到一个地方求证一些事情,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只能靠我们自己找。”

    白枫:“这个地方有什么要求吗?”

    林书源:“在城中的重要道路周围,且一直常住在那里。”

    听见林书源说的标准,白枫有点懵,确实也是对这个地方不熟,哪里清楚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哪。

    不过林书源似乎很有信心,他自从出了宅子就一直往城门的方向赶。

    站在城门前的空地上,林书源环顾四周,找寻什么东西。

    白枫:“林兄可有发现什么?”

    林书源:“容我再看看。”林书源又环顾了一圈,最终选定了在他右手边四十五度角的朋来客栈。

    站在门口看里面很是热闹,人也不少,几乎都将座位坐满了,一号用眼睛环视一周,最终在一个角落里发现还有位置,便告诉林书源,他们刚要走到那里坐下,不料小二见他穿着不凡便带着他们到二楼落座。

    相较于楼下,楼上显得尤为不凡,如果说一楼是平民的快乐地,那么二楼就是富人的取乐地,楼上的人个个身着华丽,一看就是个富家公子。

    寻了处偏僻一点的位置坐下,趁着小二离开沏茶的这段时间,白枫轻声对着林书源低语:“林兄,咱们来这真能找到线索吗?,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林书源让他稍安毋躁,先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小二将茶水端了上来。

    林书源让他将老板请出来,自己有要事须当面与他说清。

    小二不敢耽搁,快步来到老板陈云房间。

    此时陈云嘴里哼着小曲,在房间里翩翩起舞,微胖的身形也挡不住他曼妙的身姿,一跳一跃尽显华丽。

    在他自我陶醉之时,小二敲响了房门。

    陈云十分生气,大声怒斥道:“我不是说没有事情别来找我吗?”

    门口小二也很慌张:“老爷,有人要见你。”小二畏畏缩缩,搓了搓手。

    “什么人要见我?”陈云稍降辞色。

    “小的也不知道,只是见他们穿着不一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听见小二这么一说,陈云觉得他们有点来头。

    陈云:“既然如此,你去把他们带到我的房间来。”

    在小二走后,陈云又派人把小红叫了过来,陈云让她侍奉在旁。

    在小二的带领下,林书源一行人来到了陈云屋中。只见一中年偏胖的男子坐在凳子上,一旁是他的侍女。

    陈云也不管你认不认识,上来就热情的对人嘘寒问暖,只见陈云起身来到林书源面前:“小兄弟光临小店,令小店蓬荜生辉啊!”

    这一操作给林书源三人弄懵了,毕竟这只是第一次见面哪里会如此亲切,他们三人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陈云只能连忙圆场:“不知道诸位来此所为何事啊!”

    林书源:“不为别的,只为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陈云面带微笑。

    “樊英!”

    听见这个名字陈云脸上的微笑有那么一刻是消失的,不过他又立刻恢复了他的笑容:“樊大人可是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啊!去年洪水泛滥,樊大人带我们积极抵御洪水,下发赈灾粮,今年又上表请求修整运河,治理水患……”反反复复说了好多,但就是不离一句“樊大人是好官”。

    林书源听得有些厌烦了,樊英给小红使个眼色,小红端起茶壶走到林书源跟前,为他们依次倒了碗茶水。

    林书源稍有推脱:“茶我就先不喝了,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是对樊刺史有了一定了解,我也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林书源走后)陈云:“都看清楚了吗?”

    小红:“回大人,我都看清楚了。”

    陈云命人取来纸笔交给小红。

    “小红你记住,务必要将与我说话之人的模样画下来,其余两个人如果你记住就画下来,记不住就不用管他们俩。”

    而后又将门口小厮叫进来:“你记住,等小红画完后第一时间把画像送到刺史手中,把(刺史怎么样)这句话告诉他。”

    交代完一切后,陈云又听曲去了。

    (走在街上)白枫:“林兄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林书源:“当然不可信,那人一直在重复樊英是个好人,这能让人相信他真的是好人吗?总觉得他在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让我觉得他就不像一个好人。”

    林书源咽口唾沫:“选错地方了(有点懊恼,双眼一闭摇摇头),原本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客栈,不料早就已经名店有主了。”

    来不及多感慨,林书源又去别的地方求证信息了。

    这次他来到的是一家卖酒的铺子,牌匾上一角写着“全天营业”,铺子不大,但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仅仅是刚到门口酒香就扑面而来。

    酒家主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身体健硕,见有客人进来便迎了上去。

    “客官要买什么酒!”

    林书源面带微笑:“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林书源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白色小瓷瓶。

    “这是宿顶醉,顾名思义喝一杯醉一宿,这酒有些年头,绝对上品。只买五十两。”

    把这瓶放下,林书源拿起一瓶看起来便宜的酒,那瓶子呈土黄色,显然没有第一个瓶子华贵。

    “就他了,店家这个给我包起来。”

    “好勒,这瓶酒二百两银子,请移步到这来交钱。

    “多,多少?二百两,你莫不是在骗我吧。”林书源瞳孔放大,满脸不可思议。

    白枫:“你这瓶子看着比刚才那个还烂怎么可能卖的比那个还贵?”

    一号:“对呀,你是不是做黑心买卖?”

    老者辩驳:“你们懂个屁,这可是五浆液,采用了天下五种河流的水历经七七四十九天才酿制成的,我手上这瓶的年份至少二十年,抛开别的不说,这瓶可是集齐了天下之水酿成的,喝上一口可谓是尝尽天下之味,你说二百两值不值?”

    “听先生所说,我觉得二百两是挺值的,不过我们手中没有那么多钱,先生可否为我们推荐了一下别的酒。”

    见他们没钱买好酒,老者便将五浆液放回原位,从架子上挑了一瓶便宜的酒。

    “这瓶逢木春,补人气血、缓解焦虑,主要是价格便宜,只需二十两银子,但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没劲,喝它就跟喝水一样,没有区别。”

    见这瓶不错,林书源大手一挥,当即就将它买了下来。

    “客官,你收好。”老者将酒包装一番递给林书源。

    “谢谢店家(林书源接过酒),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问店家。”

    “说吧,老朽定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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