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怎肥事?刚上班就来活!
林书源自上次复试后,被封赏了个七品官。(长安县县丞)
虽说是个七品官,但终归是个虚职,林书源整天游手好闲,到长安县上半天班睡半天。
这天一早,林书源正准备上班,突然眼皮直跳,林书源也并未在意。
果然,今日早朝,李呈元将一纸诉状呈给武则天。
诉状上说岭南刺史李永铮中饱私囊,贪赃枉法,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武则天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大胆贼子,贪赃枉法,罔顾皇恩,罪不容诛。”
李呈元接着又说:“陛下,事情未查清之前,不能妄加定罪!依臣之见,朝廷应派人到岭南道查验真假。”
“依卿之见,何人可担此重任?”
“林书源林县丞可担此重任。”
闻言,林父震惊不已,连忙上奏:“陛下,犬子还小,恐难担此重任。”
“正因为小才要多加历练。”
林侍郎便与李侍郎拌起嘴来。
武则天叫停他们,询问众卿意见。一半多官员赞同。
武则天任命林书源为岭南巡察使,任命由林侍郎传达。
林侍郎无奈,只能遵旨。
晚上,林书源慵懒的回到府中,见父亲脸色不对,问道:“怎么回事,闷闷不乐的?”
林父一脸阴沉地说:“你来活了,陛下让你到岭南去调查刺史李永铮贪污受贿的案子。”
林书源直接呆住,“我刚当上个芝麻小官,就给我找事做?”
见儿子痴傻表情,林父也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我极力劝谏,怎奈何朝中超一半官员都同意你去,我也没辙。”
“何时出发。”林书源一脸严肃地问。
“明日。”
林书源便若有所思的回房间了。
此时,白枫已经在他的房中等他。
见林书源若有所思,白枫先开口说道:“岭南的事你都知晓了吧!”
林书源摇摇头说道:“知道了,躲都躲不掉!”
“上一世你被发配岭南,这一世你被派往岭南,你改变了原本的行动轨迹,难道冥冥之中还在往原定轨道走吗?”
“有什么打算?”白枫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你不是在说废话吗?没点脑子怎么在武则天统治下活命!”
林书源清清嗓子:“我在想怎么过去?”
而后白枫从怀中掏出地图,铺展在桌子上。
林书源凑近一看。
瞪大双眼,“这岭南是云南?那不是得走到猴年马月。”直接给林书源吓瘫了。
白枫误以为林书源要睡觉了,赶忙将他叫起:“你先别睡,商量正事要紧。”
林书源起身听白枫讲:
岭南道距此1500公里,有两条路可通往岭南,一条从长安出发,骑马经过山南东道,黔中道最后到岭南。另一条先骑马到河东道,而后转水路,最后由江南西道进入岭南。两种方式所需时间都差不多,大约一个半月。
“一个半月?一个半月中国我都逛一遍了,什么牛马交通工具。”
白枫补充到:“怎么去?”
“不好说!”林书源摇摇头。
“上次要害我的人还没确定身份,而且上次是在长安,他们不敢动手,而我一但出了长安,他们就有可能动手,我不得不防。”
白枫一脸不可置信。“你小子去这一世这么精?”
赶忙询问怎么做。
林书源微微一笑,说:“狡兔三窟,上次我侥幸骗过他们,这次他们肯定不会再上当。所以这次我必须以身为饵。”
“看地图,我不论走哪条道,其中避不开的就是这——洛阳,洛阳也是他们监视我们的最佳地点。我们要在洛阳闹出动静,让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我们身上。”
林书源喝口茶,润润干哑的嗓子。
“第一窟是你,到时候换上与我一样的妆容,戴上斗笠,带一队人马走陆路前往岭南。”
“这第二窟是我的替身,头戴斗笠带一队人马走水路。”
“第三窟则是我,正大光明带人走水路,他们见到是我,必然会将剩下的两路人马撤回,全力跟着我,而我则是在扬州悄咪咪的潜水离开,最后在由陆路前往岭南。而船上我的替身会在终点杭州下船。到时候神鬼不知,我已经到了岭南。”
“此计妙啊!”白枫不禁赞叹。
林书源洋洋得意,“这世界没了啥书都不能没有《孙子兵法》。”
翌日,二人行至洛阳便停了下来。
林书源与白枫对视一眼,而后白枫便将洛阳城中最大的酒楼给包了下来。
面具人得到消息便日夜不停监视酒楼。
到洛阳的第二天,林书源便按照之前所说的乘水路前往岭南了,面具人果然上当了,将那两路人马撤回,只跟踪林书源这一路。
只是令林书源苦恼的是敌人的监视太细致了,只要一出门便会有人跟着。
这使得林书源不得不另想办法逃跑。
他的脑子疯狂旋转,终于想出来了个好主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面露不舍说道:“可惜了,我的钱。”
而后把钱给下人,自己出门看风景去了,监视的人见林书源出门便一直跟着他,殊不知他的下人已经悄悄出门了。
只见下人来到了船主人屋中,将这锭金子交给了船主人并告诉了船主人一些事。
船主人见到金子,连忙点头哈腰,说道:“小人一定把事办好。”
而后下人悄咪咪的回屋中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林书源也找了个理由回屋了。
下人示意他事情办妥了,林书源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船伙计就挨个房间敲门,最后在楼道大喊:“今晚贵人请客,有酒会有舞会,任何人都可参加,全场免费。”
听见有这好事,各个房间的人都走向夹板上参加舞会了。
林书源见自己初步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了。
他将一些钱财交给下人并叮嘱他保管好,时机成熟会让他将钱财抛出去。
而后林书源便去参加舞会了,舞会十分热闹,只见灯红酒绿,人们翩翩起舞。
林书源则在旁边喝酒,顺便观察有几双眼睛盯着自己。
足足十双眼睛未从林书源身上离开过。
林书源只能一边喝酒,一边趁机朝着探子少的地方移动。
林书源见时候到了,他给下人一个眼神,下人立马心领神会。
下人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抓起一把钱就往天上扔,参加舞会的人们见到钱顿时乱作一团。
场面十分混乱,那十个人瞬间就丢失了目标。
只见下人扶着一个“林书源”缓缓向房间走去,那几人也向房间追去,不过下人先行一步回到了房间。
只见探子贴在门口听动静。
“喝,接着喝。”
探子听见是林书源的声音也就放心了。殊不知真正的林书源早就趁乱离开了。
只见林书源奋力地向岸边游去。
上岸后气喘吁吁,瘫在岸边,“要不是学过游泳,今天高低就挂在这了。”
来不及多想,他得赶紧找人问路,由于探子过多,林书源不得不提前下船,以至于现在这是哪,林书源也不清楚。
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自己也只能无奈苦笑。
此时已近黑夜,林书源不敢耽搁,只能寻找人家。
古代人家沿河而居,方便取水。
林书源咬定这个真理,一路沿河寻找。
他拖着沉重的躯体向前走,鞋磨破了,脚磨出了泡,但他依然一瘸一拐的向前走。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离他一百米的地方看到了人家。
嘴角破裂,面色难堪,衣服上全是污泥,终于体力不支倒下了。
好在有一个人出来如厕看到了他,见他倒在地上,就将他带回了家照顾。
恍惚中,林书源感觉十分暖和,身上的疲惫之态也在逐渐消失。
在休息一天之后,林书源才缓缓醒来。
见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又见屋中有一女子,林书源不禁幻想:“桃花,这一定是我的桃花来了!”
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屋中女子见林书源醒来,亲切的问:“你醒啦!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林书源外表波澜不惊实则内心小鹿乱撞。
林书源试探性的问:“我这衣服……”
女子慌忙回答:“这不是我换的,是我丈夫给你换的。”
林书源瞪大双眼,“卧槽,春天刚来就又走了。”
林书源赔笑说:“原来是嫂夫人,冒昧了。”
林书源转身躺好。
不一会儿,男主人回来了。
男的叫王荣,女的叫王心怡。据他们讲述,此地是东湖村,所属庐州管辖,也就是如今的合肥。
闻言林书源松了一口气,毕竟总算知道在哪了。
但又转念一想,现在我很危险,他们必然已经发现我不在船上了,而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寻找我。事不宜迟,必须早点赶到岭南。
于是,翌日清晨就离开了。
临行前,林书源告诉他们不要透露他的事,并给他们一定报酬。
完毕之后,林书源骑马离开了。
望着林书源远去的背影,王心怡弱弱的问道:“他是好人吗?”
王荣说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