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章 惨死
虽然木易阳嘴角溢血,但是此时他脸上却显得十足的轻蔑,嘴角一扬,眼角里流露出来的是满满的同情。
就是这种同情,让祝貉越发的狂暴了。
“小子,你看什么看”,这种目光是祝貉最受不了的。他讨厌这种目光,反而喜欢那恐惧的眼神、那种面对弱小的瑟瑟发抖的眼神。
而木易阳此时的眼神是一种可怜,是的,一种可怜,他居然在可怜祝貉,这种可怜的目光祝貉很久都没有在别人的眼中看到过了,尤其是当他越来越强大。这种目光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而取代这种目光的是那种恐惧、怨毒、无奈与挣扎。
“我是笑你太可怜了,啧啧啧。为了这样的邪功居然舍弃自己的命元,也真的是不值得啊”,木易阳摇头笑道,他觉得祝貉使用的武技虽然威力强大,但是需要燃烧自己的命元却实在不值的。
“呵呵呵,你懂什么,自古修行就是与天争命,我这法门若是不强大,早就没命了。再说等老子把你们都宰了,再熬煮你们的精血,来补自己的命元。哈哈哈,这玄仙级修为的精血啊,难得的佳品”,祝貉舔了舔自己的舌头。狰狞地说道,他修炼的法子极为邪异,有伤天和,以前这邪门法子也是篪龙传于他的。只不过他显然将之青出于蓝了。
木易阳听到祝貉如此说道,眼中一道冷光,虽说刚才他就没打算放过祝貉,但这个家伙五次三番地探及自己的底线,就不打算轻易地把他杀掉。
于是,木易阳手中捏起法诀,在其周身出现道道玄门印法,手中的暗刃也随之变化。
说到暗刃此武器是周道取阴河玄晶打造,不仅善攻而且善变化,以变为胜,主打出奇制胜。不过在木易阳手中,这暗刃似乎开发到了极致,此时暗刃竟然变成了一道长鞭,通体还是幽暗但闪耀着异光流彩,鞭子可长可短,如意收缩,鞭身由极小的暗刃组成,鞭尾锋利无双像是蝎子的钩尾一样。
每每抽向祝貉在空中形成一道道暗影,连空间似乎都为之战栗。
“啪啪…叮叮叮”,两个兵器相互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刚才还嚣张的祝貉此时陷入了被动。
木易阳用长鞭拉开距离,又以速度及刁钻攻击祝貉,让他疲于招架。此时,祝貉身上已经有了数道伤痕,这个伤痕虽不致命,但是凭借祝貉的修为以及身躯竟然无法控制其中的伤口恶化,而且每一道上的残留着一种黑色气息在不断地蚕食着祝貉的真元,如附骨之蛆一般无法去除。
“哈哈哈哈哈,还说是什么正道法门,竟然比我这个邪教之人所用之法还要邪异”,祝貉发觉木易阳所用的法门绝对不是正道之法,只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木易阳的一个师傅是谁,那可是仙魔域二尊之一的魔尊。说起魔尊,其实并不是说魔尊是魔族,而是说他所用的法门,以及他的行事作风属于纯纯的是魔道,所以祝貉说木易阳比他还邪也不无道理,只不过平时木易阳这种法子用的极少而已。
“更厉害的你还没见过”,木易阳冷哼一声,倒也没有继续和他争辩。想着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他一瞥旁边的苍术,虽说和篪龙拼个旗鼓相当,但是他一方面要对敌一方面还得维持结界稳定,若是久战不下这结界一旦破裂自己势必要被人界法则发现,到时候恐怕会出现什么意外。
另外,这篪龙似乎攻击地越来越凶猛了。
想着他运起了一头心头雷火,此火带玄风紫雷,充满无穷毁灭之力,随他心动便裹在了暗刃鞭上,这长鞭瞬间就变成道道雷电,雷电是像祝貉这样的邪魔外道最怕的东西。
当祝貉感受到这雷电鞭上的毁灭般的气息之后,瞳孔猛地一缩,惊惧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不明白刚刚木易阳还使用邪魔歪道,现在又祭出这正法雷门的路数。
“哼,想知道?下辈子吧”,木易阳打算速战速决,一道如巨树般大小的雷光携带着毁灭的气息袭奔向祝貉。
反观,祝貉此时架起了自己的长刀横在身前企图阻挡木易阳的这道攻击,他积蓄着自身全部的力量于刀身,刀身发出的紫色邪光愈发浓郁,像是贪婪地吮吸了祝貉的命元后像是活了一样,充满狰狞。
两把武器相撞在一起,“轰”,
紫色充斥整一个结界,祝貉绝望地喊道:“不~”
紫光迸射而散,此时见祝貉直愣愣地躺在那里,而木易阳嘴角的血又多了一分。只不过见此情形,两人胜负已分。
一旁正酣战的二人,见木易阳和祝貉的战斗声势如此浩大,不禁也停下了对战,反而守护在一旁。
篪龙一见祝貉已然是进气比出气少了,就知道这个老伙计输了,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祝貉会败得这么快、这么彻底。
但是看他那张丑陋的脸上不仅没有一丝丝队友战败的悲痛,反而似乎显露出一丝狰狞的微笑,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哈哈哈哈,终于成了,祝貉啊亏你聪明一世”
苍术和木易阳看着篪龙,对现在这种情两人也是异常疑惑,彼此相望间都是不明所以。
就在他们疑惑之时,篪龙那唯一一个光秃秃的尾巴迅速从祝貉身旁将落在一旁的那把刀拾起,而这把刀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刀柄在接触篪龙的尾巴时就开始变得像章鱼的触手一样,而且篪龙那个尾巴也长出了触手相互缠绕着连为了一个整体,现在的尾巴似乎更完整了。
“原来,一切都是在你的算计之下”,躺在一旁的祝貉看到这一幕哪里猜不到是怎么回事,这柄魔刀居然是篪龙身体的一部分,自己每次使用它杀人吸收的精血都是在为篪龙囤积粮食,甚至是他自己也都是篪龙算计下的口粮,这实在是太讽刺了,“哈哈哈…”,此时篪龙用他的尾巴插进了祝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