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二房给冥澜诀写了告密信,陷害谢臻
而这一次,同样的场景,却有着不一样的画风。
以后啊,他就是谢臻了,不再是那个被世人唾弃的谢岄辞了。
他最怕吃苦了,做了二十五年的谢岄辞,回头想想,真的好苦啊。
勾心斗角好苦。
杀了全心全意待他的人好苦。
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冥澜诀好苦。
被冥澜诀废了关在冥王府的日子也好苦。
高挂城墙,被五马分尸的时候也好苦啊!
其实啊,小时候的他,是个爱吃甜食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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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中,全府上上下下,被二姨娘打理的热热闹闹。
谢怀宁一边巴结哄着谢正远,一边想方设法,旁敲侧击的打压着谢臻。
谢正远这人并不轻易受人挑拨,对他而言,谢臻永远是他谢正远的嫡出好儿子。
虽说谢臻没有武艺在身上吧,最起码也没给他丢脸。
整个金陵城谁不知道谢家小公子圣光普照大地。
百姓们好像在背地里偷偷称谢臻为……活菩萨?
这个好儿子真给他长脸。
然而谢怀宁这个大儿子……
一言难尽…
毕竟,慈母多败儿。
夜深殿突兀,风动金锒铛之时,谢臻被谢正远叫去了书房。
二姨娘,谢怀宁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同样都是他儿子,凭什么一回来就喊谢臻?
莫不是明日进宫,将军只带谢臻去参加登基大典?
想到这儿,二姨娘心中顿感不妙。
连忙拉着谢怀宁进屋商谈。
“娘,到底什么事,非要三更半夜说,我还累着呢,想睡觉。”
看到自己儿子烂泥扶不上墙,二姨娘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人家谢臻,你父亲你回来,他就上赶着讨好你父亲,再看看你…”
面对二姨娘的指责,谢怀宁可不依,“一整天了,还不是我给父亲端茶倒水,嘘寒问暖,他谢臻会什么,就会摆谱。”
“怎么就上一次没把他给弄死,娘,都怪你,非要交代那帮劫匪,留他一命。”谢怀宁没完没了的抱怨着。
二姨娘恨铁不成钢的伸出手指戳了戳谢怀宁的脑门,“好歹他也是你弟弟,也是将军的儿子,给他一点教训就罢了。”
本还打算伤了谢臻,让谢臻这小子没办法迎接将军回府,好让将军恼他,谁能想到他身子竟然恢复的那么快。
“不过,娘,我倒现在还有一个计划,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谢怀宁得到二姨娘的允许后,珉珉唇,小声说:“从前谢臻去过阳王府两趟,不如我们借摄政王的手,除掉谢臻…”
二姨娘大惊,“这样,他…还能有活路吗?”
“娘…”谢怀宁真是搞不懂,“你前怕狼后怕虎,到底怕什么?难不成他才是你亲生儿子?”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谢怀宁越说越气愤,这个将军府只要有谢臻一天,他谢怀宁就没有一日能出头。
“总之,我不承认他是我弟弟,这个将军府,有他在,父亲眼里永远没有我这个儿子,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好了,我就去写告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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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北风怒号,像一匹脱缰的烈马卷着杂物在半空里肆虐,打到脸上像鞭子抽一样疼。
“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云初砰砰直敲门,最后索性推门而进。
谢臻从被窝坐起,两眼迷茫。
“怎么了?我不是跟父亲说过,今日的登基大典,我就不去了麽……”
“不是不是……”云初一边拿过屏风上边挂着的衣裳,一边催促着,“今日一大早,将军府来了好多禁军,将军跟二姨娘,大公子都在前厅候着,就差小公子你了。”
“为什么会来那么多禁军?”
“小的也不知道,看将军的脸色,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
“哎呀,小公子你就别问了,去了就知道了。”
自变成了谢臻后,谢岄辞的性格都变得散漫了起来。
感觉就算天塌下来,都无所谓似的。
急得云初七上八下的。
穿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袍,外披一件白狸大氅。
简单洗漱完后,这才动身前往前厅。
刚出谢臻所居住的风雅苑,便看到了白色的鹅毛大雪从天而降。
他停下脚步,多好的大雪天啊。
珉了抿唇,“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云初挠挠头,这都什么时候了啊,小公子,居然还有心情吟诗?
来到正厅的时候,整个将军府上上下下都跪着,看这场面确实也是够吓人的啊。
上上下下全部都被禁军所包围着。
这跟抄家没有什么区别。
谢臻的到来,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臻儿,他们说你一个月前跟阳王有勾结,共同陷害谢小侯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正远眼神着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儿子会跟阳阳王有所勾结,这期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谢臻听的迷迷糊糊的,根据原主的记忆,原主确实跟阳王有过接触,但并谈不上勾结二字。
“二弟,你···真是糊涂啊,没想到你之前竟然跟阳王有所勾结,你是想把整个将军府上上下下都给你陪葬吗?”
“闭嘴!”,谢正远一声吼,谢怀宁立马闭嘴不敢出声。
心里愤愤不平,看向二姨娘,似乎在说,你看看这个老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这个老东西还光关心他那个废物儿子。
同时二姨娘也是给了谢怀宁一个安心的眼神,她就不信,都这个时候了,将军还能护的了谢臻这个小犊子。
谢臻还没搞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的矛头便指向了自己。
看来,原主谢臻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谢臻在经过二姨娘,谢怀宁面前时,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会。
双眸炯炯的看了两人一会。
谢臻打量的眼神,使得两人浑身一抖,甚是心虚。
“你····你自己犯了大罪,光盯着我们看做什么····”谢怀宁可能因为是心虚吧,说话都结结巴巴。
谢臻嘴角轻轻一笑,“没什么,只是看着二位跟猪没什么差异。”
就算谢臻确实是跟阳王有所来往。
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把这件事给捅出去。
如今这次对母子写了告密信给冥澜诀,还真是我以为是按照冥澜诀那疯批的性格,能饶了整个将军府?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是在骂我们是猪……?”
谢臻听后,竟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