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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三个月后你会把机器免费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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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忍冬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赶到了卫生纸厂。

    她赶到的时候,汪先生还在卫生纸厂里没出来呢!

    “薛同志,这边!”

    何靖盯梢的位置很隐蔽,还是他自己跑出来,薛忍冬才意识到他在哪儿。

    “我和招待所的人打听了,前台告诉我,汪先生出门前,向她要了今天中午的用餐券。”

    “那应该不用等太久,他就会出来了。”

    何靖听见薛忍冬的话,挠了挠后脑勺,又问:“咱们怎么才能让这个汪先生同意和咱们谈生意啊?我听前台说,他谈的都是大生意。”

    薛忍冬没说自己的计划,反而说道:“这个交给我就行了,你这几天辛苦了,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吧!”

    何靖一时又忐忑起来,“薛同志,你什么时候再给我派活儿啊?”

    经过连续几年今天上岗明天下岗的临时工生活,何靖都有心理阴影了,让他休息他反而不安。

    薛忍冬看出他的想法,摇头失笑,“要是今天顺利,明天你就得接着干活!珍惜今天的假期吧!”

    “那好、那好,薛同志,我就先回去了!”何靖放了心,兴冲冲地离开了。

    薛忍冬没在外面多待,直接去了最近的小卖部。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除了摆摊大行其道之外,稍微有些本钱的个体户,十个有八个都选择了开小卖部。

    开小卖部不需要太多的前期筹备,只要能和供货的厂达成合作就可以。

    所以改革开放以后,无论是城里还是乡下,小卖部都像雨后春笋似的,从全国的各个角落里蓬勃地生长了出来。

    这些小卖部货品不如大商店齐全,但胜在方便、不用排队,做的都是左邻右舍的生意。

    而且小卖部的店主天天守在店里,迎来送往的,消息也比普通人更灵通,薛忍冬想问老板一些事,一进店就立刻说道:“老板,要一瓶北冰洋汽水。”

    “一毛五,你在这喝还是拿走?拿走得给押金。”

    这时候的汽水都是要把瓶子还给厂家的,工厂附近人来人往的,有许多不是住在附近的邻居,老板也不敢不收押金。

    “在这喝,有瓶起子吗?”薛忍冬拿出皮夹,从里面找出一毛五分钱,放到柜台上。

    老板余光瞥见薛忍冬皮夹里颜色不对头,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一下子看见一沓大团结,顿时眼睛都瞪大了。

    薛忍冬本来就是故意吸引老板注意力的,等老板看见了,就立刻若无其事地把钱包一收。

    小卖部老板回过神来,赶紧把汽水瓶盖打开了,递给薛忍冬,旁敲侧击道:“同志,你看着面生,来找工作的?”

    “算是吧!”薛忍冬故作玄虚地回了一句,喝了口汽水,把瓶子顺手一放,“老板,向你打听个事儿。今天早上卫生纸厂门口是不是来了个生意人?”

    问的时候,薛忍冬的眼睛在小卖部里四处打量着,似乎在考虑可以买点什么回家。

    老板猜到薛忍冬是做买卖的个体户,顿觉自己英明神武,当即说道:“你说汪先生啊?他都来卫生纸厂多少回了!估计是有什么东西卖不出去,我纳闷儿挺长时间了!他之前来推销国外的卷纸生产线,生意早就做成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老过来。”

    说到这,老板反过来套薛忍冬的消息,“同志,你知道他到底在卖什么吗?”

    “等下回来,我告诉你。”薛忍冬微笑着卖了个关子。

    老板大失所望,“怎么下次啊?这次不行吗?”

    “我也是来碰运气的,要是这次碰成功了,我就知道汪先生在卖什么了,到时候也好告诉你。”

    “唉!原来你也不知道啊!”老板又恢复了平时的脸色,“我就说嘛!这一片儿的事,要是我都不知道,就没人知道了。不过你要是真知道怎么回事了,可得记得告诉我啊!”

    薛忍冬点点头,“放心,咱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听得老板一头雾水。

    他这小卖部小本经营,能跟这些要开厂子的个体户有什么瓜葛?

    但老板还是没开口问。

    薛忍冬也没再进一步解释自己的话,只一边盯着卫生纸厂的大门,一边喝光了一瓶汽水。

    把空瓶还给老板,薛忍冬又指着柜台里的一盒陈皮糖,说道:“要一盒这个。”

    她付钱的时候,卫生纸厂的大门突然开了,汪先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薛忍冬连忙甩给店主一块钱,走了出去。

    “欸!钱还没找给你呢!”

    “不用找了。”

    薛忍冬头都没回,抛下这句话就走了。

    她向着卫生纸厂的大门走了一段路,不远不近地等着汪先生和卫生纸厂的人告别。

    卫生纸厂的一位主任正拉着汪先生说圆场的话,“汪先生,这件事真是对不住。您是做大买卖的人,按理说我们厂不该不给您这个面子。但是我们也有难处,您看我们这厂里地方都占满了,连间空厂房都找不出来!要是您手里有产能高一些的流水线,我们也就买了……可这一分钟50片的小机器,一口气就是十六台,我们实在是没地方放呀!”

    汪先生看起来有些失望,叹了口气,说道:“我能体谅贵厂的难处,就是这批机器……算是我走眼了,没想到它在大陆竟然没人愿意要。”

    “哎呀!这是什么话?多走走肯定是有人愿意要的!我们是实在没地方了,可不是因为您的机器不好啊!”

    汪先生知道这是客套话,但也没有说破,与对方又寒暄了几句,就要去不远处的出租车站坐车。

    薛忍冬跟着汪先生走了一段路,在离车站不远的地方叫住了他。

    “汪先生请留步。”

    汪先生回过头来,略带疑惑地问道:“你是?”

    “我是来工厂附近找机会的个体户,我叫薛忍冬。”

    薛忍冬笑容满面地走上前,主动伸出手。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汪先生不好意思晾着一个小姑娘,只好和薛忍冬握了手,说道:“我叫汪卿仪。”

    “汪先生太客气了,您的大名我早就听说了,像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才需要主动介绍自己呢!”薛忍冬谦虚地说了一句,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我的人虽说名不见经传,可手里的钞票却人人都认识,汪先生有机器想脱手,何不考虑一下我这样的个体户呢?一分钟50片的产量,我是不嫌低的。”

    看见汪先生皱起了眉头,薛忍冬又解释道:“您别误会,我并不是有意偷听您讲话,只是刚才想结识一下您,误打误撞听见的。您也知道,现在才刚开放,市场也不规范,像我这样的小生意人,想买台机器难上加难,只能在人家大厂门口蹲着,盼着能捡人家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的好东西。今天您要是愿意跟我谈谈,我这些天也就算没白蹲着了。”

    汪先生听薛忍冬一个小姑娘这么能说会道的,不由笑了,“小姑娘,你知道我卖的是什么机器吗?就要和我谈生意!”

    “是什么机器不要紧,关键是有机遇就不能错过。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今天和您谈一谈,即便是没开张,我也能长长见识,也不算白忙活呀!”

    薛忍冬发觉汪先生的态度松动了,连忙说道:“这样,我请您去柳泉居吃饭,您看行不行?”

    汪先生这回倒真是有点诧异了,“柳泉居那边消费可不低啊!”

    汪先生自己倒是不差这一顿饭,但他知道这边的消费水平。

    他平时和大厂谈合作,也不过就是在这种规格的饭店吃饭了。

    薛忍冬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还是个体户,竟然一上来就请他去柳泉居吃饭,这着实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薛忍冬笑着说道:“招待贵人,自然要去贵店嘛!”

    一番谈话下来,汪先生也有点好奇和眼前的小姑娘谈生意是什么样了。

    于是不再犹豫,和薛忍冬一起坐车去了柳泉居。

    路上,薛忍冬很沉得住气地没有谈及自己的目的,等到了地方点了菜,她才主动问汪先生,“汪先生,现在您可以告诉我,您卖的是什么机器了。”

    汪先生人坐在饭桌前,这时候才猛然想起薛忍冬是个女的,脸色尴尬了一下,说道:“是卫生巾生产线。”

    他迟疑地看向薛忍冬,不清楚该不该向她解释卫生巾是什么。

    据他所知,大陆除了极少部分日常能用得起进口货的人,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卫生巾这种东西。

    不过薛忍冬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薛忍冬脸上泛着喜色,兴致很高地说道:“我就说蹲在卫生纸厂准没错,您看,这不就让我遇到好东西了吗?您的机器具体是什么样,能和我讲讲吗?”

    汪先生终于认真起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资料,都递给了薛忍冬。

    薛忍冬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说道:“据我所知,现在海外都开始流行有护翼的卫生巾了,这种直条形的,在一线大城市已经被淘汰了。汪先生,您手里的机器,应该是从别的工厂收购的淘汰机器吧?”

    说这番话之前,薛忍冬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她年轻,又是个体户,难免被人看轻。

    初期为了把汪先生拖来谈生意,适当地表示恭维和谦虚都是有必要的。

    但到了真正谈生意的时候,还是要有点攻击性,好让对方知道她不是一窍不通的门外汉。

    汪先生的反应也证明了薛忍冬的决策并没有错,他惊讶地望着薛忍冬,感叹道:“我早听说大陆卧虎藏龙,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懂的东西还不少。”

    “做生意花的是真金白银,我这种小本经营的,当然要多考察市场了。”薛忍冬身体微微向后一靠,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您的机器是海外工厂的淘汰品,想必价格比新机器要低得多。我知道这种机器刚出来的时候是几万块一台,不过现在基本也都停产了,您开个实在价,这样咱们双方都省力气。”

    薛忍冬知道汪先生不会一上来就开最低价。

    但她告诉对方自己知道新机器的价格,对方开价的时候,就不会狮子大开口。

    否则就是成心不想谈生意了。

    汪先生考虑了一下,说道:“一口价,一万块一台。”

    薛忍冬一上来就砍了一半,“五千。”

    汪先生立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小姑娘,你这就没诚意了,一下子砍掉我二分之一,这怎么行得通呢?”

    这时服务员端着几道菜送了上来。

    薛忍冬说道:“我要是没诚意,怎么会请您来柳泉居吃饭呢?”

    “你这买卖做得好,一顿饭就要我做亏本买卖啊!”

    “汪先生您说笑了,我给您的这个价格,一台机器您也有得赚呢!”

    港城那边经济发达,淘汰的机器等同于破铜烂铁,中间商收购的时候,几乎就是按收废品的价格买进的,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像是一些前景好有价值的机器,或许还能卖个好价钱。

    可这种除了在大陆以外,在其他地方都没什么销路的二手机器,可就卖不上价了。

    汪先生是个精明的商人,什么机器该收什么价,他是不可能不了解的,更不会因此吃亏。

    不过薛忍冬的话,即便是真的,汪先生也不可能承认。

    于是便笑呵呵地说道:“你这小姑娘的嘴巴真是厉害,我可说不过你。但是大家和气生财,我往大陆跑了这么多趟,路费都不知道花了多少了,薛小姐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汪先生做的是大生意,来卖这几台机器不过是顺便罢了。我如果不买,您以后还要花更多的路费。”薛忍冬先识破了汪先生话里的陷阱,随后又让步道:“不过您既然开口了,那我也不能不给您面子,这样,您的机器,我给您六千。”

    “还是太低了,怎么也要七千五我才能接受。”

    薛忍冬低头考虑了一会儿,说道:“不如咱们折中一下,六千二。”

    汪先生被逗笑了,“怎么能这么折中呢?要折中也得按第二次出价来,是六千七啊!”

    薛忍冬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好,就听汪先生您的,一口价六千七百块。”

    汪先生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薛忍冬刚才所谓的折中,完全是以退为进,让他自己提出六千七的价格。

    不过即便是这个价格,也比汪先生心里的最低价高了两百块。

    汪先生虽然感叹薛忍冬狡猾,却也不觉得太亏。

    然而薛忍冬接下来的话,却让汪先生大吃一惊。

    “汪先生,咱们说好了,您的机器,我暂时只要四台。”

    汪先生瞪大了眼睛,“四台?小姑娘,我做生意可不是小打小闹的!你不妨打听打听,我在这边的工厂,谈的生意小的十几万,大的上百万。这十六台机器,已经是小生意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话说回来,您当中间商,卖二手机器,总归是要租仓库的。这批机器对您来说不值钱还占地方,压在您手里弊大于利。何不卖给我几台腾个地方呢?再说了,我说的是暂时只要四台,来日我扩大规模,还是会继续和您合作的呀!”

    薛忍冬知道这种口头的保证很难让人放心,于是又补充道:“我听说港城那边的商人看重风水和运气,您今天和我做了生意,这笔买卖就算开门红了。而且您知道了个体户这条路子,也算是打开一片新的市场了,不是吗?”

    汪先生坐在饭桌前,犹豫了良久,直到饭吃到一半,才终于松口答应道:“好吧!这次我就算交个朋友。”

    汪先生拿出事先为卫生纸厂准备的合同,在机器数量上填了个“4”,和薛忍冬签订了合同。

    薛忍冬得偿所愿,半是试探,半是开玩笑地冲汪先生说道:“汪先生,我买这四台机器,是打算开个工厂,你有没有兴趣投资我一下?”

    汪先生摇头失笑,“我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要是投资了你,岂不成了自掏腰包买我自己的机器?”

    “汪先生,话可不能说得太绝对。这钱嘛,就像水一样,流动起来才会越来越多。”薛忍冬的眼里闪动着野心勃勃的亮光,“不过没拿出真本事前,我也不好强拉着您冒险。不如这样,您卖给我的机器到货之后,三个月内,要是我能把工厂的流水做到十万块,您剩下的机器就免费提供给我,我分您5的股份,怎么样?”

    薛忍冬倒不是好心要白送汪先生一支潜力股,而是改革开放初期政策波动比较大,合资企业相对不那么容易被当做炮灰查封。

    汪先生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薛忍冬的言论惊到了。

    他拿过餐巾擦了擦嘴,说道:“薛小姐,你这账算得不对吧?我还剩十二台机器,按最低价给你也要八万块。你十万块的流水又不是纯利润,就想换我八万块的机器,还只给我5的股份,未免太小气了吧!”

    “我倒是觉得汪先生您的账算得不对。”薛忍冬头头是道地说道:“这开厂买机器,三年能回本就不算亏。我如果三个月能做到十万流水,三年就是一百二十万,这还是在没扩大规模的前提下。汪先生您的机器只值八万,换我5的股份,不出一年半就能回本,您稳赚不亏啊!”

    “不不不,直条形的卫生巾在海外没有市场,不是有多少机器就能卖出去多少产品的。”

    “这就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投资人最不需要操心的,就是经营工厂,这是管理者才需要操心的。退一万步讲,即便真如您所说,按照我头三个月的流水,您回本也不难。”

    尽管觉得薛忍冬是个有魄力的新人,汪先生还是觉得薛忍冬过于乐观了。

    不过他不打算投资薛忍冬,也没必要得罪人,便开玩笑道:“好啊!我等你的好消息。等你三个月做到十万流水,我们再谈合作的事。”

    接下来的一顿饭,算是宾主尽欢。

    薛忍冬把汪先生送上出租车,自己才赶忙回到学校,上下午的课去了。

    ……

    一个月后。

    工厂的各项手续、执照都已办齐,机器也到位了。

    薛忍冬的本钱也基本见底。

    薛忍冬这两年一直在黑市帮彪哥跑生意,再加上下乡期间赚的钱、从上海那套房子带出来的东西卖的钱、以及帮彪哥倒腾玉石黄货的提成,零零总总加起来,一共攒了三万五。

    三万五的本钱,光是买机器就花了两万六千多,运到大陆又额外花了几百块的运费,再扣除原料进货成本,就只剩下一千出头。

    赶紧赚取一些流动资金,势在必行。

    于是机器刚到这天,薛忍冬雇的几个工人就各就各位了。

    何靖也被调过来,做运输和清理边角料的工作。

    这种小型卫生巾流水线的工序不复杂,只需要一个工人调整几个分别装着面层、吸收体、底层和包装膜的布辊,随时观察,避免缠绕,并及时更换,另一个人在线尾打包就可以了。

    这两项工作都是女工来完成,唯一的男工何靖要做的就是及时清理压制卫生巾后留下的边角料、防止堆积,并把打包工人打包好的成箱的卫生巾送到仓库。

    这项工作不算太累,何靖有空闲的时候,就找到薛忍冬,提了个建议。

    “老板,你为什么不多雇几个人呢?”

    工厂一开起来,何靖对薛忍冬的称呼就变了。

    “八个人够用了。”薛忍冬说道。

    何靖看着正在运转的机器,疑惑道:“人需要休息,但机器不用,如果雇十六个人的话,就能两班倒,这样产量高了,回本不就更快了吗?”

    何靖一股脑儿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班门弄斧了,又干笑了两声,“老板,我是不是说得不对啊?”

    “也不算不对,人力和机器都利用得很充分,就是忘了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成本问题和销路问题。”薛忍冬直言不讳,“我可以给你算一笔账,我们做的产品进的都是本土原料,压缩了不少成本,但一片卫生巾的成本也要两分钱,机器一分钟的产量是50片,工人工作十小时,除了午休、停线休息和保养机器的时间,真正工作的时间是8小时,最理想的产量是24000片,白班一天一台机器的成本就是480块,如果两班倒就是960块。”

    说到这,薛忍冬手一摊,“这些还是没算电费、租金、消毒杀菌和人工费的。我们才刚刚开始,销路都没找到,付不起这么大的本钱。说实话,即便是现在的产量,我的本钱也只够工厂运作一个多星期。”

    何靖大吃一惊,“啊?那怎么办啊?”

    “当然是找销路了。”薛忍冬正说着话,谢临川就出现了。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有啊!”薛忍冬一点没跟谢临川客气,“今天你要跟我一起满城奔波了,我特地借了两辆自行车过来。”

    薛忍冬借了两辆二八大杠。

    谢临川愣了一下,问道:“具体做什么?”

    “驮着产品,到各个小卖部谈分销。”薛忍冬指着两大箱卫生巾,说道:“一辆自行车驮两箱,沿着一条街,挨家挨户——赠送。”

    谢临川还没来得及吃惊,何靖就倒抽了一口冷气,“赠送?这么贵的东西,白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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