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五十章Σ(|||▽||| )
“言稚渔,这下被我们逮住了吧。”
言稚渔似是不明我们在干嘛,两眼愣住,但又很快反应过来。
“你们来干嘛的”
佰楚云被她一问整得极其不爽。
“喂,你什么意思哇,翻脸不认人了”言稚渔呆呆的,佰楚云狂指她。
“哎,你们看这人在装傻。”
谢砚南示意他先别讲话,言稚渔媚态已经没了。
“言姑娘,我们是受小荷姑娘托付来找你的,她想跟你会面。”谢砚南扶起言稚渔起身。
“小荷她找我有什么事”言稚渔很快进入了状态。
“一起叙叙旧,还有这位姑娘,名为七夕,也是你的好闺,你忘了吗”
七夕随即笑着挥挥手,言稚渔诧异的犹豫点了点头。
“记记得的。”
“那小夕先带言姑娘一同去找小荷吧。”谢视南面色不改,等七夕把她拉走,才沉下脸来。
“这言稚渔,不会是装的吧”
佰楚云走了过来,其行为记忆完全不一样,还对他们所问的感到纠结。而且就算因为什么而失去记忆,但行为习惯语气不可能不同呀。
一个看着泼辣心机,一个看着温婉腼腆。
“师兄,我觉得她不是言稚渔。”季漪烟刚一直在旁边观察,除了外表与言稚渔一模一样外,其他地方还真没有相似之处。
“难不成是幻象人”幻化成一人的模样,佰楚云常在书卷阁看到过。
“不太像。”谢砚南很快否定他。
“跟上去吧,免得七夕有危险。”卢天旷觉得这人若真不是言稚渔,而是另外一位强者,那恐怕就七夕一人,难免于受难。
七夕一直拉着“言稚渔”前行,“言稚渔”被她猛拉着十分不舒服。
“姑娘,未免太急了。”
七夕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啊,但就是急,十万火急,一下子就要爆发的那种。
“那我们慢慢走吧。”七夕还是决定冷静下来先吧,虽然不解谢砚南为什么要她支开。想必是发现了什么,迫不得已才这样。
“姑娘,,我与你是怎么认识的呀”言稚渔竟好奇地问她。
七夕压根之前就没跟她见过呀喂,刚才就是第一次见面,难不成让她胡编一个
“嗯哼,这个嘛。回头再与你说,不过小荷跟你玩得才是最好的,我与你只是普通友人。”七夕食指搓着脸蛋,直冒汗。
“是吗那你跟我说说和小荷的呗”这她还是有听前面小荷的讲述的。
“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嘞,哎真是佩服你这个记忆力,我就与你说说吧。你和小荷是在万曲水相识的,是第一个最好的挚友,也是长闺,常粘在一起,你说你不记得了,这不是伤了她的心吗”
“这样啊。”&34;言稚渔&34;看七夕讲得头头是道,若有所思。
“那如果是我的话,你才是我的嫡长闺。”“言稚渔&34;自言自语,七夕没听清,问了句什么。
“没事没事。”
七夕皱眉,刚想说什么,后方传来声音。
“七夕。”
两人往后一瞧,是季漪烟她们跑过来了。
“哎你们怎么来了”
谢砚南装作敲了一下七夕脑袋,七夕忙接戏捂住头,&34;哎呦&34;一声。
“干嘛呀!”
谢砚南深呼吸,无奈叹气。
“你这人也真的是,路走错了都不知道,我们去到的时候发现你们不在,问小荷,结果她说你俩压根没来,简直就是个路痴。”
其实季漪烟也有微微路痴
“没事的公子,别责怪七夕姑娘了。”“言稚渔”替她出头。
季漪烟觉得可以亲自去审问了,这还不暴露得那么明显,扯了扯谢砚南的衣角。
一凛风袭来,剑尖直对&34;言稚渔&34;,眼神冷峻。
“你并非是言稚渔吧”
“言稚渔&34;也就怔了一会,随即反应回来,嘴角勾起,歪头轻弹手指移开指向他的剑,丝毫不慌地说:
“我就知道我暴露那么多,你们怎么还没发现。”
“你究竟是谁”其他人也围上来。
“言稚渔&34;未回答,反而化回猫妖,往反方向撤退,谢砚南食中指举起,剑气化作成剑光,迅疾侧进。
猫妖轻敏躲开,疾速落到石墙上,佰楚云轻念咒语。
“林木葱笼,发根延长。”
数藤蔓涌起,一枝一枝穿过,猫妖借力搭上至高处,佰楚云无语咒骂一声,又旋转一度。一瞬间,藤蔓身上布满了刺,猫妖回眸望见这肆虐生长的刺,360°旋转连续跳跃好几条,稳稳落到房顶。
“这猫昨这么灵活!”
傅远行拍了拍佰楚云的肩膀,示意他别急,随即旋指召起一阵阵袭风。
七夕借势化为狐妖上房压住猫妖,这猫妖并没有言稚渔猫妖形态的时候那么大,小狐妖刚刚好可以在猫妖头顶上坐着。
显得小狐狸妖有点幼小。
小狐狸妖在头顶上狂叫,猫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双腿坐在瓦上,一只手胡乱挠着头上小家伙的毛。
“呀,干嘛撸我毛发!”小狐狸妖欲哭无泪,受伤的世界至此达成。
众人也直接飞上瓦,猫妖与小狐狸变回人形,&34;言稚渔&34;让他们停住。
“我不想打架,也知道你们有疑问,不过在别人屋顶上聊可不好,找个茶楼聊吧。”
的确,众人也觉得不好意思,同意&34;言稚渔的意见,但一刻也不松懈,防止&34;言雅渔偷跑。“言稚渔”挑了个少人的茶楼,点了个包间,众人落座,等端好水和小吃才开始谈正事。
“我的确不是言稚渔。”
他们当然知道,隐藏得那么差他们还识不出,那就是脑子有坑,一看这姑娘就不是老手。
“姑娘直说就好。”
七夕趴坐在桌上,小挲月慢慢爬前想抓桌上的东西,不料被季漪烟移了更开的位置。
“我与言稚渔长得一样不是吗,我是她姐姐,言潮恸。”
季漪烟镇定点头,谢砚南他们觉得这是个突破口,就可以了解到言稚渔的背景了。
“那潮恸姑娘可否跟我们讲一下这言稚渔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这名字,言潮恸也头疼。
“我妹儿呀,犯糊涂了,自从她遇到那沅焱,像是被洗脑了一样,做了那么多错事!”
“那你方才怎么会在她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