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十五章?ヽ(゜?゜ヽ)?
外头人听到动静,闻声赶来,季漪烟挺身向前遮往云挲月双目,手腕上的卡槽一瞬飞出一针,直穿门外人脑袋。
云挲月轻拍开遮住她视线的手,发觉门外的人已被解决。再偏头抓住季漪烟的手腕,季漪烟吃疼。
“大师姐,你干嘛”
“这暗器你从哪来的”这声音不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质疑,像是在抓出轨一样。
“这个呀,是上官姑娘赠予我的。”季漪烟觉得没什么,便说出来了。
这个暗器也属上官世家的绝密暗器,上官子怡居然这么轻易就给了,那两人什么时候玩得那么好了。
“大师姐”季漪烟看云挲月没回,喊道。
“花里胡哨。”云挲月抛下这句话,下床出去。
淮上晏并未全死,还在大口气喘息着,季漪烟踩在他的手上,淮上晏吃痛呜咽。
“今夜那黑影不会也是淮皇子搞的鬼吧”
“关,关我什么事,不要妄加罪名给吾。”淮上晏拍开踩着他的手的脚。
“你这人长得不错,可惜内在实在是不行,也只能表面观赏了,不管那黑影是不是你,你滥杀无辜百姓,也是罪有应得。”
季漪烟嫌弃收回脚,往房外走去。云挲月四周观望,发现云挲月坐在屋檐上,便也直跃上去。
“大师姐,要不要去佰师兄他们那边看看”云挲月虽然不太想理,但也是淡淡应了声。季漪烟发现云挲月不太对劲,又不知道怎么说。
“菜包,云挲月不会吸入了一些迷香吧”
“傻袷儿,你还是不够开窍。”
惹得季漪烟更不解了,但云挲月本人就极为清冷淡默,也许是她需要静静吧。
“袷儿,你真不知道”菜包见季漪烟没反应,急道。
云挲月见季漪烟没啥想表达的,便先去了,留下季漪烟还在蒙圈中。
“人家想让你解释上官家为何赠予你绝密暗器啊!”
这样吗,季漪烟终于清楚了,虽然不知云挲月为啥会说在意这个。
菜包无奈拍拍头,等后面无情根回归还得了。
所有弟子所住的宫殿都放着迷香,幸好季漪烟他们急时出手相救,拐角处正撞佰楚云他们,傅远行在后头,佰楚云跟他隔了点距离,似是在闹别扭。
“大师姐,季师妹,你们无事就好。刚有几位弟子已被迷晕,那些士卫已被我们处置完毕。”
云挲月轻点头,佰楚云已经做好准备。
“咱们现在就去抓了淮上晏这厮,把天阙扇夺回来我们就走!”
季漪烟拦住他们,佰楚云不解。
“天阙扇不在淮国。”
佰楚云震惊,心想怎么可能,除了淮上晏还能有谁。
“我也觉得不可能。”傅远行在这待了十几年,淮国拥有的法物比天阙扇还强,不至于为了一把天阙扇搞这一出。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夜色已晚,皇宫肯定待不了了,淮皇援兵肯定会来。
“把各弟子移到我府中先。”傅远行提议道,但佰楚云似是不想理他,等云挲月决定。
“便先这样。”说完先行一步了,除佰楚云他们以外,还有一些弟子也没晕倒,很快便撤离了宫。
丫鬟在井中打水,瞧见门外有声,惊入屋呼唤。
“傅少爷回来了!”
傅老爷与夫人连忙出来看,果真是傅远行回来了,身后还有一堆人。
“孩儿,你怎么不传一声就突然回来了”
“爹,事发突然,回头再聊。麻烦备几间屋子给听辰宗弟子。”傅老爷双手撑在傅远行肩膀上,又往后望了一眼佰楚云他们。
“原来是同门弟子,兰花,备几间屋子来。”丫鬟应声,便去准备。
傅夫人痛哭流涕。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都多久了,长这么高了,在宗门吃得可好过得顺不顺”
傅远行颇有一丝歉意,连道几声歉。想把身后佰楚云介绍给她们,没想佰楚云跟着谢砚南他们走了。
“那少年长得真的俊朗,见你一入门时不时望向他,是非是心属之人。”
傅远行叹气,回忆起在宫殿佰楚云对他讲得话。
“傅远行,我与你自入宗以来相伴20年,你河城傅府长子之事竟从未跟我们讲过”
“本想有机会再同你们讲,没想竟发生那些事。”
佰楚云与他隔开一段距离,谢砚南他们家世是有同一个部门弟子分享过的。
在剑修部,他们称兄道弟,无一不谈,竟没想到傅远行竟还隐瞒这点小事,大师兄周淮辰的事都比他重要。
“那我们入宫的事情是不是你泄露的”
“并非是我。”
“咱们先别待在一块了,让你自己慢慢想机会。”
再然后到现在,佰楚云便不再怎么跟他讲话,习惯了佰楚云的叨扰,现在清静了,反而有点不适应。
傅远行看着佰楚云的背影,无奈叹气。
“今日便先好好休息,明日再打听下宫殿情况。一时半会宫殿的人是不会来的。”
季漪烟终于可以好好清静一下了,伸了个懒腰,淮上晏肯定死不了,不过肯定卧伤好几个月了。
“过了河城就是冥域了,其地形更为复杂,不可再向之前那样了。这次去到冥域,跟随弟子一齐就行,切莫再独自行动。”
“知道了。”
季漪烟平躺在床上,整个人舒服得美美睡去了。
惊奇的是,宫殿并未有任何动静,宫殿消失内部信息风声没露,严守保密,市区依旧平淡过着。
“这淮上晏又想做什么”季漪烟双手环着,昨夜的突击皇官跟一点风声没露一样。
“鬼知道呢。”菜包让她先别想那么多了。
季漪烟发觉从早上到现在佰楚云与傅远行没靠在一起,心想肯定是闹矛盾了。
“佰楚云是吧,来,孩子,尝尝本官做的菜。”
傅夫人热情招呼着,佰楚云听到声音,“嗯”了一声,接过瓷碗,细嚼慢咽起来。
“怎么样”
“不错的,傅夫人。”
傅夫人挨着佰楚云,佰楚云有点生硬,傅夫人也太自来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