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欺骗
律师离去之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南星和沈月。
沈月轻轻咳嗽一声,打破了沉寂,用平静而职业的口吻询问:“南总,今晚的宴会,您需要我怎样协助您?”
南星从文件堆中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常,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他微微一笑,回答道:“你得机灵一些,言辞要恰到好处。最重要的,是要观察我的反应,跟着我的步伐走。”
“好的,那我先回家换一身衣服,打扮一下。”沈月一边看着手里的协议书,一边回答道。
南星转过身,看着沈月,目光中充满了赞许:“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沈月。今晚,我们需要展现出最佳的合作。”
沈月微微一笑,感受到了南星对她的信任。
她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为这次的合作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谢谢你的信任,南总。”沈月说道,“我会尽我所能,不会让你失望的。”
南星微微点头,然后转身走向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默默祈祷晚上的饭局能够圆满成功。
沈月凝视着南星那坚定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总裁办公室的门,仿佛怕打扰到南星的沉思。
门扉轻轻合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咔嚓”,在这个宁静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
走出了南氏集团的高楼,沈月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从手提包中拿出手机,迅速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那头就传来了她好闺蜜宁静欢快的声音。
“喂,月月,你怎么现在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宁静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沈月忍不住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无奈:“宁静,你这次真的害死我了,你知道你的相亲对象是谁吗?”
宁静在那头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沈月会这么说,她笑着回道:“怎么了?难道是一个丑八怪?”
沈月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丑八怪?那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啊!”
宁静惊呼出声:“什么?你的顶头上司?南星?”
沈月握着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宁静,你真的不知道你的相亲对象是谁吗?这可不像你,总是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电话那头的宁静听起来有些茫然:“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些都是我妈给我安排的,她说对方是个事业有成的优秀男士,但我没问具体是谁。”
沈月眉头微微一挑,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是你妈给你安排的相亲?”
宁静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道:“对啊,是我妈安排的。她总是担心我会成为老姑娘,所以时不时就给我安排一些相亲。”
沈月愣住了,她的心中涌起一丝疑惑,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宁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电话那头,宁静突然沉默了。
往常,她对于母亲安排的相亲总是不屑一顾,因为她心中早已有了白敬亭的身影。
然而,这次的相亲对象竟然是南星,这个名字在北市可谓是家喻户晓,他的影响力无人不知。
宁静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件事无法再隐瞒下去。
在沈月的追问下,她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月月,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但你要跟我保证,你不能生气。”
沈月站在大街上,手中握着电话,语气平静而好奇:“宁静,怎么了?你说吧,我在听。”
电话那头的宁静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下定决心,然后才缓缓开口:“月月,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是宁氏集团的千金小姐。”
沈月瞪大了眼睛,一时间难以置信,她重复了一遍:“宁氏集团?”
宁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是的,宁氏集团。月月,你不要生气,我之前一直没有说是因为我不想让这个身份影响我们的友谊。”
电话沉默了片刻,沈月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她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了悟:“我刚才还在想,为什么你的相亲对象会是我的上司,原来你是宁氏集团的千金。”
沈月作为南星的秘书,她深知宁氏集团是他们公司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
宁静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颤抖,她带着一丝央求的语气说道:“月月,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你知道的,我和白敬亭的关系……”
沈月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宁静一直很珍惜和白敬亭的感情,但也知道她的隐瞒一定有她的苦衷。
宁静继续说道:“我之所以隐瞒我的身份,都是因为白敬亭。你也清楚他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是宁氏集团的千金,他肯定不会和我在一起的。”
沈月、宁静和白敬亭三人曾是大学时代的同窗好友。
大学开始,宁静便对白敬亭一见钟情,深陷于他出众的容貌和优秀的学业成绩。
然而,白敬亭的家境并不如意,他的家庭极为贫困,这一点在校园里几乎无人不知。
为了能更接近白敬亭,宁静决定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宁氏集团的千金小姐。
她选择了朴素的学生生活,与普通家庭的孩子无异,这一伪装持续了整个大学四年。
宁静对白敬亭的追求是校园里公开的秘密。
她不知疲倦地尝试接近他,尽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但她的决心从未动摇。
沈月见证了宁静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和失败,她对朋友的坚韧和毅力感到由衷的敬佩。
宁静的坚持不仅让她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越挫越勇,也让她在大学四年中成长了许多。
尽管宁静的真心并未得到白敬亭的回应,但她的大学生活因为这段单恋而变得丰富多彩。
在大学时代,白敬亭就是一个非常坚毅的人,他深知自己家庭条件的不足,因此对于那些追求他的女孩,他总是保持着距离,从未接受过任何人的感情。
在他的观念中,谈恋爱是一种奢侈品,是他无法负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