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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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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跟着侍卫进了执刃殿,花长老的侍卫向他和雪长老禀明情况后,只见花长老眉头一皱,那脸色黑得吓人。

    雪长老端坐在位置上,轻咳了一声,很明显,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帮宫子羽他们解围。

    “你们!”看着向他低头的众人,花长老一甩袖子:“简直是不可理喻!”

    宫子羽抬头偷偷瞄了一眼花长老,低声道:“我们又不是故意的。”

    他们当然不是故意的,但余暮鸢三人可是真真正正的故意的。

    花长老板着一张脸:“尚角,你怎么也跟着胡来?”

    在他眼里,宫尚角最为沉稳,这掀翻羽宫的事,他怎么都想不到会是宫尚角亲自动手的。

    宫尚角漫不经心的开口:“花长老不妨问问执刃大人都做了些什么。”

    宫子羽之前有多想听宫尚角叫他执刃,现在就有多害怕。

    因为他现在已经明白,宫尚角但凡叫他执刃,那么必定没好事。

    雪长老沉默了半天,却还是选择先替宫子羽说话:“不仅对执刃出手,还把执刃的羽宫给毁了,简直是胡来!”

    宫尚角直视着雪长老,毫无退缩之意。

    “雪长老此言差矣。”余暮鸢上前一步,将宫尚角和宫远徵护在了身后:“若非执刃大人的侍卫将远徵弟弟打伤,又点了远徵弟弟的穴道,让他不能说话不能动,还将他藏了起来,那么,羽宫的这一架,就不会打起来。”

    花长老刚才的怒气已经消了一点:“点穴?还藏起来?”

    “执刃大人的侍卫可真是尽职尽责啊。”宫远徵扫了宫子羽一眼,淡漠的开口:“我奉哥哥的令,去羽宫邀执刃前往角宫一叙,没想到竟被金繁阻拦,还将我打伤,最后怕我告状,就点了我的穴,把我藏在木柜里。”

    “若不是哥他们及时赶到,我都不知道会被藏多久。”

    余暮鸢瞥向雪长老:“所以若说错,那也该是执刃错了,如何能怪到角公子与远徵弟弟的头上?”

    雪长老接到她的视线,有些挂不住面子了:“执刃大人真是胡闹,不仅打伤远徵,还要将他藏起来,怕他告的什么密?”

    雪长老可是被架在火上烤了,事情的起因已经说明白,如果他再一味的偏帮宫子羽,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宫子羽此刻也不敢答话,生怕说多错多。

    金繁有些紧张,在看到宫子羽递给他的眼神后,也选择了沉默。

    花长老看向了月长老:“还有你,身为长老,虽然年轻,但也该深谋远虑,顾全大局,你就这么看着他们胡闹?”

    月长老垂眸:“余姑娘让我不必插手。”

    这确实是事实,余暮鸢让他别动,这个别动的意思可是有很多的。

    余暮鸢倒没觉得不对,她当时本来就想着掀翻羽宫,让月长老别动,那最好就是不许插手也不许去叫人。

    花长老深吸一口气:“余姑娘是为何意?”

    余暮鸢微微一笑:“月长老毕竟是后山之人,我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

    她只是怕加上一个月长老,他们打不过而已,毕竟金繁的武功是真的很厉害,绝对不会是一个绿玉侍卫那么简单。

    雪长老见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就看向了花长老,示意他再次开口。

    花长老轻轻点头:“所以执刃怕徵公子告什么密?”

    宫远徵撇嘴:“月长老夜里私会云为衫被我撞到,他们怕影响宫子羽第二域试炼的结果,所以就把我抓起来了。”

    花长老和雪长老不由得震惊道:“什么?!”

    长老与未来的执刃夫人在夜里私会?

    月长老面色无奈,云为衫捏了捏手指,掩饰心中的紧张。

    即使两人会面是因为云雀,但终究是不合礼法的。

    花长老现在是气得胡子都在抖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长老何故深夜与云为衫会面?”

    余暮鸢三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看向他们四人。

    云为衫看向余暮鸢想向她求助,但余暮鸢视若无睹。

    宫子羽扬声辩解:“不是私会,当时我也在场,是因为我有些问题不理解,所以派人请月长老来的。”

    月长老跟着接话:“执刃大人在练习斩月三式时,有疑惑之处,所以派人去后山请我来前山为他解惑。”

    这两人一唱一和,倒也把私会一事给扭转了局面。

    宫远徵嗤笑一声:“没想到堂堂月长老,竟然也会跟着宫子羽撒谎。”

    宫子羽怒目而视:“远徵弟弟,谨言慎行,别仗着年纪小就在这颠倒黑白。”

    如果说刚才宫子羽还能忍,那现在他是一点都忍不了了,宫远徵的阴阳怪气,还死咬着他不放,他忍得下去才怪。

    宫远徵冷眼看向宫子羽,毫不客气的回怼:“谨言慎行?颠倒黑白?宫子羽,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当时那屋里只有云为衫和月长老两人,至于你,我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宫子羽抬手指向宫远徵:“你……”

    “够了!”花长老猛的拍桌,殿内顿时安静下来了。

    宫尚角微微勾唇:“月长老与云为衫会面,想必是为了两年前潜入宫门的那名无锋刺客。”

    既然这篓子已经捅了,那他不介意再捅大一点。

    闻言,宫子羽的心猛然一跳,看向云为衫的眼里,全是担忧。

    花长老很不解:“两年前潜入宫门的无锋刺客,这又是怎么回事?”

    雪长老也很疑惑:“我记得那名刺客已经死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月长老捏了捏手指,心中有些慌乱,毕竟当初是他撒的谎,现在被抬到明面上,他怎么可能不紧张。

    云为衫倒是面色如常,她已经投靠余暮鸢,不论如何,余暮鸢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诚然如她所想,云为衫可是一颗扳倒无锋的有利棋子,余暮鸢自然不会让她出事。

    宫尚角解释道:“云为衫,无锋魑阶刺客,而两年前被月长老带走作为试药人的云雀,则是她的义妹。”

    “两年前,月长老说云雀试药死了,但事实并非如此,云雀未死,只是再次回到了无锋。”

    其实宫尚角并不知道云为衫和月长老私会的原因,但是他脑子转得快,与两人有所关联的那就只有云雀。

    雪长老和花长老都快怀疑是自己听岔了:“云为衫是无锋刺客?”

    云为衫也不扭捏,直接承认了:“我是无锋刺客,但已经转投余姑娘麾下了。”

    余暮鸢轻笑一声,脑子还挺好,知道拿她来做挡箭牌。

    这一次,除了宫尚角和宫远徵,其余人都又一次的震惊了。

    宫子羽和月长老是知道云雀与余暮鸢达成了合作,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云为衫现在也在为余暮鸢办事。

    这余家少主的手段与谋略真是让人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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