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很能跑的
在这场闹哄哄的绝地求生大乱斗中,我们的主角是苍渺宗那位被贴上“废柴”标签的家伙,他带着人灵境中期的实力潇洒登场。他的小伙伴们也不差,全都是人灵境初期的佼佼者,除了那个闲竹,他就像是个炼气满分小能手。
两位来自玄天宗西荒分部的时尚达人——一位穿着白衣、一位披着蓝衣——边观战边聊天。白衣长老像是股票经纪人分析股市那样头头是道:“你看这群小子,两个月内跳级比兔子还快,其实都是拿珍贵的天材地宝当糖果吃,现在他们的潜力就像被挤干的柠檬,想再榨出汁来难上加难。”
蓝衣长老点头如捣蒜,接过话茬:“是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拔苗助长么?而且这帮孩子本来就不是修炼的料。”接着他好奇宝宝似的问道:“但宗主为啥要费尽心机让这些‘土包子’宗门搞这么一场师徒赌局呢?”
白衣长老神秘一笑:“听说过富可敌国则乱的故事吧?”蓝衣长老摇摇头表示自己是诚实的好孩子。白衣长老接着说:“想象一下,如果一个人的银行账户比国库还鼓,那国家还不乱成了一锅粥,甚至可能直接玩完。”
蓝衣长老恍然大悟,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如此!宗主真是高,实在是高!”
就这样,两位长老一边品评着这场“潜力耗尽大赛”,一边对宗主的深谋远虑佩服得不行,仿佛看了一场既滑稽又深刻的现实版“修道界速成班”。
在一场充满阴谋诡计的师徒赌局中,我们的白衣智者揭示了宗主的天才计谋。想象一下,用顶级功夫作诱饵,让人感激涕零;同时,让那些热血沸腾的年轻人不惜血本,把宝贵的天材地宝浪费在毫无希望的废柴身上,从而巧妙地削弱他们的势力,这简直是管控术的大师级展现!
蓝衣长老会心地点点头,然后他们的注意力又飞回到了擂台上。
“战斗开始!”主持人的声音刚落,第三场好戏开场啦。
苍渺宗里一个自信得有点过头的“废柴”弟子宣布:“我先把轩辕剑宗的这个大礼包送出去,不会花太多时间的,你们四个别让他跑了。”四人点头如捣蒜,然后围成了一个圈,仿佛要把竹竿困在笼子里似的。
这时,轩辕剑宗的老大吴剑见状,火冒三丈,跳脚质问:“严雄艺!你苍渺宗想在我的地盘杀人?!”
苍渺宗的头儿严雄艺不屑地哼了一声:“吴剑老兄,规则里面可没说不能淘汰玩家呀,再者说,干掉你们最不中用的,也算是帮你们节省粮食呢,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吧?”他说完,还自鸣得意地哈哈大笑。
吴剑气得要命:“那我轩辕剑宗认输,让我的人下来!”
严雄艺却冷冰冰地说:“哎呀,吴剑,上了这擂台,除非你的人能走下来,否则哪有认输这一说。”
真是一出戏剧性的闹剧啊!
在一场宇宙级的武林对决中,吴剑大师似乎吃了火药,对着苍渺宗的头头严雄艺开火:“你啊,苍渺宗,真是好样的!居然敢欺负我宗的小土豆们!”他怒火中烧,环视四周,仿佛寻找同伙般质问其他四宗:“你们这些家伙也串通好了吗,不肯让我的小土豆们下台一展拳脚?”
梨花宗的英明神武宗主英慧仪,一边玩着指尖的花瓣,一边冷冰冰地甩锅:“吴大师,别把白的说成黑的。我们梨花宗可就站在这儿装个花瓶,啥也没干,别瞎指责好人。”其他三宗的大佬们也纷纷点头如捣蒜,一副“我是无辜的”模样。
吴大师气得头顶冒烟,眼神能杀人,怒瞪这四位大佬:“好啊,你们这帮合起伙来的坏蛋!”他的怒火就像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
玄天宗的白衣长老在一旁看戏不嫌事大,嘲讽道:“五个大锤对付一颗小豆豆,这戏码也太欢乐了吧!”蓝衣长老也摇头晃脑,仿佛看着一出荒诞剧:“因为上一场的小插曲就气成这样,真是太逗了!”
而在比斗台上,我们的主角闲竹听着五大门派的唇枪舌剑,心里大概乐开了花。他轻蔑一笑,毫无惊慌,反而像是在自己的后花园散步一般轻松自若,完全不把这些所谓的困境放在眼里。
闲竹挑衅地看向眼前的所谓高手,轻飘飘地说:“哦?你想干掉我?”声音不高不低,恰到好处,让整个比武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仿佛在问“晚饭吃什么”。
“哟,看这场面,苍渺宗的‘精英’似乎在跟空气斗智斗勇呢!来来来,我闲竹大人今天就给你表演个高级版的‘捉迷藏’!”
闲竹边闪边调侃,那苍渺宗的小喽啰满脸通红,怒火中烧得就像烧烤炉上的烤串,灵力缠绕的拳头挥得比风车还欢快。可咱们闲竹大人呢?身法轻盈得仿佛在跳华尔兹,一转身,一错步,让那愤怒的攻击就像是对着影子打拳击。
观众们忍不住笑出了猪叫,五大宗门的大师兄大小姐们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这不是炼气境的菜鸟吗?怎么搞得像是在跟人灵境高手玩躲猫猫?”
苍渺宗的那位,气得脸都绿了,咆哮得像头发怒的海象:“别跑啊!有种就站住让我好好疼疼你!”
“哎呀呀,”闲竹一脸玩味,“你倒是来捉我啊,不过看你这样子,抓只鸡都费劲,别说抓人了。”
话音刚落,闲竹又是一个潇洒的舞步,把苍渺宗的废柴弟子耍得团团转。周围的青泉宗和天刀宗弟子们已经忍不住掏出爆米花,边吃边看戏:“这哥们儿速度也忒快了点吧?不会是开了挂的吧?”而闲竹,就这样在一片笑声和惊叫声中,继续着他的鬼魅舞步。
在苍渺宗,一个蓝袍弟子——闲正东,原是和闲竹一起被带来的新人。不过闲正东运气好,两个月前被一位外门长老相中,从此杂役生活画上句号,修为也从人灵境初期飞升至圆满境界;而闲竹就没那么幸运了,还在原地打转。
“快看!那边的比斗台上,闲竹就像被追着打的老鼠,让人手心出汗!哪位英雄去救他一命?”郑顾春焦急地大喊,仿佛正在观看的不是比斗,而是一场闹剧。
突然,一个五大宗门的家伙喊出了影帝级别的台词:“大家别眨眼,看好那个轩辕剑宗的‘运动健将’,别让他溜了!”轩辕剑宗的人听后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没冲上去跟他拼命。
云彩,一个二十来岁、穿白裙的年轻女子,转头问身边的郑顾春:“师父,那个在比斗台上玩命的家伙是我师弟么?”郑顾春一边紧盯着比斗台,一边答道:“没错,他就是闲竹。”
云彩皱了皱眉头:“炼气境圆满?这也太弱了吧!他能撑住吗?我刚当上师姐,不想就这么没面子啊!”郑顾春只能无奈回应:“谁知道呢,但愿吧!”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过比斗台。
在一个阳光明媚但气氛紧张的比斗场上,闲竹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对来自苍渺宗的那位不太受欢迎的弟子说:“嘿!等一下!我知道自己的境界可能比不上你那高大上的苍渺宗标准,我不过是个跑步健将,打架嘛就没那么在行了。咱们总玩猫捉老鼠,也挺无聊的对吧?要不咱们加点料,搞个赌注如何?”
苍渺宗的那位被贴上“废柴”标签的弟子轻蔑回击:“赌?和你这种连战功都没几个的家伙赌?我可不稀罕。”
闲竹不仅没气馁,反而笑得更欢:“哈哈哈!我看你们苍渺宗的招牌是不是得改一改了,连我这小角色都让你们心惊胆战的。”他的声音如同开了挂的扬声器,让全场都能听见这挑衅。
台下的苍渺宗弟子们开始躁动起来:“太过分了,这家伙居然侮辱我们苍渺宗,跟他拼了!”“别说小兄弟,直接上去宰了他。”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这时,云彩——那个在天灵境战力排行榜上高高在上、宛如女神一般的存在——也掺和进来:“哈哈!说得好!咱们苍渺宗的人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卒子呢?师弟,你这胆子可以啊,敢这么说,挺有我当年的风范!”她一边夸赞着闲竹,一边向他示意,显然对他的无畏精神很是赏识。
而一个苍渺宗的小粉丝情不自禁地插话道:“那是天榜第一的云彩啊!美若天仙,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 是的,天榜就是那么一个只属于年轻英才的榜单,而云彩无疑就是那最耀眼的明星。
在一个不太平凡又带点戏剧性的下午,蓝袍男子——我们暂时叫他“掌掴客”——正在用他的掌心与一个不幸的弟子的脸进行亲密接触。他愤怒地吼道:“你难道和智慧有仇吗?那女的刚骂我们是废柴!”接着,掌掴客转向云彩(可能是个气象学爱好者),挑衅地说:“来吧,根据你们轩辕剑宗的废柴标准,我跟你打个赌如何?”
而闲竹,显然是个爱唠叨的思想家,自言自语地嘀咕:“这就是师姐风范么?”然后像招呼出租车一样,向云彩挥了挥手。
就在这时,一个自称杜成的帅哥登场,天榜排名第二,引来了梨花宗的女弟子们一阵犯花痴的尖叫,彷佛遇到了流行乐队的偶像。
杜成带着自信的微笑说:“云彩,如果我那被你称作废物的师弟能打败我苍渺宗台上的弟子,这把暗夜流光剑就归你了。要是他输了嘛…嗯,你得成为我的另一半。敢不敢赌一赌?”
云彩陷入了沉思,可能正在想象嫁给杜成后的生活会是怎样。
闲竹则不甘示弱,以嘲讽的口吻反击:“我说杜成啊,你是脑洞大开还是听不见?我刚才已经说了打不过那个谁,你还让我去赢他?想坑我师姐是不是?”
如此,一场充满戏剧张力、夹杂着轻松幽默与一点点爱情元素的赌局就此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