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暴力讨债，果断出手
出了古玩一条街，苏牧直接搭起一辆出租车前往花姨家。
明天就是周末，不去花姨家一趟，苏牧生怕她担心。
花姨住的出租房，在一栋老旧的楼房，苏牧的临上楼前，去超市买了点排骨，报答花姨给自己熬的鸡汤。
快到六楼，花姨租房楼层。
苏牧便听到嘈杂的吵闹声。
“晚上花姨没去摆摊吗？这么热闹？”
走出楼道，苏牧就见好几个流里流气的大汉堵在门口，个个手臂是上都纹着纹身，凶神恶煞。
“住手，你们干什么的？”
见这些大汉要砸门，苏牧赶紧上前制止。
一个脸上也纹了条龙的大汉走出来：“问我们干嘛的？我倒要问问你，你又是干什么的？”
“我就住这！”
“呦，那正好，我们是讨债的，赶紧还钱。”
花姨欠钱了？
苏牧皱了皱眉。
“欠你们多少钱？”
“八十万！”
八十万，对苏牧现在来说，不算多，他完全有能力帮花姨还钱。
不过，在还钱前，他可得问清楚了，别对方稀里糊涂找错地方，自己就稀里糊涂帮别人还了钱。
“八十万？因为什么欠的？”苏牧想了想问道。
“还能因为什么，借我们钱去赌博了。”
“赌博？”苏牧怔了怔，他印象中花姨可是很痛恨赌博的，毕竟当初她男人就是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为了不养她这个家庭主妇，就将她扫地出门。
“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里住的人叫李花。”
“找的就是李花，她男人欠了我们八十万！”
“那你们确实是找错了，李花阿姨她离婚好几年了，没有男人。”
“不可能！”纹脸大汉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这是她男人给的地址，上面还有她身份证，我们去房东那对过了，没有错！”
苏牧想了想：“我也不是当事人，不了解事情原委，要不这样，你们先走，等花姨她回来，我再问问怎么回事，要是她真欠你们钱，我帮她还都可以。”
“你？”纹脸大汉鄙夷地看了一眼苏牧的穿着，“你能有钱？”
苏牧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掀开，露出里面一沓一沓红色大钞：“你说呢？”
“呦！”几个大汉眼里同时冒出贪婪的光芒。
“既然有钱，那就好办，李花就在里面，你认识她，把她交出来对账！”
“花姨在里面？”
苏牧在大汉的注视下，走到门前。
“花姨，你在里面吗？是我，小木头。”
“小木头？”里面真的传出花姨的声音，“小雪，你去开门，别让外面讨债的进来。”
防盗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露出李小雪半张怯懦的脸。
“苏牧，你快进来。”
花姨年轻时就是美女，只不过是现在操劳过度发福了。
李小雪的颜值相比年轻时的花姨，简直是青出于蓝。
“不用紧张，他们只不过是要债而已。”苏牧转头看着几个大汉，“我进去问问，若是真欠你们钱，我来处理。”
“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还没出来，我们就撞门了。”
“用不了五分钟。”
苏牧进屋，反手将门锁上。
“花姨，外面那些人怎么回事？”
“还不是钱建国那个畜生……”李花直接哽咽，“他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自己跑路了，把债全赖在我们母女头上。”
“钱建国？”苏牧依稀记得，这人就是花姨的前夫，“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没有，钱建国那边一直拖着不去跟我办离婚手续。”李花哭着道。
十几年前花姨就被扫地出门，到现在竟然还没离婚，让苏牧很是震惊。
“你这么一说，我懂了。”
苏牧转身打开门。
“小木头，你别冲动！”李花赶紧停止哭泣站起来。
“没事的，我跟他们讲道理。”
几个大汉见门打开，欣喜道：“要还钱了？”
“没钱，谁找你们借钱的，找谁去！”
“呵，你倒是天真，我们既然来了，没钱还想让我们回去，想得美。”纹脸大汉一招手，“兄弟们上！”
动手？
苏牧眼中闪过精光。
他正愁在学校光练把式，没人试手呢。
摆开架势就迎了上去，上去就是一拳一个。
大汉们比他想象的还要弱，苏牧甚至都没开【不屈狂怒】让体质翻五倍。
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几人，估计要是开了，能把几人直接打死。
几人看着一身腱子肉，没想到都是纸老虎，一碰就碎。
不过想来也正常，但凡要有点真东西，就不用沦落到当个混混聚众讨债了。
苏牧上前拎起纹脸大汉的衣领：“去找跟你们借钱的钱建国去。”
“明白，明白，我们这就走，我们也只是帮高利贷打工的，别打了。”
纹脸大汉虽然很弱，但他认错的速度够快。
带着手下夹着尾巴就跑了。
“小木头。”李花一脸担忧地看着苏牧，“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插手的，现在你打了人，他们要是去报警，会影响你前途的。”
苏牧摆了摆手：“他们就是一帮给高利贷暴力讨债的，不敢报警的，这点你不用担心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花姨，我刚买的排骨，你给炖了吧。”
李花接过排骨：“哎，花姨不想害你，欠钱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的。”
“解决？你要帮钱建国还钱啊？”
“不还还能怎么办呢？”李花语气无奈。
“钱建国就是个贪得无厌的人，你这次帮他还了，他只会再去赌，就是个无尽深渊，还不完的。”苏牧可太了解贪得无厌之人了。
对于这种人，你退一步，他进一尺，根本不会收敛。
“我先去炖排骨吧。”李花走进厨房。
客厅就只剩苏牧和李小雪。
李小雪埋着头，脸红彤彤的，好像苏牧才是这里的主人。
她害羞的样子，和苏牧记忆中一模一样，一点儿没变。
苏牧看着她，忍不住问道：“老乞丐和你妈都叫我小木头，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叫苏牧？”
苏牧这个名字，虽然是出生就有的，但跟着老乞丐乞讨期间，苏牧的名字一直是“小木头”。
至于“苏牧”也是到了三年前被苏家找回，才在身份证上正式登记。
在此之前，他一直是黑户。
所谓黑户，就是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
以前的苏牧，由于是黑户，根本无法上学。
后面能认字，会读书，还都是老乞丐一个字一个字教的。
“我……我在学校见过你。”
“哦？”苏牧倒也意外，没想到李小雪会在学校认出自己。
自己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上了大半年学，没能认出李小雪。
小时候花姨每次带着她过来找老乞丐时，两人玩得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