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想当继夫23
云枝看了一眼厉寻野,他的神色染上了些许的莫名,低着头看不清具体的神色,云枝叹了口气甚至有些恶劣的想,算了让他自己慢慢猜吧。
厉寻野给她安排的王府之中最幽静的小院子,本来是想让棠曦月和她一起住的,但是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放弃这个想法了。
他怕秦砚之半夜爬过来把他暴揍一顿,他很清楚自己打不过秦砚之。
小院子里什么都有,想必是回来的路上就已经让人在准备了。她褪下满身疲惫,脑袋刚刚沾上枕头就睡了个昏天黑地的,颇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厉寻野就知道秦砚之这人一定会半夜爬墙,将军府距离王府并不远,出了王府大门转个道就到了,如果翻墙那就更快了。
“啧,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厉寻野坐在墙头看着理论翻身的男人翻了个白眼,男人闻言一顿,眉色微微上挑。
“她在哪儿。”秦砚之说着,站在墙头上衣裙被风吹的猎猎作响,一双狭长的眸子好似带着几分冷意。厉寻野看着有些无语,这个秦砚之还记得自己是什么人嘛?他爬是谁家的墙头吗?
来王府里找人,真有他手脖子的
秦砚之闻言顿了顿,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眸微眯,正想说什么就听见了厉寻野的声音幽幽传来,“秦砚之,你莫不是忘了,你这爬的是谁的墙。”
“更何况,她与你什么关系,三更半夜的来寻一个已婚女子,这可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厉寻野说着一顿,他明显看见了男人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容瞬间爆冷,厉寻野一只手提着酒壶一只手撑着下巴,有些好奇的看着秦砚之。
男人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厉寻野冷哼了一声,“那又如何,我认定的东西,从来不可能属于别人。”
“她可是先同别人成婚了,按理来说你才是那个后来人。”
闻言秦砚之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厉寻野,他忽然觉得骨头咯咯作响,特别是看见他那张欠揍的脸时有些憋不住了。
“想打架?”
“……”厉寻野嘴角一抽,看着男人面色冷静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你别说不过就想打架啊。”
男人闻言轻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厉寻野,“也难怪棠曦月看不上你。”
“……”厉寻野脸都黑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秦砚之轻嗤,厉寻野不告诉他云枝在哪儿他大可以自己去找,反正王府就那么大,他就不信还找不到了。
秦砚之跳下了墙角,丝毫不理会厉寻野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他又不是傻子,早就让影子来打探过了。
棠曦月睡不着,一出门就撞见坐在墙头上的厉寻野,她一顿眉色微挑,“你大半夜的发什么颠?”
厉寻野闻言吓了一跳,差点儿从墙头上掉了下来,他稳住了身形居高临下的看着棠曦月,“这么晚不睡瞎溜达什么。”
“睡不着。”棠曦月如实开口,她在担心云枝的事情。在棠曦月的印象里,云枝可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颓然,如今……她叹了口气,倚在一旁望着明月,“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了。”
她说着,厉寻野从墙头上跳了下来了,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时间有些出神。
不可否认的是,棠曦月生的确实很漂亮,虽然比不上云枝那种一眼就让人惊艳的,可是也已经是少有的美人了。这些年,他见过的美人无数,像棠曦月这样的确实少。
倒不是说美人少,而是她这样的人少。
棠曦月就像是这个时代里的一个特殊存在一样,她总说自己来自另一个地方,那里更加繁荣,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
她说,她总有一天会回去的。
可是厉寻野却觉得,那些不过都是她的想想而已,哪里有什么可以人人平等的地方呢?自古以来皇权至上,谁不想成为那个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呢?
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棠曦月在想云枝,厉寻野在想棠曦月。
月色悄然潜入了乌云之中,男人的目光扫向了一旁的棠曦月,许久又恍惚的收回了目光。
……
云枝后半夜睡的不太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不得动弹一般,而她的梦里也是如此,她的背上好似压了一座大山让她寸步难行,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
下一瞬,湿润的触觉让云枝只觉得毛骨悚然,她猛的睁眼开眼,看见不甚熟悉的房间时先是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瞬她就感觉到了异常。
秦砚之这个变态,不知何时潜入了她的房间,将她的衣服剥了干净,更重要的是他这会儿正埋头在床尾的位置,抬眸看向自己的时候下巴那儿还亮晶晶的。
云枝脸都黑了。
“你……秦砚之,你神经……”病……话没能说出口,她下意识的捂上了嘴,连气音都不敢冒出来了。
她抬脚就想要把在床尾兴风作浪的人踢下去的,只是脚还没碰到他就被人握住了脚腕。
咕噜的一声,她好像听见了谁在咽口水一般。
云枝有些僵硬的看着秦砚之,那人眉头微挑,跪在那儿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带着极致的占有和某种野兽一般的欲望。
“……”她咬牙,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可是又觉得这个姿势很奇怪。
“枝枝,你不开心吗。”
“开心你个头啊,秦砚之,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这儿……唔……”
下意识的捂住了唇,她用以为凶狠的眼神怒瞪秦砚之,殊不知男人对于她的这样的眼神,从喉间传出一抹莫名的声音,但是一看就是舒服的样子。
云枝这回是真的僵硬了,“秦砚之,你给我滚出去。”
秦砚之无动于衷然后得寸进尺,他伸手抹了一把什么,然后缓缓的朝着她爬了过去,云枝的瞳孔微缩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不过晚了。
狗男人低头便吻了下来,带着宣泄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