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对不起,我爱你!20
“我可以同意暂时把身体交给你,但是……”凌岑岑看向黑影,把刚才跟系统商量的结果,告诉黑影,“但是你必须要帮我一个忙。”
“身体交给你,最多维持三个小时的时间,你就必须把他还回来。”
“另外,因为这种事违规操作,会对我造成一定的损伤,你要……”
“可以!”黑影不等凌岑岑的话说完,就直接答应了。
他仿佛对凌岑岑提出的要求,完全不感兴趣。
“那个我是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或者是特殊物品。”凌岑岑小心翼翼的说道:“我需要你用这个来作为交换。”
“你要的东西就在那里。”
凌岑岑顺着黑影的目光,看向墙上的一幅装饰画,这是这间画室里唯一一幅不是言筝画像的画作。
凌岑岑对艺术方面不大了解,他只觉得这幅画挂在这里,跟整体的风格不太搭而已,当时他只以为是艺术家的品味不同,他欣赏不来罢了。
现在他盯着这幅画,越来越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画上是一片遥远的星空,天空的颜色甚至比纯黑还要黑一点,那种黑就像是最浓重的墨,无限叠加了。
在无尽的黑中间有一片白色的光,周围围绕着无数的白点,就像是无数的繁星,围绕在月亮周围一样。
他本来不觉得这幅画有什么问题,现在黑影指了出来,仿佛一扇大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凌岑岑突然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仿佛有一只大掌扼住了他的咽喉,想要把他抓过去,让他变成为无数个白点中的一个。
“9527!是这个吗?”凌岑岑觉得黑影没有说谎,这幅画确实有问题。
“宿主,这幅画富含了强大的能量,如果我能吸收掉它,那这次违规造成的惩罚,将不值一提。”
凌岑岑得到了系统的肯定,他也不再耽误时间,立马说道:“9527!开始吧!”
凌岑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从这具身体里弹了出来。
黑影一下子就掌控了这副久违的身体,他低下头,握紧了双手,看也没看一旁飘着的凌岑岑一眼,抬脚就要出门。
“别忘了,你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啊!”凌岑岑冲着黑影的背影,大声的喊道。
黑影走出门去,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既定的目标而去。
这是城郊附近的鹿鸣山,也是凌岑和言筝小时候最喜欢待的地方。
他们两家的老宅就在鹿鸣山脚下的镇子上,凌岑的爷爷,之前是山里的护林员。
他父母意外离世后,就把他交给了当时住在山里的爷爷,爷爷为了照顾他,辞掉了护林员的工作。
虽然他被迫离开了这座大山,但是对它的感情还一直都在。
爷爷平时没事,最喜欢带着凌岑到鹿鸣山上住两天,爷爷当时还特意建了一个木屋,作为据点。
后来他认识了言筝,这种两人行开始变成了四个人。
言筝的父母平时工作比较忙,言筝一直是外公外婆在照顾。
不仅凌岑和言筝成了朋友,两个爷爷也成了一对臭棋篓子,他们四人在周末假期,经常会到这里。
黑影下了出租车,没有一刻犹豫,朝着一个方向,快速爬了上去。
看着双臂抱膝,窝在树屋里的言筝,黑影的心像被无数的钢针扎过一样,一抽一抽的疼。
“言筝!”黑影喊出这两个字,不由双眼一热,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
平时待在画室,他只能靠着言筝的画像,或者凌岑岑的只言片语来思念她。
现在言筝就在他的眼前,黑影再也忍不住的冲了过去,一把将言筝拥进了怀里。
言筝从家里冲出来,一路都沉浸在悲伤之中,等她发现的时候,都已经到了鹿鸣山的山脚下了。
言筝苦笑了一下,看来她在这个世界上,不仅没有能相信的人,就连一个待得地方都没有了。
她爬上了之前两个爷爷,帮她和凌岑搭的树屋上,周围漆黑的环境不仅没有让她害怕,反而让她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刚才听到树屋下传来的动静,她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这个地方除了凌岑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感觉到自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言筝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
言筝倚靠在凌岑怀里,突然想起了她是为什么会跑到这里的,她猛地抬起头来,猛地用力朝着凌岑的胸膛推去。
想象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凌岑的双臂像是一个铁钳,把言筝紧紧的圈在中间,无论她怎么推拒,也挣脱不开。
“放开我!”言筝推着面前的胸膛,气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原因,那还来找我干什么?”
黑影把言筝拥在怀里,仿佛是抱着一件珍藏多年的宝贝,一刻也不舍的放开。
对于言筝的推拒,在他看来就像是挠痒痒一样,“言筝,不要闹了!”
黑影说着,不停的用鼻尖蹭上了言筝的耳朵。
言筝感觉到他久违的撩拨,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慢慢爬遍了全身。
从她上次去培训开始,两人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在一起过了,这具成熟的身体此时燥热了起来。
言筝生气的咬着下唇,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刚才还在生气的!
“呵呵呵……”黑影的胸膛因为笑声,开始震颤起来,言筝羞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别笑了!”言筝被他弄得双脸通红,抬头怒瞪着黑影,语气娇嗔道。
言筝还要再说些什么,突然被一双略显冰冷的双唇给堵住了下面的话。
黑影拖着言筝的后脑,仿佛要把她吞进腹中一样,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言筝的胸膛剧烈的跳动着,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黑影才放开了她。
言筝捂着胸膛,大口的喘着粗气。
黑影却没有给她时间去平复呼吸,大掌顺着她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言筝没有丝毫办法拒绝,她就像是栈板上的鱼,被迫的承受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