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无限延期
萧天洛也打过话本子生意的主意,把自己看过的网络小说、影视剧弄成话本子,结果一研究才发现这个市场竞争激烈!
是的,大楚没有太多的娱乐项目,话本子就是识字人群主要的休闲项目,尤其适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夫人,就连侯老夫人都有珍藏的话本子。
其受众覆盖面之广超过萧天洛的想象,且不说题材丰富,连艳情话本子都能登峰造极,别的题材更是百花齐放,这个赛道太拥挤了。
要他说古人是真的保守吗?要是真保守哪来的避火图,这艳情话本子又是怎么来的,没得丰富的实践经验能搞出来?反正还是那句话——艺术来源于生活。
萧天洛在心里长叹一声,这个割裂的大楚啊。
萧天洛把写好的两种版本乘法口诀收好,准备先印刷署上名再拿去岸南书院教他们。
现在才进行到十以内的加减法,后面才用得上乘法,书坊那边安王有现成的关系。
祝久儿直点头,娇俏的脸上是与往日不同的羞怯,今天是两人捅破那层窗户纸后的第一夜,总有一种重新洞房的感觉,不过白天已经胡闹一场。
萧天洛洗好手回来,见到大小姐已经坐在榻上翻看话本子。
看着她光滑的脸蛋和顺滑的头发,他不禁感慨她这是天生丽质,这朝代保养的法子其实不多,但大小姐这皮肤哪怕是在病弱状态下也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萧天洛看着看着,心里就有点舒服,大小姐哪哪都长到到的审美上,真是越看越喜欢。
萧天洛心里感叹着,就走过去,手直接抚在她的后背上,祝久儿的亵衣用的好料子,顺滑得很,就和她的皮肤一样。
他这一抚,祝久儿身躯轻颤,双目水汪汪地瞥他一眼,道:“你说过的,牛也会累死。”
这是拿他说过的话堵他,萧天洛没吱声,手往上一扬,从背摸到肩胛,这缎子太顺滑了,真像抹在大小姐柔嫩的肌肤上,手掌心的触感也太好了。
捡到宝了,怎么上门还能遇到个样样合自己心意的小媳妇呢。
长在自己的审美点就算了,聪慧又合拍,一想到围场上她公开护夫的样子,萧天洛比亲手杀了敌还热血贲张,现在他心里痒得不行,累,怎么可能累得死?
揽上祝久儿纤细柔转的腰肢,萧天洛察觉她身体微僵还颤抖,心里叹息着,拥着她上了榻,把她手里的话本子扔到一边:“大小姐心疼心疼我?”
心疼你我就又要遭回罪,祝久儿在心里嘶吼,浴桶把她皮肤都磨红了好几块,她伸出胳膊,撩开衣袖,委屈巴巴道:“你看看。”
萧天洛看到她胳膊肘处明显的红痕,一看就是撞的,他摸摸头,在围场憋了好几天,又换了场地,刺激得他没收住,现在才知道自己过分了。
祝久儿正等着他妥协,萧天洛一起身,从榻边的暗格里取了圣懿给的神药,顺手就给她上药,她身上伤的又不止这一处,萧天洛一皱眉,三两下就脱了她的亵衣。
果然,不仅胳膊肘,腰、后背、还有膝盖上全是撞的红痕或擦伤,萧天洛都要自骂一声禽兽,此时再有欲念,也只会压压口水,迅速给她上药。
清凉的药膏渗进皮肤里,祝久儿轻哼一声,似无声低语。
萧天洛最近拉弓射箭多,指腹比以前还要粗糙,指腹所到之处只引起皮肤一阵颤栗,此时祝久儿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她将头埋进枕头里,皮肤呈现一片粉红。
萧天洛刚开始还能专心致志地上药,后来就没那么淡定了,这简直是折磨人啊。
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大小姐实在太诱人,曲线完美,皮肤娇嫩,那樱唇轻启,随着他指腹的抚动不时发出低吟,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好不容易等上完药,萧天洛身体硬如铁,洗完手回来脸色都是阴沉的。
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白天在净房里有多放肆,现在只能多收敛,就这一身伤还好意思下手吗?萧天洛仰头望屋顶,造孽呀。
祝久儿也没好到哪去,上个药上得她全身发软,就一双手致她如此,她侧着脸看到身体紧绷的萧天洛,自然能一眼看到最突出的地方,噗嗤笑了。
这始作俑者还笑得出来?萧天洛叹了一口气,大小姐真是个大宝贝儿,也是他的心肝儿。
他侧身一躺,伸想手揭她的腰,药还没有干,他手都没地方搁。
听着身边男人的叹息声,祝久儿转过身,看着他无奈的神情,笑得更加开怀:“活该,谁让你不懂得怜香惜玉,把我弄得一身伤。”
“是,这是我自作孽不可活。”萧天洛看她双眸似水,幸灾乐祸得都快笑出来,他无奈。
他伸手在她腰上最软的地方掐了掐,祝久儿瞪他一眼:“那契书怎么办?”
对了,两人还正儿八经地签过赘婿协议。
“就当无限延期,三年作废。”
“嗯。”祝久儿也觉得这样不错。
等到药膏被吸收,祝久儿抹药的地方没那么粘腻,萧天洛这才上手把她抱进怀里。
他有贼心,上完药以后就只让大小姐穿着肚兜和亵裤,哪怕盖着被子手也能肆意触碰她大片露在外面的皮肤,他更是索性脱了上衣,露出肌里分明的上半身,把人揉进怀里。
“那生意分成还是按以前的算,我个人攒点私房钱,将来给咱们的孩子。”萧天洛正色道:“以前能掰扯得清清楚楚,以后只能稀里糊涂。”
祝久儿压根不在乎这些,祖父和祖母也是如此,所以今天晚上关于怎么分配收入只字不提,这也让萧天洛心悦诚服的原因,这是把他当成自家人,信任他的人品了。
“随便,侯府能养活所有人就好。”祝久儿的声音有些沙哑,估计也是火气冲的。
萧天洛不禁乐了,这祝家上下心眼说少也不少,但要说多,在某些方面也是单纯得可以。
就这样的祝家,皇帝的担心纯属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