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天气转冷，林林上课的积极性更低了。每天就是待在家里，外卖不让吃，唯有小白抽空回来给她做饭。
“干妈晚上过来，收拾一下你的狗窝。”
“啊？你是不是告状了？”
小白一个抱枕砸过去，没好气地说。
“我吃饱了撑的？”
“那为什么突然要来？”
“今天你生日呀，你忘了？那正好，我可以省笔钱了。”
“哦，礼物不能省。”
林林屁颠屁颠地跑去收拾屋子，活力十足。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
林妈妈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蛋糕，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轻轻地敲了敲门，期待着女儿开门时惊喜的表情。门开了，林林看到妈妈的那一刻，马上切换成乖乖女。
“妈，辛苦啦！”
林妈妈走进房间，将蛋糕放在桌上。蛋糕上点缀着五彩的糖霜和新鲜的水果，中间写着“生日快乐，洛洛”。
然后端了一碗林家传承的长寿面。
林林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感动。
妈妈拉着林林和小白的手，坐在沙发上，开始聊起了家常。他们回忆着林林小时候的趣事，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妈，你今天怪怪的。为什么突然提我小时候的事？”
“洛洛，你多久没回去看我们了？”
“这不是太忙了嘛。”
“唉，洛洛，我知道你生性淡漠，但是亲人是你永远的依靠，知道吗？”
“有时间我会回去的。”
没过多久，门铃响起。
小白开门便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大张哥，他身穿一件黑色大衣，内搭一件针织米色线衫，发丝上沾染着水珠，手里提着两个纸袋。
“下雨了。”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房间里的灯光柔和而温馨。林林和妈妈一起点燃了蜡烛，唱起了生日歌，许下生日愿望。
四人围坐在客厅，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大张将一个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交给林林。
“一份小礼。”
林林拆开礼物盒，里面是一台索尼相机。霎那间笑容绽放，那么灿烂温暖。
“谢谢大张哥哥！”
大张望着她的笑容，与记忆重合，正如小时候那般的好看，他的嘴角不禁上扬。
“生日快乐！”
随后，他又将另外一个纸袋子递给她。
“小城为你准备的礼物。”
林林默默接下，抿嘴而笑。
为了调节尴尬的氛围，大张转移了话题。
“怎么样，打算去哪里实习？”
“没想好。”
“要不来我公司试试？待遇绝对不会差。”
“我是喜欢唱歌，随心所欲的那种，不想被别人定义。如果你想听我唱歌，去小时光。”
他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
“好呀！想做什么就去做。”
他转头看向小白，一副大哥哥的样子。
“找好医院了吗？”
“徐叔帮我安排好了。”
“什么科？”
“血液科。”
大张会意，了然于心。他其实一直很想知道一件事，小白和林林每天朝夕相处，真的没有别的感情吗？
“好好干。”
然后他起身，向林妈妈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
夜深人静时，林林就着温暖的灯光，打开了那个纸袋，里面是一个精心包装好的礼盒。
打开盒子，一张张拍立得照片映入眼帘。
照片里，大到英国街头，湖泊湿地，草原森林，高山大海；小到电话亭，咖啡厅，伦敦桥……
每张照片都有他的背影，他的足迹，照片背面则记录下了拍摄时间。
最底下躺着一张孤独的明信片，上面的他戴着那条月亮吊坠手链，脖子上戴着她的戒指。熟悉的字迹，她的心脏一紧，眼睛逐渐湿润。
“洛宝，把我看过的风景送给你。生日快乐！”
这份礼物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深处被压抑已久的思念之闸。她无法再抑制对郭文城的想念，仿佛他的温暖和关怀再次包围了她。
终于，林林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心跳加速，手指微微颤抖，她期待但也很害怕听到他的声音。
——英国
郭文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独自点燃蛋糕上的蜡烛，静静地享受着此刻的孤独和想念。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那个如禁忌般的名字亮起。他愣了十几秒，才接通了电话。
两人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彼此微弱的呼吸声，都没有说话。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林林越想越想哭，小声地啜泣。
郭文城捕捉到她零稀的哭声，心脏揪着疼，终是开口。
“洛宝，别哭了。”
结果哭声越来越大声，眼泪如开闸的水，一发不可收拾。
他尽力安慰着她。
“别哭了，晚上哭久了白天眼睛会肿的。”
她极力收复情绪，不停地抽泣，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
“你好吗？”
尽管是一声再平常不过的问候，他红了眼眶。
“挺好的。”
“照片我收到了，我很喜欢。”
“生日快乐！”
“谢谢！”
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
当林林想挂断电话时，郭文城出声。
“回信息，行吗？”
“好。”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心里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慰藉。
“洛宝，晚安！”
“锅巴，晚安！”
林林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郭文城也无法入睡，他看着手机里两人的合照，不禁自嘲。
“真没出息呀，一个电话就败了。”
林林做了一个非常神秘的寒假计划。
——英国机场
林林身穿一身纯白的羽绒服，戴着帽子，独自坐在机场长椅上，旁边静静地立着两个行李箱。
她拿出手机，给郭文城发了一条信息：我在希思罗机场。
郭文城刚做完研究正欲和朋友去吃饭，特别关注的专属铃声响起，当他看到那条消息时，全身血液凝住，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顾一切地狂奔……
乱了阵脚的他，此刻手足无措，只想着去找她。
欧阳怡和另外一个外国友人将车停在他的面前，唤回他的理智。
“上车吧。”
他安静地坐在后座，心里却十分焦急。
欧阳怡通过后视镜注意到他不同寻常的神情，不禁问道。
“怎么了？这么着急。”
“她来了。”
欧阳怡顿时明白，原来是他手机里那个女孩来了，是不是只有她才能让他慌乱，左右他的情绪？
郭文城心急如焚地赶到机场，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索着。终于，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白色的团子蜷缩在候机室的椅子上，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想要抓住一点温暖。郭文城心疼地看着她，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身边。他轻轻地蹲下身来，伸手将她散落的头发拂到耳后，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她。
林林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郭文城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伸出双手将她包裹进自己的怀里，将她的头按在胸口，把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一如从前那般呵护着她。
欧阳怡他们赶到时，入目则是平日里从来不亲近任何人的他此刻正抱着一个女孩睡觉，眼神温柔似水。
他们走近，小声地说。
“这里太冷了，先回去吧。”
欧阳怡上前想要帮林林拿包，这一动作惊醒了林林，她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包，眼神凶狠。
“stop！”
懵懵的她扫视了一圈，才对上郭文城明眸双眼，含着笑的眼角，这才反应过来。
“我睡着了吗？”
“嗯，能走路吗？”
她点点头，刚要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她马上弹跳起，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害羞之际，还不忘把包丢给郭文城，行李也不拿。
郭文城接过她所有的行李，跟在她身后。结果前面的人停住，回头理直气壮地说。
“你来带路。”
欧阳怡和另外一个朋友始终与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默默地看着两人的互动。
郭文城拦下一辆出租车，将行李箱放置好，安顿好林林，回身冲两人说道。
“谢谢！改天请你们吃饭。”
林林看着窗外陌生却又新奇的风景，感受着不一样的晚风，内心十分平静。
郭文城此刻也不太敢明目张胆地看她，眼睛同样也看向窗外，然而注意力全在她那里。
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一个人的空间，也或是三年的分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子终于到了郭文城的住处。
林林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一进屋子的那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扑进他的怀里，将积压的所有思念寄附在此刻。
他被撞的闷哼一声，稳稳地接住她，任由她哭泣。
“哭完，就没事了！”
……
郭文城照着她的口味简单做了点晚饭。
“吃点东西，明天我去采购点你爱吃的。”
林林突然想起什么，小跑着去开行李箱，从里面掏出大包小包的袋子。
“锅巴，把这些东西放到冰箱里去。”
他跑过去一看，全是一些干货和手工水饺。
“你带这么重的东西来的？”
“当然了。这腊肉是四婶晒得，送了点给我家，我顺了点。这个水饺是我跟小白包的，样子可能没那么好看。还有这些香肠是……”
突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郭文城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将林林紧紧拥入怀中。他的嘴唇轻轻触碰着林林的唇，这个吻充满了温柔和爱意。林林在郭文城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她感受着他的热情，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所有的思念和爱此刻喷涌而出。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郭文城和林林的目光交汇，眼中充满了对彼此的眷恋和依赖。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眼眶湿润，渴望一个答案。
“为什么要来？”
她拭去他眼角的泪水，莞尔一笑，肯定地说道。
“陪你过年。”
郭文城从未在异国他乡过过年，每逢国内的节假日，他便会去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待着。
他一直以来都在想自己被她放逐的这三年到底算什么？
他委屈着说。
“我快忘了过年的感觉了。”
“谁让你不回家？”
“没有家了。”
林林捏了捏他的脸，娇娇地说道。
“对不起啦，去把东西放好。”
夜深了，林林困意又起，简单洗漱完便打算睡觉。因为时差问题，入睡却也没那么容易。她努力找一些助眠之物，但没什么效果。
郭文城看着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悄悄地钻进被窝里拥着她，轻抚着她的背。林林突然玩心一起，轻轻地咬上了他的喉结。他整个人顿时僵住，全身的血液直冲大脑，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却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他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想耍赖？”
她憋着笑，扭过头去不看他。
郭文城俯身，薄唇落在她的颈项处，一阵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随着他往上，齿尖轻咬住她的耳垂，含住落下一吻。最后他锁定一处，理智控制住身体那最后一个开关，哑着嗓音说道。
“让我成为真正的男人，可以吗？”
她犹豫着点点头，刚要回答声音就被堵住。
郭文城放肆地亲吻着她，唇齿交缠，仿佛点燃了一团炽热的火焰，激情在两人之间蔓延。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林林则紧闭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满室的漆黑中,温热的指腹绵延点火，他指尖的薄茧有意无意地剐蹭在耳后轻薄的肌肤，下巴被他碎短的发茬扫过，某个瞬间，伴随着他低沉发闷的声音，尾音止不住颤动。
他的气息划过锁骨轻薄的皮肤，细碎的轻吻落下，在胸前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他顺势握住她的手，理智在舌尖的交融下逐渐坍塌，床头是暖味的灯光，空气逐渐丧失，带来天旋地转的晕眩。
郭文城轻吻上她的眼眸，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再滑至下颚，密密麻麻的细吻烙得让人面红心跳，之后，所有的记忆，都只剩满室的旖旎和龙凤交颈的绣面。
第一次的体验，很痛但也很满足。
等到结束后，她满脸泪痕，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软塌塌地窝在他的怀里。他从背后搂着她，将她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修长的指尖捻起一缕发丝，声音中透着餍足。
林林哑着嗓子刚要开口，郭文城灼热的气息就又覆了上来，带着更加浓厚的情绪，这一回，可不止是亲，她被他压着，澎湃潮涌迭起，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动作像是比刚刚更激烈了几分，筋疲力尽后，她窝在他怀里，适才意乱情迷时被他握住的手仍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