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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睡不着的话不如干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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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元旦,暮色的装饰也逐渐喜庆起来,但江砚根本想不到元旦怎么办,他还在想谢承寂生日的事情。

    去年送的是缅甸三日游服务套餐,江砚觉得谢承寂有些时候真是大度。

    要是有人敢给他送这东西,他肯定揍的人牙都不剩。

    这么多年就没送过什么好礼物,这会儿属实是为难上了。

    詹文柏依旧雷打不动的晚上来暮色守护江砚,就是时不时呲牙咧嘴。

    在他第十次哀叹着调整坐姿的时候,江砚实在忍不住,“要不你就上二楼躺着,你这是屁股下面长刺了?”

    詹文柏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懂?”

    江砚:?

    “没事,你也快了。”詹文柏懒散的说:“我今晚想去你们那住。”

    江砚头也不抬:“理由。”

    詹文柏:“我屁股要开花了。”

    ……

    江砚的手一顿,“不舒服为什么还非做?”

    “哎,你不懂。”詹文柏喝了口酒杯里的果汁,嫌弃的撇了撇嘴,“情到深处。”

    江砚差点没听懂,“啧,你和海绵宝宝一个色。”

    詹文柏端着酒杯,嘴唇抵在杯壁上痴痴笑着,“谢承寂看起来更色,你可别说我了。”

    “不可能。”江砚肯定道。

    他俩上次还单纯抱着睡,试问詹文柏可以吗?

    答案肯定是不可以。

    江砚最终把一直扭来扭去的詹文柏赶上了楼。

    晚上下班点,谢承寂习惯性来接他。

    江砚顺手还是带上了詹文柏。

    洗漱后,江砚慢吞吞上床,手机上还在刷男朋友生日送什么好。

    排行榜从上往下,依次是剃须刀、手表、香水、钱包……

    不得不说这些东西谢承寂好像都不缺,而且他目前也送不起比他现在用的更好的东西。

    江砚没想出个结果,房门就被人敲响。

    很轻,带着些许试探。

    江砚还以为是詹文柏偷偷摸摸的,打开门口还没来得及调侃,就发现是抱着枕头的谢承寂。

    ?

    “你别告诉我水杯又被打翻了。”

    这是这几天来谢承寂用过最多的借口。

    总之,自打开始谈恋爱后,他的床几乎就没好过。

    谢承寂侧身进去关上门,难得坦荡,“不是,一个人睡不着。”

    “……”

    这习惯养成的是真的快。

    谢承寂自然的躺下,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

    江砚屁股刚沾到床,就被人一把搂住腰,随后是身后人炙热的胸膛,就贴在他微微弓起的背上。

    同往常一样,细密的吻落在脖颈间,两人亲几下后连忙分开。

    随后在由急到缓的呼吸声中逐渐入睡。

    第二天一早,江砚站在镜子前洗漱。

    莫名其妙觉得腰有点疼,顺手掀开一看,青的?

    他思来想去愣是没想起来自己磕到哪了,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血小板含量太低。

    直到看到自己领口下的细小红印,他才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谢承寂昨晚有亲到这里吗?

    江砚记不清,决定晚上睡觉时留意一下。

    于是当天晚上,江砚特地睡前喝了一杯茶。

    对他来说,茶比咖啡更提神。

    江砚平时睡觉很快,亲完之后沾枕头就着。

    谢承寂听着身边人的呼吸逐渐平缓,圈着他的胳膊又紧了几分。

    过了一段时间,谢承寂下床了。

    江砚:?

    难道是他想多了?

    又是十几分钟。

    谢承寂带着一身水汽回来,再次上床抱着他睡觉。

    一直到江砚觉得有点困的时候,身后的人突然说话,“你要是不睡的话,我们再做点别的事?”

    被点名的江同学连忙回头,“你怎么知道?”

    “呼吸频率不对。”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胳膊被人压在头顶,呼吸萦绕在耳畔。

    “啊——”

    肩颈处突然被咬了一口,江砚痛呼出声,“谢承寂,你他妈再咬我,就给我滚回你房间睡。”

    “喜欢你。”谢承寂含着他的锁骨含糊说:“想咬。”

    “你也可以咬我。”

    “啧。”

    江砚觉得他这个习惯不好,说了好几次,每次都咬,次次还都差不多逮那一个地方。

    还是得以暴制暴。

    江砚几乎是没有思考,他伸手把谢承寂的脸抬起来,把人往上拽了拽,随后直接咬在了他的颈侧。

    他以为会换来谢承寂的幡然醒悟。

    没想到只获得了一声闷哼,外加下颌处被咬了一口。

    要不是被摸得很有感觉,江砚真的会踹他两脚。

    不知道是不是给谢承寂咬爽了,他的手毫无防备的探进了身下人的裤腰。

    江砚本来还在眯着眼享受这个缠绵的吻。

    下一秒反射性……

    ……

    “不是睡觉?”

    江砚声音有点碎,断断续续的。

    “好不容易没人打扰。”

    “合着你是因为有人在?”

    “嗯。”

    早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江砚一脚把旁边的人踹下床。

    “滚去你房间。”

    谢承寂起身安抚性的亲他,还不忘给他揉手腕。

    “下次我快点。”

    江砚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在想昨晚那茶真是白喝了,早知道早点睡了。

    不知道是什么给了江砚灵感,他决定买点超轻粘土,捏一个q版的谢承寂。

    先用平板画个有代表性的草图,然后按照比例捏一个小人。

    江砚买的时候想,应该不是很难。

    直到庄忍冬拿着他散了架的不规则球体问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江砚才发现自己还是想的简单了。

    他只得在一旁伸手挽留,“放下我的头。”

    庄忍冬被这句话吓得一激灵。

    “呃……”

    伴随着一声闷响,庄忍冬象征性扯了下嘴角,“你的头……被垃圾分类了。”

    江砚闭了闭眼,“算了,我重新做一个。”

    日子一天天过去,谢承寂的生日越来越近。

    为了不让谢承寂发现,他这段时间都在宿舍住,每天下班都赶在宿舍关门前溜走。

    他以为自己瞒的天衣无缝,而事实上。

    “你是说江砚在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对面的人连忙点头,“对,你别多想,绝对不是有了新欢!我砚哥不是那种人!”

    谢承寂回想起江砚十岁要学钢琴,学了三个月换了小提琴。

    再三个月后,又换了尤克里里。

    再……

    一直到他没出意外前,就八月份还叫着要去考飞行员驾照,但他现在也没再提这事。

    谢承寂:我敢不多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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