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盒饭小说 > 其他小说 > 离谱!死对头爆改专属财神爷 > 第50章 关于挂空挡这件事

第50章 关于挂空挡这件事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谢承寂的神态不似作假,江砚不知道怎么打消他这个念头,索性也闭眼接受。

    如果有可能的话,谁不想试试?

    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念他后妈,但他爹和离水东苑还值得他偶尔回来看看。

    江砚在床上由坐着的姿势逐渐变成了躺着,谢承寂坐在窗边的小沙发上不知疲倦的看着他。

    床上的人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蒙上脑袋就开始装睡。

    半小时后,谢承寂从沙发上起身。

    床上隆起一块,江砚的睡姿不算太好,一条腿从被子里探出,家居服的裤子被蹭到膝盖上方,脚踝处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蒙上的脑袋从里面露出来一部分,由于侧着身子,棕黄色的头发软趴趴的遮住半张脸。

    鼻子和嘴依旧被被子遮挡,谢承寂突然想看他鼻梁上最近新长出来的痣。

    鬼使神差的抬手扯下被子,呼吸声撞入耳膜。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谢承寂猛烈的心跳。

    这个角度看过去,和之前几乎一模一样。

    谢承寂拨开他的头发,缓缓俯身。

    嘴唇碰到额头的那瞬,本来平稳的呼吸突然停止,在窗帘完全被拉上的初冬下午,江砚闻到了谢承寂身上经年未变的柑橘香。

    谢承寂默不作声的拉开两人的距离,等待江砚的凌迟。

    如果有挂钟,那么这间房里会有全新衡量心跳快慢的标尺,但幸好没有。

    江砚仿佛还在发愣,迟缓的眨了下眼,“谢承寂,你偷摸站我床头干嘛?”

    “怕你闷到,给你拉下被子。”谢承寂避重就轻的解释。

    江砚倒是没在意,声音中还带着鼻音,“谢承寂,我刚才梦到你了。”

    谢承寂笑了下,“我做了什么?”

    “我初中那会儿,你放丧彪咬我,我被它摁在地上起不来,你就在旁边冷着脸观看。”

    “那你哭了吗?”谢承寂问。

    当然是哭了,丧彪舔的他满脸都是口水,脏死了。

    而且他还怕丧彪又突然给他一口。

    江砚咳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自顾自说第二个梦,“不仅如此,还梦到我上高三那次,你甩手给了我两巴掌。”

    谢承寂索性靠坐在他空空如也的床头柜,淡定的问:“我打了你哪里?”

    江砚刚要说,但又闭上了嘴。

    打屁股这事它正常吗?

    之前可能是积怨已深,江砚总认为打屁股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可现在长大了,再说出来就突然变了些许意味。

    他决定这个问题也跳过。

    “那你刚才是不是偷亲我了?”江砚气势不减,再次出击,“那那个赔偿是不是就清了?”

    谢承寂侧着头看他,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其实算不上亲,江砚亲的是嘴,他亲的是额头。

    但或许是刚睡醒的江砚看着很乖,谢承寂下意识就点了头,“是。”

    得到了自己意料之外的答案,江砚心里却开心不起来。

    说不出什么原因。

    半晌,他才愣怔着小声呢喃,“那就好。”

    说不清好在哪?

    江砚莫名其妙开始赶人,鼻音依旧明显,“你快出去,我还要再睡会儿。”

    谢承寂直起身子,往门口走去。

    江砚眼睛还露在外面,视线跟随谢承寂到门口。

    他这才松了口气,掀起被子看了眼。

    要死要死,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翻身下床,在衣柜里找到换洗衣服,拿着就冲进了浴室。

    谢承寂从楼上下去的时候,林怀玉女士正在后院拉练丧彪。

    他无奈叮嘱,“妈,你二宝我今天已经遛过了。”

    林怀玉见他下来,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

    她在外跟自己的员工都是直接下达指令,和自己儿子也没必要绕弯子,刚坐下就开始问:“你怎么把你朋友领到那个房间了?”

    “我不是很赞同,虽然说那房间迟早要收拾出来给别人住,但……”

    林怀玉没但出来,其实她想说,“即使是要给别人住,但也不能是江砚的替身。”

    谢承寂在客厅的医药箱里翻找着,随口回应,“您不觉得他就是江砚吗?”

    林女士直接石化。

    这么多年来,她和谢真确实有点疏于关心自己的儿子,但没想到他可能会有这么严重的精神类疾病。

    江砚的死或许是压死自己儿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怀玉如此想着,不觉眼眶发酸。

    “对……”

    还不等她开口道歉,谢承寂收拾好医药箱,手里拿着两盒药起身打断,“妈,没事我先上楼了。”

    林怀玉刚想说有事,又听到谢承寂说:“他有点感冒,我先上去了。”

    ……

    林怀玉觉得谢真的话非常不靠谱,她儿子不是差点走火入魔,这是已经病上了。

    谢承寂端着水拿着药上楼的时候,林怀玉犹豫再三终于拨通了自己好友的电话。

    今天下午天气很阴沉,谢承寂上到二楼时,甚至觉得楼道比以往都暗。

    他端着水杯象征性敲了下江砚的房门,没有人回应。

    怕江砚真的感冒严重,他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被子被掀开,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谢承寂不禁皱眉,怎么这个时间洗澡,本来听着就有些感冒的样子,江砚是不记得自己最容易季节性感冒吗?

    虽然换了壳子,但现在这个,看着不是更容易生病?

    江砚一直在调水温,水太热身体里的那股燥意就是下不去,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咬牙冲了凉水澡。

    冷水他是不行,凉水就刚好。

    江砚胡乱擦了擦,准备穿上衣服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大概、可能、或许得挂空挡。

    他的视线在自己穿过的那条内裤上迟疑了半晌,还是一把提上了裤子。

    顺手把那条搓了下,搭在架子上等着待会儿和洗完的家居服一起烘干。

    江砚的这间房里配置齐全,洗衣机、烘干机、独立卫浴都是自己当年躺地上耍赖要来的,如今倒是方便了不少。

    于是,当江砚裹着一身冷气走出浴室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的人吓到全身僵直。

    尤其是那人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最后定在了自己的下半身。

    江砚跟着低头,脸却逐渐染上了血色。

    “看什么看?”江砚抬手按在他额头上,强迫谢承寂抬头,“你自己没有吗?”

    谢承寂短促的呼吸洒在江砚手臂上,带出一声低沉的笑。

    “有,但没那么向往自由。”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