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给你抱大腿
傅盛一进来就快速定位,快步过来,韩版的男士高跟靴愣是踩出了去走t台的气势。
“文柏。”
他一过来就俯身半环着詹文柏,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见詹文柏没反应,傅盛抬眸看向正在看好戏的江砚,略带敌意,“他怎么喝这么多?”
江砚一顿,不是为什么还有我的戏份?
为了不让自己曾经的好室友误会,他连忙解释,“他一直对着我叫江砚,就喝多了。”
江砚说的时候其实也是在试探,看傅盛是什么反应。
根据他的反应再决定自己要不要说。
傅盛闻言果然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番,难怪最近詹文柏天天在“暮色”流连,他还以为是看上了新来的调酒师。
这么一看,确实很像。
类似于爱屋及乌,傅盛在看清他的长相之后,觉得面前的人突然顺眼了很多。
“确实挺像,我和江砚是室友。”
江砚点了点头,笑着道:“我知道,你们应该关系不错。”
傅盛垂下眼仿若在思考,良久嗯了一声。
江砚觉得自己挺满足了,还能亲口听到傅盛这个边缘分子肯定自己和他的关系不错。
傅盛俯身扶起詹文柏,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
架着垂着脑袋的詹文柏回头说:“你的传言,有机会还是澄清一下。”
江砚看好戏的神情消失,扬起手比了个ok。
他看了眼时间,收拾收拾准备下班。
詹文柏得知他的经济情况后专门在一楼清出一间房,供他结束工作后休息。
詹文柏的原话是:“我现在懂什么叫莞莞类卿了,看着你这张脸,我就想对你好点,小子偷着乐吧,沾了我兄弟的红利。”
说完后詹文柏又开始伤春悲秋的怀念。
江砚当时也是无力的重复了一遍,“我就是江砚。”
但詹文柏根本不信,还一脸聪明的说:“我又不是傻子,给你收拾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你别想冒充我兄弟。”
江砚和来人交班,舒展了下身体就要往员工通道走去。
下一秒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径直走向吧台,看似熟练的要了杯落日爱恋。
江砚刚要离开的步子一顿,挣扎几秒后,快速返回夺过那人手里的酒杯。
随后不由分说的带着人就往二楼走,这次走的楼梯。
江砚拽着男人的手腕,直接给人送进了他们的专属包厢。
“谢承寂,酒精过敏就别喝酒。”江砚从柜子里拿出酒杯,再打开冰箱,找了瓶调酒时会用到的果汁,倒了一杯给他,“喝这个。”
谢承寂眼神一直都在他身上。
从上往下看了好几遍,十几天不见,看着健康了不少。
工作服很合身,显得他身材很好。
谢承寂移开目光,接过他的果汁,“我以为你还会躲着我。”
江砚这些天确实在躲着他,不仅是因为他敏锐的观察力。
还有他上次说的喜欢。
首先,他可以确定自己不是gay!
其次,他就算是gay,也不会喜欢死对头!
最后,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破事。
江砚避开他的目光,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边喝边想找个合理的借口。
还不等他想出来,就听到谢承寂继续说:“你慢慢想,我不着急。”
谢承寂鼻梁高挺,面部线条清晰利落,下颌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看的清楚。
眉眼深邃且一直带着一丝冷意,尤其是那双比常人瞳色更深的眼睛,犹如一汪深潭。
江砚属实不敢和他对视。
尤其是被他专注的盯着,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试探。
“怎么会。”江砚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职业微笑,“恰好没遇上而已,而且谢学长的大腿我还是想抱的。”
谢承寂:“给你抱。”
江砚:???说好的喜欢他呢?转头就喜欢上江衍的身体了?
这是喜欢这张脸还是这个人?
谢承寂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江砚的情绪变化很明显,笑容立刻垮了下去,“别开玩笑了,你不是喜欢我哥?恕我不奉陪了,先走了。”
江砚说完放下杯子就走,没给身后人反应的时间。
一直到他回到一楼房间时,才想起自己忘记制造肢体接触了!
01111正掰着指头算到底损失了多少。
江砚哪还能想起这事,满脑子就剩下谢承寂是不是准备拿他当替身了。
这变态,果然爱而不得开始发癫了。
江砚心里想着事,反反复复一直没能入睡。
等到三点多这才进入浅眠状态。
可能是谢承寂实在太过诡异,当天晚上江砚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
梦里的江砚刚上大二,他爹拿着正在读研并创立了自己公司的谢承寂举例,希望他能好好学习,争取成为谢承寂那种别人家的孩子。
江砚很烦,毅然决然的拒绝出席谢家组织的晚宴,对他而言,这属于谢承寂的经验分享会。
也是这一天,谢承寂说应该给江砚机会,从家里的企业先入手。
江砚他爹一听,甚是有理,于是江小少爷直接变成了社畜,还是底层干起,让他边学习边工作,忙的跟狗一样!
江砚对此一直怀恨在心,于是在下次晚宴时准时参加,并提醒谢承寂父亲,他的儿子该准备联姻了。
于是,谢承寂被耳提面命催着相亲。
因为是梦境,没有任何逻辑,江砚下一瞬就换到了另一个场景。
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内,满室的玫瑰花香,江砚正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即使在梦里,江砚还是有些感叹。
不知道的以为我穿进霸总小说了,下一秒得有个裸男横空出世的那种。
可能是睡眠太浅,潜意识控制了梦境。
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推开。
男人浴袍微敞,露出结实的肌肉和流畅的肌理,边擦头发边走向床边。
江砚心里疯狂卧槽。
梦到谢承寂就够倒霉了!
怎么还会梦到裸着的谢承寂?
半梦半醒间。
江砚看着谢承寂逐渐靠近,抬手遮住他的眼睛,温热的呼吸洒下,唇角被极轻触碰。
他听到谢承寂说:“我不想相亲,已经和家里说过了,同意我们在一起,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们早点去领证。”
艹!
这还接上了?!
温热的呼吸从唇角一路往下,所到之处像是触电一般。
突然间,喉结被一抹湿润裹挟。
江砚呼吸一紧,抬手就是一拳,不过没打在谢承寂身上,倒是把自己打醒了。
房间内很暗,隐约能听见外面的喧嚣。
江砚起床猛灌几口冰水,这才平复下心中的燥意。
梦到被谢承寂亲不是最可怕的事。
最可怕的事是……
江砚低头看了下。
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