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原来,我允诺要嫁的人是池砚!
俞家面临破产,也是池砚设计的?
俞星晚愣了两秒,冷嗤,“你有病是吧?胡话张嘴就来。你心里黑暗,把人也想得黑暗。”
陆元勋笑,“星晚,害怕了。你怕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怕面对背叛,才不敢看发的证据?可是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不难受吗?
你竟然嫁给了,差点害你们家破产的人,你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你还等什么?打开邮箱,看看证据吧,看看你的好老公,怎么一步步把你骗到手的。
你可别太难过,不然我会很心疼的。等你离开池砚了,要重新回到我的怀抱,我也不拒绝。谁叫我那么的爱你呢?”
俞星晚咬牙切齿的骂了句神经病,随即挂断了。
挂断后,俞星晚心里有些烦躁。
真是个搅屎棍,看不得她和池砚好。
这样的人,注定孤独终老。
她心里不是没有好奇,但还是没有去打开邮箱。
她信任池砚,才不会因为一个蠢猪,破坏他们夫妻的信任。
……
接下来的几天,池砚彻底变成了黏人精。
办公地点都变成了俞星晚的办公室,这甜腻程度,直让才回公司上班的秦屿,吐槽不止。
秦屿一脸厌弃,“行了行了,你别膈应我了。我都快被你创成工伤了,真是不忍直视。”
池砚看着他,冷笑,“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秦屿白眼一翻,“我嫉妒你这副恶心模样?”
池砚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不懂爱情的美妙滋味。”
秦屿不想和他争辩这个问题,转了话锋,“这场绘画比赛,你要投资吗?”
“不投。”池砚摆了摆手。
秦屿倍感意外,“我还以为你会为俞星晚量身定制一个平台呢。”
池砚不以为然地说道:“她的才华有目共睹,无需我过多干预。不然,以她的脾气,定会生气,觉得我不信任她的能力。”
秦屿从兜里摸出一支烟,作势要点燃。
池砚连忙制止:“别抽,星星不喜欢烟味,别把我衣服熏到了。”
秦屿惊得目瞪口呆:“别告诉我,你为了她把烟都戒了。”
池砚挑了挑眉,反问道:“不行?”
秦屿跳下桌子,上前拍着池砚的肩膀:“大情种啊,你可太爱你老婆了。她要是知道你在背地里的付出,肯定会感动得下辈子还嫁给你。”
池砚沉默了,他心中五味杂陈。
秦屿的话犹如一把利剑,直戳他最近的心事。
秦屿见他状态不对,撞了撞他的肩膀,“怎么了?”
“我做了点事,背着星星。”
秦屿揶揄,“你小子,背着人家做的事情还少了?”
池砚脸色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俞家的财务危机一直存在,我这么多年也一直关注到了。但是我一直没出手,任由它发展。
一直到俞爷爷面临追债,不得不要变卖家产时,我去提亲了。我希望他们为了钱,把星星嫁给我。但是我没想到,失败了。
所以,我蹲守到了陆元勋出轨,发了匿名短信给星星,让她彻底死心。我又频繁接受采访,让俞爷爷和星星在新闻上看到我,想起那十个亿的彩礼。
我是变相的,逼迫星星为了钱嫁给我。陆元勋说的没错,这场婚姻,是我谋划来的。我的确骗了星星。”
池砚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却让人秦屿微惊。
秦屿咽了咽口水,“你小子可以啊,这连环招妙啊!自己强娶的,和俞星晚上赶着嫁过来的,效果自然是不一样的。高,你实在高。”
池砚垂眼,声音落寞,“娶她之前,我觉得自己沉得住气,一切都在谋划里。
可是现在,我突然后悔谋划了。她讨厌被欺骗,我不该做她讨厌的事情。”
秦屿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叹气,“你这事儿其实也不难,你别畏首畏尾的,直接让她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她一定会感动的。
没有哪个女人,面对深爱自己的男人,是不心软的。更何况,我看得出俞星晚是很喜欢你的。”
池砚保持沉默。
这一招他不是没考虑过,只是不敢冒险。
再考虑再考虑吧。
正想着,池砚的手机响了。
拿出手机一看,是池奶奶来电。
“奶奶。”池砚喊了一声。
池奶奶说:“后天你爸的祭日,可别忘记了。”
“好。”池砚应下。
第三天。
池砚出发去乔园之前,特意把那条星星项链装在盒子里,一起带去了。
池砚的兴致不算高,虽然对俞星晚说的话,有问必回,但和之前的缠人,又有些不一样了。
俞星晚虽然大大咧咧,可是爱人的变化,哪怕只有一丁点,她也能感受到。
她打算从乔园回去,再好好的和他谈一谈。
这次去,俞星晚带了《送子观音》的画像。
她的画工栩栩如生,池奶奶一看就爱不释手。
“哎呀,我们家星晚的手艺,简直天下无敌。”
俞星晚不好意思,“奶奶,谬赞了。”
“不是谬赞,是实话实说。池砚的妈妈,也喜欢画画。最想给阿砚画一幅《送子观音》,可惜没来得及画就走了。”
俞星晚忽然明白,池砚让她画这幅画的含义了。
她的心里,不禁有些心疼池砚了。
池奶奶又说:“阿砚的妈妈虽然学了好几年的绘画,但也只是画得像。比起你来,差远了。”
俞星晚眼睛一亮,“乔园是婆婆住的院子,有没有她的画作呢?”
她想了解池母多一些,也是因为,想知道这么美好的池砚,妈妈是怎么样的。
也有私心,如果有婆婆画了一半的画,她来替婆婆完成。这样的话,池砚在想起这些画,会想起她。
“走走走,我带你去。阿砚的妈妈啊,在这里还有个画室呢。”池奶奶说着话,就拽着俞星晚走。
俞星晚把目光投向不远处,和池爷爷下棋的池砚。
池奶奶笑呵呵道:“不管他,咱们自己走。”
俞星晚点头,跟着池奶奶离开。
池砚捏着象棋的手指,紧了紧。
他狭长的眸子,深了深。
她们的话,他都听到了。
她去了画室,会找出蛛丝马迹,发现妈妈的身份吗?
钟叔推开了池母的画室。
虽然她过世了很多年,但是这里经常清扫,不染尘埃。
木质的大门缓缓推开,一幅三米长的山水画,瞬间映入眼帘。
俞星晚好看的眸子,瞬间瞪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俞星晚的眼里,忽然就蓄满了眼泪。
“怎么了?”池奶奶看着她哭,紧张的问。
俞星晚颤抖的指着眼前的画,哽咽道:“这是八年前,医院阿姨画的。怎么会挂在这里?”
池奶奶说:“这是阿砚的妈妈在医院画的。”
俞星晚不敢置信又惊喜万分,“医院的阿姨,就是池砚的妈妈!原来,我允诺要嫁的人是池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