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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女扮男装俏护卫X阴晴不定俊王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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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妇人拄着拐杖就要出去开门,这时,扶笙光是听着门外的动静就发现了不对劲,赶忙拉住了老妇人,对她说:“不知婆婆这里有没有后门可以出去的?”

    老妇人一听这话,赶忙道:“是不是门外的来的都是苏家的人呐?”

    扶笙斟酌道:“我不敢保证,可若是你我被发现了,难保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小姐你快走,我这把老骨头了,不怕他们。”老妇人紧紧握着手里的拐杖,表情严肃而笃定,“我可怜的女儿已经被害死了,你绝对不能出事!”

    扶笙摇了摇头,“不可啊,婆婆,你是最重要的证人,你得好好活着才能给你的女儿找回公道。”

    “好……”

    于是,老妇人领着扶笙往小屋的西侧走,出门就是一片竹林,这边看着也更容易隐蔽。

    扶笙用轻功带着老妇人往竹林隐蔽的方向走,等到两人爬到半山坡时,她也清楚地看到了苏怀金带着一群官兵,说是老妇人偷了他的钱财一定要一个说法。

    扶笙隐下心里的不适,等到人全部离开之后,扶笙这才带着老妇人赶回安王府……

    将老妇人安置好后,扶笙这才去见谢长宴。

    此时谢长宴正站在亮架旁逗着笼子里的鸟玩,有清风徐来,槐花树下带着一阵青涩的草木气息,微风吹的他身上那件云水蓝长袍飘扬而起

    扶笙原本要禀报的,却看到谢长宴抬手制止了。

    等到他喂完笼里的鸟雀时,他这才坐到躺椅上悠闲地扇着扇子,“事情办的如何了?”

    “回王爷,事情已经办妥了。”说完,扶笙就拿着那蓝色的册子递到了谢长宴的面前,“这上面的都是同意报官的受害者家属,其中还有一位属下擅自做主将人接到了王府里。”

    谢长宴端起茶杯里的碧螺春啜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理由。”

    “回王爷,苏怀金他带着人以构陷老妇人偷钱为由,带着一大群的官兵就要把人抓走。”扶笙如实说道。

    谢长宴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他冷冷看了眼扶笙,周身的气质也变得肃冷了起来,“扶笙,你很自以为是啊,心软的人是怎么做上一等护卫的?还是说扮女子久了,也开始有妇人之仁了?”

    扶笙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即立即跪在了地上,“求王爷明示。”

    “把人送回去,要悄无声息的,不能让人发现。”谢长宴细细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细碎的光影落在他凉薄浅淡的唇上,“你自去领罚。”

    “是。”扶笙垂眸,其实她也知道把老妇人带到王府是可能会被人发现,毕竟谢长宴原本的打算就是希望这件事情和王府不要扯上任何的关系……

    扶笙在打探一番过后,发现老妇人所居住的地方被人团团围住了,和谢长宴商量过后,她就将老妇人安置在了郊外的小屋子里。

    扶笙做好这些,便去了王府的地牢受鞭笞之刑,其实这些伤痛对于扶笙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是她动了恻隐之心又擅自做主才会招致祸事到自己身上,可她今日来了葵水,腹部疼痛难当,脸色看上去也比平日要惨白了不少。

    给她监刑的人还是杨行柏,毕竟同僚一场,看她好似快要扛不住了,便眼神示意那些人下手轻点。

    扶笙手指死死抓着长板凳的边缘,她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不必,照常就好……”

    她不想连累别人,毕竟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多少会被谢长宴的人知道,若是真的按照杨行柏那样做,只怕到时候鞭笞的不止她一个,还要在多加一个人了。

    扶笙受完刑后,脚步也开始变得有些虚浮了起来,眼前的景物一个个的出现重叠的影子,她咬着唇,朝着谢长宴的院子里走去。

    才走到门口,就看到谢长宴优哉游哉地躺在躺椅上赏月,桌上还摆着各色的糕点,一旁端坐在小圆凳上的琵琶女弹奏着阳春白雪,曲子听着轻快又明艳,又不失珠玉落盘般温润声响。

    “王爷……”扶笙跪在地上,将头垂得低低的。

    良久,曲散音消,谢长宴这才直起身,淡淡瞄了她一眼,见她背后血肉外翻,不禁蹙了蹙眉。

    “今夜不需要你照料了,自己把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明白吗?”谢长宴眼里明明是笑着的,却不带任何的温度。

    “属下明白……”扶笙的嗓音有些漂浮,冷白的月辉将她白皙的脸蛋照的越发苍白,像是黑夜里的一捧新雪,又冷又易化。

    他微微俯身,伸出手指做坏似的将指腹狠狠按压在她的伤口处。

    滚烫却带着矛盾的细腻柔软。

    扶笙疼的心脏都在抽搐但也不敢反抗,但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压在她背脊处的指腹力度逐渐变小了不少,而后又慢慢避开了她的伤口,动作温柔到不可思议,恍若恋人事后时的安抚。

    但她却觉得这是谢长宴准备把她五马分尸的前兆,吓得她连呼吸都放轻了。

    “你在害怕什么?”

    谢长宴蹲下身和扶笙平视,眼里带着不解,眼神如孩童般,指尖却还残留着鲜红粘稠的血液,有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说着,唇角的弧度也从漠然换成了促狭的笑。

    扶笙将头垂得更低了,睫毛更是止不住地扑簌。

    她能不害怕吗,这个疯子!

    快疼死她了……

    谢长宴将指尖那些血迹轻轻抹在扶笙的唇上,眼神意味深长,“这点的口脂才好看,很配你,任娘子。”

    扶笙死死抓着衣摆,是任娘子,不是任护卫,她也不敢反驳,只敢回“是。”

    谢长宴站起身,嗤笑了一声,随后站起身,冷声道:“都滚吧!”

    抱着琵琶的琵琶女连行礼都忘了,慌慌张张地就跑了。

    扶笙也没多留,踉跄着起身,随即就离开了。

    过了些时日,扶笙的伤口也从破溃到结疤。

    谢长宴看人好的差不多了,这才把人叫了过来。

    他放下手里门客递过来的文件,把人叫了出去,轻轻扫了眼扶笙,不咸不淡地问道:“伤好了?”

    扶笙把门关上,对他行礼,“有主子赏的上好金疮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谢长宴满意地笑了笑,随即道:“伤既然好了,就去办件事。”

    “主子请吩咐。”

    “哦,这事不太简单,你得需配合我。”谢长宴手指轻扣在桌面,语气有些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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