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灵动活泼徒弟x高龄之花仙尊(12)
“没想到你竟然藏在了此处。”
扶笙也不搭话,只是看着不远处带着银质镂空面具的男人,光是他身上那一层黑气和标志性的断臂,她便一眼认出这就是曾经追杀原主的横乌祁。
说起这横乌祁原本是魔族里最不起眼的低阶魔修,后来因为实力强悍和圆滑讨人喜欢的优势从而成为魔尊的左膀右臂,此人心狠手辣,做事更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不少的魔修和仙家弟子都死于他之手。
这人因为在原主还是魔族圣女之时就因为偷了祭品被砍掉了一只手,所以他上任之后对原主更是百般刁难,只要找到机会必然会狠狠咬原主一口。
横乌祁见扶笙忽视他的态度,直接恼羞成怒,对着身后一众的魔修就指挥,“给我将圣女抓回去!”
这里是个山洼,地势很低,扶笙不想和这些人纠缠下去,就只能找到豁口从而御剑离开。
那些个魔修各个脖颈和脸上处都画着奇怪的符文,向她攻击时的动作也迅猛异常,她左肩一避,背后就掐指在心中默念开始唤起了咒。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扶笙这话着实让那些魔修停下了脚步,脸上也开始浮现贪恋之色,宛如黑夜里伺机行动的鬣狗,流着涎缓缓朝你靠近。
扶笙知道原主当初被魔尊追杀就是有关提升魔修的法器——炼魂玉,但这炼魂玉又不同于其他的法器,这是正道人口中的邪魔外道,是要人的灵魂为容器,特殊的血液才能培养出来。
如果能把这炼魂玉占为己用,修为就会大大的提升,就算是筑基期的修士,也可以直接到达大乘期。
扶笙的血液本就特殊,才会在幼时就被植入炼魂玉。
可这炼魂玉需要原本的持有者心甘情愿奉献才可以,否则,人亡物碎,什么用处都没有。
“既然知道,还不拿出来?”横乌祁直接朝着扶笙伸手,那架势和要吃了她差不多。
“但你们离得太近了,我要是拿出来,必须得承受扒皮抽骨之痛,到时候这东西的威力可不是你们随意可以拿的走的。”
扶笙看他们面面相觑,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就在他们往后退的时候,往前一挥,一大片的灵光闪烁在空气中,这些光芒如同破碎的烈焰般灼烧的那些魔修连连往后退。
她也趁机往身后的秘境外围跑去。
虽然她对御剑还是恐慌不已,可到底可以不用抓住那剑身而飞行了。
身后一大堆的魔修恼羞成怒,对着她更是穷追不舍,先前还是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可当身后的魔气以一种强劲的风割破皮肉之时,她就知道自己压根逃不远!
扶笙咬紧了牙关就要向前加快速度,可奈何自己自怀孕之后,她的修为也开始被肚子里的孩子开始蚕食,别说是让她直接用魔修的功法对法那群人,现在连御剑都有些够呛。
就在她马上要被那群魔修追上之际,一道黑影在眼前闪过,随即浓重黑气夹杂着紫色雷电开始在空气中“嘭”的一声炸开,随后,她的腰就被人揽住。
“大师兄?”扶笙看向眼前面色不虞的少年,他的发冠有些歪了,两鬓散落着凌乱的头发,浑身浓重的血腥气让人想到了屠宰场里的海鱼。
“你不是说去找师尊了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姚胜簪低声询问她,只是语气听着有些奇怪,但并无恶意。
扶笙抿着唇,沁亮的眼珠转了转,“师尊不知道人去哪了,我用传送符那边也迟迟没有应答……你不是给魔族办事的吗,怎么还帮我?”
“我和魔族也没关系了。”姚胜簪沉默片刻才说出这话。
这话一落,两人都不再言语,本来两人平时就沟通的少,要说沟通,都被扶笙费尽心思的去问解毒的法子去了。
扶笙回到云凌宗大堂时,就看到拂亭长老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等他们回来。
“拂亭长老。”扶笙朝着他作揖。
拂亭长老是云凌宗掌管丹药的丹药师,为人性格随性,只见他摆摆手就直入话题,“哎,别整这些虚的,你可知砚辞他的眼睛不能视物了?”
“砚辞何时回来的?”扶笙有些疑惑,虽然她心底知道砚辞毕竟是不少女弟子和女仙尊爱慕之人,但她这话要是不说出来,这要是冤枉了她该当如何,今天她可没带回溯镜。
不出她所料的是拂亭长老的对于她的反应露出了些许讶异的表情,他叹了口气,“砚辞被那苏紫淑救了回来,你这……”
说着,拂亭长老的目光投向了她身后的姚胜簪。
“我是被大师兄救回来的。”扶笙解释道。
“罢了,你快回去好好解释清楚,免得两人有了龃龉可不好。”
扶笙想起了解药的事情,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了药草,“麻烦拂亭长老将这枚解毒的草药加入砚辞的汤药里。”
拂亭长老看了眼她手里的药草,眼底不禁泛出了欣赏之意,“好,你快去吧。”
扶笙也不拖拉,直接御剑就赶往幻灵峰。
但她不知身后的拂亭长老给了姚胜簪一记爆栗,“你啊你,快些放下为妙。”
……
扶笙推开竹门,就径直往屋内走。
苦涩的药味直往鼻尖扑,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血腥味。
“师兄,现在如何,可还疼?”
扶笙眉头一簇,顺着声音寻去就看到苏紫淑端着药碗一勺一勺地喂给砚辞,要不是她没看到人,都没认出这娇滴滴的女声是性子泼辣的苏紫淑发出来的。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就好。”砚辞眼睛上蒙着一层薄纱,骨节分明的手指处夹带着些许轻微的细小伤口。
扶笙倒也不避讳,直接往那边走,她这边的脚步声自是吸引了砚辞和苏紫淑的注意,“砚辞,你现在怎么样了?”
“咳咳咳,你出去。”砚辞似乎对她的到来很是不满意,或许是生气?
“我为什么要出去?你是我的道侣,现如今我照顾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扶笙一字一句地说着,随即就夺过了苏紫淑手里的药碗,“照顾我道侣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不麻烦芙玉长老了。”
苏紫淑轻蔑一笑,“哼,扶笙,你以为你还是砚辞的道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