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完颜洪烈被一枪扎死了?
而丘处机虽然可以轻轻松松的拿捏郭啸天和杨铁心二人,但是面对黄药师手下实力最强弟子曲灵风可谓是跳梁小丑,毕竟丘处机实力不过是二流高手巅峰境界。
此刻的丘处机无论如何出手攻击曲灵风,拄着拐杖的曲灵风都能轻飘飘的躲过去。
心下大骇的丘处机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使了一遍,而曲灵风就像一个玩心大起,戏虐猎物的猎人一般,丘处机的一招一式,曲灵风都有相应的应对之法。
丘处机额头后背渐渐出现冷汗,内心大骇,忍不住想要逃走。
但是无论丘处机逃亡何方,曲灵风手中的拐杖始终指着丘处机的后心要害。
“全真教武功也不过于此,想当年,王重阳道长何等威风,打败天下无敌手,可惜却有你这样的弟子,既蠢笨暴怒没脑子,还实力低微不如人,可惜了……”
曲灵风不停的叹息。
听闻此言,丘处机更是将自己刚蓄的胡子气的飘了起来,脸色涨红,一口气闷在胸中,差点就没有喘过来。
“贼人,你要便杀,哪来这么多废话;想我长春子丘处机到处除暴安良,但终究武力低微,辱没了家师王重阳的赫赫威名,今天就是死,我也不悔;但是你这贼人记住,十八年后,你道士爷爷必将你的狗头喂狗……”
丘处机涨红着双脸厉声喝道。
杨铁心不想让曲灵风杀了丘处机而遭受全真教追杀,当下急忙出场打起了圆场。
“都是误会,误会啊!在下杨铁心,先曾祖杨再兴,道长眼前的就是曲三哥,乃是桃花岛传人。”
“被道长你一掌推翻之人是在下的义兄郭啸天,是梁山泊好汉赛仁贵郭盛头领的后人。”
听闻此言,丘处机眼里涌出三分吃惊,四分后悔,一分羞愧,两分尴尬。
而曲灵风此刻也收回手中的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屋中为郭啸天疗伤去了。
杨铁心对着丘处机一招手,示意进屋说话。
此刻的丘处机老脸红的如同峨眉山的猴屁股一般,悻悻的随同杨铁心一同走进了屋子。
丘处机在平复了自己惊惧羞愧的心情后,对着屋内的曲灵风,杨铁心,郭啸天几人鞠了几躬,惭愧的道歉道:
“惭愧,惭愧,是在下鲁莽了。
在下性格急躁,鲁莽暴躁,误伤了郭义士,打扰了诸位义士喝酒雅趣。
这一切只因贫道实力低微,虽然手刃了一个朝廷巨奸,但是却被官府追得紧;杨铁心义士一口山东口音,似有武功在身,忽然相招饮酒,这才起了疑心。
都是在下的错,在下脾气暴躁辜负了诸位义士的好意,真的惭愧,惭愧。”
“无碍,既是全真教的长春真人,那便快快入座;在下时常听闻道长除暴安良的事迹,实属佩服;今日之事,皆是一场误会,都是误会。”
受伤的郭啸天勉强站了起来打起了圆场。
在大家把话说开后,丘处机,杨铁心,郭啸天和曲灵风四人一起坐在的火炉旁边,一起喝起了美酒。
至于接下来的以完颜洪烈一行人被全歼,包惜弱被略懂岐黄之术的丘处机瞧出有身孕,丘处机为自己鲁莽而惭愧给杨铁心和郭啸天还未出生的孩儿取名并给予锋利珍贵短剑,郭啸天和杨铁心将各自的孩子若一男一女则指腹为婚和都是男儿便结成异姓兄弟……
等到赵楷宿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赵楷却依旧头疼欲裂,脑海里面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和一个什么王爷啥的一直悬在心上,却想不起来。
赵楷刚穿了几件衣服,便感觉自己头晕目眩的,胃部一阵恶心,脑袋更是想要炸开似的,便也不再纠结,倒头便睡,却一头栽倒在地,痛的发出一声喊叫。
由于几人喝的都是曲灵风珍藏的美酒,美酒纯度较高,导致曲灵风,杨铁心,郭啸天,丘处机四人喝的都如烂泥一般,分不清东南西北,至今还在屋中睡着。
李萍由于臂力较大,便负责将喝醉的曲灵风,杨铁心,郭啸天和丘处机四人搬到炕上并收拾屋子。
包惜弱自然而然的只能去打扫掩埋屋外击杀追兵和金人的血迹。
李萍忙完屋内的事情后,便和包惜弱一起挖了个大坑,将地面上的尸体一个一个的扔进坑里埋了起来。
当包惜弱和李萍二人吐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彼此相视一笑,那担心忧虑的情绪一扫而光。
就在包惜弱和李萍二人回到屋子里面去的时候,二人在白茫茫的雪地中发现了点点血迹和人蠕动留下的痕迹。
二人当即心下大骇,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刚才的打杀中有贼人侥幸活了下来。
李萍的胆子一向比包惜弱大,于是李萍用那芊芊玉手牵住肤如凝脂的包惜弱的小手。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李萍还用力捏了捏包惜弱那如同玉石一般柔软光滑的小手,还调皮的说道:“妹妹的手真软,都软到姐姐心里去了,杨大哥真是好福气哦!”
“噗呲……”包惜弱笑了起来,说道:“姐姐贯是不正经,讨厌!”
包惜弱此刻也不紧张了,心中猛地想到自己二人手无寸铁之力,贸然前去恐葬送性命。。
包惜弱先是让李萍稍等片刻,接着跑到屋中准备唤醒自己的丈夫杨铁心以及大哥郭啸天等人,但几人皆是醉的迷迷糊糊。
眼见于此,包惜弱叹了一口气,拿起了杨铁心的长枪朝着屋外走去。
北风飘飘,吹的二人身上凉飕飕的,不禁将自己的衣服拉扯的紧了些。
包惜弱和李萍二人一前一后,一起顺着血迹找去。
二人跟着血迹一起走到了一座古坟处,然后看到了一个和之前追杀的官兵衣着一样的人正躺在地面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李萍看到此人全身被血迹包裹,加上冰雪覆盖,不清楚此人伤势如何。
包惜弱由于常年为各种动物包扎治疗,便凭经验判断出此贼人伤势颇重,估计没有反抗之力了。
眼见于此,包惜弱和李萍二人心中皆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今天运气好发现这条漏网之鱼,假若让这贼人逃走报信,待到其报信后官府贼寇再次追来,必定又是一番祸事。
包惜弱性格温柔,太过仁慈,端是见不得杀生,以至于家中圈养鸡鸭牛羊皆是从小养到老,一个个皆是寿寝正终。
包惜弱见到地面上官兵痛苦呻吟甚是骇人,见其残肢断臂模样心下顿时心中生出不忍之情,但转头想起自己的铁哥和郭大哥一家性命,又觉得此贼人该杀。
一时间,包惜弱对于杀不杀这躺在地上的官兵犹豫不决,手里所持杨家枪虽瞄准官兵心脏处,但迟迟却刺不下去。
一旁的李萍眼见弟妹包惜弱犹豫不决,叹道:“自己这弟妹包惜弱太过仁慈,全无害人防人之心,加之容貌宛如出水芙蓉,脾气温婉如水,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李萍便双手握住包惜弱的芊芊小手,用力将杨家枪刺向躺在地面上的贼人心脏处,给这个贼人扎了个透心凉。
李萍蹲下身子试了试贼人鼻息,发现气息全无,才招呼弟妹包惜弱将此人尸体拖进刚才挖好的坑中。
李萍正欲填土掩埋,但是突然听到屋内赵楷的一声哀嚎,心中担心不已,恐有漏网贼人,便嘱咐包惜弱将土盖严实了,然后转身跑进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