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七百六十五章 被坑惨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客观大的漏洞都看不出来吗?都让人家做得这么明显了,你们还要进行交易?”朱世军回过神后,第一反应就是发火。
那些操盘手心里暗骂。他们就知道,肯定是要被朱世军骂的。可若是骂骂也就罢了,但万一这位大爷再脑子一抽,真的把责任都推到他们的头上,那时,可就不是忍受一下就可以过去的事了。
“朱少,是您说的,不管对方抛多少,我们都要把它都吃掉,不计价钱!”
朱世军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险些被气得背过气去。
是!这话是他说的!但他这话时,指的是在正常范围内,并不是在人家把全部的股票都扔过来时,他们也要傻巴巴的把钱双手奉上!
这钱虽然说来得容易,可也不是白来的,就这么的白送人了,他拿什么回去跟他爹交代?
“朱少,这事怪不得我们任何一个人,是岑寒凝他们早就挖好了坑,等着我们跳。俗话说得好,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岑寒凝那女人有多狡猾,世人皆知,朱少不必太过介怀,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可以打击岑寒凝,总会在别的事情上找回来!”
岑一山忙上前安慰朱世军,他可是不能眼瞅着朱世军在这里发火迁怒于其他人。谁知道迁怒来迁怒去,会不会把点火溅到自己身上来?
那个天爷啊,他可是受不得任何的打击了。
朱世军气得直喘粗气。在岑一山的安抚下,总算是把气喘匀了。
“岑寒凝,我与你势不两立!”朱世军心里个气啊,恨不得立刻把岑寒凝抓到手里,先抽她一百鞭子,再狠狠的虐她一百遍一百遍。
还好,朱世军总是还知道,这事的主要责任是在他的身上,所以也没有真的再大肆发火。
岑一山把朱世军安抚好了之后,示意众人赶紧走人,别在这里碍着朱世军的眼睛了。
一群人乐得的离开,谁愿意在朱世军那个二世祖的面前受气?
“天爷,看见没?还得是人家那样的关系啊!这事要是没有岑总在那帮忙说好话开脱,哪会这么容易的就过去了?”
“那话让你说的,人家什么关系?当然是岑总说的话朱少才会听。要是朱少不听岑总的,反倒是听你的,你的某个地方可是要大出血了!”
这些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离开朱世军的眼前,就忘了刚才有多凶险了。反倒是开始想起朱世军和岑一山的关系来了。
经过了这些日子,因为又是在朱世军和岑一山的跟前,这些人虽然背地里,偷偷的多看朱世军和岑一山几眼,但却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这话。
因为他们可都看在眼里,朱世军看岑一山的那眼神,哪里是看自己爱人的眼神啊,分明是看自己的杀父仇人的眼神呢。
这些人也都是人精,既然看出来情形不对,自然没有人敢在这事上多加饶舌。但现在,两人之间,明显是有关系解冻的趋势,所以,众人的胆子也就大了一点。
再加上,刚才又确实是岑一山解救了他们。这让他们对岑一山也是颇具好感。
朱世军见人也散了,他的火气也消了。
“岑寒凝啊岑寒凝,你可是把我坑苦了!”
这话岑寒凝当然听不到,就算是听到了也不会管朱世军的感受的。
你想要抢人家的东西,反被人家坑了,还好意思怪人家坑了你?这可真是朱家的强盗理由。
岑一山倒是安静,只是坐在一旁,一声也不吭,他可是没忘了,他是姓岑的。万一朱世军突然想起了这一点,再向他发火,他可就是找着不痛快了。
朱世军眼神溜了岑一山几眼,见他还算是识趣,对岑一山的印象也又好了几分。
上次的视频事件,岑一山也确实是个受害者。毕竟那一次,受伤最深的,还是岑一山,而不是自己这个施与者。
“我去找父亲,你接着管哈曼迪吧!”朱世军没什么精神的对岑一山交代道。
有人争,还有点奋斗的动力,现在好了,他花了十倍的价钱,把哈曼迪变成是自己的了!哈曼迪虽然说是赚钱,但这十个哈曼迪,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回本的。
本想着空手套白狼呢,可没想到,狼没套着,倒是把自己的一身肉扔了进去。
朱世军无精打采的去找朱行,把事情学了一遍,免不了的又是被朱行痛骂了一顿。
骂他的话也不外乎是没脑子,莽撞,没有警惕心云云。朱世军听着老爹在那骂自己,倒也安静的听着,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惹出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这种特殊的时节,处理好了,一切无碍,处理不好,可就会成为朱行身上的一块伤疤。
六千多亿啊,那不是几亿,也不是几十亿。这么大的数目,朱行若是不想出个好由头,怕是会成为万永其他们攻击朱行的一个把柄。
朱行心里是真的恨,自己明明很是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生下来的儿子,脑子就是不怎么灵光呢?连这种花上几千亿的事也做得出来。
若不是看在自己就这么一根独苗的分上,他真想一巴掌把朱世军打回他娘肚子里,重新回炉另造再说。
朱行本来还心里想着,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能活上几百年的人物了,将来再生出几个儿子,朱世军这个蠢货就任由他自己折腾去好了。
可没想到,他的这一想法,竟然被夕王和元休知道了,这二人很不给面子的当着他的面大笑了一场,然后拍着他的肩头,无限“惋惜”的对他说。
“朱行,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我们不得不告诉你,你在成为僵尸的那一刻起,就不会再有子嗣了。因为僵尸与人是不同的。”
朱行的一颗心,自那时起就算是掉到了冰窟窿里了。但也是从那时起,他对朱世军的心,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更为关爱,说实在的,那是不得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