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男扮女装的替嫁新娘又在装乖22
言承德大喊一声,指着路野“放肆!给我把路野关起来!言臻昏迷,看谁能保护你。”
言二挡在路野面前“夫人!小心……”
路野转着手上匕首,慵懒抬眸盯着面前慢慢走过来的保镖“言总需要静养。”
言家老爷子握紧手上拐杖,盯着言二,沉声开口“言二!你也要抗命?言家家规你不会忘记了吧!”
言二不想闹得这么僵“言总提前吩咐过,一切由夫人做主。”
性别是假的,结婚也是假的,一旦按照法律流程来走,夫人不占任何优势啊!
“夫人?”言家老爷子盯着路野,循循善诱“路野,你应该清楚你伪造了性别,你和言臻的婚姻不会被法律保护,你确定要拦在这里?”
“我就想见见我的孙子!”言家老爷子声音越发悲痛“我就想看看我孙子好不好,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拦在这里,你让开好不好?你只要让开!我可以保证,你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言家,言家所有人不会找你麻烦,你和言臻的婚姻可以当场废掉!”
“是是是!言臻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就想看看他!”
言承德示意保镖举起枪“路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什么也不是,赶紧滚出言家!”
言二看着面前枪支,脸颊绷紧“夫人……”
“就想看看孙子?”路野眉间扬起几分嘲讽“言臻当初重病时?你可曾去探望过?”
路野冰冷的眸光在面前所有人身上过一遍“你们谁在言臻重病时探望过他?都没有,你们眼睁睁看着言臻重病,在生死一线中挣扎,在他重病的时,把他关在暗室,希望他直接死掉。”
路野眸底蔓延起浓厚的杀意,他握紧匕首走向言承德“现在,你们到底想看什么?是想确认言臻死后,他手上的股份给谁吧!”
路野盯着言浩漫手上的文件,唇角勾起嘲讽弧度,轻笑开口“合同不都拿来了吗?言承德你脑子真有病,放着厉害的儿子不要,非要扶持白痴,是觉得言臻太耀眼,衬得你整个人像个废物?”
言承德像是被路野说中心事一般,恼羞成怒的抢过管家手上的枪,对准路野“路野!你给我闭嘴!给我开枪!弄死他!快点的!!”
“砰!”
“夫人!”
在场所有人听着路野轻笑一声,看着原本慵懒的路野猛然一闪,轻轻松松躲过了所有子弹,夺过言承德手上的枪支。
路野握着枪支压着言承德额头,染笑的眸底满是冰冷杀意“弄死谁?”
“你……”言承德没想到路野能瞬间躲过所有子弹,来到他面前,哆哆嗦嗦威胁开口“路野!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父亲!你……”
“刚才不还说,我什么也不是吗?”路野单手举枪压在言承德额间,另一只手轻松捏住身后袭击过来的手腕。
路野掰弯身后保镖的手腕,随意把人扔了出去。
“啪!”
言家众人看着路野单手随意的将一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扔到墙上,不经意挪开一些距离,嚣张的气焰也降低了些。
“路野!你……”言承德压下心里惊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言臻马上就活不成了,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你先把枪拿开……”
“言臻马上就活不成?”路野眉眼压低,俯身望着坐在轮椅上的言承德,嗓音染着十足阴鸷“再让我在听见这种话,你就去死。”
路野说完,轻轻扣动扳机。
在场所有人眼睁睁看着路野在言承德耳边扣下一枪“砰!”
“你……我……”言承德只觉得耳朵嗡嗡响着,呆滞望着面前路野。
路野优雅起身,唇角轻轻扬起“在场所有人,谁再说出那种话,都去死。”
娄安琪颤抖开口“你心里还有没有法律?你……”
“有没有不在我。”路野嗓音带着十足慵懒“你们最好祈祷言臻没事,要不然,整个言家都要给言臻陪葬。”
娄安琪咬牙,哆嗦开口“你……是个疯子……你有什么资格?你……”
路野闲散抬起手枪对准娄安琪耳边。
“砰!”
娄安琪没想到路野会直接开枪,整个人尖叫后退“啊!!!路野你疯了!报警!报警!这里有个疯子!有个疯子!!!”
“报警”路野慵懒的拎着枪,随意一脚将身后扑过来的保镖踢到墙上“婶婶都这么说了,赶紧报警,不过,理由是什么呢?打架?还是我恐吓你们?好像是父亲先动手的。”
路野看着娄安琪哆哆嗦嗦后退,轻笑一声,抬起手枪“婶婶是不是脑子不太清晰,要不要先去精神病院住几天?”
“你……”
整个言家都被路野这副模样给吓到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言臻面前乖顺的路野,在言臻昏迷后竟是这副模样。
言二也没想到,他看着解决掉所有保镖的路野,心里满是震惊。
夫人,路野……这么疯吗?
“我们就是……想要看看言臻有没有事情。”言家老爷子压下心里惊慌,继续打着感情牌“路野,你虽然是言臻夫人,但也没有权利阻止言臻的亲人探望他吧!”
“确实。”路野轻轻点头,望着言家老爷子,嗓音满是凉薄笑意“爷爷,很想见言臻?”
言家老爷子脸上满是悲伤“言臻毕竟是我孙子,我真的很心疼他,我们……对言臻有很多的愧疚,我们就是想要见言臻一面。”
“愧疚啊!”路野轻轻点头“既然大家都很愧疚,不妨替言臻祈祷一下?”
“祈祷?”
路野把枪支对准言承德心脏,笑得颇为肆意“怎么?各位在心里面从来没有为言臻祈祷过?”
言承德勉强开口“当然祈祷过,我一直祈祷言臻能恢复健康。”
“父亲一直都在祈祷啊!”路野点头,点了点头“我记得父亲在言浩漫生病时还请人写过一些祈祷文,烧掉,言臻现在正生病呢!麻烦父亲也给言臻写些,然后烧掉。”
“我……没……”
“写祈祷文时需要心诚,我想父亲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