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交接
待天刚亮,我便起身,先去各个卡点确定一下是不是还有特勤组的身影,确认安全后,我便直接将车开到回来合众,此时的众人在合众的地板上东倒西歪的睡着,我悄悄的走到吴磊旁边:“喂!”
“浩子!你咋回来的,我们这一晚上到处都没找见你。”吴磊眯着眼看着我。
“开车回来的,不然飞回来吗?”
“对了,给刘总打个电话吧,他今天打了好几次电话问你哪去了。”吴磊说道。
我将吴磊的电话拿了过来,给刘海洋打了过去:“爸,找我啥事啊?”
“你没事吧,打了一晚上电话你都没接。”刘海洋问道。
“没事,昨晚和张远打着打着手机没了。”我说道。
“让你的人都出去找找张远吧,活捉直接给一百万。”此时的刘海洋声音有些嘶哑。
“爸,这钱我赚了,给现金还是支票啊,张远现在我后备箱里了。”我听着一乐,这不是白捡钱么?
“那你把他带过来吧,在和平区这个殡仪馆这。”没等我问为啥要去那,说完刘海洋便挂了电话,昨晚我一宿没好好睡,便让吴磊开车带着我,我在车上眯一会。
到了殡仪馆,只见虎子在外面等着,看我和吴磊到来便带着我到了刘海洋所在的告别室,只见几个化妆师在围着棺材,为死者梳洗,刘海洋的面散落一地的烟蒂。
“爸,这是谁出事了?”我先走到刘海洋的身边问道。
“林贾被张远弄死了。”刘海洋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说道。
听到这,我和吴磊便急忙跑到棺材前,看着林贾就安静点躺在那,我和吴磊都沉默着,当初林贾第一次来接我的画面浮现在我脑海,就在我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吴磊直接冲出来门外,将后备箱的张远拖了出来。
直接拖到了林贾的棺材前,然后便掏出了火器要解决他,此时刘海洋走了过来,将吴磊都火器拿了下来,然后蹲下将张远嘴里的抹布拿了下来。
将抹布一拿开,张远便立即说道:“刘总,看在我哥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
“你哥被你埋哪了?”刘海洋问道。
“和我爸妈埋在一起了,在张家村南头的苞米地里。”张远继续说道。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刘海洋便挥手示意那几个入殓师出去,然后对着张远说道:“在下面好好伺候你哥,在上面寒了他的心,在下面就不能了。”
说完刘海洋便又将抹布给张远的嘴堵上,此时的张远疯狂的蠕动着,嘴里乌拉乌拉的叫着,随后刘海洋直接将张远抬了起来,将他塞到了林贾的棺材里,直接给林贾陪葬。
将张远扔进棺材里,随后我们三个便开始给棺材钉上钉子,等着吉时下葬,此时眼见没救的张远,呜呜的更大声了 我便直接上去给他的面门上来了一榔头。
待钉子全钉完,我们三个也累的满头大汗,直接在会客厅坐了下来,默默的抽着香烟,大厅里只有张远在棺材里面拍打的声音。
“许浩,这兴盛以后就得靠你了,我老了,混不动了。”刘海洋说道。
“爸,你这话啥意思啊?”对于刘海洋的话,我听的摸不到头脑。
“我在社会混了快四十年,累了,想趁着还能动弹,出去外面看看。”刘海洋接着说道。
“兴盛这么大规模,我一个毛小子,怕管理不来啊。”我说着我心中的担忧。
“你放心干吧,我和我手底下的人都说了,全力支持你,官场我能打点的也都打点好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给我打电话。”刘海洋说道。
刘海洋看了看表,对着我们说道:“走吧,差不多了,送林贾最后一程吧。”
待我们几个将棺材抬到殡仪馆的车上时,司机听着后面棺材里还有动静,便问道:“大哥,你们听没听到什么怪声?”
“别管那么多闲事,开你的车吧!”我对着司机说道。
刘海洋买了一块最好的墓地,我们将林贾抬下来后,殡仪馆的司机便立马加油跑了出去。
随着我们将最后一铲土填上,他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
“你们几个先出去等我吧,我再和林贾说说话。”说完刘海洋就将带来的白酒打开,狠狠的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将剩下的都倒在了地上。
我们见状,便直接走了出去,正好李木冰也在这不远,我和吴磊便去买了点香和纸钱,也去看看他。
“木冰,哥这段时间忙,没来的及看你,今天再给你送点钱,在下面好有钱洗脚哈。”说完我便开始点燃了纸钱。
“张远内个畜生也被我们弄死了,你这下可以安心了”此时的吴磊对着李木冰的墓碑喃喃自语道。
给李木冰的纸钱都烧完,我们也回到了车上等待着刘海洋,不过一会,刘海洋便上了车。
“送我回家吧,我收拾收拾东西,今天晚上的飞机,就去三亚。”刘海洋说道。
“爸,你怎么走的那么急啊?”我说道。
“年轻人都说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这老头子就不行了么?”刘海洋说笑着。
到了家门口,刘海洋将我也叫了下去了,进屋刘海洋便和我说道:“许浩,我要走的时情还没和柔柔说,等晚上你和她说吧,我怕看见她我不忍心,还有这个房子你就搬过来住吧,给我好好保护着柔柔,我回来要是看见她少了一根汗毛,我拿你是问 。”
“放心吧爸,我肯定照顾好柔柔。”我内心不由得狂喜。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等我上去收拾一下,你就直接给我送到机场。”说完刘海洋便上了楼。
将刘海洋送到机场门口,刘海洋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许浩,好好干,别给我丢脸。”
说完刘海洋便下了车,我打算下去送送他时他便已经走进了机场,看着刘海洋的背影,比我刚开始见他的时候稍微佝偻了些,也多了些落寞。